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起身看,場面依舊,回頭看鏡中,媽呀,農(nóng)家樂嚇的大叫出聲,鏡中的人戴的哪是面具,戴的全是花,路邊上的石榴花,放大版的石榴花,開口朝外,一眼望去,每個人的臉上都開了一朵紅艷艷的石榴花遮蓋住整張臉,又或許是人體才是石榴花的一部分組成,那些看上去開的花骨朵顏色越艷麗,花瓣越大的往往都是膚質(zhì)看上去比較有彈力沒有多少皺紋的年輕,而膚質(zhì)暗沉有些皮rou看上去沒什么彈性的那就應該是年長者,年長者臉上的花大多開的小,罩不住整張臉,所以農(nóng)家樂才能從一些邊角判斷。再去看身后的大廳,眾人的臉上哪兒有什么花,個個都帶著面具拉著女伴的手伴著悠揚的曲子跳著輕快的舞步,沒人知道在一面鏡子的前面,有人看到了什么。或許,鏡子中的才是假象,而我遇到的才是真實?農(nóng)家樂皺著眉頭思索,他喜歡看電影,懸疑推理動作片是他的最愛,當然偶爾也會被游胖子拉著一起觀賞恐怖片,之所以是被拉是因為他本身對恐怖片不太感冒,曾經(jīng)作為無神論者的他一直都認為電影里的那些所謂的恐怖鏡頭不過是假象,直到遇到了瑯光霧。恐怖片特別喜歡用鏡子來作為現(xiàn)實與虛幻的分界點,事實上在很多的民間傳說中鏡子也會偶爾客串一下這一類的角色,那么現(xiàn)在在這里,鏡子里所反映的到底是真是還是說自己rou眼所見的才是真實?他覺得瑯光霧應該會有所判斷,他一側(cè)身才發(fā)現(xiàn),瑯光霧不見了。當事人徹底懵了,搞什么鬼?這么關(guān)鍵的時候他又上哪兒去了?他人呢?農(nóng)家樂完全搞不清楚狀況的到處亂竄,試圖在大廳內(nèi)找到瑯光霧的身影,可惜事與愿違,茫茫人群中連個突出的人頭都找不著,他突然懷念起瑯光霧的大個頭,無聲地嘆了口氣,大白古牧圣伯納,你們家的柯基寶寶在這里,唉。忽然,他的心中有種奇怪的感覺,好像有個什么東西在叫他往上面看。農(nóng)家樂不明所以地抬頭看,原來剛進來時他們都被大廳內(nèi)的景象和兩邊的鏡子所吸引,有注意到廳內(nèi)的水晶吊燈但也只是匆匆略過,此時農(nóng)家樂才注意到整個天花板都是一副巨大的圖畫,這副圖上的圖形不像是他平日里所見的事物,如果說是抽象派的藝術(shù)畫那也許有可能,圖中只有一個物體,或者說是這個物體被畫上了天花板,這個物體有著和石榴花一樣的鮮紅,但完全不是石榴花的形狀,有很多類似觸手或者說是藤蔓一樣的長條,因為他根本判斷不出這個物體究竟是植物還是動物或者說是一個圖騰。一顆體積小如蒼蠅般大小的小球闖入農(nóng)家樂的眼簾,發(fā)出微弱的綠光,是瑯光霧的禪杖。它怎么知道我在這兒?我明明隱身,難道說兵器可以判別隱身狀態(tài)?農(nóng)家樂想起自己隱身用的幽元還是瑯光霧催動的,禪杖大概就是沖著幽元才找到自己。農(nóng)家樂看了看身后的鏡子,大廳內(nèi)的那些花臉人還沒發(fā)現(xiàn)他,趁此機會,趕緊跟瑯光霧會和,把自己所看到的一切都告訴他,可惜的是現(xiàn)在的自己不能拿出相機拍下天花板的圖案。他的直覺告訴他,今晚他所遇到的一切都跟天花板上的圖案有關(guān)聯(lián),那個貓臉怪人,也許。