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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李麗,112?!?/br> “陳華,87。” …… “寧瀟!” 一喊到自己的名字,寧瀟便立馬發(fā)現(xiàn)這位數(shù)學(xué)老師的臉色一下子好像陰沉的更厲害了。 嗯,這張試卷并不是現(xiàn)在的她考的,而是原寧瀟考的,偏偏當(dāng)時考試的時候是她剛剛與季天銘告白失敗的時候,心里又是憤恨又是不甘心,心思根本就不在考試上,也根本靜不下心來思考,就那樣能考得好才怪了。 果不其然—— “有些同學(xué),心思還是不要太雜。學(xué)生時期正是學(xué)習(xí)的時候,把多余的心思花在不必要的地方,以后長大了后悔的只是你自己。容貌不是一個女孩子一輩子的資本,學(xué)識才是?!?/br> 說到后來,這位女老師的聲音也不由自主地低沉了下來,但到底顧及著正值青春期的漂亮女孩子的敏感心思,沒當(dāng)著大家的面多說,只是點到為止。 可即便這樣,班上的所有同學(xué)也都大致明白王老太到底說的是誰,看來這回寧瀟沒考好,一幫人互相交流了個小眼神。 聽到這番話的閻烈立馬睜開了眼,緊接著他便感受到坐在他身邊的寧瀟站了起來,往講臺上走去。 直到走到那位女老師的身邊,接過卷子,寧瀟才沖著她露出了個略顯歉意又認(rèn)真的笑來,“謝謝王老師,以后我一定好好學(xué)習(xí)!” 見小姑娘的態(tài)度還算端正,女老師的表情這才和緩了許多,同時小聲地叮囑了聲,“老師知道你是個好孩子,這次的試卷錯的地方有很多都是我上課講過的題,這都是不該丟的分?jǐn)?shù),要知道高考一分可都是斬下幾百人,更別說這么多分了,以后有什么不懂的來辦公室問老師,知道嗎?” “嗯!” 寧瀟用力地點了下頭。 這位老師是個負(fù)責(zé)任的好老師,對于好人寧瀟從來不吝嗇于她的善意。 見寧瀟要走,像是突然想起了什么似的王老師臉色再次陰沉了下來,隨后想都沒想地就從那沓卷子里抽出一張格外皺皺巴巴的,一副眼不見為凈的樣子一把遞到了寧瀟的面前。 “我記得閻烈是你的同桌吧,你順便把他的卷子一并帶了下去?!?/br> 聽清了這句話的閻烈眼神霎時一黯,嗯,不用看了,這回肯定又是個零蛋,反正他的試卷分?jǐn)?shù)就從沒有上過兩位數(shù),畢竟他要是考得太好了,人太上進(jìn)了,恐怕某些遠(yuǎn)在京市的人要天天都睡不好吃不香了。 所以現(xiàn)在這樣才是最好的。 想到這里,閻烈剛想再次閉上眼。 就在這時,女老師的聲音再次響了起來,這次聽起來可比剛剛火氣還要大。 “我都說了幾次了,高中不允許早戀!有些同學(xué)為什么還要頂風(fēng)作案?你們都把我的話當(dāng)成耳旁風(fēng)了是不是……” 聽到這里,訝異地接過了閻烈試卷的寧瀟只想著是不是論壇上的那個貼子老師們也聽說了,不然好端端地怎么會提起早戀這個話題呢,可下一秒—— 寧瀟便看到了署名閻烈的皺巴試卷上,在最后一道大題目大片的空白答題區(qū),那自己極為相似的素描像,不僅如此,旁邊還畫著大量的小愛心,一個個全都用紅的、綠的、藍(lán)的筆給涂滿了,看著那可真真是五彩繽紛,煞是好看。 