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確還玩得挺開心的來著。但是這只是附帶福利罷了,殷染鈺的本意,是找到一個剛剛好的時機,剛剛好的地點,然后出其不意地去世一下,他平常住個旅館都有人暗搓搓地在隔壁監(jiān)聽,想要安安靜靜地掛掉實在是有點艱難。主要是——想要安安靜靜,并且不是那么丑陋的死去比較難。不然殷染鈺大可以在某個樓頂縱身一躍,腦袋朝下,保管神仙都救不過來。不過這次卻是一次好機會。去往南極的時候,小部分愛探險,亦或者更深刻的體驗?zāi)蠘O風(fēng)情的旅客會選擇自扎營,在裝備齊全的情況下在南極上住上一晚。殷染鈺只要可以確保自己短暫的離開一會兒卻不被發(fā)現(xiàn),就可以高高興興地找個地方去世了。幸運鵝雖然只是影迷,但是在這段時間的相處之中,他和殷染鈺的關(guān)系已經(jīng)十分不錯了——算得上極好的朋友,一個人因為自己的原因?qū)е屡笥阉廊?,就算這個原因只有一小部分,這無疑是一件讓人非常難以接受的事情。然而現(xiàn)在,殷染鈺就要親手去促使這么一件悲劇發(fā)生了。他在前往南極的路上,沒有任何異常的表現(xiàn)。和往常一樣,話不太多,神色也不見異樣,他們到了地方之后,便上了游輪,在服務(wù)人員的帶領(lǐng)下找到了自己的房間,隨后幸運鵝敲門,來到了青年的房間里,找他商量要不要去玩一些。“嗯,我都可以。”殷染鈺這么說。他在說這句話的時候,還在整理著自己的行李,這些東西是幸運鵝拉著他準備的,其中還有一本從一個小國得到的手工筆記本,是那時候幸運鵝買下來送給殷染鈺的,據(jù)說如果在上面寫上愿望,就可以在未來的某一天實現(xiàn)。“這個就是騙人的?!?/br>幸運鵝那時候還對著殷染鈺小聲逼逼,但是最后還是誠實地掏錢買了好幾本,如果真的有用就是賺了,要是沒有用,也可以當(dāng)做特產(chǎn)帶回去,畢竟這本子還挺好看的,又便宜。幸運兒看了那小本子一眼,便不在意地挪開了視線,他翻著自己規(guī)劃好的行程本,說:“明天先去看企鵝?”殷染鈺便說:“嗯。”這就算是定下了。第二天一早,他們便準備好了東西,穿上了厚厚的羽絨服,從溫暖的房間里出來面對刀子一般冷酷的寒風(fēng)。因為實在是太冷了,叫人幾乎是在暴露在空氣中的一瞬間便冷得沒了知覺,幸運兒喊了殷染鈺幾聲,兩個人走到一塊,身上穿的衣服厚的不行,簡直就像是兩只奇奇怪怪的畸形企鵝。殷染鈺忍不住在腦海里戳了戳系統(tǒng),感慨道:“我以前都沒有想過來這種地方,沒想到現(xiàn)在竟然能過來………風(fēng)景還挺不錯的?!?/br>冰川與天空顯得極其壯麗華美,有一種震撼人心的美感。系統(tǒng)回應(yīng)他:“等到以后,您可以去往不同的世界,看到不同的風(fēng)景?!?/br>殷染鈺說:“你看到過?”系統(tǒng)道:“沒有,您是我的的第一個宿主,我所見的,就是您看見的。但是在我的資料庫里存在其他世界的消息,這只是最普通的自然風(fēng)景?!?/br>殷染鈺說:“那更好看一些的呢?”系統(tǒng)詢問道:“您是指更好看的的自然風(fēng)景嗎?”