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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友復仇,猜測你的最后一個目標是宴會里的那家伙,說起來,他還在里面推波助瀾了一下,不然,也許你沒那么容易除掉那名血族。“是嗎?那一會見到他,我會表示感謝的。”419:哎?姚錦就那么無聲躺著,差不多躺到中午時分,傷口痛楚不再那么明顯,體力也回體一些,他兩臂抵在上方的木板上,將遮住他視線的木板給推開。透明的光亮隨著木板的移動,頃刻就射進姚錦所處的地方。和他設(shè)想的一樣,他是躺在一個棺材里,看成色樣式,有點悠久的歷史。原主雪萊一直保持著人類的生活習性,記憶里來看,好像身為血族的他還沒有睡過棺材。這個經(jīng)驗倒是讓附身過來的姚錦先一步體會了。說不上好,也說不上不好。只有死人才睡棺材,單就這個含義,就讓人無法那么輕松接納。坐起身,打量了一下身處的環(huán)境,很有血族的風格,整體都是偏黑暗風,屋里的大部分物具都是木質(zhì)的,顏色也多為暗色。棺材旁邊靠著一張大床,被單一片血紅,窗戶關(guān)的嚴實,幾株風干的花束插在一個瓷瓶里。地面鋪著高檔華麗的地毯,空氣里浮蕩著幽幽的血腥味。房間一塵不染,應(yīng)該是有人居住的。至于具體是誰,大概不需要再做任何猜測。一手抓著棺材壁,從里面站了起來,腳跨出去,遭受過重的傷勢,身體都微微顫抖著,姚錦深深喘息了一會,拖著沉重的步伐走向門口方向。握上扶手擰動門把,很輕松就打開了,沒有上鎖。門外也一個血族都沒有,過于平靜,反而顯得異常。姚錦沉默行在不長的走廊里,來到了架空的樓梯口,往底下望,偌大的大廳也空無一人,像是來到了什么某個異時空。他長身直立著,丹尼爾將他帶回來,自然不是真讓他做客,也就顯然不會放任他不管。一如他所想,樓下大廳正門,有人推門進來。血族第一時間就發(fā)現(xiàn)了姚錦,他后面跟著幾個陌生面孔,那幾個血族都垂著頭,對屋里的人和物都沒有任何直視。血族揮了揮手,幾名血族手下快速離開。“醒的還挺快!”眼前一晃,原本在樓底的人就閃到了面前,甚至距離近到都可以看到彼此眼里的自己。姚錦瞳孔猛的一縮,下意識往后退了退。丹尼爾語氣溫柔:“……別害怕,我不會殺你?!?/br>他可舍不得殺死這么漂亮的獵物,最多等玩膩后徹底封存起來,像標本一樣。“我其實挺好奇,你好不容易逃脫沃森的追殺,怎么又一個人跑回來?想替曼特家報仇,憑你一個人?有點困難?!钡つ釥柹焓窒霌崦迩嗄昝利惣毎椎拿骖a,不出意外的,手指落了空。姚錦冷漠著眼,聲音也冷寒:“與你無關(guān)?!?/br>丹尼爾哈的輕笑出聲,他長的也十足十的英俊,這一笑,如春風細雨:“怎么和我無關(guān),你殺的人是我手下?!?/br>“那怎么樣,你準備怎么樣?”姚錦不想再和丹尼爾東拉西扯,直截了當?shù)貑枴?/br>邪獰的笑倏地爬上嘴角,丹尼爾眼底也迸發(fā)出一道幾乎可以灼傷人的利芒:“侵犯你,占有你,毀掉你!”是的,這才是最終目的,他把人抓來是打發(fā)時間用的,不是談心,虛假的面具沒有必要在這個人面前戴。他想從他漂亮的臉上看到冷漠之外的其他表情。想看到脆弱的一面,想看到他雌覆在他身下,拼命反抗。卻又無濟于事,只能被迫接受。姚錦面色陡然一變,陰沉沉的棕瞳里都是凝結(jié)的寒冰。丹尼爾喜歡看到他人在他面前情緒失控,那讓他感到愉悅。“你衣服太臟,去換一身。我現(xiàn)在不會碰你,你可以好好養(yǎng)傷,這樣到時候再奮力反抗一下。也許運氣好,能戰(zhàn)勝我?!?/br>丹尼爾大發(fā)慈悲地道,現(xiàn)在就把人壓了也不是不行,不過美味的盛宴還是細嚼慢咽更有味道。丹尼爾走了,似乎就像是特意回來和姚錦說那些話,整個樓層重新變得死寂沉悶。周圍有數(shù)名高階血族隱匿在暗中,時刻監(jiān)視著屋里唯一的血族。姚錦回到剛才的房間,身上鮮血基本干涸,黏膩膩的感覺的確很不舒服,既來之則安之,他不會歇斯底里的做什么不合時宜的事,這不是自知之明,而是審時度勢。房間里一個占據(jù)半面墻壁的衣柜,姚錦拉開中間一扇棕紅的木門,里面清一色整套式的服裝,從西服,制服再到休閑類。隨手拿了件查看尺碼,剛好合他穿。沖去身上血跡,姚錦換上了一身干凈的衣服,米灰色低領(lǐng)針織毛衣,深灰色休閑褲。沒找到拖鞋,屋里都很潔凈,于是赤足到樓下,因為高階血族的嚴密監(jiān)視,以他當下失血過多的身體狀況,沒有任何勝算可以離開這間屋子。他在客廳中間沙發(fā)坐著,打開電視,隨便調(diào)了頻道,然后就雕塑一樣坐著沒再動。夜幕拉下來,黑色漸次彌漫開,腹部突然傳來一陣不適的感覺,他餓了。饑餓感開始侵襲上來。姚錦離開沙發(fā),到廚房去,里面案板透明反折出白光,所有廚具都擺放的整整齊齊,有些甚至價格標簽還沒有撕。冰箱插著電,里面卻空無一物。沒找到他想要的東西。饑餓感愈加濃烈,像是胃部都要撕裂開一樣,不死者的血族看起來很強大,但某些時候,也孱弱的可怕。人類饑餓時可以喝水勉強飽腹,血族不行,只有鮮血能緩解饑餓。都說睡著了,也許就不餓,姚錦躺上屋里的大床,他試著閉上眼睛,等了很久,意識還是很清晰,染血的木錐在棺材里面橫放著,姚錦甚至有點想將它重新刺進自己體內(nèi),痛感總比饑餓感好受點,起碼當下是。迷迷糊糊像是睡著,也像是沒睡著,隱約中嗅到一股淺淡的血腥味,姚錦猛地睜眼,緩慢從床上坐起來,屋里不知道何時多了一個人,眼下對方佇立在半開的窗戶邊,手里拿著一杯猩紅的酒。看到姚錦起來,他轉(zhuǎn)身走過去,走到床邊,把手里的杯子遞上前。杯里深紅液體散發(fā)著腥甜的香味,不是酒,而是人類的鮮血,餓了一天的姚錦拿過杯子,仰頭就一口飲盡。灼燒干渴的喉嚨得到鮮血的潤澤,瞬間舒服起來,抽痛到麻木的胃部也在一點點恢復。姚錦指腹摩挲著玻璃杯的杯腳,他微抬眸。對面前的血族輕柔的笑微笑,艷紅的唇輕啟:“多謝!”對方禁錮他自由是一回事,給他提供鮮血是另外一回事,他恩怨分明,同樣,也愛恨分明。丹尼爾以為姚錦這是想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