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個問心無愧!”霍澤猛然接過宋洋的話,然后瞪向他的那一眼,尖銳狠厲,讓宋洋心臟都漏跳了一拍,宋洋微張著嘴巴,顫抖呼吸急了起來。“我、我……”宋洋還想解釋,可被震懾地一個字都吐不清楚,他手腳發(fā)冷,寒氣躥升到腦袋,頭皮一陣發(fā)麻。霍澤擱在茶幾上的手緊成拳頭,雖然底下有人在唱歌,但上面的幾個人都聽得清楚,他指骨發(fā)出的森冷卡卡聲音。時墨自顧在一邊喝酒,沒參與霍澤的事,儼然做著他的旁觀者。“我不在乎過程,只在意結(jié)局?,F(xiàn)在的結(jié)局是,羅梅死了,是你宋洋開的車撞死的。至于黎言你,我當(dāng)初和你說過吧,如果你讓羅梅受一點傷,我都不會放過你。現(xiàn)在你們就想一想,怎么還這份人命債。我個人當(dāng)然是覺得以命抵命最好了,不過看你們,若是由比這個更好的方法,那我們就照那個辦法來。五分鐘,我給你們五分鐘時間。”霍澤兩手都擱在茶幾上,冷冽的視線從宋洋驚懼恐慌的面上移到姚錦那里。隨后霍澤眸色微沉,出乎他預(yù)料,竟然在姚錦臉龐上看到了微笑。“你說,待會我替羅梅抵命如何?”419:聽起來不錯,那樣一來,你就可以去下個世界了。“何止不錯,簡直是很好。”419:那么我提前說一聲,你暫時還死不了,不被人壓一次,就算死,也死不透徹。“果然!”419:果然什么?“你不是會探查到我的想法嗎?想知道,就自己看?!?/br>419:我已經(jīng)無法全部看到了。“是嗎?我以為你無所不能……”系統(tǒng)沉默下去。姚錦將思緒拉回到當(dāng)下情景中。眼眸微微閃爍,就直對上一雙探究深沉的黑眸,姚錦唇角彎了彎,這個霍澤其實也挺好笑的,既然這么喜歡原主老婆,當(dāng)初就該把人搶過去,現(xiàn)在等人死了,才出現(xiàn),然后想讓他們以命抵命。有權(quán)有勢,就能這樣肆意妄為?果然是只有這些世界,才能存在的事。“霍澤,我想你肯定搞錯了,羅梅是我的妻子,她的名字在我家戶口本上,隨便從哪個角度,都和你霍澤沒有任何關(guān)系。就算是你們曾經(jīng)有一段感情,可是你先放手的,羅梅為你自殺過一次,那之后是我黎言陪在她身邊,陪她走過最悲痛的那段時間。那個時候你沒在,這個時候,她都成了堆白骨,你跑出來,要報復(fù)我們,你以什么身份?羅梅的前男友嗎?”姚錦下顎揚起一個嘲諷的弧度。………………“我當(dāng)你找我,是為什么?為這個,你霍澤真把自己當(dāng)個角色了。抱歉,我沒興趣陪你瘋,不見!”姚錦看著男人的臉色隨著的話一點點變得危險起來,他也沒停下,繼續(xù)說著。等說完后他轉(zhuǎn)了身就下樓。那邊宋洋完全沒有反應(yīng),用看外星生物的眼神盯著走遠的姚錦。姚錦快步走在樓梯上,看的出來,霍澤說的話,都不是威脅他們,如果他們想出的辦法不能讓他滿意,弄死個把人,對他來說輕而易。且不提想不想得出,就算想出來了,滿意與否都由霍澤決定,他覺得不滿意,他就得賠命,那他為什么還要想,倒不如一舉激怒霍澤,讓他直接結(jié)果自己。