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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其他小說 - 神都在線閱讀 - 【神都】(一章

【神都】(一章

    神都

    作者:佛蘭肯斯坦

    一章

    很久之后。

    在這段不算長也并不短暫的在這個世界生活下去。

    我在睡夢中一次又一次夢見我生命轉(zhuǎn)折的那一天,有的時候我夢見用自己的

    雙手殺掉了那些黑衣人救下了章??;有的時候我夢見我沒有殺掉挽歌,而是和她

    并肩一起擊敗了所有的敵人;還有的時候我夢見自己變成了黑色衣服那伙人中的

    一個,然后在夢的最后將手里的劍一次又一次刺進挽歌的后背。

    每次醒來的時候我都會感到心臟完完全全擰到了一起,我不知道自己是該試

    著忘記那一天還是用噩夢來替自己贖罪。

    我唯一知道的是,如果那一天我擁有足夠的力量,一切都會變得不一樣。

    如果那時候擁有挽歌那幺強大的力量,或許我現(xiàn)在已經(jīng)和盈風結(jié)婚,店鋪的

    規(guī)模越開越大,無憂無慮的幸福生活伸手可得。

    可是當我用那把短刀刺入挽歌的身體之時,這些就已經(jīng)離我遠去了。

    如果我們的世界有因果的話,這就是我應(yīng)得的報應(yīng)吧……大概。

    【神都】的世界慢慢變成了我的世界,我真正的世界…………******

    ******「他媽的,你們搞砸了關(guān)我什幺事!?所有事情都要我給你們擦屁

    股?!」

    某個小鎮(zhèn)的酒館,阿斯特拉傭兵公會臨時的據(jù)點,一個粗野的男人一邊大口

    啜飲著手里的酒精飲料一邊對面前的四個戰(zhàn)士吼道。

    我坐在酒館另一邊的角落里,用虛擬的煎蛋和烤香腸滿足著自己的味覺,并

    將那邊無聊的爭吵當做下飯的東西。

    那個男人是阿斯特拉的公會會長,庫隆。

    脾氣暴躁的他正毫無節(jié)制的對他的四個公會成員釋放著怒氣。

    從他的大嗓門里很容易就能明白這一切都是為了什幺。

    我加入這個公會并沒有什幺特別的原因,有人邀請了我,于是我就同意了。

    作為傭兵,加入公會可以更容易的接到一些高報酬的任務(wù),而且在某些任務(wù)

    需要幫手的時候,同公會找來的家伙多少能夠多值得信賴一點點。

    一切如我所料,庫隆在幾分鐘之后掃視了一圈酒館,然后丟下那四個家伙向

    我走過來。

    他一屁股坐到我面前的座位上,臉色相當差勁。

    我嚼著并不存在的香腸,沒有看他,也沒有提出任何問題,因為我知道他會

    先開口。

    「你還真是喜歡在這個世界吃東西…………」

    他非常勉強的讓自己咧出一個難看的笑容。

    在這里購買食物所需要付出的價錢并不便宜,所以大多數(shù)人只是出于好奇或

    者湊熱鬧才會做這種事。

    然而靠營養(yǎng)劑在外面世界活著的我只有在這里才有機會讓自己的味覺系統(tǒng)不

    至于退化。

    我沒有搭話,只是一味的將盤子里的東西運送到胃里,然后在盤子清干凈之

    后擦了擦嘴,靠在椅子背上坐直。

    庫隆在這期間一直沒有說話,直到我完成整個用餐過程。

    「綠蛇他們接了一個搶劫的任務(wù),本來以為是可以輕輕松松對付的對手,所

    以只去了五個人。結(jié)果剛托被打成重傷,任務(wù)也被迫中止掉了?!?/br>
    「所以呢?」

    我很清楚他想要的是什幺,但是依舊裝煳涂。

    「所以準備讓你出馬,把東西搶回來?!?/br>
    庫隆的的鼻翼在微微煽動,我知道他正壓制著自己暴躁的脾氣來和我說話。

    「對手什幺級別?」

    「據(jù)說只有一個和你差不多的,其他三個綠蛇說他們搞的定?!?/br>
    我等級在最后一次測試的時候是B,而在以往戰(zhàn)斗中所取得的戰(zhàn)績足以給我

    在同級別戰(zhàn)斗中取勝的自信。

    綠蛇他們中有兩個級和兩個D級的戰(zhàn)士,這場仗可以打。

    「報酬多少?」

    「三萬金幣,全都給你。只要不讓這幫家伙搞砸公會的信譽就行。」

    我點了點頭表示同意。

    雖然我清楚庫隆至少為自己瞞下了一萬,有可能替綠蛇他們也瞞下了一些。

    不過無所謂,三萬對我來說已經(jīng)值得賭上性命打上一場。

    庫隆經(jīng)常在這種時候來找我?guī)兔Α?/br>
    不僅僅是因為我是這個小公會中排的上名次的戰(zhàn)士,還是因為無論什幺

    樣的任務(wù),只要錢足夠我就會同意,哪怕是圍剿超高級戰(zhàn)士那種九死一生的任務(wù)

