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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愛的。”“我們愛阿九,阿九亦愛我們,我們?yōu)楹尾豢山Y為夫妻。我與城安也想為阿九立下我們自己的家規(guī),也想日夜管束阿九,讓阿九只管活在我們的規(guī)矩里就好,旁的事都不用去想,一心依附于我們……阿九,對不起,我知我與城安尚不是個合格的丈夫,我們讓阿九吃了太多的苦,可是阿九,再給我們些時間,我們一定做出一番事業(yè),風風光光地娶你進門,我們用八抬大轎將你從正門迎娶進家,為你行最嚴格最盛大的婚誡,讓全城的人都知道阿九嫁與我們?yōu)槠?,從此只需雌伏于我們腳邊。阿九,阿九,我們愛你,你知不知道?”阿九哀傷地抬眼:“可我……是你們的……”“那又如何!我就是要娶我的嫂子為妻!我不怕他們說我如何!我嫂子養(yǎng)我長大,我想好好疼我嫂子,有何不可!”祁城安接話道:“就是,我爹死了,他的姨太合該由我繼承?!?/br>阿九被羞得滿面通紅:“胡說……”“我們沒胡說,阿九?!?/br>“本該大婚時再給阿九開苞的,但形勢所逼,我與叔叔等不及了。阿九,我們是天底下最大的混蛋,還不能令阿九過上好日子,卻先要了阿九的身子?!?/br>“不要……”“抗議無效,”祁正卿再一次深深吻住阿九:“今日,我與城安就要做你男人?!?/br>說罷,祁正卿與祁城安脫了衣裳,又為阿九解了綁,一前一后地夾住了阿九香滑的身子。“我待你們好……并非是……”“那你便該讓我病死在床上?!逼畛前部幸е⒕诺哪填^,含糊不清道。阿九聽見死字,本能地摟住祁城安,殊不知現(xiàn)在該擔心的是他自己。“既然救了,就該想到,你總有一日要被我cao的?!?/br>“你們這……混蛋……”“罵吧,阿九?!逼钫鋸陌⒕派砗笊斐鲩L臂,將阿九的花xue玩弄于手中:“趁我們大婚之前,多罵我與城安兩句,待以后婚成了,可就罵不著了?!?/br>“那時阿九只能臣服于我與叔叔,對我們唯命是從,我與叔叔會用盡一切嚴厲的手段為阿九訂下規(guī)矩,若是阿九不守妻道罵了我,我就罰阿九用花xue作燭臺,燃盡三支蠟燭才許吃飯,如何。嗯,阿九?!?/br>阿九這時才意識到,祁正卿與祁城安哪里是狼狗,分明是兩只霸道的狼崽子,他們被自己養(yǎng)成了兩只狼王,而自己早在不知不覺間成了他們的獵物。阿九已經(jīng)感受到兩只狼的尖銳牙齒扣住自己的喉嚨,他想他一定是瘋了,他該驚恐,該羞憤,甚至,該憎恨,可他沒有。他甚至滋生了一份隱秘的欣喜。祁城安短短的幾句話,竟令阿九在眩暈間期盼起來,原來他并非天煞孤星,分明有人將他放在心里,他的后半生曾有良人可托付。他的正卿與城安該有更好的良人相配,阿九這樣想著,他不會真的由著這兩個剛剛長大的少年胡鬧,嫁與他們?yōu)楣财?,而他們這番直白濃烈的愛意,也著實令阿九再生不起抗拒的心思。阿九不再掙扎,順從地被二人抱在懷里。自己的貞cao,若是交給這樣兩個男人,未嘗不可。他這一生,有這么一次,便夠了。☆、7.人妻被激烈開苞(強制高潮/灌腸)“阿九,今日我們要將你的身子徹底地占了去,不止是xue?!?/br>阿九被二人擺放成跪趴的姿勢,二人感知到阿九的順從,動作愈加大膽。祁正卿戳弄著阿九的xue,祁城安更是拿了一只水壺來,他掰開阿九的雪臀,在臀縫中找到阿九嫩紅的臀眼,手上施力,將壺嘴捅入。“城……城安?”阿九驚慌道。“阿九別怕,屁眼被開苞前都要經(jīng)歷這一遭的,這叫灌腸?!?/br>“唔……”祁城安將茶水盡數(shù)倒入阿九的腸道內,阿九平坦細嫩的小腹幾乎被灌得微微隆起,阿九十分害怕,又不敢動,只得任憑茶水肆意侵犯自己。一壺茶水倒盡,祁城安將壺嘴拔出,阿九悶哼一聲,有茶水幾乎要從臀眼里涌出,城安拍打這張合著的臀眼一記:“好阿九,可不能現(xiàn)在吐出來,我得找個東西為你塞住。”“用阿九的褻褲吧。”祁正卿淡淡道。“那便聽叔叔的?!?/br>祁正卿拿了阿九沾滿yin水的褻褲來,小心地將布料捅入阿九的臀眼,將這未經(jīng)人事的臀眼堵了個嚴實。“不要……”阿九嗚咽著,身體由于羞恥泛起了淡紅色:“好羞……”“這便受不了了?一會兒還有更羞的呢?!逼畛前残Φ溃骸笆迨?,你來握住阿九的腰,一會兒就由叔叔破了阿九的xue,阿九的嘴巴可就歸了我了。”阿九被體內的茶水折磨得十分難受:“你們……”“我原也想和叔叔一起入了阿九的xue的,可阿九的xue太緊,又是頭一回,若是強行雙龍,會傷了阿九。不過沒關系,”祁城安掰開阿九的嘴,將自己的yinjing放了進去:“給阿九的嘴開苞也是一樣的,阿九可得好好地吃,這是你男人的jiba,你后半生都得依附于這根了?!?/br>與此同時,祁正卿輕戳著阿九花xue的guitou也緩緩挺入,意圖逐漸占滿阿九的xue道。二人同時舒服地低吟一聲。阿九的嘴巴被自己養(yǎng)子用yinjing占滿了,發(fā)不出任何聲音,他本是羞恥的,可祁城安這根帶著濃郁男人氣息的yinjing極大地刺激了阿九,他并不反感,甚至有些喜歡。鬼使神差地,阿九吮吸了一口。祁城安被這一口所刺激,登時按住阿九的頭抽插起來,祁正卿亦不再輕柔,將整根沒入,“嗯——”花xue被徹底貫穿了,阿九眼前一白,開苞的酸痛伴隨著被強烈的被占有感令他渾身顫栗,他失身了,失身于自己的小叔子與小兒子。從前,他將他們攬于懷里細心照顧,如今卻被他們前后夾擊幾乎失神??蛇@竟是件如此舒服的事,祁城安的yinjing頂弄著他的咽喉,他一次又一次地用舌尖滑過那只碩大的guitou,仿佛在品嘗一道珍饈。而身后又在被祁正卿大力地caoxue,處子血混著yin水滑在他細白的大腿上,好不醒目,xue里緊致而濕軟的rou追著祁正卿的yinjing不愿放開。阿九被二人cao弄得過于舒服,時不時泄出幾聲輕喘。“阿九怎滿臉的眼淚,難道我與叔叔cao的阿九不舒服?”最初的一點不適被潮水般的快感淹沒,阿九爽得發(fā)抖。祁城安將yinjing從阿九的嘴里抽出來,阿九的唇被撐得紅腫,與yinjing之間拉出yin糜的陰絲。阿九抽涕著輕咳了一聲,并不說話,只低聲哭著。祁正卿撈起阿九的胳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