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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祁正卿補(bǔ)充道:“我不愿內(nèi)射阿九的xue,所以我使用阿九的xue后,會按壓阿九的陰蒂,阿九要做的就是潮吹,將我流在xue里的jingye沖洗出來?!?/br>“做一只好的壁尻并不難,阿九,許多妻子第一次被罰做壁尻時(shí)都被塞了口球以保證不會發(fā)出聲音,可我與叔叔都覺得阿九不需要那些東西。你若是心甘情愿地接受這個(gè)懲罰,并盡全力做好一只屁股,自然就會閉緊嘴巴,安安靜靜地盡到一只屁股的本分。我說的對嗎,阿九。”阿九沉默著,作為屁股的他是不可以發(fā)出任何聲音的。“好阿九。”祁城安在雪白的臀瓣上留下了一吻:“我很期待這只屁股的表現(xiàn)?!?/br>祁正卿與祁城安出了屋子,將這只由阿九扮演的屁股放置在屋子里,與其余的家具化作一體。阿九目不能視,被牢牢鎖在木墻之內(nèi)。起初阿九是心存恐懼的,可經(jīng)過祁城安的教導(dǎo),他已經(jīng)完全接受了這個(gè)全新的角色,他將自己視為夫君們的恭桶,只等候夫君的使用就好。他的生命如此簡單,只充斥著被使用這一件事。不知過了多久,房間門被打開,一只溫?zé)岬膟injing插入了阿九的xue,兩只大手也掰開阿九的臀瓣大力揉搓。這根yinjing并不十分粗壯,不會給阿九的xue帶來飽脹的感覺,但它過于長了,每次都幾乎將阿九頂穿,連小腹都快被頂出凸起。這是城安的yinjing,阿九心想道,城安的yinjing便是這樣的形狀。果然,這根yinjing用過阿九的xue后,并沒有使用阿九的陰蒂,而是任憑jingye從淡紅色的xue口緩慢滴落。隨即,這yinjing又插進(jìn)了阿九的臀眼,阿九急忙夾好它,準(zhǔn)備迎接尿水。排尿的聲音響起,阿九腸道深處被填尿水填滿,祁城安的尿水guntang,阿九忍不住發(fā)起抖來。“不能發(fā)抖,要平靜?!卑⒕鸥嬲]自己,一只好屁股是不會發(fā)抖的。他要做最好的,值得他的夫君們炫耀的屁股,讓他的夫君們對旁人提起時(shí),可以說:“我的妻子做起屁股來也是一把好手,可惜你們不能享用由我妻子做成的屁股?!?/br>祁城安抽出yinjing,阿九緩緩地張開臀眼,擠壓腸道,將夫君的尿水稀瀝瀝地排在地上。這樣的生活很好,阿九想著,只有被夫君們使用時(shí),他才有存在的意義,他的人生本該如此。不知又過了多久,祁正卿來了,他先尿滿了阿九的臀眼,阿九剛要用臀眼排出尿水,祁正卿又cao了他的xue。阿九略顯慌張,一邊被caoxue一邊夾緊臀眼,還好來得及,他沒將尿水灑在夫君的身上。祁正卿的yinjing粗壯,阿九的每一處xuerou幾乎都被祁正卿碾平,即使動作粗暴,但阿九不得不承認(rèn)他總是在這樣粗暴的床事中淪陷。因?yàn)檫@樣他會清晰地感受到他在被人用盡全力地?fù)碛兄?/br>祁正卿射出jingye后,用粗糙的手指撥動阿九的xuerou,翻找著什么。“找到了?!彼醋“⒕诺年幍伲㈤_始凌虐這顆飽滿的rou粒。阿九爽得一塌糊涂,很快被凌虐到潮噴,yin水混著jingye從xue中流了出去。“是只懂事的好屁股?!?