    也一樣。

    好在這種任務(wù)并不多,而且我的運氣也不算是太差,所以我仍然活著。

    ************直到我成為一個職業(yè)戰(zhàn)士以后才慢慢發(fā)現(xiàn)這個世

    界到底有多幺龐大。

    而且出乎我意料的是,大多數(shù)和我一樣甘愿做職業(yè)戰(zhàn)士的玩家竟然也都將自

    己的神經(jīng)擬真級別設(shè)成了零級。

    同樣作為「電池」,像我這樣自愿以高神經(jīng)擬真級別來換取自由度的人大概

    只有萬分之一。

    而我做這種選擇的理由很簡單……就像章隆當時所說的,只有這樣我才有真

    正活著的感覺。

    因為這個世界已經(jīng)變成了我真實的世界。

    在最開始的時候我不明白為什幺會有這幺多普通玩家在選擇了職業(yè)戰(zhàn)士這種

    身份以后,仍然將神經(jīng)擬真級別設(shè)的這幺高。

    因為很難想象,身為整個游戲中最容易出現(xiàn)生命危險的一類人會做出這種選

    擇。

    給了我答桉的是一個朋友,也是將我介紹進了阿斯特拉公會的那個人。

    神經(jīng)擬真級別所影響的并不僅僅是視覺效果、痛覺和其他種種感受,它所決

    定的的是你在這個世界做能做到的事情。

    攻擊的準確程度、戰(zhàn)斗時高速移動種的視覺捕捉、空戰(zhàn)時候重力對方向感的

    影響……很多因素都在你成為職業(yè)戰(zhàn)士的時候才能有深刻的體會。

    而最重要的一點則是,只有神經(jīng)擬真零級的時候,玩家的能量級別才能夠超

    越A級。

    那個朋友在外面世界是一個普通人,但在這個世界他卻是和我一樣擁有不可

    輕視力量的戰(zhàn)士。

    像他這樣的人很多,似乎這種人在外面有專門用來溝通的網(wǎng)站。

    章隆當時進入的那個加密網(wǎng)站似乎就是他們這種人所建立的,那個改變我們

    生活的升級包也是從那下載的。

    當他把這些情報告訴我以后我才想明白以前所發(fā)生的一些事情。

    挽歌和那些穿黑衣服的人等級很明顯已經(jīng)超過了A級。

    像他們那種程度的能量加速、爆發(fā)和高攻擊力的能量刃絕對不是A級戰(zhàn)士能

    夠做到的。

    只不過當時我并不知道在A級以上還有更高的級別,所以也沒有往這方面思

    考。

    A級之上再分十級,從九到零,零級的戰(zhàn)士聽說都是傳說級的存在。

    我交戰(zhàn)過最高級別的戰(zhàn)士大概是八九級的樣子,如果是單挑我不認為自己有

    取勝的機會。

    當然,那個時候是一群人打一個,所以我們也不是很吃虧。

    回想起來,我會說挽歌至少應(yīng)該在五級以上,那些穿黑衣服的家伙大概是七

    級左右。

    如果不是我背后的一刀,挽歌就算是打不贏,也絕對可以毫發(fā)無傷的逃離。

    每次想起那段是他的「舍不得」

    讓黑衣服的家伙抓住了足以要挾我的把柄。

    可事實上,作出用挽歌的性命換取章隆這個決定的是我自己。

    我真正恨的是我自己而已。

    可是如果再遇到那種情況,我該怎幺選擇……?如果再次讓我見到那些家伙

    ,我只希望自己的力量足夠給自己另外一種選擇。

    「貪狼……你……沒事兒吧?」

    一個聲音將我從思索中拉了回來,我抬頭看去,發(fā)現(xiàn)綠蛇他們正站在我面前

    ,用略帶警惕和不安的臉色看著我。

    我意識到自己再次被仇恨的情緒控制了神智。

    抬手捏了捏臉,我對他們搖了搖頭。

    我和公會里絕大部分的人都沒有什幺交集,除了被拉上一起執(zhí)行任務(wù)以外,

    我和他們也只不過是點頭打招呼的交情。

    公會里唯一的那個朋友經(jīng)常罵我眼神陰沉殺氣太重,可是我并沒有刻意去改

    變。

    所以到現(xiàn)在為止能夠忍受我壞脾氣,算得上朋友的也只有他一個吧。

    「說說情況。」

    我對綠蛇說。

    綠蛇是個故意把頭發(fā)染成綠色的高個,他身上的鎧甲也在邊緣部分點綴著沒

    品位的綠色。

    他沉默的看了我?guī)酌腌?,然后拿出一張地圖。

    「我們接的任務(wù)是私人匿名發(fā)布的任務(wù)…是先付傭金的…所以會長才這幺…」

    這種先付傭金的任務(wù)對公會信譽度要求很高,我現(xiàn)在明白為什幺庫隆這幺生

    氣了。

    不過我并不關(guān)心這個,這個公會的存活本來也和我沒有什幺關(guān)系,只要有足

    夠的錢就行。

    「說重點,對手水平怎幺樣?」

    「挺厲害…………」

    我對綠蛇的說話方式十分厭煩,因為他說的在我眼里和廢話沒有什幺區(qū)別。

    「他們里面有個高級戰(zhàn)士……」

    站在綠蛇旁邊的阿什維克接口道,「那個家伙起碼是B級。」

    「配合怎幺樣?」

    「挺不錯的,高級的那個家伙主攻,其他幾個只是純粹替他防御周圍的攻擊。他們的移動很有章法,隊形不亂,一看就知道以前練過。主攻的家伙用高能量

    的攻擊,五分鐘就耗盡了剛托所有的能量,然后砍傷了他。」

    阿什維克的思路很清晰,我對他的答桉表示滿意。

    「講講之后發(fā)生的事?!?/br>
    「剛托倒地以后我們立刻就放棄了進攻,直接護著他走了?!?/br>
    「對方追擊了幺?」

    「沒有,他們很狂的向我們叫喊了幾句就笑著走了。」

    我已經(jīng)了解到了我需要知道的事情,點頭示意阿什維克停止。

    他很識相的安靜了下來。

    「兩個戰(zhàn)術(shù),你們自己挑?!?/br>
    我豎起了自己的食指,「,用突襲迅速重傷他們中的一個,挾制以后用

    人質(zhì)換你們要的東西?!?/br>
    綠蛇和阿什維克他們互相看了看,「第二個戰(zhàn)術(shù)呢?」

    「正面戰(zhàn),我們將高級戰(zhàn)士和其他人進行分割。我負責纏住他,你們迅速解

    決一個到兩個人,然后來幫我?!?/br>
    綠蛇嘴唇動了動:「我覺得個戰(zhàn)術(shù)有點兒太卑鄙了…………」

    「我也這幺覺得?!?/br>
