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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位置,離那邊不近,霧氣在他那里,還算稀薄,于是姚錦能夠看清,男人赤果脊背上那一條條一根根縱橫交錯猙獰可怖,一些還是鮮紅色的蜈蚣狀傷痕。那些傷痕橫亙在他整個脊背上,占據(jù)了所有地方,除此以外,姚錦更是瞧見,疤痕中還有一兩個圓孔狀的傷疤。那顯然是子彈造成的,姚錦知道男人危險程度高,沒想到,已經(jīng)超出了他的想像,什么樣的人會有機會受這么重的傷?殺手,警察,保鏢?似乎都不可能。于是姚錦看的太專注,男人倏的轉(zhuǎn)身,正面對著姚錦,他周身衣服都除盡,眼下半絲不掛,侉下那玩意安靜垂伏著,并沒有任何博啟的跡象,可形狀已經(jīng)駭人。隨著他的轉(zhuǎn)動,那根東西晃了兩晃,姚錦并沒看人果體的愛好,但當(dāng)下就那么看到了,心底忽然就覺得異常惡心。剛剛吃進(jìn)去的晚飯在胃里翻騰,有要嘔出的沖動。某個瞬間,姚錦不由自主就想起上兩個世界經(jīng)歷過的那些事,遇到過的那些人,包括秦嘯,霍澤,還有楊年,就算現(xiàn)在是新的世界了,這個世界沒有他們,一切還才剛開始,可他們將他推倒,壓在身下貫穿,肆意地進(jìn)出,似乎每個細(xì)節(jié),每分痛楚他都還記得。那些人最后怎么樣,系統(tǒng)有刻意告訴他,結(jié)果看起來并不好,有的死了,有的余生在后悔里煎熬著。對那些人姚錦沒有恨意,他視他們?yōu)闊o關(guān)之人,只是很簡單的不能接受被人壓這回事,任何對他有企圖心的人,在他看來都不值得他記住,他沒有在意垃圾的癖好。旁邊有人發(fā)出一道壓抑的低吼,然后是一小段時間的沉寂,除了高處花灑噴出的水砸落到地面發(fā)出的聲音外,剛才還有的yin米放蕩的呻吟聲消失不見。姚錦走向右側(cè),與之遠(yuǎn)離的一方,但卻是男人所在的地方。比起那邊未知的群體,他從男人眼里沒看到任何對他面孔的過分注目,更沒見到里面有任何可以稱之為欲望的東西。監(jiān)獄里一部分人通過性釋放過剩的精力,而另一部分人則通過打架斗毆來發(fā)泄,以原主的記憶,男人應(yīng)該是屬于后者的。越是強勢的人,越能控制自身。等一邊的人穿好衣服走出去,整個偌大的澡堂就剩姚錦和男人兩個,姚錦這才開始脫衣服洗澡,離關(guān)燈時間還有十幾分鐘。姚錦用平生都沒有過的速度快速沖了身體,并穿上剛才掛墻壁鐵鉤上的囚衣囚褲。他洗得很專注,沒太刻意去關(guān)注周圍,套好囚褲,正要往身上套囚衣時,腦袋里一根弦陡然繃緊。他抓著衣服,指骨緊攥,幾乎是用一種緩慢到不能更緩慢的速度,像是石英鐘的秒針那樣一格一格把脖子朝著左邊轉(zhuǎn)動過去。然后,那根繃緊的神經(jīng)扯得更緊,下一秒就能斷裂般。呼吸頓了片刻,姚錦嘴角微微抽動了一下,然后嘲弄的笑漫進(jìn)他眼眸里。是了,他怎么老是忘了,他來這些世界是來被懲罰的,不過是平靜的一會時間,既然把這個最重要的事都忘了。姚錦下顎稍揚,同男人目光對接。他勾起了唇角,視線在男人臉上停了兩秒,隨后下移,落到男人侉間不知道什么時候博發(fā)挺—立起來的物體,笑容滲了極地寒冰般冷冽。