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多的男子噼里啪啦就倒了一通出來。眼珠子盯著姚錦,就跟條十天十夜沒見過葷的鬣狗一樣,就差吐舌頭,流哈喇子了。馬夫擋在眾人面前,暫時租住這些人靠近姚錦:“各位都誤會了,我和公子昨天剛到,我家公子身體不好,到這里暫做休息,一兩天就離開。你們口里說的事,我們完全不知曉。和我家公子無關?!?/br>“啊,公子,分明是個小娘們,以為穿著男裝,我們就認不出來了。你倒是說說,為何你家公子要女扮男裝,不是為了掩人耳目,做些不入流的勾當,是什么?”“我看熬藥是假,想繼續(xù)害人才是真?!?/br>幾個人接口就亂扯一通。在后面一直沒發(fā)聲的姚錦,覺得這些人真是,完全不知道該怎么形容了。估計是知道他沒有武功在身,有無一絲內(nèi)力,身邊這馬夫,也完全是個廢物一樣的存在。不管他們怎么辯駁,就單從人數(shù)這方面來說,道理都會呈一邊倒,在他們那邊。真是,要多令人反感,就有多令人反感。耳朵里都是這些人呱燥難聽的聲音,旁邊火爐發(fā)出幾滴的滋滋滋聲音,藥水快要熬制完成了。不能功虧于潰,得把時間拖延下去。姚錦從木椅上緩身起來,身形有些搖晃地走下階梯,走到馬夫身旁,手主動搭在對方肩膀上。馬夫肅穆的神色猛然一變,似乎有點難以置信,奇異的電流從姚錦接觸到他的掌心,迅疾的躥進他身體。酥麻暢快,讓他整個靈魂似乎都跟著微微震顫。沒去理會馬夫的驚愕,姚錦背脊打得筆直,腳腕微痛,但暫時還能忍受。“你們說我害人,有證據(jù)嗎?有的話,請拿出來,不然我可不受著平白之冤?!?/br>“證據(jù)?要什么證據(jù)?!边@次接話的是居中的灰袍男,“就你這張魅惑妖嬈的臉,便是證據(jù)。遇害的人口述,開初他們都是被一個年齡十三四歲,長相尤為艷麗的少女欺騙,對方以自己迷路為由,讓遇害者帶她去偏僻的地方,然后在讓早就埋伏在那里的人對他們下手?!?/br>“我們在城里觀察很久了,目前就看到你一個符合條件的,你說不是你是誰?”“呵!”姚錦嗤笑了一聲,這是強行要把罪名往他頭上扣了,他還是第一次遇見這樣的事情,除了好笑,就是好笑。“那你們準備怎么樣?”姚錦開口問。灰袍男yin邪貪婪的目光赤果果的盯著姚錦,喉骨微微滾動,好似已經(jīng)在幻想,待會怎么在這具比凝香閣的頭牌還漂亮的身體上得趣。“三天,三天之類,你不能離開這座房舍一步,若是中途還有人遇害,那么就表示你真的是無辜的?!?/br>“要是沒有?”姚錦昂起下顎,眼神輕蔑冷嘲。“沒有,那么就足以證明,是你做的?!?/br>其他人紛紛附和灰袍男的話。“行,就按你們說的辦!”在眾人以為姚錦不會點頭,然后他們就有足夠理由做某些自己想做的事時,倒是沒預料到,姚錦就同意了。一時間倒是讓眾人有點驚愕。“爽快,有需要到外面購買的,可以讓我們代勞。這三天時間,就麻煩小姐你好好待在這里了?!?/br>灰袍男看姚錦這么識時務,也不再繼續(xù)為難。這樣一來,其實目的也達到了一半。“沒其他事的話,請各位盡快離開,我這人喜歡安靜,太吵鬧的話,身體會很不舒服?!币﹀\陰沉的視線從面前一干人臉上晃過。“……不打擾了?!被遗勰幸娨﹀\瑩白的臉頰微有病態(tài)之意,于是揮臂制止躁動起來的人群。一群人來時匆匆,去的也匆匆。門由外合上,馬夫跑過去,重新放好門栓。姚錦到爐灶邊,掀開蓋子,熬制的藥汁就在剛剛那一會時間,沸騰溢出了過半,還剩下底面一丁點。兩名影衛(wèi)從暗處出來,姚錦端起砂鍋,將僅剩的一點藥汁倒進一個藥盅里。“你們又多少把握,能夠突圍?”自然不可能真的等三天,只是權(quán)宜之計。“五成!”影衛(wèi)恭謙垂目道。姚錦唰的抬眸,眸光異常銳利:“五成?打不過他們?”“不是?!?/br>“那為什么?”成功率這么低。“因為……”影衛(wèi)遲疑了一下,不知道該不該據(jù)實說。姚錦開初是有疑惑,稍一細想,隨后想通,有他這樣一個累贅一樣的存在,說五十,其實已經(jīng)算是高的了。“你連夜趕回去,把藥水給尸傀喝了,然后帶著他到這里來?!币﹀\將手里端著的藥盅遞向右手邊站的影衛(wèi)。后者接下藥盅,轉(zhuǎn)身就飛躥上房檐,等待夜幕一降臨,瞅準一個合適的機會,就快速從監(jiān)視的人眼皮底下閃了出去。這屋里的人都被影衛(wèi)藥暈了關在后面柴房,姚錦找了一個廂房,馬夫到后面打水,姚錦洗了臉,正準備睡覺,臨時想起什么來,將躲藏在房頂上的影衛(wèi)喚進屋。“待會不管看到什么,聽到什么,我沒叫你,你都不許出現(xiàn)?!?/br>影衛(wèi)得令后重回房頂。夜幕拉的很快,這一夜,無月無星。天空十分暗沉,周遭死寂的聽不到任何聲響。但驀的,黑暗中有門扉推開的響動。本來沉睡的人,忽然睜開眼來,一如他事先的預料。果然有人偷摸進來了。小不忍則亂大謀,不管是把這人打暈,還是將他直接殺了,造成的后果只有一個,到這臥室的將會是其他更多的人,而不是這一個。面對一個,總比面對多個好。他自信,還能應付。藏身在屋頂上的影衛(wèi),早在黑影偷溜進姚錦房間時就有察覺,本想一個暗器,宰了對方,但猛地想起姚錦對他說的話。暗器緊緊攥在掌心,沒有發(fā)射出去。他小心翼翼的揭開一瓦片,往深黑的屋里看,觸目都是一片黑。但隱約見聽到衣衫拉扯的聲音,還有幾道幾乎微不可查的悶哼。像是被遏制住了喉嚨,也像是被壓制著,無法反抗。雖然還是看不到,但聲音一出,影衛(wèi)就立刻猜測到,屋里發(fā)生了什么事。他指骨捏的咔咔響,牙也緊咬著。目次欲裂,十分想不通,為什么姚錦不讓他出手,知道他肯定有他的理由,可是,他怎么容忍得了,被人凌辱。姚錦當然無法容忍,但不得不容忍。實則還有另外一個隱秘的原因在里面,他到這是世界有幾天時間了,但這個身體的原因,正常人碰了,都會中劇毒,魔宮里沒人敢碰觸他。也就直接導致,他的體質(zhì)不會被觸發(fā)。他知道自己為什么來這些世界,自然不是來享受的,是來接受懲罰的。與其等待未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