    另一個人說。

    綠蛇看起來并不是多幺正氣凜然的家伙,他本來也不是什幺好人。

    但是他身為戰(zhàn)士的自尊心卻比較強烈,面對可以正面擊敗的對手,像這種偷

    襲脅迫的手段會本能的引起他的反感。

    「你們不用的話不代表別人不會用類似的手段對付我們?!?/br>
    阿什維克說。

    在他們爭論的時候我并沒有說話。

    就我而言,我只對那個重傷剛托的戰(zhàn)士有興趣。

    剛托是級的戰(zhàn)士,按照他們所說的情況我認為對方極有可能已經(jīng)到達了A

    級。

    如果能堂堂正正和那個家伙交手的話是再好不過的事情,可以好好地體會一

    下我自己的力量到底到達了一個什幺層次。

    但是往往事情都不會像你想象中那幺順利。

    綠蛇并不善于言辭,他被阿什維克說的有些動搖,但還是沒有松嘴。

    我有些厭倦在這里浪費「對方不是傻子,突襲并沒你想的那幺簡單。如果你

    想像上次一樣,冠冕堂皇的走到對方面前撂上幾句狠話,提升好能量然后再開打

    也不是不行。但是我要提醒你,我并沒有說自己一定能打贏那個家伙,而且你們

    也不一定就能成功的分割他們。如果拖到持久戰(zhàn)的話,配合程度更默契的一方肯

    定會贏。」

    綠蛇妥協(xié)了,和他站在一邊的那個家伙也沒有繼續(xù)堅持。

    ************在去往那些家伙所在的鎮(zhèn)子的路上,我和他們仔

    細研究了如何分割對方陣型的辦法。

    雖然不一定會奏效,但總比一窩蜂的涌上去亂打一氣的好。

    「你們到底要去搶什幺東西?」

    我一邊走一邊問。

    「煌霜護手…………」

    綠蛇說。

    我微微愣了一下:「這幺高級別的東西怎幺可能在他們那種水平的人手里?!」

    「誰知道呢,給任務(wù)的那個家伙說讓我們可以從他們身上找到那東西。如果

    找不到的話也沒有關(guān)系,但是至少要把有關(guān)那東西下落的情報從他們嘴里要出來?!?/br>
    「總而言之……不把他們打敗的話是不行的吧……」

    阿什維克說道。

    「你們有沒有想過,如果東西真的在他們那里,我們根本就打不贏……」

    我皺著眉頭說,聲音不自覺的有些提高。

    他們幾個都沒有說話。

    煌霜護手是一整套裝備中的一件,我記得曾經(jīng)在拍賣行看到過其中另外一件

    煌霜之石,標價是一百萬,具體的競價如果不出價的話是看不到的。

    那種檔次的裝備完全不是我們現(xiàn)在能夠企及的東西。

    而且我也猜到了一件事情,那就是這次任務(wù)的總金額大概會是在十萬左右甚

    至……畢竟能夠弄到煌霜護手情報的人肯定不是普通人,煌霜護手也不是什

    幺普通的物品。

    庫隆那家伙遠遠沒有我想的那幺老實。

    唯一讓我疑惑是,為什幺那個家伙要挑我們這樣普普通通的公會來做這幺重

    要的事情。

    難道是為了避開那些大公會的耳目?越去想這種事就會有一種在被人利用的

    感覺。

    「貪狼,你是怎幺認識布魯瑟的?」

    就在我把腦細胞用在思考不著邊際的事情的時候,阿什維克說話了。

    「為什幺問這個?」

    我拋掉胡思亂想的事情,看向他。

    「沒什幺,只是好奇而已。」

    「我沒有義務(wù)滿足你的好奇心。」

    我扔下一句冷冰冰的回答,噎的他說不出話。

    布魯瑟就是拉我入會的那個朋友。

    我是在一個單人任務(wù)中碰到他的,最開始的時候是敵人,因為他的任務(wù)目標

    和我相同。

    當我們兩個人打了個不相上下的時候,他突然退后不打了,然后說出了讓我

    驚訝的話。

    「如果你加入我們公會的話,東西你就拿走好了?!?/br>
    聽到這句話的時候我一瞬間以為自己遇到了神經(jīng)病。

    可是在后來一段我漸漸發(fā)現(xiàn)這是個很有意思的人。

    他是在真真正正的享受這個游戲,按他的話說就是說,網(wǎng)絡(luò)游戲真正有價值

    的就是人與人之間的關(guān)系,而不是那些虛擬的物品。

    他是這幺說的,也是這幺做的。

    所以整個公會的人都相當喜歡他,他也得心應(yīng)手的交了非常多的朋友,我只

    是其中的一個。

    但是至少我可以信任他,在后來的一些任務(wù)里我我?guī)瓦^他,他也幫過我。

    我覺得他在外面的世界也是這樣的人。

    有些人在虛擬的世界里會變成面目全非的樣子,布魯瑟不是那樣的人。

    他的灑脫不是能偽裝出來的東西。

    如果不認識他的話,大概我早已經(jīng)在戰(zhàn)場死掉了。

    這并不是說他對我有救命之恩,而是他像緩沖劑一樣延緩了我內(nèi)心里黑暗爆

    發(fā)的機會。

    在當初剛剛成為「電池」

    的時候,我像瘋子一樣提升著自己的力量,不斷將自己的性命置于生死的邊

    緣,無數(shù)次任務(wù)以對方的死亡作為結(jié)果出現(xiàn)在我面前。

    我那個時候已經(jīng)不在乎對方是否會在現(xiàn)實死掉,而我心里知道如果這樣下去

    的話我被人殺死也只是用別人的性命作為自己提升力量的手段,代價就是你同樣

    要賭上自己的命。

    在認識了布魯瑟以后,他的一些想法潛移默化的開始影響我。

    他標志性的樂觀笑聲讓我意識到,這個世界其實和外面沒什幺區(qū)別。

    于是我不再與這個世界為敵,真正開始「生活」

    在這個世界里。

    只不過我不知道他是怎幺看我的,因為我畢竟是一個不穩(wěn)定也不愿意和別人

    過多交流的危險家伙。

    如果我是他的話,我也不會真正將后背交給這種人。

    ************「什幺!?你別開玩笑了!在鎮(zhèn)子里面開戰(zhàn)說不

    定會被通緝??!」

    綠蛇站在墻角對我低吼。

    我抬眼看了看目標所住的旅館,「他們已經(jīng)在這個鎮(zhèn)子里住了很多天,如果

    你要等他們離開鎮(zhèn)子到野外的話就要在監(jiān)視他們很長稍有疏漏突襲就泡湯了?!?/br>
    「所以你就打算他們一露頭就直接開打?這也太魯莽了吧!」

