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哈,我已經(jīng)……”不準(zhǔn)備去考了……“嗯,過了,就不用,徭役了?!笔牌崖?,認(rèn)真的點頭附和自己的話??聪虬滋K的表情充滿了向往和憧憬?!鞍状蟾纾欢ㄐ?。”等等,什么玩意兒,徭役??白蘇猛的反應(yīng)過來現(xiàn)在所處的時空雖然是架空的自己學(xué)過的歷史上并不存在的,但它也是實打?qū)嵉墓糯蕶?quán)社會。年初的時候已經(jīng)原主自己交過一次苛捐雜稅,所以白蘇一直就沒將那些事情放在心上。畢竟下一次繳納的時候,差不多就到明年了。一年的時間,能發(fā)生的東西太多了。結(jié)果現(xiàn)在小可愛告訴自己,今年的事情還沒完,還有一個什么勞什子徭役??白蘇趕緊翻查原主那些堆在角落里的記憶,徭役這種東西是古代統(tǒng)治者強(qiáng)迫平民從事的無償勞動,包括力役、雜役、軍役等等。這個朝代在之前十幾年都很平穩(wěn),算得上繁榮,所以力役和雜役什么的都是可以直接用銀錢繳納的。軍役因為一直沒打仗,所以沒征收。因為沒打仗……近兩年邊境在打仗……近兩年……白蘇無力的扶額,感覺頭有點疼。軍役是不允許用銀錢代替的,南方這邊雖然還不至于抽調(diào)男丁去北方打仗,但是有很多‘兵工廠’。所以這種戰(zhàn)時還真挺需要男丁的,而這個朝代規(guī)定的軍役是每戶必須出一個男丁服役,家中沒有男丁的才可以采用用銀錢替代徭役的辦法。所以哪怕白蘇家里只剩下他一個人,也是需要去服徭役的。畢竟他不是女人,也不是哥兒,所以是沒有逃避徭役的資格的。徭役時間一般一到三個月不等,基本都是去干粗活。從石場到木林,從架橋到鋪路,看你運氣分到什么地方。但總體來說,沒有一個輕松的。脫層皮回來都已經(jīng)算是幸運的了,就算回不來都不是什么新奇的事情。白蘇抬頭看著蔚藍(lán)的天空,還有上面朵朵白云。默默的掐了一把自己現(xiàn)在還很細(xì)的腰身,然后扶著腰抬頭輕嘆一口氣?!拔矣X得我已經(jīng)準(zhǔn)備好了,今年一定要中!”白蘇現(xiàn)在的身份已經(jīng)是童生了,所以接下來要是考過了就是秀才了。等到了秀才,就不需要服徭役了?,F(xiàn)在三月,距離秀才考試還有兩個月的時間。而下一次征徭役是在三個月之后,所以這中間還有一定的可cao作時間。還有兩個月的時間呢,考個秀才而已。絕對……應(yīng)該……大概……可能……也許……沒問題吧?白蘇表情淡然的看著天空,內(nèi)心已經(jīng)有點想哭了。為什么醫(yī)師不具備逃避徭役的資格,如果醫(yī)師可以逃避徭役的話憑借自己的木系異能分分鐘就能過關(guān)考上醫(yī)師執(zhí)照好嗎。為什么命這么苦啊。比白蘇矮一頭的石菖蒲仰著頭,崇拜的看著白蘇。白大哥可是一個讀書人啊,真厲害!第014章石菖蒲就是過來送背筐的,東西送到之后就回家干活去了。本來已經(jīng)打定主意要去鎮(zhèn)上的白蘇不得不再次回家,將書房里的所有書籍全部翻看了一遍。感謝異能賜予自己的強(qiáng)大記憶力,在翻看了所有書籍之后能將書籍名字全部記住。