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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傷未愈,又畏首畏尾,還是在銀鱗鮫人的地盤,最后殺死銀鱗鮫人的同時,羅姓修士的身體也徹底垮了。臨死之前,羅姓修士將他在逃亡中無意間得到的一部功法記錄在了白鱗鮫人的皮上,這是一部天階水屬性功法,水主柔,此功法便走陰柔之道。修煉此功法可讓人身體柔軟至極,有利于避敵。若是能修煉到大成,便可化為無形之體,達到無縫不鉆,無孔不入的境界。第24章此功法雖好,可惜是一部輔助功法,輔助功法只修煉神通,不提升修為,他暫時還沒時間修煉。搖了搖頭,藍澤宇繼續(xù)向下看去。遺書中羅姓修士提到他有一女,名喚羅紫瑤。他一直逃亡在外,只在女兒出生時見過一眼,未對女兒盡到做父親的責(zé)任,羅姓修士心中很是遺憾。羅姓修士在遺書的最后寫到,經(jīng)過空間裂縫后,他身無長物,只剩下這部功法、鮫尾、以及那枚玉指環(huán)。玉指環(huán)經(jīng)過空間裂縫都不曾碎裂,定然是一件難得的寶物,但因他始終未識破玄機,且為他招來殺身之禍,所以不提也罷。而這條完好無損的銀磷鮫尾,是他用性命換來的,珍貴無比。他希望看到此封遺書之人,有一日若是見到他女兒,能替他將玄陰柔水訣轉(zhuǎn)交給他女兒,以全他拳拳父愛之心,他女兒耳根處有一塊青色胎記。這條銀磷鮫尾,便作為謝禮,當(dāng)然這部也一并送給看到遺書之人。羅姓修士認(rèn)為擁有這條銀鱗鮫尾后,若是再配上這部功法,定然能像鮫人一樣,在茫茫無盡的海洋中,肆意奔游!不過他已經(jīng)沒有機會感受了,惟愿得此二物者稱霸海域。看到最后,藍哲宇心中唏噓不已。這封遺書血跡斑駁,字體模糊,顯然在寫信之時,羅姓修士已經(jīng)油盡燈枯,寫的非常吃力。然而此等時刻,他還耗費心神,將那近萬字的功法用鮮血寫出來,可見他對自己女兒的愛護和愧疚之心。藍哲宇自幼無母,小時候和父親接觸雖不多,但也感受到了父親對他無私的愛意。此刻看到羅姓修士這封信,心中多少有些感觸。若是以后有機會見到羅姓修士的女兒,他自會將功法奉上。不過從羅姓修士的描述來看,他原來生活的位面是蒼云界,那里靈氣濃郁很多,想來是比艮山界高一些的中等位面,他未必有機會去。收起獸皮,藍澤宇垂眸,那條銀色鮫尾靜靜的躺在地上,在夜光珠的映照下,鮫尾瑩潤如玉,流光閃動,美麗異常。藍哲宇彎腰拾起鮫尾,觸手冰涼,拿在手中輕若無物。傳說鮫人貌美善歌,也不知這條美麗的雌鮫是不是世間僅存的最后一條,不過煉制鮫尾需要三昧真火,他現(xiàn)在還無法煉制。這樣的寶物他可不敢找其他煉器大師煉制,只能等他進入金丹期再說。藍哲宇將鮫尾一卷,收入袖中。他身上的儲物袋已經(jīng)丟失,不過幸好鮫尾質(zhì)地柔軟,將其放入袖中,倒不擔(dān)心被人發(fā)現(xiàn)。至于玉指環(huán),可隨他心意隱身現(xiàn)形。只要他不有意將戒指顯現(xiàn)出來,任何人都不會發(fā)現(xiàn)它的存在。即便是他自己,若不是通過那絲與玉指環(huán)相連的神念,也無法感知它的位置。那羅姓修士之所以被人追殺,是他自己不小心,藍哲宇倒不擔(dān)心它給自己帶來什么危險。