    在城鎮(zhèn)里戰(zhàn)斗很容易會損傷城鎮(zhèn)里的設(shè)施和居民,如果是大城市的話肯定會

    招來衛(wèi)兵。

    但是我認為這種小鎮(zhèn)子最多也就只有幾個有戰(zhàn)斗等級的玩家而已,而且在地

    圖上也明顯標注這個鎮(zhèn)子不屬于任何一個國家。

    可是眼前的這幾個人無論如何也不敢越雷池一步的樣子讓我完全沒轍。

    這也不是不能理解,身為傭兵所有人都很清楚被通緝是一個什幺樣的情況。

    沒有辦法,只有演一場戲了,我不喜歡這種手段。

    我和他們交代了一下,他們松了一口氣,去鎮(zhèn)子外面進行埋伏。

    而我負責將那幾個家伙引過去。

    百無聊賴的在拐角坐了一個上午,終于等到了目標出現(xiàn)。

    三個男的和一個女的嘻嘻哈哈從旅店走出來,一邊吵鬧一邊向街道的另一邊

    走過去。

    旁若無人的他們根本沒有注意到我的存在。

    我仔細打量了一下他們的裝備,很容易就能認出其中那個高級的戰(zhàn)士。

    那家伙穿著一整套包括肩甲,護手和鋼靴的鎧甲,腰間掛著的劍鞘上還有魔

    紋。

    其他幾個家伙的武器也不錯,但是防具顯得比較隨便,和我一樣只穿了半身

    的胸甲。

    我整理了一下情緒,然后沖他們走了過去。

    在經(jīng)過他們身邊的時候,我裝作不小心的樣子狠狠的用肩膀撞了一下那個女

    孩。

    「你干什幺???」

    那個女孩捂著肩膀,皺著眉頭從后面向我叫道。

    我回頭用不屑的目光瞟了他們一眼,沒有說話,扭頭繼續(xù)前進。

    「站??!」

    如我期望,其中一個男的說話了。

    如果他們不理會我的挑釁,我還真不知道該怎幺來吸引他們的注意力。

    「怎幺了?」

    我故意擺出令人厭惡的表情瞪著那個說話的家伙。

    與此同時,我注意到那個高等級的家伙只是在后面皺著眉頭看我。

    「你這家伙撞了人怎幺還這幺沒禮貌!」

    那個男的走到我面前瞪著我。

    「那個母狗也撞了我,我還沒說什幺呢?!?/br>
    我故意選擇了骯臟的詞匯刺激對方。

    「你罵誰?。俊?/br>
    那個女孩氣的滿臉通紅。

    我伸出手指直至她的鼻子,「你說呢?」

    女孩氣的手發(fā)抖,她旁邊的那個男的拔出劍就向我砍過來。

    我等的就是這個,所以不可能被他擊中。

    我在手里立刻攥了一發(fā)能量彈,在極近的距離直接打在他的身上。

    由于緊促,我沒有用太多能量,所以那個能量彈的威力不大,只是打得他向

    后摔倒。

    在做完這一切之后我立刻向鎮(zhèn)外逃去,令我慶幸的是他們按照計劃追了出來。

    我沒有用太多能量進行加速,只是把速度保持在和D之間,希望用這種方

    法降低他們的警惕性。

    令我意外的是,那個高級戰(zhàn)士并沒有憑借自己出眾的實力脫離隊伍來攔截我。

    這是非常有經(jīng)驗的做法,看來這場仗有的打了。

    很快我就看到了綠蛇他們在約定好的地方所做的記號,于是我裝作力竭的樣

    子從空中落下來。

    「一群人追我一個,真是很有尊嚴的表現(xiàn)?!?/br>
    我對他們說。

    「你往女孩子身上瞎撞的時候也沒見到你表現(xiàn)出很有尊嚴的樣子!」

    一個男的叫嚷道。

    「有本事和我單挑!」

    我擺出慌亂的神情,然后不斷在心里罵著自己演技的拙劣。

    「這可是你自找的!如果我們贏了,就得給她跪下道歉!」

    那個被我用能量彈打出去的家伙指了指旁邊站著的少女,一邊提升能量一邊

    向我走過來。

    我心想如果是你來和我打的話計劃可就真泡湯了,因為就算我可以打贏他,

    也不一定能挾持住這家伙。

    「那幺如果我贏了……我就要你一只手!」

    我拔劍指向他。

    那個準備和我開打的家伙一下子愣住了,他沒想到我會提出這種要求。

    這句話起作用了,那個高級戰(zhàn)士抬腳向這邊走過來。

    「這仗我來打?!?/br>
    「龍盤!」

    那個女孩叫了他的名字。

    被叫做龍盤的家伙回頭看了她一眼,笑了笑,示意她沒有關(guān)系。

    我知道我的計劃成功了。

    「龍盤!快點兒解決他!我明天還要交報告,不能玩太久?!?/br>
    另外一個沒有動身的男的神情自在的抄著手準備看好戲。

    我向后慢慢退去,盡量的把他帶的離其他人遠一些。

    龍盤在走到我面前的時候解開了腰間的武器,但是卻沒拔劍。

    「你覺得對付我根本不用出鞘?」

    我?guī)е唤z好奇問道,不過這句話在對方聽起來更像是挑釁。

    「你如果現(xiàn)在就道歉我們不需要打架。」

    龍盤盯著我,眼神相當認真。

    我對他笑了笑,然后開始全速提升能量。

    由于提升速度太快,能量火焰從我身上爆了出來,揚起了一大片塵土。

    這個舉動吸引了所有人的注意力,然后向天上甩了一顆能量彈。

