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柴臨津對吳想做口語:陳銘遠之所以現在還查不到葉譽希的存在,是因為你吳想,對陳銘遠來說是個盲區(qū)。千萬不能讓陳銘遠察覺到我們兩個人結盟,不然他順著你一查,就等著他找到葉譽希吧。吳想的眉頭深深皺了起來,表情明顯不高興了。但他還是聽柴臨津的話,忍住了不再出聲。剛剛柴臨津與吳想交流的一段空白時間,陳銘遠已經察覺到了一些什么,但卻裝作太關心葉譽希,什么也沒察覺到的樣子。再三強調一定要柴臨津帶葉譽希出去散步曬太陽活動活動,然后柴臨津掛斷了視頻。視頻那端的陳銘遠,卻在努力辨別剛剛聽到的那句“不行”。隔著視頻的聲音聽起來很模糊,但卻讓陳銘遠有一種似曾相識的感覺。而且剛剛在視頻中途柴臨津沒有說話的那段空白期間,很大可能是在與這個“第三人”交流。如果他是柴臨津的手下,柴臨津不需要在短短的幾分鐘和他說話。很明顯這個人是和柴臨津地位平等甚至可能是地位更高的一個人。想到前段時間原本搜索葉譽希的線索突然之間全部斷掉了,派出了一大波人去查柴臨津和他手下的行蹤,卻都沒辦法再找到葉譽希的痕跡。陳銘遠在這時候突然有了某種猜測:柴臨津找到了一個伙伴。而且,他把葉譽希送到了那個人那里。想到這里,陳銘遠整個人的氣場都陰冷了下來,不管是誰,只要他們傷害到葉子,他就會讓他們付出代價。而在視頻結束后,陳銘遠已經把視頻錄制發(fā)給了自己的人,讓他們把那句“不行”給剝離出來。·而在這邊,柴臨津掛斷視頻后,也算松了口氣。同樣視頻是他找人分析了的,陳銘遠不能通過這個視頻查到他的ip,他才敢松口答應。不過現在,柴臨津得繼續(xù)接下來的事情了。他不可能關著葉譽希一輩子,那樣陳銘遠很可能會魚死網破。所以其實現在陳銘遠要找到葉譽希,真的只是時間問題了。雖然他會盡可能能拖多久就拖多久,盡量從這件事上取得最大利益。但在陳銘遠找到葉譽希后,隨之而來大概就是對他的鋪天蓋地的報復。想到這里,柴臨津咬了咬牙。陳銘遠要做什么,他們陳家總是會把所有的好資源都給他用,甚至還出動了那個朱局長。如果不是吳想的存在糊弄住了他們,柴臨津恐怕都不敢保證現在葉譽希是不是已經被找到了。但柴臨津卻已經有了打算。如果真的被陳銘遠找到了葉譽希,那么他也要有一點后手。這點“后手”不但要能保住他們家的公司,而且還要能讓陳銘遠找到葉譽希之后依然不敢對他動手,甚至還能繼續(xù)答應他的條件。所以掛斷視頻后,柴臨津向吳想要了監(jiān)控視頻。吳想很不情愿,但最終還是給了柴臨津幾份。柴臨津翻看那些視頻,都是在客廳拍的,除了葉譽希有些萎靡不振,其他都很正常。柴臨津皺起了眉,不滿道:“你給我這些有什么用?你裝了那么多攝像頭,不會只拍到這么點吧?臥室的呢?衛(wèi)生間的?”吳想有些生氣的樣子,但在柴臨津冷笑著說:“你不給我也行,小心陳銘遠等會兒就找到你這里來,你也別想和你哥待在一塊兒了”之后,吳想還是拿出了另外幾份視頻。柴臨津看見這些,才勉強滿意,也更加覺得吳想變態(tài)。有了這些視頻在手上作為把柄,他就能一勞永逸地贏過陳銘遠。他抓住陳銘遠的軟肋,就不愁他們陳家不為他開路。但這些的前提是,視頻只有唯一的一份在他手上。柴臨津拿到的是吳想拷貝的備份,還有原件和其他一些他沒拿到的視頻都在吳想手上。一想到吳想有可能會不小心把這些視頻泄露出去,到那時候他不僅不能用視頻威脅陳銘遠,而且還可能被陳銘遠更兇狠地報復。柴臨津想到這里,就陰沉著臉,對吳想說道:“你把原件和其他視頻都刪了?!?/br>但吳想這次卻并不愿意再理會他了。他蹲在葉譽希面前,輕輕逗著昏昏欲睡的葉譽希,這樣的場景讓柴臨津起了一后背雞皮疙瘩。柴臨津不知道吳想把視頻原件放在了哪里,也不愿意在這個緊要關頭和吳想撕破臉,再又壓著怒火讓吳想刪除視頻卻依舊被無視之后,也只能悻悻離去。站在門外,柴臨津的面孔顯得有些陰森森的。他冷冷地想,下次或許可以找?guī)讉€人來,先把吳想捆住了,再找視頻原件。事情到了這一步,他絕對不能讓吳想毀了他一步步的籌謀。吳想這種既極端變臉又快的性子,讓他實在不能放心。只有視頻的原件和備份件通通都掌握在自己手上,他才能無所顧忌地進行下一步計劃。·而在柴臨津小心翼翼地避開所有的跟蹤者回到自己的地盤之后,陳銘遠的電話又打過來了。陳銘遠要求他帶葉譽希出去散散步,并且要提供散步視頻作為證明。柴臨津暗暗冷笑了一聲,什么視頻證明,陳銘遠不過是要從視頻里找線索罷了。一旦出門走上馬路,甚至只是在陽臺或者天臺,很可能都會被發(fā)現線索。他不情愿,于是冷冷回答道:“我會帶葉譽希去散步。但是不會拍視頻給你?!?/br>電話那端沉默了一會兒,才響起來陳銘遠更加低沉的聲音:“說到底,你還是覺得我看在葉子的面子上,不會跟你魚死網破對不對?呵,那你就猜錯了。我能讓步,不過這讓步的大小,不是由你來做主?!?/br>柴臨津漲紅了臉,有些氣急敗壞道:“現在人在我手上,不是我做主是誰做主?!”但這句話一出他很快后悔,陳銘遠只是說了一句激將的話,他就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緒了。反觀電話那頭的陳銘遠,呼吸依舊平穩(wěn),一絲一毫的波動都沒有。柴臨津有些懊惱,不光因為自己受了陳銘遠的激將,更因為在這樣的對比下他輸給了陳銘遠。忽然一個念頭閃過柴臨津的腦海里,他瞇起眼睛,好啊陳銘遠,你想要散步視頻,就給你散步視頻。不過可別想從里面找到線索了。“好,我明天發(fā)給你。”·吳想依舊蹲在葉譽希面前,位置都沒有動過。他輕輕抓著葉譽希的一只手,仰頭注視著昏昏沉沉的葉譽希。那目光里夾雜著迷戀、絕望和更讓人心驚的東西。“柴臨津得到了他想要的,”吳想低下頭,像對待易碎品一樣輕輕地吻了一下葉譽希的手背,“可是我想要的,哥哥你會給我嗎?”沒有人回答。房間里陷入了一片寧靜。而在這短暫的寧靜之后,一聲壓抑的吼聲突然爆發(fā)了出來:“我知道,哥你什么都不會給我!你的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