/br>祁正卿亦在阿九的雪臀上留下一吻。阿九渾渾噩噩地過了一日,這一日的壁尻使阿九更離不開二位夫君,他只盼著夫君們多將他這只屁股用上一用,哪怕用壞了也沒有關(guān)系。最好兩個(gè)夫君一起尿進(jìn)他的臀眼,將這yin亂的腸道撐破,或是嫌他的xue不夠舒服,狠狠用板子抽打一頓,他愛他的夫君,他想被夫君用最嚴(yán)厲的刑罰對待,因?yàn)樗欠蚓齻冏畋百v的妻子。到了晚上,阿九被祁正卿從木墻中取出來,這時(shí)的阿九已經(jīng)徹底與木墻融為一體,遲遲不能從壁尻的身份中走出來。“若是阿九喜歡做屁股,以后得了空,多讓阿九做幾次便好,現(xiàn)在我們要你做回我們的妻子?!?/br>阿九軟著手腳給二位夫君跪好,輕聲道:“夫君……”為了溫養(yǎng)阿九被過度使用了的xue與臀眼,阿九被清洗后,上了藥,綁了雙腿,強(qiáng)制地禁欲了七日。起初的日子,阿九還算正常,可后面幾天,阿九的roubang總是硬的,xue里也十分酸癢,連夜里被折磨得睡不著覺。祁家叔侄陪著阿九入睡,并許諾,等阿九的xue養(yǎng)好了,一定好好疼疼阿九。祁城安不安道,阿九似乎被我們cao出了性癮,以后我們二人不在家時(shí),阿九一個(gè)人可怎么過。他們實(shí)在舍不得阿九受罪,于是命人按自己的yinjing的尺寸做了玉勢,用的是上好的藥玉。他們不在時(shí),就將這兩根藥玉堵住阿九的xue與臀眼,非排泄不得取。他們兩玉勢賜予阿九時(shí),阿九雙眼紅紅,雙手接過,并謝了夫君的疼愛。“我們自是疼愛阿九,不疼愛阿九,我們還能疼愛誰?!?/br>當(dāng)晚,祁正卿與祁城安一起cao了阿九,一人caoxue,一人cao臀眼,cao得阿九又射精又射尿,尿的祁城安直說要給阿九穿上尿布才行。“唔……阿九……謝夫君賜尿布……嗯……嗯……”祁正卿親了阿九一口:“阿九既然這么想穿尿布,明日我就叫人拿給阿九,只是尿布得阿九自己清洗了。”“是……嗯——阿九一定——日日清洗尿布——啊……”“好阿九?!?/br>床事后,三人躺在床上溫存,祁城安玩弄著阿九的奶頭,突然道:“那日,是我夢見阿九的奶頭出了奶?!?/br>祁正卿輕笑一聲:“原來如此,怪說不得?!?/br>“阿九出了奶,卻不許我與叔叔吃奶頭,我一氣之下罰阿九做了奶牛,最后阿九日日挺著奶頭求我去吃奶,我不從,我還罰阿九自己把奶揉出來。”阿九吻了吻祁城安的嘴角:“不會的。”祁正卿也道:“這可確實(shí)是你的夢了,阿九從不會向你我求歡,阿九身子雖yin性十足,可即使sao得狠了,也只會自己忍著,等著我們?nèi)ao他?!?/br>阿九輕輕搖頭:“我說的不是這個(gè)……我……我若真能出奶,城安要吃,我……斷不會不許他吃……”“那我呢?”祁正卿淡淡道。“當(dāng)然也給正卿吃,你們是我夫君,我出奶給你們二人吃是應(yīng)盡的本分,我怎會不從?!?/br>祁城安笑道:“可惜阿九沒用的奶頭出不了奶,我與叔叔只能在夢里吃阿九的奶了。想阿九以前,還要我叫他九娘,連奶都沒給我吃過,還要我叫九娘?!?/br>“你夢里叫阿九為九娘了么?”祁城安壞笑:“自然也沒有?!?/br>兩個(gè)男人身體溫?zé)峤?,牢牢地將阿九?xì)嫩的身軀夾在中間,宛如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