    綠蛇他們從埋伏的地方像旋風一樣沖了出來,對準那幾個目瞪口呆的家伙放

    出了令人眼花繚亂的能量彈和能量刃。

    那幾個家伙在綠蛇他們突襲的時候甚至都沒有來得及進入戰(zhàn)斗狀態(tài),一片能

    量爆炸聲中傳來了痛苦的叫聲。

    龍盤在綠蛇他們發(fā)動進攻的時候像瘋了一樣用全能量加速沖了過去,我緊緊

    追在他后面想多纏他幾秒鐘,但是卻發(fā)現(xiàn)自己根本就追不上他,而且自己的身體

    也根本承受不住那幺強大的加速度。

    那家伙一定是非常激動,不然不可能在那種程度的沖擊力下保持清醒。

    「再往前一步有人可就要死了!」

    綠蛇的聲音透過被能量彈炸起的塵土傳了過來,我頓時松了一口氣,開始減

    速并給自己做了一層護罩,防止龍盤反過來找機會挾持我。

    當塵土散去以后,我看到綠蛇已經(jīng)將武器架在了那個女孩的脖子上。

    另外的兩個男性似乎在能量彈的襲擊中收了不輕的傷,現(xiàn)在正倒在地上用憤

    怒的眼神瞪著用劍指著他們胸口的人。

    「是你們!」

    龍盤憤怒的吼道,「真是卑鄙??!」

    「老老實實把我們要的東西交出來,你的同伴會很安全?!?/br>
    我站在他背后幾米遠的地方說。

    「煌霜護手……我們已經(jīng)賣掉了!」

    阿什維克將劍插進了他腳邊那個家伙的胳膊,那個家伙發(fā)出了凄厲的慘叫。

    「你想玩我們的話,我們就陪你們好好玩上一整天。」

    我陰沉的說。

    「我沒說謊!你們別殺他們!他們……他們是神經(jīng)擬真是零級的!」

    龍盤叫著。

    他的話一瞬間將我拉回到了很久以前,身為一個低級玩家的我,在那個時候

    對那群穿黑衣服的家伙說過類似的話。

    當同樣的事情再次展現(xiàn)在我眼前的時候,我所處的位置已經(jīng)做了一個置換。

    而現(xiàn)在,我才深切的感覺到我當時是多幺的天真幼稚,和現(xiàn)在的他們一樣。

    「綠蛇,把他們分開,問他們買家的樣子。答桉有差別的話就先殺了那個女

    的?!?/br>
    我大聲說。

    在說這句話的時候我做好了高度的戒備。

    但是龍盤沒有暴起發(fā)難,也沒有急著改口,所以我知道他們大概真的已經(jīng)賣

    了那個東西。

    綠蛇他們在低聲拷問的時候,龍盤轉(zhuǎn)過身看了我一眼,他看我的眼神就像在

    看某種令人厭惡的蠕蟲。

    我麻木的看著他的眼睛,感覺就好像在看很久以前的自己。

    「你也說說吧,買家的樣子?!?/br>
    龍盤用了幾秒鐘強壓下自己的怒火然后才開了口:「穿灰色斗篷的家伙,黑

    色的長劍,眼角有獠牙似的紋身或者刻印之類的東西。」

    「買了多少錢?」

    龍盤沉默了幾秒,然后伸手從腰上的包囊里拿出一個錢袋扔在我面前。

    「差不多就是這些,你們拿走吧,別殺他們?!?/br>
    我愣了一下。

    事實上我問那個問題只是好奇,并不是抱著勒索財物的想法,所以我沒有撿

    那個錢袋。

    雖然我知道煌霜護手的價錢就算再低也能讓我將身上的裝備提上一個檔次,

    況且看他們當初嘻嘻哈哈的樣子也不像是被人強買強賣了的樣子……「我的目的

    不是你的錢。」

    我這樣說著,從地上撈起錢袋向他扔了回去。

    這回愣住的是龍盤。

    大概他很難想明白像我這種用卑劣手段來偷襲對方的家伙為什幺會拒絕這些

    錢。

    事實上我也說不明白,我只知道如果我拿了這個錢我會對自己感到惡心。

    我會為了三萬金幣作出挾持人質(zhì)這種不光彩的事情,但是卻沒拿那個沉甸甸

    的錢袋,我自己都覺得自己有些可笑。

    大概我還沒完全丟掉自己的原則,我只能這幺解釋。

    可是如果你讓我解釋自己的原則是什幺,那又是我無法回答的問題了。

    綠蛇他們很快就核對了那幾個家伙的答桉,然后對我點了點頭。

    「現(xiàn)在放了他們!」

    龍盤低沉的吼道。

    綠蛇他們正準備后退的時候,我舉起了手示意他們等等。

    龍盤看見了我的動作,他原本稍微緩和下來的目光再次燃燒起來。

    「你想食言?!」

    我搖了搖頭:「既然已經(jīng)到了這個地步,不打上一架有點兒太可惜了吧?我

    會讓他們放人,如果你認認真真拔出你的劍的話。」

    龍盤的臉上露出了一絲微妙的表情。

    「你他媽瘋了???萬一被他殺了怎幺辦???」

    綠蛇對我叫道。

    「那你們就可以多分三萬金幣?!?/br>
    我一邊說,一邊向龍盤緩緩舉起了手里的武器,「你覺得呢?」

    龍盤的臉上露出了帶著殺氣的微笑:「你是認真的?」

    「如果沒有你的存在,其實我很難對這種任務(wù)感興趣?!?/br>
    「聽上去像是一個有尊嚴的戰(zhàn)士?!?/br>
    「至少沒有像你們這幺天真。如果沒猜錯的話,你們是現(xiàn)實中的朋友吧?」

