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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少年的手臂,在簡單消毒之后,幫他涂抹藥膏,然后纏上繃帶。“你是什么時候發(fā)現(xiàn)我的,黎哥?我以為來的會是謝溯………”嚴昶凌一邊幫殷染鈺處理胳膊上的傷勢,一邊壓低聲音和黎溫朝說話。在他看來,黎溫朝雖然對殷染鈺很喜歡,但是殷染鈺到底也是謝溯的人………他不信謝溯對黎溫朝沒有防備。黎溫朝就算對殷染鈺很有點兒那方面的意思,但是在謝溯的防備下,他應該是沒有辦法靠近殷染鈺的才對,在這個前提下,他對于殷染鈺的情況也應該知道得并不清楚………就黎溫朝的身份來說,他察覺到殷染鈺情況的速度,顯然有點兒太快了。這讓嚴昶凌有點兒疑惑——雖然謝溯能廢物到讓殷染鈺發(fā)生這種事情,但是他并不認為謝溯會爛到連黎溫朝的打探都攔不下來的地步………甚至于連今天的事情,在刨除他對謝溯的惡意偏見之后,嚴昶凌也更傾向于對面應該是出現(xiàn)了什么意外,才會導致了之前的情況。嚴昶凌現(xiàn)在對于謝溯的了解也算還可以,他不認為一個傻子可以經(jīng)營出這么大的集團企業(yè)。他并不會真的輕視謝溯,但是也不會對對方有什么好看法就是了。嚴昶凌在黎溫朝面前,對自己的情緒并沒有什么隱瞞的意思,所以在面對這種有點兒想不明白的事情的時候,他干脆也就這么直接問了。“如果我沒有發(fā)現(xiàn),那你這會兒見到的,確實就是謝溯了?!?/br>黎溫朝抿了抿嘴唇,他的態(tài)度并不能說好,而這也是他第一次用這樣子的態(tài)度面對嚴昶凌。嚴昶凌有點兒驚訝,他皺了皺眉頭,但是也還算理解黎溫朝的感受,所以也并沒有說什么,只是聽他繼續(xù)說話。“這件事情說起來很麻煩………我和你哥本來打算先把你和他隔開,沒想到………半路居然會出這樣的岔子。”黎溫朝的神色十分復雜,這讓嚴昶凌微微愣了一下,他說:“怎么回事?之前不是說是為了讓我好好高考,你們故意的?”黎溫朝頓了頓,才垂著眼睛應了一聲,他看了看還在床上昏睡的殷染鈺,一時之間只覺得舌根底下又澀又苦,像是吞了什么苦澀的水果一樣,讓人甚至連腦子都要被這種難過的情緒沖擊到發(fā)木。他在殷染鈺離開了又一段時間之后,就想要去里面找他了。但是就是在那個時候,躲在衛(wèi)生間里,被新貴叮囑著拖了好一會兒時間的流量小生卻先受不了了,他套著殷染鈺的衣服,剛剛從里面出來,就被黎溫朝逮了個正著。先不說倒霉的流量小生怎么想,單說黎溫朝,那會兒他心里瞬間就明白了過來之前的情況,一股不好的預感像是潮水一樣地涌了上來………沖擊得黎溫朝甚至沒有了平日里的翩翩風度。他焦躁萬分地去找了費家家主要了監(jiān)控,在發(fā)現(xiàn)殷染鈺的動向之后,某種難言的暴戾就瞬間占據(jù)了他的整個大腦。黎溫朝先去收拾了那個敢對少年出手的新貴,他親自動手,在最后的時候,新貴已經(jīng)都沒辦法發(fā)出聲音了。然后他擦干凈了皮鞋和臉上濺上的血,又換了一身衣服,才勉強能壓下心里的負面情緒。再之后,他就去見了費雪雪,把另外三個高考學生送了回去。