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能消停點(diǎn)兒嗎?!”這腳有點(diǎn)重,顧恒不知道謝戟為什么踹人,他一臉懵逼地看著謝戟,覺得自己特委屈,他想謝戟想得都快瘋了,好不容易見了面怎么一上來就挨揍呢?見他耷拉著腦袋,謝戟有點(diǎn)心疼了,氣消了一些,覺得自己下腳有些沒輕重,又軟著聲音問,“剛才踢著哪兒了?還疼嗎?”顧恒是什么人,金魚腦啊,這會兒得了好,立刻笑開,“不疼不疼?!闭f著摸上了謝戟的手,不能抱,摸摸小手總成吧,這黑燈瞎火的,不吃點(diǎn)豆腐都對不起組織!“……”謝戟抽回手,正準(zhǔn)備繼續(xù)教育顧恒,就看到一輛車停在了路邊,然后一個醉醺醺的男人被人扶下了車。“哎!這不是謝戟么!趕緊過來,你爸喝高了!”扶人的男人見了謝戟高聲喊。謝戟覺得太陽xue又跳起來了,他深吸了一口氣,走過去接那個醉漢,“麻煩叔叔了?!?/br>“不麻煩,整個公司就他一個醉的?!比缓箝_車走了。“……”謝父醉得站不穩(wěn),謝戟扶著有些吃力,顧恒見了忙過去幫他,他把醉漢的胳膊抬起來放在自己肩上,“對不起了,伯父?!闭f著將謝父架了起來。“……”謝戟還沒來得及說什么,他爸就掙扎起來了,搖頭晃腦地揪住了顧恒的領(lǐng)子,大著舌頭嚷嚷,“來、來?。∫蛔雷佣?、都讓我喝趴下了,還有誰敢跟我拼、拼酒?!”“……”默契地偏著腦袋對視了半晌,兩人都繃不住笑了,謝戟那點(diǎn)兒氣全讓他倆整沒了,“愣著干嘛?走??!”顧恒嘿嘿一笑,就這么架著未來岳父上門了。謝母看到顧恒先是一愣,然后發(fā)現(xiàn)自家老公又喝醉了,直接炸毛,“你他媽的!”三人合力將醉漢搬到了主臥床上,謝母拿著毛巾給醉漢擦臉,謝戟去廚房給醉漢弄醒酒茶,他燒水的時候發(fā)現(xiàn)了一個很嚴(yán)重的問題。顧恒不見了,沒有跟來廚房,說明……謝戟慌里慌張地沖到主臥,看到顧恒正和自己媽談笑風(fēng)生,醉漢被扔一邊兒了,謝戟有種不詳?shù)念A(yù)感,他咽了口口水,“媽……”作者有話要說:估計(jì)1.2.3五節(jié)以內(nèi)進(jìn)入收尾工作第17章(坐穩(wěn)了各位)“媽……”“哎呀!你這孩子也真是的,同學(xué)這大老遠(yuǎn)的好不容易過來一趟,你怎么能讓他搬你爸呢!”謝母站了起來,推著兩人出了主臥,“搬你爸就算了,完了你怎么都不介紹一下吶,我還以為他是你爸公司的實(shí)習(xí)生呢!”謝戟訕訕,“忘了?!?/br>“這也能忘!改明兒把自己忘了吧!”謝母轉(zhuǎn)過頭,笑瞇瞇地對顧恒說,“走了走了,去吃飯,小恒還餓著吧?阿姨燉了湯,盛碗你嘗嘗吧?”變臉?biāo)俣瓤斓弥x戟懷疑人生,難道說顧恒才是她的親兒子?“那可太好了,阿姨,您不知道,謝戟在學(xué)校老說您廚藝好,我早就想試試了!”顧恒臉上帶著乖巧的笑,靦腆地說,“今天可有口福了哈哈。”謝母聞言笑得眼睛彎彎,謝戟聽了倒抽一口冷氣,霧草牛逼啊,這段位!