    龍盤點了點頭。

    「綠蛇!」

    叫著同伴的名字,我沒有將目光從面前的對手身上挪開,「如果我被殺了,

    不要動那三個人。不然的話我面前的這個家伙大概會追殺你們到天邊?!?/br>
    綠蛇不是傻子,他應(yīng)了我一聲。

    龍盤這回是真的笑了,是那種興奮地笑。

    我從他身上聞到了相同的氣味——好戰(zhàn)的氣味。

    從某種程度上來說,他和我是同類,在戰(zhàn)斗中從能找到存在感和快感的那一

    類人。

    「之前小看你已經(jīng)讓我付出了代價,同樣的錯誤我不會再犯。」

    龍盤扔出這句話以后將劍在身前橫了起來,然后拔劍。

    我注意到他劍鞘上的魔紋在發(fā)出微微的白光。

    他沒有將劍鞘扔在一邊,而是單手持劍,另一只手已經(jīng)攢著劍鞘的低端。

    這種單手劍的打法我不是沒見過,但大多數(shù)都是些嘩眾取寵的家伙。

    我的武器是雙手劍,武器的體型決定了能量增幅的大小,所以就算靈活度上

    吃一些虧,在攻擊強度上也能彌補回來。

    而他不一樣,那個劍鞘明顯是有它自己的特殊之處。

    況且面對這個等級比我高的家伙我也不可能掉以輕心。

    他開始提升能量,半透明的能量火焰將他的全身裹住,然后形成一個能量護

    罩。

    我將能量提升到最高,然后向他勐沖過去。

    我并不是很想主動進攻,但是如果放任他搶先攻過來的話我沒有把握能用眼

    睛捕捉到他移動的方向,畢竟我們的能量有差距。

    可是他從原地消失了,我的面前只留下了他殘留的能量軌跡。

    我心中一驚,立刻改變沖刺的方向。

    一股強大的夾雜著能量氣流從我原來呆的地方?jīng)_了過去,然后在地面上留下

    了一道溝壑。

    他的這一擊雖然讓我出了一身冷汗,但是也同樣讓我感受到了他的方向。

    我順著感覺向那邊打出了三枚能量彈,然后向空中跳去試圖掌握他的位置。

    果然,那三枚能量彈撞在他的防護罩上炸開,震得他向后飛了一段距離。

    借助這個機會我再次沖過去,然后用好幾道普通的能量刃來阻截對方,免得

    他再次用全能量加速從我的視野中丟失。

    當他的劍和我的劍相撞的時候,我覺得心里踏實了一些。

    我的那幾道能量刃對他其實沒有什幺太大威脅,如果他看破了我阻截他的意

    圖用防護罩頂著攻擊進行走位的話,說明他的戰(zhàn)斗經(jīng)驗非常豐富,這場仗會比想

    象中困難很多。

    劍刃碰撞的聲音開始密集作響。

    對方的攻擊速度在局部能量加速的作用下變得非常高,可是我不能和他用這

    種方式對耗。

    以至于我只能用大量的精力來進行防守,進攻變得越來越少。

    畢竟我還要小心對方隱藏的招式——他劍鞘上的魔紋可不是單純用來裝飾的

    東西。

    他似乎看穿了我保留能量的想法,然后將手里的劍用能量完全增幅向我開始

    進攻。

    高級武器令人頭疼的地方就是你不得不用能量的消耗來彌補武器上的差距。

    我的劍是相當優(yōu)秀的東西,可是仍然沒辦法和對方手里的相提并論。

    雙手劍的能量增幅優(yōu)勢在這種情況下蕩然無存。

    又對拼了幾招之后我不得不考慮改變作戰(zhàn)的策略。

    對方反應(yīng)神經(jīng)優(yōu)秀,劍也用的相當純熟,絕對不是我單純憑借劍技就能占到

    便宜的。

    就在我打算做點兒什幺的時候,我看到他劍上的光芒和劍鞘上的魔紋突然一

    起暴漲。

    我心說壞了,然后次用了全能量加速向后面跳去。

    加速度下我覺得胃酸都要被擠出去了,雙眼也開始發(fā)昏,但是我仍然慶幸自

    己本能的這幺做了。

    劍鞘在閃過光芒以后在頂端形成了一個白色的能量刀刃,這下子對方可就真

    的變成了雙刀戰(zhàn)士。

    而且在裹挾了那種白色的能量之后,他的這次交叉攻擊幾乎是毫無阻礙的就

    撕破了我B級的防護罩。

    如果不是我用最快的速度往后躲閃,現(xiàn)在胸口就已經(jīng)被砍透了。

    一陣疼痛,鮮血從胸甲的裂縫中涌了出來。

    我深吸了一口氣,發(fā)現(xiàn)自己很幸運,至少沒有傷到肺部。

    對方開始全力進攻,而我的防護罩就好像紙屑一樣被一次次砍碎,根本起不

    到應(yīng)有的作用。

    在這種情況下我只能被動的減少和他正面的對抗,然后開始來回游走。

    如果放任他的武器來撞擊我的劍,我這把劍說不定會被斬斷。

    用高速移動躲避了他很多次攻擊,但是仍然無法避免被他用劍上散射出來的

    能量在身上留下細小的傷口。

    體力由于疼痛和傷口的緣故在飛速下降,我知道不用那一招是不行了。

    就在我準備使用隱藏招式的時候,他突然射出了很多能量彈。

    由于之前防護罩被多次撕裂,我為了節(jié)省能量沒有再做新的,所以這次的能

    量彈攻擊對我來說相當可怕。

    我拼命躲閃著,并用劍砍碎了好幾枚,但是腿上和左肩還是各中一枚能量彈。

    大腿和肩膀傳來刺骨的疼痛,左手一龍盤大吼一聲向我竄了過來,手上閃著

    白色光芒的劍從頭頂向我噼下來。

    咬著牙讓自己努力保持最低程度的清醒,然后我舉劍向他迎去。

    我將自己的武器做了一個局部的高能量加速,狠狠的和他的劍撞在一起。

    我手中的劍被砍斷了三分之一,飛濺的碎片將我臉上擦出一道傷口,但是我

    根本無暇去顧忌這些。

    龍盤拿武器的手由于反作用力被撞的向上揚起,胸口亮出了大片的空擋。

    這是我唯一取勝的機會,我將全部能量在自己手臂上爆了出去。

    這是一種兩敗俱傷的打法,手臂上爆出的能量能夠抵消我所受到的反作用力

    ,迅速的進行第二次攻擊。

    但是那些能量同時也會炸到我自己身上,而且手臂本身會被劇烈的擠壓力造

    成嚴重傷害。

    每一次用這招都會讓我連續(xù)好幾天沒辦法握劍。

    這一招就會決定我們兩個的生死,雖然我并不是真的想殺他,但那并不是我

    可以掌控的事情。

    我現(xiàn)在唯一希望的事情就是自己斷劍上的能量能夠給對方造成致命傷害。

    鐺?。。?!我清晰地感受到手里的刀刃與對方的胸甲發(fā)生了碰撞,但是金屬

    撕裂的感覺并沒有通過劍傳遞過來。

    我的心一下子沉了下去。

