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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門,但同樣留了一扇窗戶。他透過窗戶,看到了外面的世界,世界斑斕、精彩,他有了小幾百萬粉絲,有了小幾百萬個人的愛,他不再孤獨(dú),真正地幸福。他值得被溫柔對待。他依然住在mama的房子里面,養(yǎng)了一條寵物,一歲大的淺棕色拉布拉多,工作繁忙時,會交給助理照顧,他給小狗取名安琪。時間一晃就是五年,二十四歲那年,在米蘭繁華的街道上,遇到一位熟人,一位多年不見的故友。第三十二章一個朋友失眠孤獨(dú)癥患者發(fā)表于2周前修改于2周前凌晨一點(diǎn),街角的酒吧依然熱火朝天。快節(jié)奏的音響加強(qiáng)這份喧鬧的氣氛,伴隨一陣狂烈的鼓點(diǎn),氣氛推到高潮,全場尖叫鼓掌。鼓聲戛然而止,全場陡然寂靜,震動的余韻刺激得每個人如同剛剛經(jīng)歷一場猛烈海嘯。鼓手下臺,新的樂手登場,舒緩的音樂緩解每個人緊繃的神經(jīng),醇厚的男音響起,一首非常經(jīng)典的懷舊歌曲:“trytorememberthekindofseptemberwhenlifewasslowandohsomellowtrytorememberthekindofseptemberwhengrasswasgreenandgrainwasyellowtrytorememberthekindofseptemberwhenyouwereatenderandacallowfellowtrytorememberandifyourememberthenfollowfollow,oh-oh……”酒吧一隅,聊得嘻嘻哈哈的一群人突然換了話題,也許是音樂太溫柔,也許是喝嗨了的腦子需要一點(diǎn)懷舊,竟然聊到每個人的初戀。一個扎著臟辮、穿著嘻哈的男人夸張大叫:“初戀,初戀有什么好說的,不就是你愛我愛你你不愛我我又不愛你然后你說再見我說再見的故事嗎,還是初夜有意思,是吧,峰?”擠擠身旁的青年,挑眉弄眼,King是他們這一伙的情色專家,不管什么話題都能扯到makelove上去,動作搞笑,讓人捧腹不禁。青年正在喝酒,被他推得嗆了一口,笑道:“對。”King開始眉飛色舞地說起自己初夜故事,在一個地下停車場,和他的小甜心在車上搞了五次,站著搞坐著搞躺著搞,日得驚天動地刻骨銘心,回去的路上腿都在發(fā)抖,被警察抓住無證駕駛。說到這兒King住口,大家都好奇地盯著他,問:“然后呢?”King喝了口酒潤潤嗓子,繼續(xù)夸張表演:“我他媽當(dāng)然是又和那個白屁股搞了一次!”全場大笑。King說完,輪到尉遲峰,King期待地看著他,青年喝了口酒,笑著說:“比你多一次?!?/br>King一臉“Whatthefuck”表情,一群人再次大笑。有人不依不饒,扭著尉遲峰問細(xì)節(jié),尉遲峰斂下眼瞼,嘴角依然掛著漫不經(jīng)心的笑,喝了口酒,繼續(xù)說:“在家里,在我的臥室,我把他帶到我的房間,我們做了一晚。”有人曖昧眨眨眼:“哇哦,這么正式,你很愛他?”King興奮:“是誰是誰?”尉遲峰旁邊一個小男生突然緊張地抓住他手,擔(dān)憂地注視男友眼神。青年再次喝了一口酒,斂下眼,看不清表情,聲音輕得像夏季夜晚的風(fēng):“是個妓女。”周圍再次大笑,King最夸張,撞著他的肩膀,和他碰杯,大笑:“牛逼哥們兒!”“哈哈哈哈……”歌聲在喧鬧的笑聲中收場,黑人歌手鄭重說了會兒話,繼續(xù)表演下一只樂曲。洗手間,一個個子高挑的男人在抽煙,黑線衫,牛仔褲,頭發(fā)渲染了一點(diǎn)亞麻悶青色,微微凌亂,顯得整個人隨性不羈。Benny擔(dān)憂地來洗手間找自己男友,離開十多分鐘,以為他又和其他人勾搭上,生氣地來找人,結(jié)果看到人靠著墻一根一根在抽煙,神色憂郁,仿佛有什么傷心事。年少的混血男孩走過去,小臉白皙,淺棕色的眸子明亮清澈,睫毛彎彎,纖長濃密,十分漂亮。Benny委屈地抱著他,撒嬌:“Ryan……”尉遲峰輕笑一下,吸了口煙,噴在他臉上,壞笑地眨眨眼。Benny小臉發(fā)紅,還是被他迷得腦子發(fā)暈,抱著他的脖子就開始和他接吻,青年丟掉煙抱住他頭,狂猛地加深這個吻。二十分鐘后,兩人出來,Benny小臉紅撲撲,眼神迷離,依賴地黏在尉遲峰身上,當(dāng)著一群人的面也不收斂,King曖昧低笑:“這么快?”尉遲峰回他一個不可言喻的笑容。深夜三點(diǎn),眾人告別,路邊兩個人抱在一起親得難分難舍,Benny身體發(fā)軟,聲音嗲得發(fā)sao:“嗯……嗯……去我那兒好不好?”尉遲峰重重吻他一口,說:“我明天還有事,你自己回去。”Benny小臉是不滿的緋紅:“什么事,你要去哪?”摸他頭,說:“去米蘭,見一個朋友?!?/br>刨根問底:“什么朋友?”尉遲峰無奈笑笑:“寶貝,給我一點(diǎn)私人空間,行嗎?”Benny白眼都要翻上天,咬牙暗恨,還是抱著他輕蹭,撒嬌:“想要你……”青年笑著將人推開,看著街角開來的汽車,說:“車來了,回去吧。”Benny憤怒:“你怎么回事啊,剛剛在里面也不做!”尉遲峰不耐煩,將人推上車就離開。大街上冷清清,并不太安全,一會兒自己叫的車也來了,直接開去機(jī)場。靠著包在候機(jī)室補(bǔ)眠,六點(diǎn)登機(jī),搭乘最早的航班去了米蘭。第三十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