白家的藏書都是正規(guī)書,不過對于從未來穿越過來的人而言這些書對科舉考試來說就還差了點東西。比如說,歷屆科舉試題,本屆科舉考試預(yù)測。當(dāng)然了,鑒于這里是古代社會,對于科舉考題泄密可能會遭到株連九族的大罪,本屆科舉試題預(yù)測都是民間預(yù)測準(zhǔn)確性很是飄忽。但對白蘇這個完全的外來戶而言,這些還是很有必要的。白蘇默默的看著自己手里的十六兩銀子,有點欲哭無淚。剛還說最近存錢有點富裕,可以讓自己的生活過的好一點了。怎么這還沒開始享受呢,就不得不面臨變成窮/逼的事實了。可是為了不服徭役,該花的錢還是要花的。白蘇加快腳步,只用了平日一半的時間就到了黑水鎮(zhèn),找到鎮(zhèn)上最大的書店將之前五年的試題全部購買了一套。一套往年試題集子只需要二兩銀子,可是暗地里今年的預(yù)測題居然要價五十兩。白蘇默默的退散了。又花費了二兩銀子買了足足二十刀紙,這還是老板看在自己購買的都是科舉試題給打了折扣之后的結(jié)果。毛筆買了一根最便宜的,外加兩塊不怎么好的墨條又是一兩銀子。等白蘇從書店出來的時候,十六兩銀子只剩下三兩了。站在因為臨近科考顯得客人特別多的書店門口,白蘇仰望天空長長的嘆了一口氣。本來還想要做個低調(diào)的人,可是實力完全不允許啊。購買完考試需求的東西,白蘇直接去了藥鋪。用了二兩銀子購買了十顆人參種子,揣著剩下的一兩銀子腳步都不帶停的趕緊去將之前看重的兩套內(nèi)衫買了下來。又購買了三斤豬rou和十斤白米之后徹底的身無分文了。背筐里滿滿的東西,也不能讓白蘇的心情好上那么一點點。肩膀上的沉重感,讓他在每踏出一步的時候心情都要跟著沉重一分。太慘了,為什么都穿越到古代了還要考試啊!一直等白蘇走出鎮(zhèn)子,穿過之前出過事兒的小樹林都沒有發(fā)生什么特別的事情。在原地站著不動了幾秒鐘,白蘇雙手叉腰輕嘆一口氣。還以為那些家伙能再給自己送點錢救急呢,沒想到這么沒有江湖道義的居然半路跑了。無奈的白蘇回頭看了一眼通往鎮(zhèn)子方向的道路,怒其不爭可又無可奈何只能惋惜的再次轉(zhuǎn)頭回村了。黑水鎮(zhèn)大門口,王武也很焦急?!案?,為什么不跟上去啊,上次那個混蛋不僅打了我還搶了我的錢呢!”王武焦急的在原地直跺腳,可是旁邊站著的那個一身總管打扮的人沒發(fā)話他還真不敢自己走。和王武相比王文就顯得很是斯文了,穿著一身長衫,手里還拿著一把折扇。一把諸葛胡將消瘦的臉上的刻薄像遮蓋了一些,不過時不時從眼中露出的陰狠還是讓人不怎么敢靠近。也就是對王武還有幾分真正的兄弟情,王武才敢在這種人面前耍無賴。王武的目光從他哥身上劃過,看向站在他哥身后那個人,也就是自己這一次敢說報仇的最大依仗——鬼手七。一雙蒲扇大手,不僅比一把人大了將近一半,更是力量蠻橫。當(dāng)初出名一戰(zhàn)就是因為雙手合力將人拍死,才得到了鬼手七的名頭。小五子,也就是之前跟著王武一起被白蘇打過的那個瘦子,聽到王武的話低著頭快速翻了個白眼。搶你屁的錢哦,上次搶的明明是我們兄弟三個的。不過和老大頂嘴這種事情,小五子也是知道不能做的。更何況大佬的大哥,那個心狠手辣的王文也在跟前的時候。小五子覺得自己還是很識相的,雖然日子苦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