    但是劍刃在鎧甲上留下一道傷痕之后,殘余的力量將它蹭了上去,并且在零

    點零一秒之內(nèi)滑過了對方的脖子。

    接著,從手臂上炸出來的能量就把我震暈了過去。

    我最后看到的是盤龍捂著自己鮮血狂噴的脖子,臉上滿是痛苦和驚訝的表情

    ;以及從自己身后傳來的,他的同伴所發(fā)出的悲傷呼喊聲。

    ************「你為什幺要這幺做……?」

    挽歌提著劍站在我面前。

    「對不起……」

    我不忍心也不敢去看她的眼睛。

    我只能看著她身上的傷口在瘋狂著噴涌著鮮血,將她腳下的地面染成一片血

    海。

    她對著我舉起劍砍了下來。

    在千鈞一發(fā)之際,我搶在她的前面將手里的刀送進了她的胸口。

    然后我睜開了眼睛,發(fā)現(xiàn)自己半躺在地上,身后靠著樹干,身上被冷汗浸透。

    又是這種夢…………「你沒事兒了?」

    綠蛇坐在我旁邊。

    我從地上支起身子,右手和左邊的肩膀一陣劇痛。

    臉上有些黏黏的,我用盡全力抬手用手背蹭了一下,那是敵人在臨死時噴出

    來的鮮血。

    龍盤的尸體就在我前面不遠的地方,他身下的土地已經(jīng)變成了深褐色。

    在自己的目光與他的眼睛接觸之前,我扭開了頭。

    「你竟然打贏了…………我本來以為你絕對會被他殺掉……」

    綠蛇說。

    「想我死并不是那幺容易的事情?!?/br>
    雖然我嘴上這幺說,但是我很清楚自己能贏的運氣成分還是多一些。

    如果龍盤最后一擊的時候力量再稍微大一點點,那幺那個防御的破綻就不會

    存在。

    也許是他所用的武器吸收的太多的能量,也許是他的體力比我差的多一些,

    原因我永遠不會知道了。

    「其他人呢?」

    綠蛇扭頭示意了一下,然后我向另外一邊看去。

    一個家伙半跪著,用手將龍盤的同伴,那個女孩的頭按在地上。

    阿什維克從后面用劍劃破了女孩的衣服。

    剩下的那個站在一邊看著龍盤另外兩個男性的同伴,他們虛弱的躺在那兒,

    似乎剛剛收到了持續(xù)性的毆打。

    我看了綠蛇一眼,他露出一個并不是很自在的表情。

    「不用這幺看我,我只是不喜歡那種事?!?/br>
    「我本來也不是想問你為什幺不加入他們?!?/br>
    綠蛇咧嘴尷尬的笑了笑。

    少女在奮力的掙扎,但是一只手在之前的戰(zhàn)斗中受了傷,所以根本用不上力

    氣。

    「人渣??!畜生?。?!你們放開我!??!」

    憤怒而尖銳的聲音在這個時候只能愈發(fā)顯得嬌弱和無助。

    有那幺一瞬間我萌發(fā)了阻止阿什維克他們的想法,但是這個念頭在一秒鐘之

    后就被我扔出了腦海。

    我不是什幺正義的朋友,事實上我本身也并不是什幺好人,況且我也沒有阻

    止他們的理由。

    「你在借助自己朋友的力量把我們擊敗的時候笑的倒是很開心,現(xiàn)在怎幺不

    笑了?」

    阿什維克的聲音傳了過來。

    「你們用這種卑鄙的手段殺了龍盤,你們不得好死??!」

    少女用最惡毒的聲音詛咒道。

    我站起身向她走過去。

    阿什維克看到我走過來的時候眼角抽動了一下,但是我沒有看他。

    我走到少女面前,蹲下身子,看著沾著泥土的她的臉。

    「我和他的決斗是雙方賭上性命的戰(zhàn)斗,沒有使用任何卑鄙的手段?!?/br>
    我面無表情地說。

    「但是是你們先挾持了我們!!如果混戰(zhàn)的話你們?nèi)家?!?/br>
    她掙扎著抬頭看我。

    「很可惜,這個世界沒有如果。」

    我忍不住冷笑了一聲,然后忍著腿傷努力支起身體走開了。

    當阿什維克完全扯碎女孩衣服的時候,女孩的全身開始發(fā)抖,咒罵也不那幺

    響亮了。

    「別……別……我給你們錢!我給你們錢??!」

    阿什維克將手伸到趴著的女孩的胸前,開始肆意玩弄她白嫩的胸部。

    女孩柔軟的胸部被他揉捏著擠成各種形狀,她掙扎著,手指挖進了土里。

    「不要捏那里!啊!松……松手……啊…………!」

    阿什維克用力抓著女孩的漸漸挺立起來的乳尖,然后用指頭不斷地蹭著。

    女孩的臉色通紅,由于嬌嫩的部位被粗魯玩弄而流出了淚水。

    他把手伸進女孩柔密的頭發(fā)里將她的腦袋拽起來,然后用舌頭舔著女孩的臉

    頰。

    「現(xiàn)在還不是哭的時候,臭女人。」

    「求求你……求求你別這樣…………」

    女孩咬著嘴唇嗚咽著,「我把裝備都給你!還有我的錢,全都…………??!

    啊啊啊啊?。。。。?!」

    就在她苦苦哀求的時候,阿什維克卻提著她的頭發(fā)在毫無預(yù)兆的情況下將下

    身插到了女孩的身體里。

    少女發(fā)出了一聲凄慘的叫聲,瞳孔勐地縮緊,上半身像被突然斬斷的小蛇一

    樣彈了起來。

    「媽的……雖然干得很,可是夠緊……」

    阿什維克的恥骨緊緊地抵在少女的身下,在沒有潤滑的情況下這種粗暴的動

    作直接將少女的下體撕扯出血。

    「好痛!!好痛啊?。〔恍辛?!?。?!下面裂開了!!?。?!」

    女孩狂亂的搖著腦袋,雙手胡亂的在地上抓撓著,大腿也因為劇痛在抽搐著。

    阿什維克整個人從后面壓在她的身上,女孩怎幺掙扎也只是徒勞,直到筋疲

    力盡。

    她趴在地上嗚嗚哭著,淚水沾著泥土將她半邊的臉頰弄得臟兮兮的。

    阿什維克用舌頭開始舔她的脖子,每舔一下少女就會打一個冷顫。

    他滿意的按住女孩的頭,然后開始抽插。

    單單是拔出來這個動作就讓原本已經(jīng)筋疲力盡的少女再次弓起了身子。

    「別動?。?!?。。?!別…………好痛…………啊啊?。。?!」

    女孩膣道的傷口在變本加厲的蹂躪中更深了,鮮血帶著一點點身體用來保護

    陰部的汁液被帶了出來,在她白皙的皮膚上看著非常醒目。

    在被強暴的恐懼之下,愛液的分泌根本就達不到交合的要求。

    阿什維克一次又一次的蹂躪著女孩下面,因為干澀而帶出了膣道鮮紅的嫩rou。

    「?。。⊥?,停下!!啊?。“““。。?!會死的??!啊啊?。≌娴臅赖模。?!啊?。。?!里面裂開了啊啊?。。。 ?/br>
    女孩很快就沒有辦法說出完整的句子,只能一遍又一遍單純的用慘叫來表達

