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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至于在臉上露出畏縮怯懦的表情的時候,都不會讓人覺得厭惡,反而只想把他抱在懷里好好安慰。化妝師的神乎其技在青年的臉龐上顯露了出來,他的臉龐棱角圓潤了許多,像是帶著一點嬰兒肥,臉色有些蒼白,看著像是很容易受到驚嚇的模樣。那雙眉眼顯得怯生生的,像是某種警惕的小動物似的,本來薔薇花一樣的殷紅嘴唇被蓋住了顏色,上了很淡的,偏冷調(diào)的淡粉唇妝。一看就是很好欺負的少年模樣,讓人看得忍不住在心里嗷嗷直叫,殷染鈺的演技也被黎溫朝和各類導(dǎo)演磨礪了出來,他的眼睛透亮透亮,神色顯得怯懦又小心,讓人情不自禁地就想捧在手里好好疼惜,好叫他露出開懷的笑臉來。攝影師被他迷的五迷三道,抱著攝像機咔嚓咔嚓,遠遠超出了該拍的時長和數(shù)量,導(dǎo)演表示很理解,但是還是無情地把青年提走,準備在開拍之前互相交流交流,讓失魂落魄的攝像好好地拍其他人的定妝照。殷染鈺的化妝師也在某幾個演員的妝容上提了點兒意見,她本來就是業(yè)界頂級,在幫青年化了幾年妝之后眼光更加苛刻,一眼就能看出一個人的五官優(yōu)缺點,提出優(yōu)點,修飾缺點,保管能把一個普通姿色的路人提成頗有亮點的中上水平。而在圈子里的“路人”,質(zhì)量當然也不是圈外的普通路人可以比,可以預(yù)見,這部劇里除了殷染鈺,在化妝師的助力下也肯定都能挑出一水兒的高顏值——甚至可能就此成就他們的容貌巔峰。普通的劇里,可能會有些化妝師打些心眼兒,會把長得比主角好看的角色故意畫丑些,好拿來承托主角,但是在殷染鈺這兒卻不一樣。或許在世界范圍內(nèi)挑一挑,可以勉強找出來幾個和他氣質(zhì)并肩的美人,但是在容貌上能超越他的——沒有。他本身甚至已經(jīng)不能屬于人類的范疇,自然也就擁有著人類無法擁有的美麗,在主角是青年的情況下,配角本有的顏值都會因為強烈的對比而被生生拉低,更別說化妝師故意壓丑的那些了。每一個配角都得好好化,認真化,爭取化出顏值巔峰,讓每一個都是盛世美顏。免得青年一出場,叫所有人的視線都被他給拉過去,劇情被完全無視掉。在這樣的前提下,殷染鈺參演的每一部劇都幾乎像是專門的美人圖鑒,各類美人爭奇斗艷,然后被頭花兒壓得黯然失色,就算在沒有殷染鈺出鏡的時候,也有各種各樣的高質(zhì)量美人頻繁出沒,讓人根本移不開眼。第144章補接143在這樣的前提下,殷染鈺參演的每一部劇都幾乎像是專門的美人圖鑒,各類美人爭奇斗艷,然后被頭花兒壓得黯然失色,就算在沒有殷染鈺出鏡的時候,也有各種各樣的高質(zhì)量美人頻繁出沒,讓人根本移不開眼。劇組里的好些演員還是頭一次受到這種待遇,暗搓搓地拿著小本本記著化妝師的化妝指點,爭取以后的每一部劇都能像是現(xiàn)在這么好看。這群人幾乎有一個算一個都是青年的親媽男友女友老婆老公粉,有些甚至還在暗地里剪著自己×青年的拉郎剪輯,這會兒天上掉餡餅一樣,和青年進了一個劇組,每一個都在拼命使力,想在對戲的時候讓對方眼前一亮,說不定還能交個朋友什么的。作者有話要說:就在這樣的良性氛圍下,開拍了。——,就是這部劇的名字。“所有的資料都已經(jīng)傳到您那邊了。”