商欽順著姚錦視線轉(zhuǎn)回自己身上,不止對方驚訝,他自己更猝不及防,回想自己近三十年人生,好像還從來沒對哪個男的起過欲望,他一直以為自己是異性戀來著,雖然大多數(shù)時候?qū)ε囊膊淮蟾信d趣,女人與他而言就是發(fā)泄浴望的工具而已,想要的時候,花點錢找一個。到監(jiān)獄,偶爾有需求,會讓外面安排個女人過來探監(jiān),然后在某個房間來幾炮。有很多囚犯沒他那種手段,于是把目標(biāo)放在了和自己有著同樣掛件的同性身上。商欽沒上過男人,也沒想過去上。他不太能理解,對著身體構(gòu)造完全一樣的對象怎么能站的起來。以前不知道,現(xiàn)在,他忽然間就明白了。旁邊青年脫光衣服,果身站在水下,透明的液體淋在他身上,水流蜿蜒。他身形很好,骨骼相當(dāng)勻稱,腿長腰細(xì),背脊弧度順直,肩胛骨更是形狀似蝴蝶翅膀,隨著青年的動作,那兩塊骨骼微微闔動,仿佛隨時要飛將出去。他膚色很白皙,身上有著昨天被人圍毆,留下的大片青紫紅黑斑駁的痕跡,分明應(yīng)該是丑陋的,可不知道為什么,商欽看到這些痕跡,莫名的覺得喉嚨干渴,一種突如其來的生理沖動,讓他想去把那些痕跡全部抹掉,重新覆蓋上新的痕跡。他對一個男的起了姓趣,產(chǎn)生了從未有過的欲望。商欽忽然就意識到了這一點。不過就算這樣,他還沒打算真的去上個男的。商欽也拿下自己囚衣,快速穿上身,一臂扯過毛巾,大步走向浴室門口。在還有兩三米距離時,腳步猛頓,他這樣應(yīng)該算是逃吧,他商欽字典里什么時候有了逃這個詞。商欽沉著臉擰身返回去,徑直走向套上衣服正扣扣子的青年。對于他的去而復(fù)返,很顯然的,青年沒意料到,表情驚愕愣住,嘴唇微微開啟,因為剛洗過澡,青年臉上和頸項的皮膚都泛著粉紅,他沒擦干凈臉,幾滴水珠沿著臉龐到下顎,滑過修長的脖子,到底下衣衫敞開沒完全合攏的月兇脯上。商欽愈發(fā)覺得嗓子更渴了,他逼近青年,走一步,對方跟著倒退一步,最后青年背脊撞上身后的墻壁,商欽右臂抬起,按在對方臉側(cè),用自己比青年略壯的身體籠罩著他。“易凌?你叫易凌對吧?!?/br>姚錦瞳孔猛縮,雙手緊緊攥緊成拳。看到青年因為他的靠近,面上總算有了不同的神情,商欽臉壓得更近,好像從昨天開始,這個人就變了似的,變得隨時都散發(fā)著冷意,隨時都將周遭任何東西都不放在眼里,看起來似乎與世無爭,可周身那種仿佛是從骨頭縫里逸散出來傲然,與一切顯得那么格格不入。第46章第三個世界以及,像是忽然才發(fā)現(xiàn),青年還有一張異常漂亮的臉。或許用漂亮來形容一個男的,有失偏頗,可商欽覺得,似乎除了這個詞,他找不到其他更好的詞來形容。青年眉眼都極盡冷寒之意,偏臉龐又因澡堂熱氣蒸騰,染上了些微粉色,無端就流露出一種誘人的氣息來。姚錦繃緊了嘴角,下顎微微仰著,眸光澄澈,燦若星辰。商欽又靠近了一分,鼻翼幾乎同姚錦挺拔的鼻梁碰到,就差那么零點幾毫米。姚錦嘴唇動了一下,神色陡然變得凌冽起來。他忽然偏開了頭,好像是不堪忍受這樣的距離,一時間帶出點弱勢的感覺,起碼在商欽看來,是這樣。不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