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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走馬燈一樣在腦海里一閃而過。明明只過去了一年,這些真實存在過的一切此刻卻變得遙遠而陌生。沈見夏也跟肥姐講了些劇組的趣事。兩個人瞎聊了一會兒,肥姐忽然說:“對了,兒子,我問你個事情。”“什么事?”沈見夏低著頭,單手把玩著窗簾,不經(jīng)意地問。“也沒什么……你別多想,我就是問問?!笔謾C那頭的肥姐頓了會兒,語氣中夾雜著不易覺察的猶疑,卻還是被沈見夏敏銳地捕捉到了。“你說吧。”沈見夏似有覺察,一改吊兒郎當?shù)淖藙荩晕⒄局绷诵?/br>“你嫂子不是玩那個什么微博嘛……她說看到你上了新聞,說你為了一個明星開公司。”肥姐問,“是真的嗎?”就問這個?沒什么好瞞的。沈見夏承認:“真的?!?/br>“是上次你哥結(jié)婚時來的那個明星嗎?”“嗯。”她要說的不是這個,沈見夏心不在焉地伸手扯了扯窗簾,“他叫荼白?!?/br>“哦……”肥姐的聲音聽起來若有所思,“開公司的事情我不懂,你自己要謹慎些。你們關(guān)系很好嗎?好到你愿意為他開公司嗎?”不想再繞彎子,沈見夏打斷了她:“媽,你到底想說什么?”“那我就直說了?!闭f完這句話之后,手機那頭的肥姐安靜了一會兒,“你在網(wǎng)上寫的那些,什么耽美還是耽改的,你小姨媽上次來說那是寫男人和男人談戀愛的。文學(xué)的事情我不懂,所以一直沒跟你提。但是網(wǎng)上那些傳言,說你跟那個荼白在搞同性戀……真的假的?”沈見夏頓了頓。他沒回答肥姐的問題,而是轉(zhuǎn)移到另一個他更為在意的話題:“同性戀怎么了?”手機那頭的肥姐不假思索地脫口而出:“同性戀是變態(tài)!”沈見夏原本把玩著窗簾的那只手頓住。肥姐似乎是意識到自己的語氣太過激烈,緩了緩,換了一種更為溫和的語氣:“兒子,同性戀的人都是有病的,心理變態(tài)的人才瞎搞同性。你可千萬不能搞同性戀,知道了嗎?”沈見夏沒說話。他伸手抓住窗簾,用力拽了一下,嘩地一聲把窗簾拉上。原本留有的那道可以看見窗外夜景的縫隙被嚴嚴實實地遮住了。“好了媽,我要睡了,三點鐘還得起來去片場。有什么回家再說。先掛了?!鄙蛞娤钠届o地講完這句話,不給肥姐說話的機會,直接掛了電話。他站在床邊,低下頭,盯著自己的手機屏幕。他的手機桌面是一張粉絲用荼白的照片做的拼貼畫,沈見夏用小號逛荼白的微博超話時無意中發(fā)現(xiàn)的。他很喜歡,就保存下來做了桌面,一打開手機就能看到荼白。沈見夏嘆了口氣,臉上的神色很冷漠。他打開微信,看到被置頂在聊天列表第一個的聊天框顯示著一個“/晚安”的表情。沈見夏微微勾了下嘴角,剛才還浮在面上的冷色瞬間被沖散了些。他打開對話框,回了個一樣的表情。退出去之后,沈見夏開始逐一回復(fù)消息。周汝琴完美地化解了今晚的危機,并且回狙在背后搞事情的那兩個藝人,還把今晚的情況和結(jié)果做了個表發(fā)給他。看完之后,沈見夏回了一句:“琴哥威武,光明的未來就在眼前?!?/br>再往下翻,節(jié)目總策劃也給他發(fā)了消息。[總策劃]Summer,第二期節(jié)目的策劃案和最終劇本已經(jīng)定稿了,這一次的主題確定為體驗作者一周的生活。第一期節(jié)目播出之后無論是收視率還是觀眾反響都很好,讓你繼續(xù)參加下一期節(jié)目的呼聲也很高。我是這樣想的,如果你愿意的話,我們再簽一份合同,把原定的飛行嘉賓改成常駐嘉賓,你和其他三位主演一起參加整季節(jié)目,你看怎么樣?[總策劃]你先別急著拒絕我,再考慮一下吧。沈見夏盯著屏幕上的話語看了須臾,才打字回復(fù)。[White79_Sum]不用考慮了。我參加。作者有話要說:出柜倒計時。第二期節(jié)目倒計時。哎呀馬上就要剖一條我埋了最久的線了好激動哈哈哈!晚安嗷嗷嗷嗷嗷明天見哦ovo~第64章想我了嗎吃瓜網(wǎng)友的記憶是短暫的,關(guān)于荼白與溫澈和沈見夏三人之間的八卦在被推上狂歡的頂點之后,熱度便逐漸消退下來,反倒是聯(lián)手搞他的那些人一個二個被扒得不輕。周汝琴卻沒有忘記。她加快速度給工作室注冊了藍V官博,又給造謠的營銷號們挨個發(fā)了律師函,嚇得那些營銷號紛紛跑到荼白的微博評論區(qū)道歉,樂得粉絲們紛紛夸她比溫皇娛樂的廢物團隊能干多了。說是自己先跟陳澍他們見個面,可荼白卻一直騰不出時間。他最近變成了圈里熱度最高的男藝人,從前不見蹤影的廣告邀約如雪花一樣紛沓而至,周汝琴幫他接了幾個好的,有一陣子需要忙活了。荼白的檔期排得太滿,除了廣告,馬上又要進組拍戲,之后第二期也要進行拍攝了。沈見夏也一直待在外地跟組,根本抽不出時間回來。只有陳澍和林聽雨正在過屬于大學(xué)生的悠閑暑假,有的是時間。時間緊迫,荼白決定干脆遠程視頻,利用先進高科技進行四人會面。他從未來一個月滿滿當當?shù)男谐瘫砝镎业轿ㄒ灰粋€空閑的半天,和他們約在一家隱秘性很高的私人餐廳見面。跑完一個通告后,距離約定的時間已經(jīng)過去了二十分鐘。等荼白匆匆趕到餐廳獨立包廂的時候,陳澍和林聽雨已經(jīng)坐了一會兒。他推開門,一眼就看到林聽雨正捧著手機看視頻,臉上掛著神秘的迷之微笑。而陳澍手里拿著iPad和Pencil,低著頭,不知道在涂涂畫畫些什么。“抱歉,來晚了?!陛卑装验T帶上,一邊走進來一邊把帽子、墨鏡和口罩摘下來,擱到桌面上,和林聽雨打招呼,“哈嘍,雨崽?!?/br>“小白哥!”看到荼白,林聽雨扔下手機,起身摟住荼白的肩膀,開心地說,“好久不見?!?/br>陳澍也從屏幕前抬起頭,沖荼白笑了笑:“來了?!?/br>“阿澍?!陛卑琢粢獾疥愪膇Pad屏幕,上面好像有一些什么奇怪的東西,“在看什么?”不等陳澍回答,他一低頭,就看到屏幕最上面明晃晃的幾個大字:。再往下一看,一個人體xue位圖赫然映入眼簾,旁邊密密麻麻地標滿了批注:扎此xue可治療便秘、扎此xue可治療性冷淡、扎此xue可治療痔瘡……荼白:“……”荼白:“倒也不必這么刻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