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擋殺神,佛擋殺佛,雖然北冥逸的老成超過了他的年紀(jì),但周家已經(jīng)敗落,就算北冥逸手中有些兵力,也遠遠比不得顧家。 顧世崇相信,只要他小心謹慎些,先弄清楚北冥逸的底細,對付一個毛頭小子,他定然可以。 深夜人靜,北冥塵逍遙快活夠了,便擁著蘇紫溪往寢殿回,似乎又喝了不少酒,北冥塵的腿有些軟,走路晃晃悠悠。 蘇紫溪見男人站立不穩(wěn),趕緊伸手扶了一把,“王爺,你沒事吧?” “本王沒事!”向著女人看去,北冥塵笑嘻嘻回應(yīng)道。 看著他的一臉邪魅,蘇紫溪無奈的笑著搖了搖頭,目光的深處卻閃過一抹晦澀。 若是可以一直像這樣安然陪在他身邊該有多好,哪怕他身邊女人無數(shù),只要他愿意雨露均沾,偶爾抽出時間陪陪她,她也就滿足了。 只可惜,他們之間注定不可能這樣一直平靜下去,若是他知道了她給他下毒的事情,他會怎么對自己? 如果他知道自己的苦衷呢,又是否會原諒自己?以她對他的了解,他應(yīng)該不會吧! 以后的事情,蘇紫溪想想就覺得煩躁,不由的,她竟然出了神。 清楚的看出了女人有心事,北冥塵故意讓自己假裝腳下不穩(wěn),一個踉蹌向前倒去。 被男人這么一扯,蘇紫溪突然覺得抓著男人胳膊的手上一沉,回過了神,她趕緊好好將男人扶住,“王爺,你慢點兒!” 終于回到了云水閣,還未待蘇紫溪騰出手將門推開,北冥塵已經(jīng)直接用身子撞了進去,晃悠著走到床邊,他直接橫著躺了下去。 “王爺?”見男人雙目已經(jīng)緊緊闔上,蘇紫溪嘗試著喚了一聲,可床上的人卻毫無反應(yīng)。 無奈的搖了搖頭,蘇紫溪小心的幫男人脫了鞋,動了動他的身子,讓他在床上躺好,隨后,她熄了燭火,默默躺在了男人的身邊。 陪著北冥塵鬧了一天,蘇紫溪真的是累了,加上晚上她也喝了不少酒,躺在床上沒一會兒的功夫,她就沉沉睡了去。 午夜,一抹黑影翻越墻頭瓦舍,只一眨眼的功夫便隱匿在了nongnong夜幕之中。 第二天一早,一則驚人的消息轟動了整個皇城…… 第62章 離奇命案 大理寺卿劉文智昨晚慘死在了自己的房間,據(jù)說,是下人清晨按照一貫的時間前去侍候劉文智起床時發(fā)現(xiàn)的,那個時候,他的身體早已經(jīng)沒有了溫度。 刺殺朝廷命官可不是小事,北冥顏得到消息,當(dāng)即命刑部徹查,大理寺協(xié)助調(diào)查。 劉文智死了,在新任大理寺卿沒有上任之前,大理寺的事情就暫且由大理寺少卿許浩波掌管。 經(jīng)過仵作查驗,劉文智身上除了脖頸處的一道劃痕之外,再無任何傷痕,皮膚也沒有發(fā)黑的跡象,仵作最后斷定,脖子處的便是他的致命傷。 面上一片安詳,劉文智生前顯然沒有掙扎過,許是在睡夢中,便讓人一劍封了喉。 大理寺卿,好歹也是正三品的官員,府中守衛(wèi)不在少數(shù),刺客竟然可以不聲不響的潛入,又出手極快,讓劉文智連反應(yīng)的時間都沒有,便瞬間被人奪了性命,刺客的武功,足見一般。 這些年,劉文智在朝為官,他賣弄權(quán)勢,殘害了不少忠良,大理寺斷案,大多都是屈打成招,真正公允判決的,還真是少之又少。 