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趙四向右邊一保鏢說:“你,弄暈他!”這個他指的是另一名保鏢。雇主面臨生命危險,按理說做保鏢的該出手相救,但對方拿著槍,且一看就不是什么善者,他們也傷過人,手里更沾染了生命,同趙四目光一對上,就互相都聞出了彼此身上的血腥味,所以只能聽從趙四的話,不能有任何反抗。等保鏢劈暈了自己同伴,趙四又發(fā)話,讓他把唐潛接手過去,保鏢遲疑了兩秒,隨后在趙四拿出消音筒準備安裝到槍口上時,保鏢立刻行動,將靠在姚錦身上的唐潛拉到旁邊。唐潛昏昏沉沉,不知道發(fā)生了什么事。電梯一路直達地下車庫,梯門一開,門外開過來一輛強悍的黑色汽車。姚錦一直沒出聲,同楊年目光對峙。后者面色冷肅,似乎一點沒波動。“……楊年!”姚錦低聲道,“你什么意思?不管是我,還是唐潛,都好像沒做過任何得罪你的事,你別太過分?!?/br>楊年卻未理睬姚錦,他轉(zhuǎn)身凌然地步出電梯,趙四伸臂去抓姚錦胳膊,讓姚錦揮臂拍開,槍口由唐潛面上轉(zhuǎn)至姚錦腦門正中。“上車?!彼緳C給楊年拉開后座車門,楊年弓背進去,腳都踏了一只,又忽然移下來,擰頭口吻命令道。“要是我拒絕呢?”姚錦不受威脅。“你拒絕不了。”楊年眸光瞬間沉了數(shù)分,他聲音一落,姚錦感覺到脖子刺痛,有冰冷的液體注射,進他體內(nèi),幾秒鐘時間后,他渾身無力,手腳發(fā)'軟,倒了下去。第36章第二個世界(捉蟲)穿著白色襯衣,腕部卷了兩圈起來的楊年坐在臥室窗戶邊,特定設(shè)置的吧臺前面,他手里端了杯紅酒,輕輕晃動,血色的液體逆時針旋轉(zhuǎn),由快到慢,越來越慢,直至徹底恢復(fù)平靜。空氣中死寂在徐徐蔓延,時間似乎也變得凝固起來。楊年本人是不喜歡喝酒的,有個人喜歡,算是他的得力助手,也同樣是他的床伴。他情感挺淡薄,這么多年幾乎沒真對誰有過特別感覺。當初看上那人,也是第一眼,也不過是因為他周身透著的那種平淡氣息,似乎不爭不搶,不為名也不為利,楊年見過很多人,可無一例外,總能在對方眼眸中看到一些渴求,一些貪慕,安于現(xiàn)狀,欣享平凡生活的太少,所以,對那個人,楊年另眼相看。后面青年的確沒讓他失望,他總能將交代給他的事辦理得妥妥當當,不會留任何錯處。他也總是溫潤如玉,哪怕身份地位僅在他一人之下。在床上,青年表現(xiàn)出來的澀然和矜持,也讓楊年相當滿意,不似其他那些,總披著張?zhí)摷俚拿婢撸桃庥?,曲意奉承。青年溫順聽話,跟在楊年身邊,楊年回想了一下,除開最后那次,他一直都扮演著一個完美的下屬,完美的情人。若不是他后面背叛他,楊年心底其實已經(jīng)做好了打算,就把青年帶身邊,不會再去找任何人??上?,他的好心,青年沒看到,或許看到了,也并不放在心上。在青年背叛他,讓人揭發(fā)后,楊年叫人綁了青年,沒聽他的任何解釋,直接親手開槍送他歸了西。一旦有二心,楊年絕不給第二次機會。接下來,楊年沒再找人頂替青年的位置,讓它一直空置,也將工作和私生活分的很開,床上的人,就只能在他床上,不會帶到工作里。然而某些時候,夜深人靜時,楊年會無端地就生出一種寂寥感來,他什么都有了,錢權(quán)勢力,到心底卻覺得差了什么東西,他自然看得清自己的心,他喜歡青年,僅限喜歡,青年的背叛給了他一些警醒,讓他知道,原來自己也是有弱點的,不是真的像表面看起來那樣強悍無所畏懼。他越是表現(xiàn)的不關(guān)注不在意,實質(zhì)完全相反。他想能有個人來陪陪他,他希望找到那么一個存在。他也為此努力過,努力了有些年生,在他覺得想要放棄時,視野中陡然闖入一個人來。他性格和青年有著很大出入,當你以為他溫和的時候,他又能馬上強硬起來。他雖然眼睛在看著你,可總會給人一種感覺,他誰也不在意,誰都可以拋棄。這樣的人,楊年還是第一次看到,在某個他不知道的瞬間,將他心海掀起了狂風驟雨。連他也不知道,原來自己沉寂多年的心還可以為某個存在跳動,原來,他也不過是一個普通人。好在,他有那個權(quán)利,看上什么,就可以去拿。既然起了興趣,就得下手,如果選擇不理或者放開,可能終有一天會成魔障,不若在開初就將人弄來,滿了心底念想,解了心中愿望。拿著高腳杯,從高櫈上下來,雖然楊年今年有四十多歲,不過歲月似乎格外偏愛他,眼角沒什么皺紋,皮膚也相當緊致,眉骨英朗,輪廓猶如用刀斧削鑿而出,線條極具力量感。面容比時下大部分年輕人還帥氣英俊,又兼帶著成熟男人特有的穩(wěn)重魅力,為他傾倒的人也同樣比比皆是。楊年朝著臥室中間的大床走去,床上鋪著純黑的被單,這是他的臥室,除了他,就只有請來的保潔員可以進入,眼下,又多了一個人。那是個雖然被一條黑布蒙著眼,可仍舊看得出容貌漂亮精致的青年。他的皮膚很白,底下青色血管紫色脈絡(luò)清晰可辨。他安靜躺在那里,白色的皮膚,和身體下方黑色的床單,兩種極端的顏色對比,讓楊年呼吸都變得些微急促。楊年自認不是什么急色的人,可面前這人的出現(xiàn),頻頻打破他以往的慣例。用空著的手臂,把人摟抱起來,靠坐在自己懷里,楊年把酒杯抵在懷里人血色染紅的薄唇上。捏著人下巴掰開嘴,灌了進去。人還昏迷著,進入嘴里的紅酒也就自然而然無法吞咽,幾乎大部分順著嘴角溢出來,浸濕了楊年純色襯衣??樟说木票诺脚赃吥竟裆?,楊年單手快速解了扣子,把上身衣服脫去。暈暖的燈光照在他肌理分明緊繃的月兇脯上,底下蘊含著滿滿的力量。將青年再次放平,翻了個身,背對著自己,楊年傾身下去。享受著毫無反抗之力的美食,享受那種讓身心都舒暢到極點的姓'愛。身下的軀體有些白皙柔滑的皮膚,手指摸上去,那種美妙的觸感,讓楊年留連返忘。從赤裸的肩膀往下慢慢移動,感受每處皮膚的感覺,他并不著急,這個人已經(jīng)上了他的案板,只有一個結(jié)局存在,仍由他肆意侵犯,隨便玩弄。青年脊柱挺直,有一對漂亮的蝴蝶骨,因為趴伏的姿勢,兩扇骨頭微微突起,仿佛下一刻要變成羽翼,扇合舞動,輕輕飛離出去,楊年湊過去,先是輕輕吻著,跟著忽然加重力度,吮吸啃噬,他牙齒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