他一臉崇拜地看著顧恒,見謝母端了湯給他,謝戟連忙把碗伸過去,“我也要!”“自己沒手???”這似曾相識的臺詞……謝戟垂著腦袋裝可憐,企圖喚醒他mama的母愛,哪知顧恒聽了他的話立馬就把自己的碗推到他面前了,“給你?!?/br>“看看別人家的孩子多懂事兒!”謝母站起身拿了謝戟的碗去給他盛湯,“多學(xué)著點(diǎn)兒!”她一走謝戟就偏過頭瞪顧恒,顧恒伸手捏了捏他的臉,笑著問,“怎么了?跟個刺猬似的?!?/br>“我要是刺猬你現(xiàn)在早死了!”謝戟覺得顧恒在他家一會兒,他的地位就下降一會兒,“你什么時候走?”顧恒還沒回話,謝戟就被端著湯走出來的謝母揪了耳朵,“怎么回事兒?有你這樣招待客人的嗎?”顧恒看了心一疼,忙站起來勸,“阿姨,別揪他,是我自己說要走的。”“干嘛走?。磕銓@兒又不熟,遇到壞人怎么辦?你要是想去哪兒玩,明天讓小戟陪你去,今天晚上就不要瞎折騰了。”被他媽一吼,謝戟立刻不敢造次,低著頭嘟囔,“這么喜歡他,到時候發(fā)現(xiàn)我們搞事了,您可別翻臉?!?/br>謝母說完就給醉漢喂醒酒茶去了,顧恒挨挨蹭蹭挪到謝戟身后,輕輕戳了戳他的腰,小聲求夸獎,“咱媽對我印象很好吧!”“好個屁!”謝戟蹦得老遠(yuǎn),“我家沒有多的房間,你睡地上!”顧恒連連點(diǎn)頭,笑吟吟地說,“好啊好啊?!?/br>“……”晚上睡覺的時候,謝戟跑去主臥找他媽要被子,說自己打地鋪,結(jié)果讓被醉漢鬧得心煩意亂的謝母趕了出來,“倆男的睡一起又不會掉塊rou!”“……”誰說的準(zhǔn)。見謝戟蔫頭蔫腦地回到房間,顧恒抱著枕頭蹭過去,欲言又止地盯著他看。剛才差點(diǎn)就說出來了,謝戟這會兒憋得慌,他嘆了口氣,攤手,“沒被子,我媽讓我倆睡一塊兒。”“真的?!”顧恒眼睛“咻”地亮了,笑吟吟地看著謝戟,半晌后發(fā)覺自己不該表現(xiàn)出很開心的樣子,于是他收了笑,低頭把臉埋進(jìn)枕頭里。“……”你好像很興奮,謝戟無奈地笑了一下,抬手薅顧恒的頭發(fā),“行了,別裝了,趕緊睡覺。”“嗯!”晚上十點(diǎn),該睡覺卻又不太困的時間。關(guān)了燈的房間又黑又安靜,窗外的月光滲透了窗簾照在床上,將兩個平躺的少年浸染成朦朦朧朧的一片。雖說在學(xué)校是住一個寢室的,但兩人從未像現(xiàn)在這樣過,躺在同一張床上,這讓本就毫無困意的謝戟愈發(fā)緊張。小年輕對著熱戀的小愛人,總是容易生出儀式感,顧恒就躺在半米遠(yuǎn)的地方,謝戟能感覺到他也是醒著的。這樣靜謐的晚上,聽著自己的心跳聲,連呼吸都放輕,兩人未曾發(fā)一言,謝戟卻心里卻不住地泛起漣漪。我們躺在一張床上,我只要一抬手就能摸到他。這個認(rèn)知讓謝戟格外欣喜,他輕聲笑了起來,接著他聽見顧恒也跟著笑了起來,喜悅的感染力太強(qiáng),兩個二百五像比賽一樣,越笑越大聲。謝戟笑得臉都酸了,好不容易才止住,他轉(zhuǎn)過身側(c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