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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識時務(wù)了。白蘇暫時還不想死,所以這種事情自然是見好就收。給石菖蒲分析了一遍,石菖蒲也回過神來。是啊,他家白大哥現(xiàn)在是朝廷的命官,哪里有自己想象中的那般可憐。有點不好意思的撓了撓臉,白蘇笑著在石菖蒲手上親了一下。第121章白蘇和上面的人談好的條件,不到半個月的時間就直接落實了。京城來了幾個翰林,輪流在岳麓書院教書。平日里學(xué)生要是有什么問題可以直接詢問,不過大部分時間都是對石菖蒲所在的班級單獨授課。而那些過來的翰林啊,才子啊什么的,全部都是那位太傅的得意門生。上面那位,真的是很恩寵了。白蘇帶著石菖蒲開始在江南游玩,而石菖蒲也開始寫那些好玩的游記。背后有‘財團’的支持,再加上石菖蒲本身就有才氣,寫出來的故事雖不能說是感天動地但也足以值得一閱。為了讓石菖蒲的書籍賣的更好,白蘇開始在各地開辦書局。可以免費看書的那種書局,對貧困學(xué)子實行各種幫助的那種書局。當(dāng)一個人的錢多到覺得那就是一串?dāng)?shù)字的時候,人生剩下的差不多就是想盡辦法花錢了。尤其是白蘇和石菖蒲這樣的情況,如果生前不使勁兒花,那最后都是要便宜別的人的。那為什么不便宜自己呢?隨著白蘇能創(chuàng)造的價值越來越多,說句毫不夸張的話,現(xiàn)在白蘇和石菖蒲的衣食住行差不多都是由朝廷負責(zé)的。管家是上面那位派過來的,唐一唐二又來了兩個同僚。女管家是所謂的宮里退下來的管事麼麼,帶著所謂的年紀大了退下來的宮女太監(jiān)。白蘇賺到的錢大頭全部在石菖蒲那邊,石菖蒲一開始并沒有要發(fā)工錢的概念。所以直接給了管家一萬兩銀子讓管家全權(quán)負責(zé),說好了等用完了再拿。然后,那一萬兩銀子已經(jīng)用了一年了,據(jù)說還沒用完。吃著山珍海味,用的綾羅綢緞,出行寶馬香車,隨行三五七人,這樣的底線情況之下一年沒花費完一萬兩,嘖嘖。既然有人愿意為自己的衣食住行出錢,白蘇也沒清高到不受嗟來之食一定要自己花錢。所以白家的存款,每個月都在以一種很是夸張的速度飛漲著。花錢,怎么花錢,現(xiàn)在成了白家的頭等大事兒。白蘇和石菖蒲一起制定了初識名單,基本都是之前一開始給白蘇抬過轎子幫把手捐過錢的那些城鎮(zhèn)。在那些城鎮(zhèn)建造一間書局,里面不放什么高深的文章書籍,全部都是三字經(jīng)百家姓之類的基礎(chǔ)學(xué)識。主要是幫城鎮(zhèn)的百姓掃盲,努力先讓所有人都能看到書。書局里提供抄書服務(wù),或者可以用工作賺取讀書時間。畢竟要是沒有任何限制的敞開開放,恐怕書局就不能實現(xiàn)白蘇的目的了。雖說是奔著花錢去的,但也不能直接打水漂。所以一開始的書局只弄了十家,每家的造價不過五百兩。等運營一個月之后,再改良出更合適的運營手段再繼續(xù)。翻過年來年春天,陶良州百姓已經(jīng)全部擺脫了饑餓的恐慌。望江府的大米種植的更多了,可只要是優(yōu)良的大米在收割下來之后就會被收購走,白蘇在望江府設(shè)置的所有部門都還在按部就班的工作著,不過一年的時間,望江府識字的人多了足足兩成。