姚錦這邊想的好,也的確徹底激怒霍澤,無論是在部隊里,還是在外面,都沒人敢這么跟他說話,落他的面子,不僅將他的話當(dāng)耳旁風(fēng),甚至還對他趾高氣揚的冷嘲熱諷一通,然后當(dāng)事人還灑脫地揚長而去。霍澤從沙發(fā)上站了起來,整個人站在那里,黑眸凌厲,臉色冷肅,散發(fā)著叫人心臟驟縮鈍痛地寒氣。垂眼看著底下,門外他安排了兩個下屬,在青年拉開門時,就攔下他來,但跟著,青年和兩下屬打了起來。在對方準備去抓他手臂時。霍澤以為自己對青年了解得足夠多了,在看到青年拳腳利落,幾乎和兩人平手時,意識到,也許這幾年時間里,發(fā)生了什么他不知道的事,例如曾經(jīng)一看就毫無縛雞之力的青年,轉(zhuǎn)眼就變得身手敏捷,一招一式都兇狠霸道。像一頭草原上的孤狼,面對群敵環(huán)肆,卻不顯一點慌亂。眼瞧著青年要獲勝,就要沖出包圍圈,忽然他身體猛烈顫了下,跟著他停下了反擊,背貼上后面的門框。一直高昂的頭顱低垂下去,胸口劇烈起伏著,像是在壓抑著什么。兩下屬要靠近,高處的霍澤朝他們搖頭,兩人站到一邊,但也時刻防范著青年會暴起。姚錦垂在身側(cè)的左手往兜里緩慢插進,去找里面的刀片,一摸到刀面他就抓了上去,鋒刃陷阱掌心,姚錦痛的腦袋都有一瞬間的暈眩,他用力往后撞擊了一下后腦勺,讓自己保持清醒。他們這邊發(fā)生的事,一樓的人都發(fā)現(xiàn)了,此刻唱歌的不唱的,嬉笑的也不嬉笑的,都紛紛盯著這邊。如果今天能死在這里就好了,姚錦不無嘲弄的想著。但又如系統(tǒng)說的,他暫時死不了,死不了會怎么樣?只要不是被壓,什么痛他都受得了,身體的痛,再痛他都可以接受,可自尊是上面,那種痛,噬魂銷骨,讓他會生出一種錯覺,錯的真的是自己。他分明沒有錯,憑什么!姚錦喘息了片刻,這是同一天的第二次觸發(fā)體質(zhì)了,浴火比上一次燒得更旺,他臉龐緋紅,眼眶也逐漸思潤起來,看東西有點模糊了,喉嚨焦渴,想找點什么東西來濕潤一下。呼出的氣體都是滾熱的,姚錦當(dāng)下能做的,只能是靜立著不同。二樓的霍澤走了下來,走到姚錦前面,一手捏住姚錦下顎,指尖摸到的幾乎熱得異常,霍澤瞇了瞇眼。“感冒了?”霍澤湊近了點,看清姚錦眼底晃動的情欲,他沉眸想了片刻,像是立刻想到什么,臉上有了玩味的笑容。霍澤摩挲著手底細滑消瘦的下巴,道:“這是你想的方法,讓我放過你的方法,竟然給自己下藥,黎言你挺有能耐啊,從哪里來的那個自信,我會接受這法子?”“……拿開!”姚錦抬手拍掉霍澤的手,他從霍澤面前躲開,不是往外面跑,而是跑進房間里面,從中間的一個矮茶幾上拿了個空的酒瓶起來。在眾人目光下,毫無猶豫地砸上自己額頭。砰!一聲巨響,酒瓶碎開,玻璃渣掉得滿地都是。屋里有女人驚恐的尖叫聲,但立刻抱著她看戲的包養(yǎng)者緊緊捂住嘴巴。丟開酒瓶,姚錦又拿起第二個酒瓶,還是朝著相同的地方砸。猩紅的鮮血從他額頭破開的傷口滾滾而下,姚錦唇邊那抹淺笑一直沒變,他眸光直直瞧著門口的霍澤。“滿意嗎?這個法子,我可以一直砸下去,直到你喊停?!蓖锤邢麥p了一些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