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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王妃,你到底要帶給我多大的驚喜,從剛剛的肥皂到現(xiàn)在的制冰法。 可都是能讓權(quán)貴一擲千金的東西啊,你竟然這樣簡簡單單地就弄出來了。 想到這,君亦則一下就捏緊了拳頭,若說之前他手頭上的銀兩還有些欠缺的話,現(xiàn)在的他終于知道該怎么去賺去更多起事的錢財了。 男人低垂的眼中瞬間就閃過了一絲勃勃的野心。 —— 并不知道另一頭女主寧輕已經(jīng)大開金手指的寧瀟,才去岳麓書院看望完謝嵇不過三日,便立馬被一則爆炸性的消息給震驚得嘴巴都要合不攏了。 只因為那忠義伯的嫡女,向來與寧瀟不對付,還被她取了個驢糞蛋的外號,劇情當(dāng)中曾是男主君亦則呂昭儀的呂昭昭,竟然被人看到了她與自家的小廝在云來客棧的二樓里廝混,似乎是因為太過盡興了,竟然一不小心推開了窗戶,露出了只穿著肚兜的大半個身子,云來客棧的那條街又向來的京中最為繁華的一條街,這不,直接就被樓下來來往往的行人們?nèi)伎戳藗€正著,瞬間整個京城都因此而嘩然了起來。 要知道,就算是勾欄院里的女支子都做不出這種大庭廣眾下…… 而呂昭昭可是堂堂忠義伯的嫡女。 這個消息怎么可能不爆炸? 之后的幾日,整個京城都在討論著這件艷色傳聞。 而寧瀟還是不消息從幾個丫鬟的口中聽到的,驚訝過后,也不免開始思索起到底是誰對她下了這樣狠的手,畢竟根據(jù)原身的記憶,還有劇情的描寫,呂昭昭都是不可能做出這樣事情的人,她很有野心,不然也不會想法設(shè)法地進了君亦則的后宮了……等等…… 君亦則? 是了,這個手段實在太像是君亦則的手筆了,劇情當(dāng)中,他就仗著那個神秘莫測的師父,和那些藥,就曾不止一次地這般陷害過得罪過他的人,那么問題來了,呂昭昭到底是怎么得罪他了,竟然引得…… 這下子她除了青燈古佛一輩子,恐怕也沒有第二條路可以走了,嘖嘖,有句話叫什么來著,無毒不丈夫??! 嘖。 才震驚了不過四日,寧瀟就沒有心思去想?yún)握颜训降讜莻€什么下場了,只因為謝嵇那邊竟然來信了,說是距離秋闈已經(jīng)不足三月,接下來的一段時間他得了自家老師的教導(dǎo),恐怕根本就沒有回家的機會了,必須要抓緊一切時間溫書。 總結(jié)起來就是,要考試了,他那個老師為了讓他高中,最好能有個好名次,準(zhǔn)備給他開小灶了,所以根本就沒時間回家了。 就是對方的信中那偶爾顯露的幽怨哀婉的小語氣,叫寧瀟抱著他的信就笑得開始在床上打起滾來。 她知道,他肯定還是在記掛著那什么呢!哈哈。 等笑了好一會,她這才起身,坐在窗前咬著筆桿就開始給他回起信來,什么寂寞空虛冷之類的調(diào)戲話張口就來不說,最后還在文章的結(jié)尾,直接就給他印下了一枚鮮紅的唇印,然后這才將信寄了出去。 一看到這封信,謝嵇的呼吸瞬間就急促起來不說,還引得與他同一間舍房的同窗好友見狀,就要湊過來看他的家信里到底寫了些什么,竟然能引得從來鎮(zhèn)定自若的謝嵇這般的不淡定。 不料他的頭剛伸過來,謝嵇便立馬眼疾手快地合上了自己的家信。 “不過都是家中的一些瑣碎小事罷了,沒什么?!?/br> 謝嵇笑著含糊了過去,便將那信折好放在了自己的枕頭底下,可一會覺得不放心,趁那人不注意,又將那信摸到了手,就塞進了懷中。 半夜才偷偷摸摸地再次拿了出來,在被子里打開,摸著上頭的唇印,便臉紅耳赤地將自己的唇貼了上去,一直貼的那唇印都開始模糊不清了,他這才心滿意足地將信紙折好,重新塞進了自己的褻衣當(dāng)中,貼著胸口放好。 當(dāng)天晚上,可能是心情太過激動,也可能是思想過于不純潔。 謝嵇做了一個夢。 夢里的他再次回到了他與寧瀟的洞房花燭夜,他輕輕地掀開了對方的紅蓋頭,露出了她那張絕美的小臉來。 “相公……” 他聽到她臉頰緋紅地這么喚了他一聲,然后—— 第二日,在舍友的呼喚聲中,才蘇醒過來的謝嵇,聽到對方說一會上課要晚了,剛想起身,察覺到兩腿異樣的謝嵇便立馬紅著臉地又再次躺了回去,還拉上了被子。 “你怎么了?” 一旁已經(jīng)收拾好東西,剛準(zhǔn)備去上課的舍友見狀便立馬擔(dān)憂地問了聲。 “天哪,你該不是發(fā)熱了吧?不行,我馬上就去給你找老師他們?nèi)?,你的臉好紅,必定是發(fā)熱了,這可不是小事,老師,老師……” 謝嵇根本就來不及阻攔,這位熱心腸的舍友便立馬跑了出去。 謝嵇:“……” 若是寧瀟在這,必定能一眼就分辨的出來,謝嵇哪里是發(fā)熱了…… 他分明是—— 發(fā)sao了! 第49章 重生首輔大佬(十一) 【二更】…… 一見這位舍友大呼小叫地跑走了,謝嵇在心里哀嘆了聲,立馬就從床上爬了起來,來到門前,砰的一聲關(guān)上了房門,隨后快速地脫下褲子,換好衣裳,整理好床鋪,又看著手中的這條皺皺巴巴的褻褲,正不知道怎么處理的時候,耳畔忽然就響了那位舍友的聲音來。 “老師,真的,行之他的臉好紅,通紅通紅的,那不是發(fā)熱還能是什么?早上又醒得那么遲,他從來都沒睡得那么遲過,而且我喊他起來,他都不動,肯定是病得動都動不了了……” 一聽到這聲音,一臉痛苦的謝嵇便瞬間覺得自己手中這褻褲就跟塊燙手山芋似的,隨后想都沒想地一下就將手中的褲子團吧團吧,直接就扔到…… 那位舍友的床下去了。 這才平復(fù)了下呼吸,慢慢地整理起自己的書冊起來,然后在那幫人推門進來的前一秒,打開門,便露出了個驚訝的表情來。 “老師,你們怎么……唉,童關(guān)你跑得也太快了,我叫你都來不及了,我哪里是發(fā)熱了,只是剛剛睡醒,臉頰微微有些紅罷了,你就……不論如何,行之還是多謝你的關(guān)心,只是下一回能否聽我說完話再走。” 謝嵇彬彬有禮道。 完全看不出來他剛剛還將那褲子報復(fù)性地扔到了面前這位舍友的床下呢! “我……我……”名叫童關(guān)的舍友用力地?fù)狭藫舷骂^,隨即就紅著臉道了歉,“是……是學(xué)生莽撞了。” 他轉(zhuǎn)身不好意思地就對著急急忙忙趕過來的幾位老師這般說道。 可被他嚇得不輕的王院長當(dāng)即便狠狠地松了口氣,隨后便搖了搖頭,教訓(xùn)了兩句,帶著兩個學(xué)生就回了課舍。 半夜,謝嵇趁著舍友不注意,偷偷摸摸地就摸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