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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走吧。”路決凌不言。“而且我還跟你師兄保證過,你得平平安安的。那把劍你沒事就別□□了,怪兇的?!?/br>路決凌頓了頓,“嗯”了一聲。他閉目盤膝坐在樹下,不再說話。辜雪存在山林間架起一小攤篝火,他手腳甚是麻利,一見就知道沒少溜出去玩過,篝火很快架了起來,辜雪存又去逮了只兔子,在篝火上烤的油香四溢,滋啦作響。路決凌似乎是被這味道熏的實在受不了了,睜開眼一看,只見那邊辜少宮主手里孜然鹽巴小罐子上下翻飛,樹叉上的兔子被烤的頗為誘人,那位白日里風(fēng)度翩翩、笑意盈盈的緋衣青年儼然一副大廚模樣。辜雪存見他睜眼看自己,笑道:“怎么了,你也饞了?我手藝很好的,要不要嘗一塊?”路決凌:“……你已有心動期修為,為何不辟谷?!?/br>辜雪存:“又沒有人規(guī)定境界突破了,就必須辟谷,真要那樣,那我不修仙了?!?/br>路決凌:“……”路決凌:“……助長五欲,有損道心?!?/br>辜雪存道:“不用助長我的五欲也已經(jīng)野蠻生長了,克制是克制不來的?!?/br>路決凌沉默了片刻,道:“所以,你……”路決凌又欲言又止了,神識存又想讓他有屁就放了。辜雪存掰下來一只兔子腿,遞給路決凌:“反正你又沒心動期,沒法辟谷,總得吃東西。喏,接著,我可告訴你,現(xiàn)在不要,過了這個村兒就沒這個店了。”路決凌看著那賣相誘人香氣盎然的兔子腿,一張如玉的俊美臉龐上,連肌rou都開始微微抽搐了起來,仿佛內(nèi)心陷入了劇烈掙扎。最后,他還是接住了。辜雪存笑瞇瞇道:“這就對了嘛,小孩子那么別扭做什么?!?/br>路決凌聽到“小孩子”三個字,仿佛愣了愣,突然冷聲道:“我不是小孩子?!?/br>辜雪存心想叛逆期的小孩果然說不得,嘴上連連道歉:“好好好,我說錯了我說錯了?!?/br>誰知那一向淡然的玄衣少年,這次卻不依不饒了起來。“你若覺得我是小孩子?!彼欀迹盀楹文氵€……”這次辜雪存聽懂了,他舉著兔子,感覺有點(diǎn)尷尬,索性咬了一大口,口齒模糊不清,企圖含混過關(guān)。“我那不是沒忍住么……”路決凌卻并沒如他所愿,他聽清了這句話,抿了抿唇,突然低聲說了句什么。辜雪存沒聽清,問他:“你說什么?”路決凌抬眸看著他,那眼神認(rèn)真而帶著幾分天真的幼稚,隱約中又仿佛有一股淡淡不滿。路決凌說:“你為什么……不叫我阿決了?!?/br>辜雪存嘴里的兔子腿剛嚼了兩口,險些沒驚的掉地上。他苦思冥想,竟然發(fā)現(xiàn)自己真的想不出來,為什么那天調(diào)戲了一下路決凌以后,今天就突然放棄了在他身上打歪主意。也許是因為,讓付柔一通嘲諷,搞得他覺得在路決凌面前很沒面子……也可能是因為他良心發(fā)現(xiàn),覺得禍害一個十七八歲的少年不大道義。……雖然他以前,也沒少摸過十幾歲漂亮男孩們的臉蛋。辜雪存作為捕獵者的本能告訴他,路決凌和他以前一眼看上的那些個花蝴蝶不一樣,這小子不好招惹,他不是花蝴蝶,沒準(zhǔn)還是只大馬蜂。出于某種害怕被蜇的膽小鬼心理,辜少宮主突然決定激流勇退了。然而,他實在沒想到,路決凌意識到了他準(zhǔn)備跑路……更沒想到他會直接問出來。難道路決凌其實很期待被他禍害??不能吧……肯定是他的錯覺。辜雪存苦思冥想,終于編了一個比較有說服力的借口。“這個……做朋友吧,得兩個人都愿意,不能我一個人一廂情愿。其實,我那天太心急了,我們先以禮相待也挺好的。”既然不準(zhǔn)備招惹人家了,辜雪存覺得還是有必要澄清一下,保持距離的。路決凌淺棕色的眸子靜靜看著他。辜雪存莫名心虛:“……你看我干嘛?”路決凌說:“你撒謊?!彼D了頓,突然道,“你……在生我的氣嗎?”辜雪存莫名其妙:“啥?”路決凌唇角輕微抽搐了一下,半晌,他仿佛下了什么決心,突然在夜色里的篝火前,湊近了辜雪存。辜雪存嚇了一跳,路決凌一靠近,他就聞到了這玄衣少年身上,那一股子清冷而幽遠(yuǎn)的檀香味。此刻,那本該淺淡的味道,在空曠的四野里,卻好像蓋過了原本讓辜雪存饞的掉口水的rou香味。這味道好像從四面八方包圍了他。路決凌冷白如玉的臉上,細(xì)細(xì)的絨毛都變得纖毫畢現(xiàn),他那雙明亮的淺色眸子定定的注視著辜雪存。路決凌說:“阿雪……哥哥?!?/br>辜雪存腦海一片空白。作者有話要說: 這張的名字我苦思冥想,覺得這兩個字最貼切。不過他倆也不會酸臭太久了,我也怕齁到大家。這周末會大面積修一下錯字和bug,所以只有中午十二點(diǎn)是更新,其他時間不是哦~第19章調(diào)戲“不能反悔?!甭窙Q凌低聲說,“是你自己說把我當(dāng)朋友了。”辜雪存呆若木雞。不是他純情不通風(fēng)月,實在是此時的情況有點(diǎn)太過詭異。辜少宮主縱橫情場好多年,還是第一次被別人反客為主,險些把他給整蒙了。而且路決凌看似清冷高傲,誰知道竟然……竟然……辜雪存想不出形容詞。他喉嚨干澀,嗓音有點(diǎn)喑?。骸安皇恰恪憔烤怪恢朗裁词桥笥??你覺得你這樣,咱們是朋友?”路決凌那雙漂亮的眼睛澄澈又幽深,讓辜雪存看不明白他究竟在想什么。“不知道?!?/br>辜雪存:“……”辜雪存:“那你說什么?!?/br>路決凌終于坐了回去,那股清冷的檀香味也為之一散,辜雪存感覺自己終于能喘上氣來了。“是你說我們是朋友。”少年的聲音已經(jīng)有了幾絲成年男性獨(dú)有的低沉和磁性,“倘若不是朋友,你想我們是什么?!?/br>辜雪存:“……”是噢,他倆只能是朋友。辜雪存道:“好吧。”路決凌道:“……叫我阿決。”辜雪存:“……好吧。”誰能想到,本來這個名字是他想用來調(diào)戲路決凌的,結(jié)果現(xiàn)在被趕鴨子上架的還成了他。辜雪存正有點(diǎn)精神恍惚,突然見到路決凌取出了一支短短的竹蕭,奇道:“咦,你還會這個啊?!?/br>路決凌“嗯”了一聲,道:“今日一戰(zhàn),枯寒劍靈更加燥烈,難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