殷染鈺說:“人造的吧,有什么樣的?”系統(tǒng)便回應(yīng)他,說:“從天上流淌下來的河流、天空浮陸,人間神國,星際世界更存在許多的人造奇跡,比如水中古城,許多世界都有叫亞特蘭蒂斯的文明、國度、傳說?!?/br>“聽著還挺不錯。”殷染鈺說。他說:“星際世界里,估計應(yīng)該很科幻,有機會就去看看?!?/br>系統(tǒng)停頓了一下,說:“好的?!?/br>殷染鈺一邊和系統(tǒng)嘮嗑,一邊和幸運鵝跟著人群到了企鵝聚集地,黑白相間的企鵝走得搖搖擺擺的,看著胖乎乎的可愛極了。他們剛剛才到了地方,便有一只小胖墩搖搖擺擺地走過來,繞著殷染鈺走了一圈,然后小腿一縮,站在殷染鈺腳面兒上蹲下了。可惜因為身體太圓潤,剛剛站上去,就“咕嚕嚕”的,直接從青年腳面上滾了下來。幸運鵝:“鵝鵝鵝鵝鵝鵝鵝鵝鵝鵝鵝鵝鵝鵝鵝鵝鵝鵝——”殷染鈺則是艱難地彎下腰來,像是在攙扶一位小公舉似的,把這只出奇膽大的企鵝“攙扶”了起來。對方“啊”地發(fā)出了一聲短促的叫聲,表示友好,隨后搖搖擺擺地在青年身邊走了幾圈,放棄了站在他腳面上的想法,拍打著rou乎乎的小翅膀子一路狂奔,噗通一下躍進冰洋。十分鐘后,從嘴里吐出了一塊帶著血絲的新鮮魚rou,驕傲地挺起胸脯子,嘎嘎叫著展現(xiàn)自己的英姿。幸運鵝:“鵝鵝鵝鵝鵝鵝鵝鵝鵝——”殷染鈺看看被吐到自己腳邊的rou,想了想,更艱難地撿起它,捧到企鵝嘴邊。對方以為這是殷染鈺在朝著它討食,小翅膀一拍,嘩嘩又朝著地面上吐了好幾塊rou。如果不是因為身高所限,殷染鈺毫不懷疑它會試圖像是喂食小企鵝似的,張開嘴,把自己的腦袋含進去進行喂食。殷染鈺:“………………”幸運鵝:“鵝鵝鵝鵝鵝鵝鵝鵝鵝鵝鵝鵝鵝鵝鵝——”他們這里發(fā)生的情況實在是太過有趣,很快就有人過來搭訕,殷染鈺不怎么說話,于是這些人就由幸運鵝來應(yīng)對,他們兩人本來只是普通游客的其中一員——殷染鈺不算,他就算把自己包成個餛飩都依舊有一種莫名地引人注目的氣質(zhì)存在,沒過一會兒,這邊便成了人們的中心,幸運鵝甚至還和一個年輕的小jiejie交換了聯(lián)系方式。雖然他心里也明白對方的目標(biāo)可能是青年就是了。等到人們看完企鵝,要回去的時候,殷染鈺身邊已經(jīng)被企鵝們團團圍住了,動物對于某方面的感應(yīng)往往比人類更強,它們喜歡極了殷染鈺,甚至在殷染鈺準備回去的時候,還試著把他擋下來,挽留他在這里當(dāng)同伴。殷染鈺:“………………”幸運鵝依舊:“鵝鵝鵝鵝鵝鵝鵝鵝鵝鵝鵝鵝鵝鵝鵝鵝鵝鵝………嗝!”他笑得太猖狂,被口水嗆著了,頓時一頓咳嗽,簡直報應(yīng)不爽。企鵝最終挽留未果。但卻搖搖擺擺地排成了隊,準備山不來我,我就去山——要換個地方呆了。這實在是一個好機會。青年三步一回頭,三步一回頭,他就像是這些企鵝的領(lǐng)頭鵝一樣,搖搖擺擺地帶著一群企鵝往回走,周邊傳來其他游客艱難忍耐,但是還是壓抑不住的撲哧笑聲。殷染鈺:“我們………”他欲言又止,說:“我們能呆在這里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