陶良州的大白鵝還有rou羊養(yǎng)的也很好,越來越多的沙棗樹覆蓋了陶良州所有道路兩邊。枸杞紅麻之類的藥材,也開始帶來效益。經(jīng)過白蘇先試驗的海帶種植也被慢慢的推廣開來,還被一加一的研發(fā)出來了紫菜小蝦米什么的??偠灾?,能賺錢的手段是越來越多了。將近一年的時間,白蘇從各地弄回來大量的草木灰還有其他田余,再加上養(yǎng)羊養(yǎng)鵝產(chǎn)生的動物糞便,陶良州土壤鹽堿化的問題也慢慢改善了。白蘇貌似,又無事可干了。為了減少自己的‘存在感’和別人的猜疑,就連花房白蘇平日都不怎么進去。反正他的木系異能已經(jīng)可以覆蓋一片區(qū)域,并不是一定需要進入花房才可以實施。嚴格到幾近苛刻的照料方式讓包括管家在內(nèi)的所有人都覺得,那些珍貴品種真的是按照一定的方式養(yǎng)殖出來的。四月桃花再次盛開的時候,桃花美白丸已經(jīng)開始風(fēng)靡整個江南。畢竟經(jīng)過半年多時間的實踐,所有人都算是見證了那些美白藥丸的藥效了。白蘇賣的東西越發(fā)的零碎了,從用的到吃的,從喝的到玩的,只要是白蘇能折騰出來的東西他都賣。至于效益好不好他從不在意,只圖一個好玩。可惜,背靠的大樹太大,白蘇的本事也不錯,所以結(jié)果就是白蘇的生意也越來越好。好惆悵。四月過完的時候,白蘇的個人身家已經(jīng)超過了五百萬兩。好在大裕朝早已經(jīng)有了官方的‘銀行’,銀票是很流通的貨幣,白蘇這才避免了放錢的麻煩。四月過完的時候,白蘇和石菖蒲又要換地方了。“嘖,麻煩?!甭糜蔚臅r候一天換一個地方能看個稀奇,沒人會覺得有什么問題??僧?dāng)你去的地方是一個需要你居住的,時間太短就會讓人覺得很煩。海景房里面的溫泉是白蘇和石菖蒲的最愛,養(yǎng)了一年的荷花今年應(yīng)該是開的最好的時節(jié)。院墻外面的向日葵已經(jīng)繞了莊園一圈,等開放的時候站在房頂看美不勝收。私人海灘那邊弄了一小塊區(qū)域?qū)iT休閑,吃喝玩樂也已經(jīng)可以一條龍服務(wù)了。一切都上了正規(guī),正是可以享受的時候又要搬家了。白蘇微皺著眉頭看著刷新了幾遍白的很的院墻,看著院內(nèi)角落的翠竹舒展著身軀探出墻頭的新綠。石菖蒲站在一旁也有點惆悵,一開始的新奇過后,這樣不停的搬家已經(jīng)讓人有種飄無定所的感覺了。華夏人從古到未來,骨子里都有一種尋根的念頭。年輕的時候可以出去浪,可再怎么浪老了之后還是想回自己的故土。明明望江府永寧村就是自己生活了十八年的地方,可石菖蒲看著眼前漂亮的房屋還是有種恍如隔世的感覺。不過兩年的時間,他對永寧村的記憶都模糊了一些。一種不知道想要回去看看的念頭,還是已經(jīng)記不清楚的感覺,讓石菖蒲心里越發(fā)的惆悵了。“下一個地方,我們就住下來吧?!卑滋K握住石菖蒲的手,側(cè)頭看著眼中帶著茫然的人。石菖蒲轉(zhuǎn)頭看向白蘇,慢慢的點頭。“嗯,等我們老了,就回永寧村?!?/br>白蘇抿著嘴角笑,笑得眼睛都彎彎的?!懊髅鞑哦畾q,說的卻像個老頭子一樣!”年輕人正是意氣風(fēng)華的年紀,告老還鄉(xiāng)那是人快要行將就木的時候才會思考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