作者有話要說:主要是看看章節(jié)能不能發(fā)出來~第42章第十三章 非常類飲食(七)清風穿梭于昏暗的走廊上,帶走紳士們剛吐出的煙圈。短發(fā)女抱緊雙臂似乎有些冷,男伴脫下西裝外套遞給短發(fā)女,瑯光霧則在一旁繼續(xù)吐煙圈。煙燃到三分之一處,男伴開口道:“瑯先生,我想這個地方的風景大概不太適合你和你的朋友,你是不是應該重新啟程呢?”瑯光霧不置可否道:“誰知道呢?”“不知瑯先生來的時候有注意到街道兩邊的植物,那低矮的開著紅色花的植物。”“嗯,花不錯?!?/br>“是石榴花?!?/br>“嗯,不錯。”“但是這并不是真正的石榴花?!?/br>“噢?”瑯光霧其實很不想搭理男子,奈何他一副我想說出來我要說出來你不給我說我死活也要說出來的嘴臉和站位,讓瑯光霧走也不是不走也尷尬的境地,最后只好順著對方的話聽下去,萬一有線索呢。“之前的召安不知道你來過沒有,連綿的青山,純白的輕云,清澈的藍天,呆慣了城市的人們來到這兒,做一個深呼吸,就能忘卻來處的煩惱。呵,現(xiàn)在的召安,不要說來處的煩惱,恐怕到時候連自己是誰都忘得一干二凈?!?/br>瑯光霧掐滅手中的煙頭,道:“你這么一說倒是提醒了我,好像我的記性的確不怎么好,要不然我怎么會才想起你們應該是三個人,而不是兩個人?!?/br>短發(fā)女聽了一愣,立馬回神,警覺道:“你知道我們是誰?”瑯光霧搖搖頭,短發(fā)女放松雙肩,重重地呼出一口氣,像是得到了解放。而瑯光霧卻在昏暗地光影中又微點了點頭,不過身旁的兩人都沒察覺到。一陣疾風襲來,風勁強大,吹得走廊上的簾繩散落,窗簾四散飄起,風聲呼呼,像是在回應某人的召喚。風吹不止,男人和短發(fā)女抬手擋風,都沒空去理會那吹來的方向發(fā)生了什么。一直垂在身側(cè)的左手小拇指動了動,疾風忽停。男人和短發(fā)女莫名其妙地看著空蕩蕩的走廊和不再飛起的窗簾,男子眼珠子滴溜一轉(zhuǎn),轉(zhuǎn)身看向瑯光霧,瑯光霧直接告知自己還有事要做,要先行離開,二人想跟上被瑯光霧一記眼刀殺回原位。確定二人沒跟上來,瑯光霧帶上引線隱身,折騰了這么長時間是該有個結(jié)果了。跟著禪杖拐過幾個彎,來個一處狹窄,安靜的過道口。過道中央的窗簾鼓出好大一塊,窗簾下還有一雙運動鞋?,樄忪F囧了,他都忘了提醒農(nóng)家樂來宴會要換皮鞋,不過現(xiàn)在除了他還有誰看的到。“喂?!爆樄忪F上前拍拍鼓出的部分,暗暗比了下,這個位置應該是肩膀。這個位置拉開窗簾,居然是頭?!罢沂喊。朗俏疫€打?!鞭r(nóng)家樂翻了個白眼,左右看看沒人,從窗簾后走出。瑯光霧正色道:“不好意思,判斷錯誤?!?/br>“什么?什么判斷錯誤亂七八糟的,我不管這筆我記下了,接下來咱們?nèi)ツ膬海炕厝???/br>“邀請我們的人還沒出現(xiàn),不著急?!闭f著,瑯光霧給農(nóng)家樂帶上大紅色引線,農(nóng)家樂知道這玩意會消耗瑯光霧更多的幽元,但他這么做肯定有他的用意,難不成我是秘密武器?就當是自我安慰,農(nóng)家樂只能這么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