一瞬間,要不是顧著數(shù)學(xué)老師還站在她身邊,她都快要控制不住地笑出聲來了。 但即便這樣,寧瀟的肩膀卻還是抖了兩下。 可她身后的女老師的聲音卻更加的氣憤難當(dāng)了起來,“白卷我也就忍了,可你……可你為什么還要在試卷上胡亂涂鴉!” 想起這張試卷被辦公室里的老師們互相傳閱著,調(diào)笑著,王老太當(dāng)時真是氣得差點沒當(dāng)場去世。 而這邊的閻烈一聽到涂鴉這兩個字,眼神還有些茫然,他畫什么了?他不從來都交白卷的嗎? 直到—— 寧瀟用力咬著嘴唇憋著笑將他的試卷輕輕放在他的桌上,看清楚上頭的畫像,轟—— 少年的臉頰瞬間一片燒紅,隨即眼疾手快地就立馬掏出本書一把蓋在了上面,整個人砰的一下趴了上去。 睡……睡覺……啊,他好困啊,昨晚玩游戲玩到很晚,到現(xiàn)在人都還沒有緩過來了,睡覺就好了,睡著了就好……好個屁??! 啊啊啊??! 他什么時候……哦對了,因為當(dāng)初寧瀟跟他談戀愛談的好好的,突然就開始冷了起來,發(fā)信息不回,喊她也不出門,買東西也不要了,當(dāng)時他還記得他的心里十分難受,偏偏堵她還堵不到,搞得當(dāng)時腦子里一天到晚想著的都是寧瀟,寧瀟。 就連考試,也沒有停下來過,結(jié)果…… 他小時候曾學(xué)過素描,學(xué)的還挺不錯,這不把寧瀟畫得那叫一個栩栩如生啊,連眼角下方那顆痣都格外的生動形象,畫完就睡了一覺,睡醒,一聽到考試結(jié)束的鈴聲,就迷迷糊糊地把卷子交了上去。 后來就完全忘了還有這回事了! 他都不知道他還在上面畫了這么多五彩繽紛的小愛心,剛剛還都被寧瀟看了個一清二楚,真是……真是…… 閻烈不受控制地將自己的臉往臂彎里埋得更深了。 他,到,底,都,做,了,些,什,么! 偏偏就在這時,他還感覺自己的手肘被寧瀟搗了下,又搗了下。 直搗他那叫一個心慌意亂,烏七八糟,最后打定主意裝死,把這件事就這么給糊弄過去。 坐在寧瀟旁邊的文真真瞥見自己的女神一直都在戳著她身旁的那個殺馬特校霸,當(dāng)即就在心里撇了撇嘴,隨后眼珠一轉(zhuǎn),就立馬湊了過去,紅著臉柔聲柔氣地小聲問道,“需……需要我給你講一下這些錯題嗎?我……我考得還不錯哦!” 一聽到這樣的詢問,轉(zhuǎn)頭看清了女生眼眸之中滿滿的期待與緊張,寧瀟終于放棄了戳裝死到底的閻烈,露出了個笑來,“好啊,正好我有好幾道題都不太懂呢!” 不太懂是不可能的,但進(jìn)步總是需要借口的嘛,這不借口都主動送上門了。 另一頭,舉著試卷,剛想讓文真真給自己講講,順便調(diào)戲一下的季天銘:“……” 最后他也只能嘴角抽搐的看著兩個小女生的腦袋緊緊地湊到一起,一人說一人聽,氣氛那叫一個和諧友愛啊,他使勁想要從寧瀟的臉上看出任何的不甘愿,甚至是虛假,可惜沒有,只有一片認(rèn)真,甚至還有些淡淡的友愛。 友愛? 怎么可能呢? 明明以前只要他稍微靠近文真真一點,她即便臉上是笑著的,可眼睛卻依舊盛滿了嫉恨與虛偽。 可現(xiàn)在,沒有,什么都沒有。 還有以前只要有他的存在,對方的眼神總會假裝不經(jīng)意地落在自己的身上,那種明明刻意的不得了卻還欲蓋彌彰的樣子好笑又膩煩。 但現(xiàn)