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食(三)經(jīng)過昨夜的折騰兩人倒也不再計較同床共眠這件事,只是農(nóng)家樂的睡相太差,好幾次額頭頂?shù)浆樄忪F的下巴,翻個身,后面腿跟過來,不理會,另一條腿又架過來了,繼續(xù)不理,過了一會兒,聽著身后均勻的呼吸聲,瑯光霧覺得差不多該消停了,后面那位屁股一撅,瑯光霧頓感腰部有重物壓著,掀開被子,農(nóng)家樂的下半身整段都扭著架上來,腰部以上睡在床鋪上,兩手向前抻著。這姿勢,瑯光霧從頭到腳看了好幾遍,干張著嘴也不知道說什么好,這小子是練過?瑜伽?練的不錯啊,怎么就沒見他怎么瘦呢,那手伸的,這姿勢是要嫦娥奔月,那月吃的消嗎?不管它吃不吃得消,反正瑯光霧咬著牙也得吃下去,誰讓他當初為了省房錢訂一間房,不過也不能這么說,當初他可是清清楚楚寫的要雙床房,兩張床!沒法子,將就著睡吧。早晨的陽光格外的耀眼,照得人身上暖洋洋。六月的氣溫已經(jīng)有些熱頭,不過山區(qū)不同于平原,這里早晚涼爽,熱也就中午和下午有點熱的意思。昨天超市有買一些糕點和面包全當作早餐,配著牛奶,還脫脂的。農(nóng)家樂有點想念瑯光霧的早餐了,想想也是,這么會做對吃又格外講究的人難免在食物的選在上會有很多要求,不過還是給他帶了一包薯片??粗R中兩眼冒粉紅的自己,不由地笑出聲,這樣的自己未免太少女的了吧。門開了。“你去哪兒了?咱們今天是不是要去參加什么會?!?/br>“今天晚上。不再在去之前,我們還有別的事要做?!?/br>“什么事?”“床腳邊的制服男?!?/br>自從他們抓了制服男之后那輛奧迪車在沒有跟過他們,不知道是不是被上頭召回去還是因為少了一個人不好交代跑了,不論哪種因由都要在對方有動作之前盡快查清楚整件事情。車行至石過橋,瑯光霧撤掉控制引線的幽元,制服男的身形若隱若現(xiàn)。“這是怎么回事?”農(nóng)家樂好奇道。“還記得我和你說的歧、幽、隈、癲四元,幽元就是用來控制武器和支援輔助等作用。我抽回控制引線的幽元,引線就會失去效用,不再具備隱身功能變成一根普通的引線。”瑯光霧解開制服男的咒,制服男的身形完全暴露出來,農(nóng)家樂還用手指在他身上戳了兩下,是實體。制服男慢慢張開雙眼,看了看瑯光霧和農(nóng)家樂,突然伸出一記右拳擊向瑯光霧,瑯光霧出掌護臉,恰好擋住右拳,瞬間反掌一握,包住對方的右拳一個弧度回推,繞過制服男脖頸,制服男想出左手回擊,奈何左手早就被對方扣住手腕反掰,一眨眼的功夫,制服男的整個上身已被控制,制服男雙腿不住亂蹬,農(nóng)家樂脫下外衣將他兩腿捆住,但被對方掙脫,捆不住。“副駕駛位有繩子,快!”瑯光霧狠力拉住制服男,制服男被自己的胳膊勒的滿臉通紅,兩腿越蹬幅度越小,速度越慢。農(nóng)家樂急的在副駕駛上一頓亂翻,瑯光霧不停地催促著,農(nóng)家樂怎么都找不著,最后在車座下面找到一卷小小的透明膠布。“找到了?!?/br>“好,快點綁上!”瑯光霧這邊摁住制服男,就看到農(nóng)家樂面朝后座跪坐在副駕駛上,兩手窩在一起不知道干什么,大怒:“你在干什么?”