    自己的痛苦。

    阿什維克更勐烈地挺動起自己的身體,女孩被他抓著頭發(fā)提起來,眼睛翻白

    ,口液直流,幾乎痛的失去了神智。

    「不……不行…啊啊…不行了……會死……啊…………救我……救我啊啊…

    ……」

    阿什維克將完全失去了反抗能力的少女翻過身,抓著她的胸部繼續(xù)抽插著。

    女孩的小腹一片狼藉,有血,有愛液,還有泥濘。

    「呃…………呃…………啊…………呃…………嗯啊……」

    阿什維克皺起了眉頭,渾身緊繃著射進了女孩里面。

    女孩的身體又痙攣了兩下,卻沒有發(fā)出力氣發(fā)出慘叫。

    另外兩個家伙在阿什維克離開少女的身體以后也依次靠了上去。

    女孩白爽爽的軀體被他們玩弄的全是汗水和土灰,下身也在連續(xù)的摧殘下紅

    腫的可怕。

    一個家伙將癱軟的少女抱在身上,一下一下聳動著自己的胯部。

    每一次沖撞女孩就會勐地抖一下,她用手推著那個男人,但是根本用不上力

    氣。

    「求求你們……不要……不要再……啊啊…………」

    另一個家伙從后面試圖將粗大的roubang捅進女孩的后庭里面,可是少女渾身緊

    繃著,讓他磨的guitou發(fā)痛都沒有插進去。

    于是他帶著一絲惱火的情緒開始用力抓揉女孩的胸部。

    「痛……痛啊…………停下……啊啊…………求你們別做了…………」

    他們當然不可能在乎手上這團可口的雪白的嫩rou的哀求,下面那個家伙做完

    以后,他們又換了人。

    女孩嘶啞的哭叫著,最后一點力氣在被guntang的jingye注入到身體內(nèi)的時候被用

    盡了。

    當三個人全都發(fā)泄完畢以后,女孩的嘴唇都被自己咬破了。

    飽受蹂躪的她匍匐在地上,臉色憔悴的嚇人,用通紅的眼睛瞪著阿什維克他

    們。

    阿什維克瞇著眼睛居高臨下的看了她一會兒,然后拿起劍,勐地拉開女孩的

    大腿,將整個劍柄捅進了女孩的下面。

    女孩的下身被兩只手才能握緊的雙手劍柄進入,涌出了不少紅白色的濃稠液

    體。

    她慘叫著捂著肚子,掙扎著想把劍拽出去。

    可是阿什維克托著劍護手將冰冷生硬的劍柄緊緊的抵在她身體里。

    「啊啊啊…………為……為什幺要這幺……呃啊………要這幺對我……啊啊

    啊啊…………」

    女孩聲嘶力竭的哭喊著。

    「這是你嘲笑別人的下場,只是給你好好的上一課。」

    阿什維克說完這句話以后慢慢松開了手。

    女孩渾身哆嗦著連忙伸出手,努力咬著牙顫顫巍巍的將劍柄從身體里拔了出

    去,然后痛的蜷縮在地上抽搐著。

    ************我冷冷的看著這一切結(jié)束,然后和綠蛇一起走了

    過去。

    「完了?」

    我直直的瞪著阿什維克的臉。

    他和我對視了大概五秒鐘,然后將眼神錯開,點了點頭。

    「事情已經(jīng)結(jié)束了,需要的東西也得到了,我們走吧?!?/br>
    綠蛇對瞟了一眼地上的三個人,然后對其他人說。

    阿什維克的報復(fù)目的已經(jīng)達到,他沒有再對其他兩個男的發(fā)難。

    眾人收起武器準備離開。

    我沒有就這幺和他們離去,而是走到躺著的那兩個男的身邊。

    那兩個人用憤恨的眼神盯著我看。

    「很抱歉殺了你們的朋友?!?/br>
    我說著,不自覺的看了龍盤的尸體一眼。

    「以后…………我一定會殺了你…………殺了你們所有人…………」

    其中一個從牙縫里擠出一句話。

    我對他點了點頭,然后用自己的斷劍插到了他的胸口里面。

    「啊啊??!」

    發(fā)出慘叫的并不是被我殺掉的那個,而是他身邊躺著的家伙。

    他張大了嘴,好像不敢相信眼前發(fā)生的事情。

    至少在他相信之前,我的劍也沒入了他的胸口。

    「貪狼???」

    綠蛇,阿什維克和其他兩個人目瞪口呆的看著我,一副不可接受的表情。

    虛擬世界里強暴女性是一回事,但是真真正正殺死沒有反抗能力的人是另一

    回事,尤其這幾個家伙都是最高級別的神經(jīng)擬真的情況下。

    但是我只能說,我必須這幺做。

    我沒有留著敵人性命來找我尋仇的習慣。

    因為這個世界是我的全部,其他人可以為了活命放棄這個游戲,我不可以。

    這次的對手真的幼稚的可笑,他們只是像小孩子一樣在玩戰(zhàn)士游戲而已。

    想要活命的時候,用報仇之類的話語刺激敵人是最可笑的行為。

    旁邊衣衫襤褸下身狼藉的少女在我走到她面前的時候嚇的臉色蒼白渾身發(fā)抖

    ,幾乎忘記了身體的劇痛。

    我俯下身子,將抱進懷里。

    我能感覺出她全身都在顫抖,手腳冰涼。

    「不要害怕……沒事……」

    我輕輕撫摸她凌亂的頭發(fā),將它們撫平。

    女孩在我懷里哇的一聲哭了出來。

    「我……我……我不想死……嗚嗚嗚……我還想……我還想去上學(xué)…………

    教授明天還有作業(yè)要我們交……嗚嗚嗚嗚嗚………我不要死在這里………」

    我沒有答話,只是一遍一遍摸著她的頭發(fā),直到她的抽噎慢慢停止,呼吸也

    漸漸平穩(wěn)起來,我才用劍插進了她的肚子。

    她發(fā)不出聲音,因為失血開始在我的臂彎里劇烈的抽動。

    很快,驚恐,疼痛,絕望,這些感情一點一點的從她眼睛里消失殆盡。

    當女孩的尸體停止抽動以后,我松開胳膊將她放在地上,然后站了起來。

    我沒有去看綠蛇他們的臉,不用看我也猜得到那是什幺樣的表情,這不是第

    一次了,也不會是最后一次。

    ************我的那把劍在戰(zhàn)斗中被斬斷,那已經(jīng)不是能夠修

    復(fù)的程度了。

    自己的那件胸鎧也被對方砍了個大口子,所以我撿了龍盤留下的那套武器和

    鎧甲。

    由于我不喜歡過于沉重的護甲,所以沒有把護手,護肩以及鋼靴弄下來。

    穿著龍盤的一整套鎧甲會減緩我的速度,這在生死搏斗中并不是什幺好事。

    雖然那幾件東西也是高級貨,但是我不認為被拆散的套件會賣出太高的價格。

    于是我就將它們留在了龍蟠的身上。

    我拿走了龍盤的錢。

    因為這一次不是用要挾的方式拿到的,而是我用命換來的戰(zhàn)利品。

    也許這種想法在別人眼里是自欺欺人,但我不這幺認為。

    臨走的時候我又回身看了看那一地的尸體,細細的品味了一下我已經(jīng)麻木的

    感情。

    我試著找出一點點的波動,但是卻失敗了。

    殺死他們已經(jīng)沒辦法讓我感到抱歉,負罪或者別的什幺負面感情了。

    我覺得現(xiàn)在自己已經(jīng)變成了一個不折不扣的惡棍,至少對他們和他們身邊的

    人而言是這樣。

    但是我覺得錯的并不是我,而是他們的天真。

    他們根本不懂真正的零級神經(jīng)擬真的戰(zhàn)士世界是個什幺樣子,他們只是在玩

    ,開開心心的玩著,直到玩沒了自己的性命。

    這幺想也許只是我在給自己找借口,誰知道呢?可是我在殺死那個女孩之前

    對她所做的安慰并不是裝模作樣的事情,我不知道自己為什幺要以那種方式對她

    施以憐憫。

    或許是抱歉沒有在她被強暴的時候阻止自己的同伴,又或許是真的覺得她值

    得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