中年男人幾乎要感動的熱淚盈眶,他給自己的金.主爸爸打著電話,手里還舉著一瓶冰闊落,他本人是個很容易對一件事情失去熱情的性格,連續(xù)幾年都在調(diào)查同一件事,實在是很受折磨。——要知道,他可是個追自己的暗戀對象,都能在追了兩個小時的時候就覺得索然無味的三.秒快男,能連續(xù)在一件事上扎頭幾年,已經(jīng)是一種對他而言,幾乎不可能的挑戰(zhàn)了。也就是調(diào)查對象實在是讓人迷的七葷八素的,才讓他能咬牙忍下來,但著迷是著迷,疲倦也是真的疲倦,這會兒終于把最早的事情都挖了出來,男人都快把鼻涕泡兒都哭出來了。“嗯,我已經(jīng)收到了,之后會有人把錢打到你賬上?!?/br>謝溯掛斷了電話,然后打開了對方發(fā)送過來的文件夾,在這幾年里,他一邊忙著工作,一邊讓各種人馬去調(diào)查殷染鈺的事情。他在最開始調(diào)查出了青年在學(xué)校里的遭遇的時候就已怒不可赦,同時也意識到了這件事情絕不像是表面上看上去的這樣簡單。他開始讓各種人去深挖,深入調(diào)查青年的過去到底是什么樣的,甚至買到了一個曾經(jīng)在嚴家老宅做工的男人的消息——要知道,為嚴家辦事的人,基本上都是世世代代都為他們提供服務(wù)的,其中絕大多數(shù)人都是世襲工作,對與嚴家的忠誠度異常之高。謝溯能撬開這些人的嘴巴,已經(jīng)是非常難得的事情了。在那個男人提供了某些消息之后,謝溯也就順藤摸瓜地找到了少年的生父生母,隨后………他就發(fā)現(xiàn)了很多能讓他自己氣得頭頂冒煙,恨不得現(xiàn)在就去嚴家和那一家人拼命的東西。周夕這方面的事情,比嚴家的事情要好查得多了。雖然嚴先生曾經(jīng)為周夕做過些遮掩,但是畢竟時間已經(jīng)過去的很久,嚴昶凌也已經(jīng)“認祖歸宗”,這方面的遮掩也就不在那么嚴密。加上周夕本人只是個普通人,謝溯很容易就發(fā)現(xiàn)了這個家庭曾經(jīng)遭受過的滅頂之災(zāi),有了這么一個插.入.點,以前的事情便徹底暴露了出來,謝溯越查越覺得心驚,越查越覺得自己曾經(jīng)是不是腦子進了水,居然會把阿鈺交給那么一群畜生!如果事情真的像是嚴家那會兒公布給外界的說法一樣,是當時的醫(yī)院出了差錯,抱錯了孩子,那青年又怎么會受到那么多的漠視、冷遇?在嚴家沒有“發(fā)現(xiàn)真相”的時候,他不應(yīng)該是嚴家的小少爺?怎么會遭到那么嚴重的校.園.暴.力,甚至連身體都損傷得那么嚴重?!謝溯本來就因為這些人調(diào)查出來的事情有了一些很不好的猜想,在這些猜想被證實之后,他幾乎快被對自己的怒火給燒沒了。他那時候因為青年對他的態(tài)度,在反復(fù)思考了很長時間之后,就把青年交給了嚴昶景。在那時候的他看來,嚴昶景是青年的哥哥——雖然今年并不是真正的嚴家小少爺,但是嚴昶景對他表現(xiàn)出來的態(tài)度卻依舊溫和,他相信嚴昶景是可以保護且照顧好青年的,卻沒有想到自己竟然把青年親手送回了那個狼窩。這讓謝溯幾乎快被強烈的負面情緒淹沒了,他內(nèi)疚且自責,一想到青年這幾年連續(xù)不斷上映的作品,就幾乎要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