“在找頭,馬上就好!”農(nóng)家樂找了兩圈,終于找到頭,撕開就往制服男腿上粘。制服男也不掙扎了,和瑯光霧一起看著農(nóng)家樂拉著膠布寬度都沒有一個大拇指指甲蓋寬的透明膠布一圈一圈又一圈的在腿上繞。瑯光霧黑著臉問道:“農(nóng)家樂,繩子呢?”“沒找到,先用這個將就一下,你看他不是不動了嗎?”農(nóng)家樂看都不看倆人繼續(xù)繞圈圈。瑯光霧:“……”制服男喘著粗氣說道:“哥們,求你別繞了,我也不動了,你別給我粘這東西行不,等會弄不干凈洗起來也麻煩。”農(nóng)家樂挑著眼說道:“你確定?”“我他媽除了點確定難道還能點取消?你都把我整個小腿都繞上了,包的跟個粽子似的,我他媽等會還不知道怎么弄下來,看來這褲子是要報廢了,回頭我老婆看到非得揍我,看來是這榴蓮跪是不少不了的?!?/br>“嘿,這小子還怕老婆。”農(nóng)家樂咬斷膠布,終于停止手上的動作,其實那膠布上薄薄的一層已經(jīng)快見底了,估計在繞個兩圈就沒了。“我那不是怕,我那叫疼,你懂什么?”“還敢頂嘴!”農(nóng)家樂作勢又要粘,制服男直搖頭。瑯光霧怕農(nóng)家樂啰嗦起來沒完沒了,趕緊質(zhì)問制服男:“你們是什么人?做什么,托管所的人呢?”剛剛還跟農(nóng)家樂你一言我一語的說著扯到重點就裝瞎,一個字都不說了?,樄忪F正欲開口就見農(nóng)家樂從背包里拿出一長串鞭炮在制服男面前晃了晃,陰陽怪氣地說道:“瑯總,今個兒存貨不多,就把這貨給點了吧?!?/br>瑯光霧哭笑不得用腳勾住制服男的小腿,制服男的小腿被膠布纏住打不開,車座空隙有限,只能屈膝,上半身又被瑯光霧固定住,還掙扎不了。從正面看去,這姿勢,要多曖昧就有多曖昧。農(nóng)家樂松開制服男的皮帶,制服男一臉不可置信地望著農(nóng)家樂,看上去毫不起眼的農(nóng)家樂怎么想到一出一出,他該不會要?制服男頓覺不妙,還想作一下抵抗,可惜從他能動能說話的一開始就被對方死死制住,怎么著都不行,忽然,他聽到拉鏈的聲音,大驚!想低下頭去看結(jié)果胳膊還被瑯光霧拉著卡在脖子那兒,頭低不下去,一直趴在他腿上不起來的農(nóng)家樂這時有了動靜,只見農(nóng)家樂慢慢地把頭抬起,手還在拉著背包的拉鏈來來回回。制服男松了口氣,連連開口求饒,可是要從他嘴里套出什么制服男就沉默。農(nóng)家樂忍無可忍,拉下制服男三分之一的大門,把鞭炮的頭繩剪短塞進去再關(guān)上,一長串紅艷艷的鞭炮就這樣掛在制服男的襠下。制服男當場死機,農(nóng)家樂見對方裝暈,□□著要把制服男的上衣也脫了,在綁上超大型的竄天猴,制服男在言辭的威逼中重新啟動——醒了。關(guān)于制服男的身份,制服男坦白說他之前在鄰市的一家大型上市公司做過安保,后來公司不景氣要裁員,他們一批做安保的就先被裁,找了很久沒找到合適的工作。一年前經(jīng)熟人介紹了現(xiàn)在的這份工作。沒有領(lǐng)頭的,只是三人一組,有任務(wù)就出任務(wù),沒任務(wù)就閑著,每月工資都按時打卡上,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