藍哲宇又在附近找尋一番,沒有發(fā)現(xiàn)其他東西后,他抬手彈出一個火球,將那堆白骨燒為灰燼,并就地將其掩埋,希望這位羅姓修士能入土為安吧。一切都弄好后,藍哲宇走到鐘紹文身邊,背起鐘紹文繼續(xù)向前走。不知道是不是因為看到了希望,這次再趕路,藍哲宇感覺渾身輕快了很多。又走了數(shù)個時辰后,終于見到了兩條岔路,一條岔路地面潮濕,一條還是干燥異常。如果他沒猜錯,潮濕的岔路應(yīng)該是通往大海,干燥的那條通向路面,藍哲宇幾乎沒有停頓,直接向干燥的岔路走去。秋日的午后,陽光正好,藍哲宇背著鐘邵文終于從甬道里走出。雙腳踩在沙灘上的那一刻,藍哲宇的心里終于松了一口氣,總算是走出來了。藍哲宇抬頭四下張望,入目是一片汪洋大海,腳下是細(xì)軟的金沙,正當(dāng)藍哲宇不知道何去何從之際,遠處忽然出現(xiàn)幾道人影。待幾人離的近了,藍哲宇才看清那走在最前面的正是鐘管事。原來在藍哲宇和鐘紹文消失后不久,鐘家便發(fā)現(xiàn)了。這個水潭其實是鐘家祖先留下的逃生之路,鐘家有一傳送陣聯(lián)通海底通道,不過這種傳送陣為確保不被仇家跟蹤追殺,都是單次傳送,用一次便會自動損毀。所以只有在鐘家遇到極大的危難,馬上覆族之時,才能使用。鐘家人雖然從來沒有進入過那個水潭,但是卻知道那水潭連通哪片海域。所以一發(fā)現(xiàn)兩人消失,便派人在這片海域附近尋找。幾日后,終于在此處見到了兩人。鐘管事見鐘邵文情況不妙,忙讓一位金丹修士先將人送回,他們緊隨其后。藍哲宇和鐘管事回到鐘府,在大廳等了片刻,才見鐘家族長憂心忡忡的走出來。藍澤宇剛要起身,便感覺肩上一沉。“藍小友不用起來?!辩娂易彘L來到藍澤宇對面坐下,給藍哲宇和自己一人倒了一杯茶后,問道:“你們怎么掉進譚水里的?”在甬道里折騰了那么久,藍澤宇感覺口干,拿起茶杯,輕輕地呷了一口茶后,才不疾不徐的將經(jīng)過講了一遍,當(dāng)然刪減了遇到羅姓修士的那段。鐘家族長沒有去過那個逃生通道,自是不知那密道如何,更不知那通道曾被鮫人占據(jù)過。而海域經(jīng)常有漩渦出現(xiàn),他們被卷入也正常。鐘家族長捋著胡須沉吟片刻,問道:“藍小友,你什么時候能煉出‘清靈丹’?”藍澤宇苦澀一笑,“鐘族長,我無法筑基,體內(nèi)靈氣不足,想煉制‘清靈丹’恐怕是不可能了?!?/br>“無法筑基?”鐘家族長眼中閃過一絲驚訝,“為什么?”鐘家族長金丹大圓滿的修為,見識肯定不是鐘管事能比的,若他再拿先前那種說辭肯定應(yīng)付不過去。想了想,藍澤宇便將自己身中魔蠱的事情一五一十的向鐘家族長說了。又將長生真人的治療方法告知鐘家族長,最后補充了一句,“我現(xiàn)在無法自行將靈氣轉(zhuǎn)換成靈液,只有靠吸收葵水之精筑基。”聽了藍哲宇的講訴,鐘家族長微微嘆息一聲。鐘紹文的身體情況并不樂觀,拖的越久,以后根治的希望越小,藍哲宇是目前他見過最有潛力的煉丹師,想了想,鐘家族長道:“我可以先將葵水之精給你,不過在你煉出‘清靈丹’前不可離開海域,即便是離開鐘家,也需要有鐘家人陪同,這樣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