可礙于顧家的勢力,北冥顏又沒有辦法將他查辦,即便是拿到證據(jù),他們也可以黑白顛倒。 如今有人出手,將劉文智暗殺,這還真是一件大快人心的好事兒,只是這消息,對顧世崇來說,卻仿佛晴天霹靂! 說起來,劉文智不過就是顧世崇身邊的一條走狗,若說他們之間有什么情義,那絕對是天方夜譚。 可劉文智畢竟是顧世崇的人,殺了劉文智,那背后之人明顯針對的是顧家。 得知了劉文智被殺的消息,顧煜飛一大早便趕回了宰相府。 一見到下朝回來的顧世崇,他便趕緊迎上去道:“我剛剛?cè)⑽闹堑母蠙z查過了,沒有發(fā)現(xiàn)任何破綻!” “只知道劉文智是被一劍封喉,刺客的武功還真是了得,出入自由,竟沒有留下一點兒線索,這個案子,就刑部和大理寺那些草包,我看也查不出個什么,最后只能不了了之!” 顧煜飛輕嘆一聲,隨后他又轉(zhuǎn)了話鋒,“這個北冥逸,還真不是個省油的燈!” “你為什么這么確定這件事情就是北冥逸做的?”一直聽著顧煜飛自說自話的顧世崇終于開了口。 “皇城中一直都是風(fēng)平浪靜的,北冥逸才剛一回來,就出了事,而且他的武功深不可測,下手的除了他還能有誰?”顧煜飛想也沒想便接過話回應(yīng)道。 看著顧世崇一臉深邃的樣子,顧煜飛好像又突然想到了什么,“難不成爹你還有其他考量?” “本相只是覺得,這其中還有一個疑點,這個時候出手,任誰都會聯(lián)想到剛剛回來的北冥逸,他這么做豈不是太明顯了?” “你是懷疑,刺殺劉文智的另有其人?”顧煜飛挑眉問道。 “除掉了本相的人,又可以順理成章將臟水潑到北冥逸的身上,一石二鳥,你覺得這件事情對誰最有利?”顧世崇不答反問道。 “皇上?”恍然明白過來,顧煜飛驚訝道。 可想了想,他又隨即搖頭否認道:“不太可能吧,皇上昨晚不是一直呆在柳妃的平陽宮嗎,更何況,皇上怕是也沒有那么好的身手!” “除了皇上,還有一個人……”說著,顧世崇幽深的雙眸中閃過一抹精光。 這個時候,錢管家剛好匆匆忙忙從外面趕了回來,手里抱著剛剛飛回來的信鴿。 “相爺,蘇姑娘的信!”取下信鴿腿上綁著的字條,錢管家放了信鴿,雙手將字條呈給顧世崇道。 顧煜飛已經(jīng)猜到,顧世崇方才想說的另外一個人是北冥塵,雖說閱人無數(shù),但對于北冥塵,顧煜飛還是覺得有些看不懂。 若說這件事情是北冥塵所為,倒也不是沒有可能。 聽說是蘇紫溪傳過來的消息,顧煜飛迫不及待詢問道:“怎么樣,她說了什么?” 折了手中紙,顧世崇凝眸道:“北冥塵昨晚跟蘇紫溪睡在一起!” “這樣說來,那就還是北冥逸了,北冥逸行事高調(diào),一回來就直接抓了何沐晚,公然挑釁皇上和瑞凌王,刺殺一個官員,對他來說并不算什么,更何況,即便大家心知肚明,沒有證據(jù)也根本不能把他怎么樣!” “或許是本相想多了吧!”顧世崇接過話,淡淡應(yīng)了一句,眸光中的深邃不減反增。 昨天夜里,瑞凌王府云水閣。 安靜的屋子里,女子細膩均勻的呼吸聲清晰可聞,確定蘇紫溪已經(jīng)熟睡,一旁的北冥塵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