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偏門,最終被偏門所累。” 他們家的事情,莊蕾不想管了,教了聞海宇,除了還報聞先生的相助之外,她實在不希望自己的心血白費,否則她真的想和聞家斷了關(guān)系。 出了門看見天上月朗星稀,真想不明白,黃太太這種妖嬈的貨色和聞老太太這種靠著爬床上位的貨色,憑什么說她是狐貍精?簡直了! 陳熹站在門口見莊蕾一身月白衣裙,長發(fā)用繩子綁在了腦后,這般簡單的打扮,在這月光清輝之下,頗有幾分仙氣。他笑了一聲:“嫂子,這是要自比月宮仙子嗎?” 莊蕾心中的不快,被陳熹的這一句盡去了,走過去一拳捶在他的肩膀上:“混賬小子,拿嫂子打趣!” 陳熹去請聞先生,聞家還在鬧騰,聞先生聽見有病患匆匆出門,后邊是聞老太太哭鬧。 今日他是見識了這個婦人的愚蠢與惡毒。見她跟了過來進了壽安堂,他就站在門口靜靜地聽著,雖然知道自家嫂子不會吃虧,但是總歸是要以防萬一,萬一要是嫂子吃虧,他定然要護著嫂子。 聽到嫂子說,自己就是陳家媳,陡然心中一暖,聽她要收聞海宇為徒,也就知道這件事情,就這般解決了。他悄悄退到自家門前,就是為了等嫂子出門。一句話,能博嫂子一笑,他心中很是高興! 兩人并肩進了家門,夜已深,一天的忙碌,渾身的疲累,哪怕這些鬧心的事情,也不能阻止莊蕾沾床就睡。 ☆、不孕 第二日一早, 莊蕾起草了告示, 早上聞先生沒來, 聽說當真是把聞老太太送往了城外的姑子廟。 聞先生有一顆仁心, 所以哪怕他沒有絕佳的天分, 也能在醫(yī)術(shù)上有所建樹。也是讓莊蕾最為佩服的一點,卻也是他的仁心,在年輕的時候, 被聞老太太這樣的心機女給得逞。而且在這么漫長的歲月里,沒有及時地止損, 導致了今日的局面。 兩位師兄問她怎么辦?莊蕾還是在那里看診到了中午。接近中午,聞老爺子的馬車到了,聞海宇跟著他一起下了車。老爺子眼睛里布滿了血絲。 莊蕾跟著他進去, 告示遞給他,上面寫清楚因為藥場事務繁忙,她無法繼續(xù)在壽安堂看診。從即日起,不再接診新的病患,老的病患將開始轉(zhuǎn)診給聞海宇。 老爺子的臉耷拉著, 看上去老了十歲不止,他嘆氣問:“她已經(jīng)被我送到姑子廟了。你這個事情……” “爺爺, 您的家事我也不評斷了。我也想過了, 淮南王希望我能帶帶他軍中的醫(yī)生,我也答應了。所以這件事情,也算是早晚的事情了。海宇既然我收了,我會將自己的本事盡心盡力地教給他的, 不過估計以后,大部分的時間是在藥場,具體手術(shù)怎么做,要等去了淮州再說了?!?/br> 聞先生聽她這么說,之前黃老太太也是有過預言,他從來沒想到是這樣快。留不住了!他嘆息了一聲:“那就貼出去吧!” 這一張告示貼出去,剛開始還沒有什么太多的影響。 莊蕾須得去縣衙后院,約定好了給陳三奶奶看病。蘇清悅和王夫人在一起吃茶,搖著扇子聊著家常。莊蕾進去,榮mama拿了一碟子桔紅糕過來,她吃了一盞茶。替王夫人搭了脈,看了舌苔。 “夫人的藥可以減減了,我等下給你改個方子?!?/br> “小丫頭,怎么回事?。磕阍趺匆x開壽安堂?。縿e跟我說是為了什么藥場,這種事情就是糊弄人的。來,告訴jiejie,里面的緣故。”蘇清悅放下扇子,捧起杯子,一臉她要吃瓜看戲的樣兒。 莊蕾哭笑不得:“是因為王夫人給我介紹了陳家三少爺,陳家三少爺家底兒更多,能給我更多的施展的地方,所以我決定拋了聞先生,這個故事你們覺得可好?” “呸!要瞎編也沒這么編的。你是這樣的人?靠著一己之力把自家小姑在那樣的境地之下救回來,能給一個身患花柳的女人機會。能對著我娘那樣的高官夫人不卑不亢,會因為幾個錢財就當回事了?”蘇清悅說道:“是不是受什么委屈了?” “沒事,沒事!我給三少奶奶看病去了!”莊蕾說完走往外走,讓榮mama帶著她去陳家夫婦的客房。 敲門之后,一個小丫鬟過來開門,對著莊蕾微微福身:“莊娘子,我家三爺和三奶奶等著您呢!” 莊蕾進去,陳家三少帶著商人一貫的笑容,三奶奶雖然也笑,那種很溫婉的感覺,給她的感覺是這個三奶奶好似有愁緒。 莊蕾與她見禮,問:“只聽王夫人說了個大概,不知道三奶奶能不能具體跟我說說你的病情?” “我與官人成婚四年,第一年的年頭上懷過一胎滑胎之后,就再也沒能懷上。這些年真是尋訪了不知多少名醫(yī),拜過多少菩薩,我這個肚子實在不爭氣……”話里話外都是對不起陳家的列祖列宗。 雖然陳家沒有皇位要繼承,好歹也是有金山銀山要繼承。難怪她發(fā)愁,這個壓力敢情全在他身上。 莊蕾忙說:“打住,打??!你這就不對了,生孩子是兩個人的事情。既然是兩個人的事情,怎么就是你一個人對不住陳家,怎么就對不住你家官人呢?陳三少爺,我說的可對?” 陳三少爺聽她們倆說話,佯裝在那里看書,突然被點名:“生孩子的事情,我不懂!” 莊蕾暗暗啐了一口,指著他說:“這是推卸責任!” 陳三少爺聽她這么說,站了起來說:“我去園子里走走。你好好給內(nèi)子看看!” “等一下,這種事情男女一起看才有用。”莊蕾說道:“你留在這里,我先給尊夫人看,看完再給你看?!?/br> 陳三少爺尷尬了,莊蕾伸手搭脈,問:“你那次小產(chǎn)記得是幾個月的時候小產(chǎn),流血流了幾天?有可能時間長了未必能記得,慢慢回憶也行?!?/br> “怎么不記得?懷胎四個月了,突然就見了紅,淅淅瀝瀝半個多月都不見好。后來吃了很多藥才算是調(diào)理好了!”陳三奶奶把狀況說了出來。 莊蕾聽到半個月不好,心里有了大概的計較,大約是當時沒有流產(chǎn)干凈,有東西滯留,如果是前世,那就需要清宮。她靠著藥物調(diào)理,可能打了下來,但是時間長了,引起宮頸粘連阻塞或?qū)m腔粘連,那是難懷孕了。 “月信干凈嗎?”莊蕾問她。 “干凈的!” 莊蕾讓丫鬟準備了清水,她邊洗手邊對陳三奶奶說:“你去屋里,除掉下裝,我給你摸摸宮,看看你zigong的情況,再行判斷?!?/br> 聽著她要做的事情,陳三奶奶扭捏了! “進去啊!清悅姐和王夫人沒告訴你,我是怎么給她們治療的?難道你還怕我一個女子?”莊蕾邊說邊用自帶的酒精棉片 “聽莊娘子的話,進去吧!” 陳三奶奶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