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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讓一只堅強有力地手臂給截斷了。再次跌入人魚的懷抱,姚錦悶哼了一聲。由于情熱依舊,聲音都是黏膩低軟的,他咬著唇,指骨緊緊攥著,指甲陷入掌心,這種狀況下,身體極度虛弱,僅剩的力量都用來對抗發(fā)熱sao亂的身體。然而驀的,原本合攏的腿被一尾魚尾強力頂開,不待姚錦反抗,摟在自己腰間的手下移到他下體,以一種絕無反駁的力道,一根手指進去到紅腫的甬道里。被兩根兇器侵略過,洞xue一被外物碰觸,就自發(fā)的開合,加之春藥體質已經被二次觸發(fā),意志力再強悍,某些時候還是會讓步給身體。心里萬千個不愿意,甚至憎惡屈辱,可身體食髓知味般,被艸過數(shù)次,仍舊不滿足。進去體內的手指微微彎曲,在緩緩轉動著,人魚的指骨間帶著該類種族特有的璞,姚錦被刺激的揚起頭顱,修長頸項往后仰,漆黑眼眸難以抑制地半瞇,艷麗潤澤的嘴微啟,連連喘息,胸口也劇烈地上下起伏。人魚就插了一根手指在姚錦體內,卻沒有太多動作,只是往里進,并微微曲了起來,灌射進里面的屬于另一個同性的jingye在尋找到空隙后,慢慢被導了出去。在jingye流動的間隙,姚錦側頭去看身后靠著的人魚,它深色眼眸一瞬也不動,深深鎖著姚錦的目光。那種深切蝕骨情意,若不是它手里的動作,姚錦或許真以為它愛上自己了。這種愛,不是姚錦能接受的愛。但到底他能接受什么樣的愛呢?姚錦忽然在身體被手指插進的狀態(tài)下,想到了這個問題。什么樣?他問自己。沒有答案,連他自己也不知道。人這一生,可以追逐的東西有很多,至少目前對姚錦來說,愛情不在要追逐的行列中。那種虛無縹緲,脆弱的一擊就裂的東西,他不想要,也不需要。體內jingye被清理干凈,周圍暖熱的水波蕩著,不過插進去的手指卻沒有馬上拿出來。光是這樣還不能夠降低體溫,身體溫度依舊高的離譜,仿佛要燃燒起來了般。熱氣變成水汽漫上眼睛,眨一下,感覺生理性的淚水就要掉下來似的。身下魚尾輕輕劃動著水,水流如同柔軟的紗布,拂過身體各個部位,外在的舒服感和內里的焦灼饑渴形成了強烈對比,姚錦黑眸陡然一睜,抓著石臺邊緣的手滑落到水里,掌心翻轉,掌中出現(xiàn)一把短刃,在春藥體質下,他不能反抗,一旦反抗,會遭受強烈電流,雖然置換出利刃,攻擊的對象也就自然是自己。刀尖一道凌冽寒光晃過,眼瞧著要刺進自己另一只手臂,可突然,刀刃頓在半空。手腕腕骨一痛,短刀掉進了水里。腸壁內里停止的手指又往里一進,碰到了一個小的隱秘的突起,姚錦身體猛的顫了一下。似乎發(fā)現(xiàn)那一點是特別的存在,能讓一直都冰冷著臉的年輕alpha表情龜裂,人魚開始插進了兩根手指,朝著那一點進發(fā),不時用指甲刮擦扣弄,按摁,揉戳。一直挺立起來的roubang前段因為突如其來的刺激開始吐露晶露,人魚玩弄著那一點,注視懷抱里的人,看他被自己用手指插射過一次,似乎覺得異常有趣,再次用手指,插射了黑發(fā)的alpha。白色黏稠的jingye漂浮在水面上,人魚手指抽了出來,它挑了一點jingye,在指間揉搓。看著手指,人魚露出了第一個歡喜的笑,笑容純白干凈,到和它健碩剛強的外在有點格格不入。開始的確是清理,不過到后面慢慢變了質……姚錦側頭去看身后靠著的人魚,它深色眼眸一瞬也不動,深深鎖著姚錦的目光。那種深切蝕骨情意,若不是它當下的行為,姚錦或許真以為它愛上自己了。這種愛,不是姚錦能接受的愛。但到底他能接受什么樣的愛呢,什么樣?他問自己。沒有答案,連他自己也不知道。人這一生,可以追逐的東西有很多,至少目前對姚錦來說,愛情不在要追逐的行列中。身上的傷口,不管是外面還是里面,都被人魚往仔細小心地擦傷了特殊的膏藥,膏藥冰涼,藥效發(fā)揮的極其迅速,單是姚錦特殊的體質關系,想要徹底痊愈,恐怕也需要幾天時間,人魚的膏藥剛擦上去沒多久,傷口就不再疼痛,尤其是剝皮的地方,姚錦拿指腹碰了碰,被割掉的皮rou,仿佛又回來了一樣。人魚之后不久就又離開了,去了哪里,姚錦無法得知,人魚離開前對姚錦說了句話,可惜對方說的是人魚語言,姚錦聽不懂。將系統(tǒng)叫出來,詢問了一下,系統(tǒng)翻譯那句話的意思——在這里乖乖等我。就算人魚王不說這句話,姚錦也會聽話的哪里都不去。手腕上的通訊器沒有任何信號,也探查不到這里的具體地址。以他當下的身體狀況,如果再遇到什么非人類生物,再被碰觸一下,他想,自己完全可以引頸自殺了。從水里出來,一絲不掛地坐在石臺上,畢竟不是人魚,人魚不穿衣服,且常年都在水里,不會覺得冷,或者其他不適,但姚錦坐了有一會,就覺得和熱意類似的冷意從體內冒了出來,冷的他背脊都微微弓起。擱在膝蓋上,被海水泡的發(fā)白的指骨也在細細顫抖著。一直等到從洞窟上方投射下來白色的光芒,變成暗灰色,平靜的水面才總算有了波動。戴著王冠的人魚王從水底鉆出來,快速游到姚錦身邊,從水里拿出一個黑漆漆的東西,抬起手臂,舉向姚錦。姚錦眼簾微晃了一下,看了有一會時間,才分辨出人魚王手里的物體是條魚,還是條被火燒過,被水泡過的魚。光是看著那條魚慘烈的外觀,姚錦就沒多少胃口,他冷淡的目光從燒焦的魚身上挪動到水中的人魚王面上。“我有點冷,有衣服嗎?”明知道人魚聽不懂他的話,姚錦還是開口說道。人魚眼底冒出不解來,它還是舉著魚,大有姚錦不接,他不松手的意思。一種無端的挫敗感,讓姚錦心里嘆了口氣,看之前人魚對他做的事,分明是個中老手,可這會,年輕人魚的執(zhí)著又真的像未開智的野獸,憑著本能行為。伸手拿過烤魚,到現(xiàn)在肚子也的確餓了,挑三揀四也得看場合,起碼眼下容不得他選擇。在繼續(xù)餓肚子,和吃燒焦的烤魚里,姚錦自然選擇了第二項。魚是深海里的,帶著純天然的味道,即便外表被燒焦,剝開魚皮,里面卻是細白鮮嫩,入口的感覺比在軍校食堂吃的那些專業(yè)廚師做的,還要美味很多。姚錦將整條魚吃的直剩下光零零的魚骨,胃里的饞蟲被勾了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