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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不敢吭聲??蛇@次他們沒料到祁天遠會對他臉上的面具這般護著,他越是在意,他們越覺著這東西珍貴,越要搶過來。就在朝天鼻摸上面具往下拽的時候,一聲清悅的鶴鳴響徹天際。朝天鼻和長臉青年心里一驚,齊齊抬頭。就見離他們不遠處的一顆桃花樹下,不知何時出現(xiàn)了一個騎著白鶴的少年。少年一襲白衣,沒有任何裝飾,墨色的長發(fā)用一根素色的絲帶隨意的束著。一陣清風(fēng)吹來,點點桃花簌簌落下,落在他飛揚的墨發(fā)上,勝雪的白衣上,甚至有一粉色的花瓣調(diào)皮的落在了他纖長的睫毛上。少年睫毛輕輕一顫,花瓣才似不舍般飄然落下。幾人張著嘴巴,愣愣的看著仿佛從畫中走出的少年,一時忘了呼吸。“我記得門內(nèi)不許弟子打架?!?/br>直到少年清悅的嗓音響起,幾人才回了的神志。雖然不知這少年是誰,但他一身門派精英弟子服飾,修為又遠在他們之上,朝天鼻和長臉青年自是不敢怠慢,他們忙從地上站起來,恭敬道:“師兄,我們在鬧著玩,并沒打架?!?/br>這時,祁天遠和寧玉也爬了起來。少年清澈如水的雙眸在兩人身上淡淡一掃,忽地勾唇一笑,“一會你們自去執(zhí)法堂領(lǐng)罰?!闭f著少年溫柔的摸了摸仙鶴的頭,那仙鶴鳴叫一聲,朝著歸元峰飛去。“今天算你們走運?!贝生Q的身影消失,朝天鼻冷哼一聲,對長臉青年道:“我們走!”兩人離開后,寧玉拍了怕身上的灰塵,“我們?nèi)?zhí)法堂吧?!?/br>說完,沒有得到祁天遠回應(yīng),寧玉側(cè)頭看去,就見祁天遠愣愣的盯著少年離開的方向,整個人好似癡了一般!***直到現(xiàn)在寧玉還記得少年離開前唇邊勾起的那抹淺笑,真真是說不出的惑人。一晃十多年過去,當(dāng)初的青蔥少年都變成了青年,而藍哲宇卻還是那般少年模樣。再看藍哲宇和當(dāng)年一般無二的清淺笑意,寧玉感慨道:“藍少主一點都沒變?!背松眢w看著比以前羸弱一些,氣色比以前差了一些,真的是一點都沒變。哪怕現(xiàn)在一身灰撲撲的道袍加身,也掩不住他那傾城容貌、綽然風(fēng)姿。修士進入金丹期后,容貌才開始變化緩慢,十年抵一年。而進入元嬰期后,容貌便徹底不會改變了。像藍哲宇這般,沒了修為還能保持少年模樣的,十分少見。別人都以為藍哲宇服用了什么駐顏的丹藥,其實藍哲宇什么都沒服用,說起來,這和他所中的魔蠱有關(guān),自藍哲宇十八歲那年魔蠱第一次發(fā)作后,他的面容和身形就沒再發(fā)生任何改變,一直停留在十七|八歲時的樣子。看著寧玉眼中羨慕的神色,藍哲宇苦笑了一下。如今他修為全無,從那個高高在上,人人艷羨的天之驕子,變成了最卑微的凡人,任何一個有點修為的修士都可以欺凌他,就連身邊的仆從都可以俯視他,真不知寧玉眼中的羨慕從何而來。“寧公子,我現(xiàn)在不是什么少主了,你直呼我名字吧。”寧公子摸了摸鼻子,剛要說些什么,這時,一個弟子跑過來道:“寧公子,主上叫你過去。”聽到那弟子的話,寧公子和藍哲宇打了聲招呼,便告辭離開了。晚上,檀香過來給藍澤宇送飯。擺好飯菜后,檀香有些失落道:“公子,主上閉關(guān)了?!