而在與此同時,黎溫朝也在著手處理謝溯那邊的情況。他全力拖住了對方,然后等待房間里的事情結束。他沒辦法………攔住嚴昶凌。殷染鈺的情況,他其實看得很清楚。如果黎溫朝是在一開始的時候發(fā)現(xiàn)了少年的情況。那么他絕對會出手阻攔嚴昶凌的動作,可是………可是在他發(fā)現(xiàn)的時候,他們已經(jīng)進入房間有很長一段時間了。黎溫朝很清楚嚴昶凌會做些什么,就和他曾經(jīng)做過的一樣,他會親.吻、撫.摸,甚至進入少年。他會在對方身上留下烙印,以滿足自己的獨.占.欲,甚至做出一些更加過分的事情——而他卻沒有辦法去阻止。要怎么阻止?那個罪魁禍首給少年下的分量很大,足以讓一個人長時間地沉迷在快樂的谷欠望里。黎溫朝明白嚴昶凌的私心,但是他的確………能解決少年身上的情況。黎溫朝甚至不知道自己心里的情緒到底是什么樣的——他不知道自己到底是在嫉妒嚴昶凌有這樣名正言順的機會,還是在厭恨對方這樣的,肯定會給少年造成傷害的行為。這些情緒都被他強行壓制下來,投入心底最深處的,泥潭一樣的負面情緒的堆積地。黎溫朝盡全力維持自己的冷靜,他說:“我們換個地方,我再把事情都告訴你?!?/br>嚴昶凌頓了頓,他微微皺了皺眉,然后就應和了下來。這個房間還有一個小套間,隔音也還好。嚴昶凌先把房門反鎖,以防止殷染鈺會在提前蘇醒之后一聲不吭地溜走,才又和黎溫朝一起進了套間。“………他的身份,你應該還不知道。這件事情我從開頭和你說?!?/br>黎溫朝抿著嘴唇,臉上沒有任何正面的情緒。套間內還擺放著一臺標配的筆記本電腦,他把電腦拿了過來,登錄自己常用的通訊軟件,直接找到了嚴昶景的聯(lián)絡方式,發(fā)送了一個視頻邀請過去。嚴昶凌看著他的動作,忍不住皺了皺眉頭,他對于自己的哥哥、以及另外一位兄長式朋友對自己的隱瞞行為很有點兒排斥的意思。但是現(xiàn)在并不是鬧脾氣的時候,所以他也并沒有說什么,只能皺著眉頭等待。視頻很快就接通了。現(xiàn)在是在半夜,但是嚴昶景的接通速度依舊很快,黎溫朝早在一開始發(fā)現(xiàn)不對的時候,就把當時的情況告訴了他,把嚴昶景從短暫的睡眠中驚醒了過來。他在那之后,就直接開始著手處理黎溫朝告訴他的一位新貴的名下產業(yè),同時開始等待黎溫朝還沒傳過來的消息。“情況到底怎么樣?”嚴昶景的背景是在他自己的書房,他這會兒穿著襯衫,甚至還端著咖啡,看起來要比黎溫朝和嚴昶凌冷靜很多,一副沉穩(wěn)至極的模樣。黎溫朝微微頓了頓,他緩緩地吸了一口氣,才說:“………阿凌也在。”他一邊說話,一邊把嚴昶凌拉入了攝像頭的范圍之內。嚴昶景本來還在慢慢地晃著盛了半杯咖啡的白瓷杯子,這會兒看到本來不應該出現(xiàn)在這里的嚴昶凌身影,動作頓時頓住了。他的驚愕情緒只有一瞬間,就又被壓了下去,嚴昶景皺起了眉頭,他先看了看嚴昶凌,很想要問這到底是怎么回事,他為什么會出現(xiàn)在那里。但是嚴昶景畢竟還能分清楚輕重急緩,所以他只是頓了頓,就把這個念頭按了下去,轉而看下來黎溫朝,準備聽他的情況敘述。黎溫朝和嚴昶景畢竟也是從小一起玩到大的交情,他僵硬著臉,勉強勾起了一個笑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