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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個(gè)子最矮,但年紀(jì)很大的祝峰主不太能接受兩人的相處模式:“郁子溪,我不知道你們平時(shí)是不是都這樣,也不想知道,但現(xiàn)在你師尊同我是在說你的事情,你能不能認(rèn)真一點(diǎn)?最起碼不要打岔?”郁子溪沖他笑瞇瞇道:“不能。”祝崇巖:“……”“子溪,不得無禮?!背÷曈?xùn)斥道。郁子溪抱臂往楚寒身上蹭了蹭,極其不誠心道:“好的呢?!?/br>全程,視線從沒離開過楚寒。楚寒絕望,這東西越大越管不住了。祝崇巖眼睛有點(diǎn)疼,靠著鍛劍臺:“打開劍魂記憶是吧,沒問題,但先說好,我第一次用這個(gè)術(shù)法,你們進(jìn)入劍魂記憶之后,我不確定會發(fā)生什么,如果出了危險(xiǎn),就趕快出來?!?/br>說完,他便將卻塵劍猛地朝巖漿池子中一投,卻塵劍沒入巖漿面時(shí),祝崇巖催動靈力,一道卻塵劍的虛影出現(xiàn)在了巖漿池上空,并朝眾人所站的位置照出了一條巨大的光路,耀眼非常。祝崇巖一一掃了他們一眼:“誰去?”楚寒:“我。”他剛說完,祝崇巖就很無語的看著他手臂上掛著的郁子溪:“他去的話,你也去是吧?!?/br>郁子溪挑眉:“自然?!?/br>“還有人嗎?”祝崇巖不想多看郁子溪一眼,雖然他很好看,但這行為也太讓人難以接受了,且不說變臉比翻書還快,簡直是除了楚寒,不把其他任何人放在眼里。柳喻之嘿嘿笑了聲:“還有我?!?/br>祝崇巖看了柳喻之一眼:“你去干嘛?”柳喻之笑道:“不是我去干嘛,而是提議確認(rèn)兇手身份的人就是我?!?/br>祝崇巖跟柳喻之很熟,但是這平平無奇的一句話,他便從中聽出了一絲隱晦之意。柳喻之要去確認(rèn),就意味著兇手其實(shí)已經(jīng)有了人選,但這個(gè)人選讓他不太能相信。祝崇巖沒說話,只是再催靈力,又打開了另外一條光道:“你從這個(gè)進(jìn)。”洛長歌舉手插話道:“他們?nèi)诉M(jìn)去的目的一樣,為何要走兩條路?”祝崇巖:“這兩條路只是兩個(gè)平行記憶空間的入口,他們看到的東西是一樣的,只是不在一起而已。至于為什么要走兩條,你看看這倆人,讓你跟他們走一條路,你愿意嗎?”洛長歌看了看粘的不可開交的師徒二人,連忙搖手:“不愿意?!?/br>“你現(xiàn)在比你兩年前用微雨劍下河叉魚的時(shí)候聰明多了?!弊3鐜r冷笑了聲,然后合掌念訣,兩條光道突然成了兩處漩渦,并產(chǎn)生了巨大的吸力,原本分別站在兩條光道入口的三人眨眼間便被吸了進(jìn)去。祝崇巖站到柳喻之進(jìn)去的那條光道入口:“我守這條,洛長歌你守楚寒他們進(jìn)去的那條,那個(gè)啞巴……小弟弟,失禮,我忘你叫什么名字了,你幫個(gè)忙,門口站著,別讓外人進(jìn)來。”商容面目表情的比劃:我一百七十歲,比你年紀(jì)大,不是你小弟弟,而且你怎么不去外面?祝崇巖咧咧嘴,問洛長歌:“他比劃什么?”祝峰主精研天下刀劍之語,卻對啞語狗屁不通。“沒,沒比劃什么?!甭彘L歌沖商容擠眉弄眼,“容容,出去守著啊,聽話?!?/br>商容微微仰臉,睥睨了眼洛長歌,臉上是傲然之色,但嘴角卻詭異的勾了起來,比劃:容容?呵,很好。比劃完,他便提著鬼藏刀出去了。……這邊,一陣眩暈之后,楚寒再睜眼,已經(jīng)站在一條街上了,眼前是一處掛著百花樓匾額的兩層小樓……貌似是青樓。不過,子溪呢?楚寒原地轉(zhuǎn)了一圈,也沒見郁子溪的蹤影。不是從一條路進(jìn)來的嗎?人怎么不見了?便在狐疑之間,一條凳子便從樓里飛了出來,正朝著楚寒砸來,他原是準(zhǔn)備去躲,但不及他動身,便有人攔腰把他抱到了一邊。楚寒一扭頭,赫然一張長著小獠牙的青鬼面具,嚇了楚寒一跳。他沖面具上敲了一下:“郁子溪,你就這么喜歡鬧?”小變態(tài)脫下面具,委屈的揉了揉腦門:“不是嘛,我來的比較早,想先打探一下這里的情況,恰巧看見這個(gè)小面具,心中歡喜,便拿來咯,師尊你看,是不是跟我們在古陵參加燈會時(shí)戴的一模一樣???”楚寒戳了戳小青鬼面具的角:“什么一模一樣,分明這個(gè)的角比較短?!?/br>郁子溪拿著面具傾身將臉湊到楚寒臉前,瞇細(xì)眼,壞笑道:“我以為師尊會沒什么印象呢,原來記這么清楚啊?!?/br>你拜入我門下之后,關(guān)于你的事哪件我記得不清楚?楚寒沖他胸口打了一拳:“小東西,你不是去打探這里的情況了嗎,打探的怎么樣?”郁子溪玩著那張面具,笑嘻嘻道:“我發(fā)現(xiàn)啊,這里的人看不見我們,也聽不見我們說話,但我們又并非完全透明,至少我們可以碰到這里的東西,我剛才拿別人面具的時(shí)候已經(jīng)試過了?!?/br>話音剛落,周圍突然響起一串尖叫,楚寒回頭間,原本來來往往的行人正面帶驚恐的作鳥獸散。“媽呀,面具成精了!”“看見沒?看見沒?那個(gè)面具在空中飄??!這百花樓里果然有邪祟!”楚寒看了眼小變態(tài)正興致勃勃把玩的面具,心說別人看不見我們,卻能看見這個(gè)面具浮空亂飄,可不就覺得面具成精了嘛,不過這記憶還原的倒是真實(shí),就算是路人,也都有自己的情緒,且如此生動。“扔了吧乖?!背肷焓秩∵^那張引起恐慌的面具。“必須要扔嗎?”郁子溪噘著嘴,不太樂意道。“扔吧,出去我再給你買?!背宓?。郁子溪思忖片刻,兩手搭到楚寒肩上,然后手颯颯一揚(yáng),咣當(dāng)——面具便掉在了地上。郁子溪反手一勾,突然摟住了他,然后用腦門抵著楚寒的腦門,騰出一只手抓住楚寒的手,放在自己心口:“我心愛的面具丟了,師尊是不是要補(bǔ)償一下?”“這是在大街上!你干什么呢?”楚寒試圖推開他。郁子溪眼睛彎成了兩只小月牙:“他們看不見?!?/br>話音剛落,他就飛快親了楚寒一口,然后饜足的松開了楚寒,手指挑起楚寒的一縷頭發(fā),一邊玩兒一邊淺笑道:“早知道我應(yīng)該多拿一只面具的,這樣就有理由再親師尊一下了?!?/br>楚寒臉色緋紅:“郁子溪,我是太寵你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