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使:頊淙7瓶;非常感謝大家對我的支持,我會繼續(xù)努力的!第1章、試錯空間第1章、試錯空間清心道長說著,再度從桌子底下取東西。這回,他拿出來一張地圖。應澤的視線往桌子底下飄。孟越留意到,靈氣緩緩探入桌子,在下方抽屜掃了一遍。這期間,清心道長正指著地圖上幾個方位,和應澤一一分說。孟越摸到抽屜里剩下幾個東西。他把靈氣抽回來,告訴男友:“里面還有一部手機,一包瓜子,還有衛(wèi)生紙包著的瓜子殼?!?/br>應澤嘴角微微抽搐,握了下孟越的手。孟越察覺到,男友把自己的掌心攤平,修長好看的手指在上面寫字:別鬧。孟越很無辜,低聲質(zhì)問:“我哪有鬧?嗯?”眼前是長輩,所以孟越自我審度,覺得自己十分遵從秩序,一點都不出格。哪怕這會兒靠在男友肩頭一起看地圖,也規(guī)規(guī)矩矩,沒有其他動作。相比之下,倒是應澤自己比較不規(guī)矩。小叔就在面前,他還偷偷玩男朋友的手。聽到孟越的話后,他臉上神情不變,還是淡淡的,認真看那張地圖,聽清心道長講話,時不時“嗯”一聲,示意自己一直跟著小叔的思路。手上卻繼續(xù)寫字,這回是:……孟越認真感受了下,然后確定,應澤竟然真的在自己手心點了六個點。他嘆口氣,惆悵:“小澤,談戀愛最要緊的,是溝通。”應澤無語。孟越看男友表情。見應澤抿著唇,唇角卻有一點細微彎起,像是無奈、哭笑不得。接著,孟越覺得,自己的手被應澤握住,男友手掌整個扣上來,手指與自己指縫輕輕摩挲。孟越嘆口氣,大度地想:算了,等回去,再和你算賬。清心道長未留意侄子的神情。他大致把所有地方解釋了一遍,因眼前既有對天地靈氣不甚了解的侄子,也有儼然已經(jīng)能嫻熟掌握許多技巧的孟越,所以講述時,清心道長時不時要停頓、斟酌,確保自己的話能讓侄子聽明白,但也不至于太白,讓孟越覺得自己這個長輩不學無術。到最后,道長謙遜地說:“不過我也是剛剛?cè)腴T,可能不準。”孟越的視線在地圖上轉(zhuǎn)了一圈。長白、昆侖、秦嶺,外加西沙群島。最后一個地方,則在內(nèi)蒙。他笑了聲,說:“這可是把全國都跑了一遍?!?/br>清心道長沒有聽到孟越的話。他還在看應澤,問:“小澤,我的意思是,也讓孟越自己推算一遍。還有,吞掉靈眼是否會有損傷,我也不太確信??倸w書給你們了,接下來怎么辦,還要讓孟越自己決定。”應澤應一聲,和小叔道謝。清心道長說:“一家人,何必這么客氣?”一頓,“晚上留在觀里吃飯吧。孟越?”他見應澤代孟越回答了,才說:“你們兩個,是真的……”到底又提起這個話題。應澤說:“真的?!?/br>清心道長長嘆一口氣,“想不到?!?/br>除此之外,倒是沒說其他。后面兩人在觀里吃了晚飯,外面天色已暗,孟越和應澤一同下山。下山路上,孟越心里盤算日后行程,忽然聽應澤說:“前幾年,我爸朋友的女兒出柜,鬧得人仰馬翻。到這里,叔叔阿姨都開明同意,我小叔也沒說什么。”雖然與清心道長的關系說不上十分親近,但應柏已經(jīng)是應澤除去父親之外關系最近的家人。他似乎很感慨。此刻走著下山路,月色如霜,落在應澤肩頭,也照上他雋逸面孔。他看著眼前一級一級臺階,忽而又說:“現(xiàn)在過完年了,我回去給HR說一聲,看看有沒有什么用得上的職業(yè)經(jīng)理人。”孟越聽前半句時,還在回憶應澤說的那事。驟然聽應澤后半句,他一頓,側(cè)頭看應澤。應澤似乎很坦然、從容,說:“孟越,如果小叔說的法子真有用,你要去各種地方,我想和你一起去?!?/br>孟越一頓,說:“你不用……”他想讓應澤與自己一起嗎?想。兩人在一起兩個月,最初還有點試探意思,往后就越來越從容自在。到現(xiàn)在,孟越已經(jīng)有些明白,為什么李隆基會不早朝。他和應澤在一起,也總會沉醉,覺得這樣很好,希望眼下一刻漫長。從感情角度上說,孟越想到日后一行會花費不知多長時間,他就不愿與應澤分開。從理智角度而言,如果有應澤與自己一起規(guī)劃行程、去各種地方,也會方便一點。但應澤有嘉誠。去年孟越以魂靈之體醒來后,應澤就要兩頭跑,忙得一塌糊涂,一度連晚飯都沒工夫吃。也就是到后來,兩人在一起了,孟越父母把應澤當半個兒子照料,孟越自己也時不時送飯送餐,應澤才勉強保持規(guī)律飲食。嘉誠是應松交給應澤的任務,不說他對嘉誠有多深厚的感情,至少有一項是真:責任感。出于這方面考慮,孟越覺得,哪怕應澤真找經(jīng)理人接管嘉誠經(jīng)營,恐怕應澤也不能放心。出門在外,一樣總要掛念。他考慮很多。應澤也知道,自己提出之后,孟越會考慮很多。他捏了下孟越的手。孟越一頓,聲音漸低。聽應澤說:“先不要拒絕,聽我說完。之前小叔拿地圖的時候,我就在考慮這個。嘉誠的話,主要是我爸那關比較麻煩。但是,嘉誠的事,是有試錯空間的。”他像是深呼吸了下,孟越能聽出他呼吸時的一點顫抖。偶爾有其他人上山、下山,從他們身邊走過。路燈能照亮一小片路,可行人匆匆,最多好奇看一眼應澤,沒人在意更多。應澤走在最側(cè)面,步子不快不慢,像是一個尋常旅客。他調(diào)整一下思緒,繼續(xù)說:“——我可以接受和你出去的時候,嘉誠出問題。但我不接受你走了,我留在海城,你出事,我不知道?!?/br>孟越心中一動。他好像又回到去年冬日。那時他剛剛從翡翠園離開,在咖啡廳和應澤講話,應澤也是這樣態(tài)度。他難過、痛苦,心事重重。而那時候,孟越看應澤這樣,權(quán)衡之后,決定自己也退一步,對應澤妥協(xié)。他希望應澤能多一點安全感。事實上,過去兩個月中,孟越覺得自己做到了。沒有什么東西能傷害自己周圍的人,也沒有什么東西能傷害自己。可眼下,因為清心道長的建議,應澤的憂慮卷土重來。孟越心里的那桿秤一點點歪斜。出行不便?也沒什么,遠的地方,可以蹭高鐵蹭飛機,班次都能查,不算麻煩。山林遙遠?真到了荒郊野嶺,那不是正好不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