北緛硭€盼著藍公子早日得寵,她也順帶著沾點光??涩F(xiàn)在藍公子剛被送過來,主上便閉關(guān)。等他再出關(guān)的時候,說不定已經(jīng)把藍公子忘了,越想檀香越失落。不過藍哲宇的心情倒是不錯,祁天遠損失了一滴心頭血,這一閉關(guān)不知道要多久。想到一年半載見不到那人,藍哲宇的胃口都好了不少。他正吃的興起,忽然聽到門邊傳來一聲輕響。兩人同時抬頭,便見祁天遠推門走了進來。見到來人,檀香向祁天遠施了一禮,便匆匆的退了出去。見祁天遠徑直來到他身邊坐下,藍哲宇蹙了蹙眉,這人不是閉關(guān)了嗎?怎么過來了?雖然這么想,但是藍哲宇并沒有開口詢問。他就像沒看到對方一般,自顧自的繼續(xù)低頭吃飯。藍哲宇不說話,祁天遠也沒開口,他就靜靜的坐在桌邊,手指輕輕敲打桌面,眼睛則定定的凝在藍哲宇身上。被對方一瞬不瞬的盯著,藍哲宇實在吃不下去,他剛要放下筷子,就聽祁天遠忽然開口道:“斐玉軒出關(guān)了。”藍父一共收了三個徒弟,除了藍哲宇,還有兩個,斐玉軒便是大弟子。藍哲宇小的時候,藍宗主事務(wù)忙,有時候還要閉關(guān)修煉,沒什么時間照看藍哲宇。平時都是斐玉軒看管他,可以說藍哲宇是斐玉軒一手帶大的。藍宗主剛離開宗門的那段時間,有斐玉軒護著他,他的日子過的還不錯。然而在一年前,斐玉軒閉關(guān)沖擊金丹,藍哲宇便過起了東躲西藏的日子。師兄出關(guān),是結(jié)丹成功了嗎?他會來救自己嗎?藍哲宇正想著這些出神,下巴忽然被祁天遠捏住。祁天遠手指輕佻的撫摸藍澤宇的下顎,傾身,低頭,嘴唇貼著藍哲宇雪白的耳廓,低聲道:“怎么?聽到心上人的消息,不淡定了?”第4章見祁天遠面色不善,藍哲宇本以為自己又要承受一番折磨,卻不想對方忽然收到一個傳訊,然后便匆匆離開了。之后的日子,藍哲宇沒事便在春棠院閑逛,偶爾遇到寧玉,兩人便會聊一聊。寧玉最近在學(xué)習(xí)煉丹,遇到了一些問題,他看了很多煉丹書籍,也沒找到原因。藍父是四品煉丹師,藍哲宇對煉丹多少了解一些。聽寧玉講述完,藍哲宇便讓他在自己面前當(dāng)場煉制一爐。藍哲宇雖然不能修煉了,但是他筑基期的神識還在,在寧玉開啟丹爐后,他也將神識探入煉丹爐中。觀察了一番后,藍哲宇便明白了,煉丹不僅需要經(jīng)驗、悟性,還要求對丹火的掌控。一般煉丹典籍中只有低階煉丹配方和基礎(chǔ)手法的記載,對火候掌控上卻很少提及,而這一點恰恰是最難也是最重要的地方。火候哪怕是差一分,都會影響丹藥的品質(zhì)和藥效。修士在進入筑基期后,便能產(chǎn)生丹火。寧玉對丹火控制不太好,所以才會屢試屢敗。不過對丹火的掌控也不是一蹴而就的,幸好煉制聚氣丹對丹火精度要求不高,很快寧玉便在藍澤宇的指導(dǎo)下煉制出第一爐丹藥。看著寧玉興奮的神情,藍哲宇心中微微酸澀。他是火木雙靈根,最佳的煉丹體質(zhì)。父親希望他能繼承衣缽,可他年輕氣盛,心浮氣躁,總是不能靜下心來專研,父親心中雖然失望,卻從不忍苛責(zé)他?,F(xiàn)在他能靜下心了,可身體卻不行了,身邊也沒了那個督促指引他的人。收起黯然的情緒,藍哲宇繼續(xù)指點寧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