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話,“可你那時候未成年,我再禽獸也只能憋著。”宴九“嘁”了一聲,向下滑了滑,滑進被窩里,“我他媽又不是小姑娘……”激烈之后困意涌上腦袋,宴九聲音越來越弱,在陸燃脖間蹭了蹭,尋到一個舒適的位置閉上眼睛,“我又不會要你負責。”左手被人握住輕輕摩挲,無名指指節(jié)間淺淺的一圈,意識朦朧中,宴九聽見陸燃在他身邊說話,語氣很溫柔。“小九,我對你從來都不止最原始的欲望,我對于未來設想過的藍圖里,每一張都有你?!?/br>宴九不確定自己有沒有回應他,大概是回應了的。“矯情?!彼犚娮约赫f,笑卻從臉上蔓延到了心間。·宴九簽約陸燃工作室官宣那天,同時有一個熱搜從下面一點點的爬了上來。無良經紀人宋陽陸燃當時在公司開會,點進去看了挺久,兀地一聲笑了,幾個部門經理應是給他愣住了神。陸燃收住笑讓他們繼續(xù),卻沒忍住低頭給自家小祖宗發(fā)了個消息:-lu:你干的?宴九色令智昏耽于美色之后,終于認真工作,一邊上著妝一邊抓著手機自拍一張發(fā)過去,眼尾微微上挑,一臉的不屑張揚傲慢。-宴九:就你聰明?陸燃點了保存圖片,回他:你男朋友,必須聰明。宴九是個做大事的人,這些天陸燃光知道他瞞著自己在跟很多人聯(lián)系,但不知道他甚至能把宋陽貪污公司給藝人團隊的經費證據(jù)都找出來。貪污經費、壓榨藝人、威脅明星……宴九找了很多,每一個都是板上釘釘?shù)乃雷C據(jù)。一整天,一個料接一個,甚至還有藝人直接出聲佐證。宋陽想公關都來不及。而宋陽作為經紀人身份被大眾熟知的最出名的一個團就是S-seven,本來團粉就因為七人合體少、綜藝少、活動少一直意難平,這時候猛地一見當年自家哥哥們被這種經紀人cao縱過,那還得了?直接開撕。功力不減當年,微博話題直接撕成了爆。陸燃看了看,開完會就去找了公司的公關部門。兔子急了還咬人,他要防著宋陽會不會整什么幺蛾子。然后他真整了。估計是知道自己已經洗不白,他直接轉發(fā)陸燃工作室官宣宴九簽約的微博。@經紀人宋陽:恭喜啊,時隔多年舊情復燃?@陸燃@宴九[轉發(fā)微博]服務器癱瘓都是這幾個人造的。宴九還沒來得及回應,江鐸先暴躁開麥了。@jiang鐸:你陰陽怪氣ggww什么呢你?你艾特你爹出來給你撒骨灰嗎?問號尼瑪呢?死還要拖個墊背的,一身sao臭味還硬往別人身上噴,寧就是那種吃飯都嘴里噴糞的垃圾本屎吧?宴九坐在車里看見這條微博,呆滯兩秒噗地一聲笑了。圈里人都認識江鐸,網友就算不認識他,一翻合影也就知道這怎么著也是個內幕人士。江鐸沒說他造謠,只是暗示了他在瞎幾把亂扯。沒直接否認的原因,只能是江鐸覺得宴九遲早要公開。這種掉份的艾特,又沒證據(jù),宴九和陸燃都很有默契的沒理宋陽,但粉絲坐不住。【@69szd:我日你媽,你腦子有坑是嗎,借您吉言祝他們百年好合長長久久友誼萬歲,這大喜日子你快去局子里C位出殯吧!】一身腥的時候就算爆料也沒什么人,而且同性戀本來就有些政治敏感,網上對于宴九和陸燃到底是不是真的這事,能猜出來的也不會說,看不破的也不看。與其cao心這個,不如看看宋陽這種人能判幾年。宴九沒時間沒精力關注。時間轉眼就到了十二月底。北京已經下過幾場雪了,宴九覺得自己給陸燃養(yǎng)的貼了好幾層秋膘,這人卻扯了個劇本跟他說角色需要胖點兒。宴九不跟他吵,這種被人用心照顧著的感覺很踏實。他很喜歡。有時候天氣很好,他坐在陽臺上,抱著把吉他,隨手撥一個和弦,陸燃從里間走出來,坐在他對面,很輕地附和一首曲子,宴九都覺得時間停在這就好了。最年少輕狂的時間遇見他,然后兜兜轉轉這么多年,又在這時候四目相對,彈一支小調,唱一曲流年,一起走過漫長余生。再沒什么別的想法了。seeu節(jié)目組將邀請函送到陸燃和宴九手里的那天,宴九正對著一團面粉發(fā)呆。陸燃嘆了口氣走上來,接了點水揉面,“你這么多年到底怎么將就過來的?”宴九想也沒想,“你不在的每一天我都是在將就?!?/br>陸燃心里一軟,低頭在他唇上吻了吻,“你去看合同,我包餃子,什么餡兒的?”宴九扭頭一瞬,窗外有人放了個煙花,他眉一挑,“這大過年的,誰想不開要去局子蹲十五天啊……啊豬rou芹菜,我想吃rou了!”陸燃一手面粉,“不還說長胖了嗎?”“你就說包不包吧?”宴九問。陸燃:“包?!?/br>大年三十他們倆各自都有通告,沒在正日子里過年,初一才吃的年夜飯。陸燃不僅包了一桌餃子,還煮了條魚。宴九一筷子戳到魚肚,挑了一大塊起來,直接放進陸燃碗里,“祝陸老板年年有余。”陸燃一下笑開,“年年有你就好?!?/br>宴九哼了一聲,“我說的本來就是年年有我?!?/br>別人都是越長大越成熟,在沒跟陸燃見面的三年里,宴九也覺得自己逐漸成熟,只是一見面了,他只覺得自己好像更加幼稚。甚至比十六歲那么青澀囂張的自己還要幼稚。但也沒什么不好。去訓練基地那天下著雪,是seeu最新一季練習生第一次公演的日子,導演組費了大功夫請到S-seven全員。那些孩子滿眼的緊張羨慕,眼里迸發(fā)出的希望的光芒,幾乎一瞬間讓宴九覺得自己有些老了。他從訓練樓走過,順著以前走過無數(shù)遍的小道向宿舍樓走去。積雪落在兩邊綠化帶上,空氣中有很淡的雪香夾著梅花香味。他想起來那年冬天,星空和路燈光芒晦朔,他走過漫漫長路,抬眼就能看見陸燃在身邊。于是他向前看去,一群活力張揚的練習生中,梅花樹下站了一個人。宴九笑了笑,剛走近就看見陸燃抬手折了一段樹枝。他驚了,“你這破壞環(huán)境的毛病什么時候改改?”五年前摘的還只是一朵花,現(xiàn)在倒好,一動手就整根樹枝了。陸燃笑開,將梅枝遞過來,“不想改,沒被拍到,送你的?!?/br>攝像都在拍訓練生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