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播的時候有被人問及身高,便和大家說過她有一米六左右。而現(xiàn)在屏幕上的,則是一個算式:23.5X6.876=161.586。這兩個數(shù)字是基本吻合的,現(xiàn)在這算式出現(xiàn)在幕布上意味著什么方媛也清楚得很。她心下默念了幾次不能先入為主,但涉及到自己有些在意的人,卻還是免不了緊張。寧遠見她有些坐立難安,很快便想起之前她發(fā)來的微信,偷偷塞了一顆糖過去。寧遠把PPT調(diào)好,并沒有多做停留,而是直接往下走。寧遠做完小動作抬起頭來,正好和他哥的目光對上,知道被看到了,只好露出一個尷尬的微笑。作者有話要說: 有點累,要寧遠親親才能好。第052章方媛還在為這個算式而緊張,對于身邊剛剛發(fā)生了什么,自然也是渾然不知。根據(jù)鞋碼的大小來推測一個人的身高,這個點是有科學依據(jù)的。雖然目前這個數(shù)值并不能作為實際的證據(jù)提交檢察院,而是需要等找到嫌疑人之后重新進行比對。但在偵查的過程中,得知對方的身高,無疑是一個很大的線索。她還在猶豫,寧致便已經(jīng)開始朝著眾人說自己負責的部分。“兇手在行兇之后,并沒有對現(xiàn)場進行清掃,所以在客廳、臥室、衛(wèi)生間、餐廳等地留下了很多指紋和腳印。在她的鞋柜里,也找到了日常所用的鞋,經(jīng)對比之后,確認是37碼。由此可以推斷,溫清的身高應(yīng)該就是1.61左右。”“師兄?!狈芥卢F(xiàn)在是一聽到1.61這個數(shù)字就覺得緊張,她推了推寧遠的胳膊。寧遠也是有些緊張的,不過心里卻清楚的很,沒多說什么,而是搖搖頭,示意方媛先聽寧致怎么說。哦,對。方媛被這么一打岔,倒也想起來了。這個數(shù)字直接拿溫清自己的鞋所測,得出來的結(jié)論自然出入不會太大。而兇手的身高,還沒有利用墻上噴濺血跡而進行具體的推算。但僅僅如此,她便已經(jīng)感覺到緊張,以至于大腦一片空白,連這個基本的公式也想不起來了。手心里還捏著一顆大白兔,方媛掃了一眼四周,又偷偷摸摸塞到自己的嘴里。做完了,她又下意識朝著寧致看,而對方似乎根本沒有注意到這邊。“但值得注意的一點是,在中心現(xiàn)場椅子的周圍,采集到的腳印很亂,很多都有重疊。照著前面的推論,兇手應(yīng)該是沒有受傷的,也不存在精疲力盡的可能,這一點只能證明她的內(nèi)心很亂,所以在原地徘徊過一段時間?!?/br>“最關(guān)鍵的一點,在水果刀的刀柄上,也提取到了指紋,經(jīng)過對比,可以認為它和屋中其他的指紋是屬于同一人的,只是現(xiàn)在人還沒有找到,所以不能確認。”“以上,就是我們所掌握到的全部線索。”寧致把目光從幕布上收回來,又直接朝著方葉,“你那邊呢?”“已經(jīng)拜托人像協(xié)查那邊了,目前還沒有其他的線索?!?/br>“我走訪了小區(qū)物業(yè)和周圍的住戶,也沒有找到目擊證人,情況比較難辦?!?/br>許陽緊接著探頭。聽了他的話,在場的人都有些沉默。沒有監(jiān)控錄像。沒有目擊證人。只留下了滿地的狼藉。說白了,他們現(xiàn)在所討論的東西,在形成完整的證據(jù)鏈之前只能是作為假設(shè)。但偵查工作就是這樣,除去一點兒一點兒的去排查,基本沒有什么捷徑可走。對于這一點,大家都心知肚明,所以雖然有些消極,但也不至于頹廢。寧致用目光掃了一圈,示意眾人喝水,又提出今天最后的推論。“兇手在行兇之后只換了血衣、洗了手,之后便匆匆離開了出租屋,屋內(nèi)沒有明顯被翻動的跡象,財物沒有被打包,甚至連兇器和受害人隨身攜帶的包都沒有帶走,這可以推斷為她是臨時起意。除去溫清自己的、和柳絮的DNA,目前也沒有發(fā)現(xiàn)其他人的生物檢材,所以初步推斷為她是嫌疑人?!?/br>“她行兇時干脆利落,而且被害人也基本沒有反抗,反應(yīng)的時間也很短。雖然他們事前有推搡的行為,但行兇的過程卻很快,以至于受害人可能并沒有來得及反應(yīng)。她與對方之間,最起碼是認識的、或許有基本的信任,死者便猜測她沒有行兇的可能。”“在出租屋的兩個垃圾桶里,也沒有發(fā)現(xiàn)柳絮的DNA和指紋,初步推斷他停留在現(xiàn)場的時間并不多,可能只是臨時來的。他的腳印,也只有客廳和臥室有,而且是單行的,并沒有出去?!?/br>寧致說完了,自己也低頭去喝水。其余所有人都沉默著,只有方葉在自己的額頭上蓋了一巴掌。方媛的思維還有些固執(zhí),但寧致的這番話她也聽得清楚,嘴上雖然不敢說,但心里已經(jīng)給溫清投了死死的一票。“明天我們?nèi)チ醯乃奚嶙咴L,今天就這樣吧,大家先休息?!?/br>寧致照例說了句客氣話,眾人便也散了。晚上要比白天靜一些,以至于外面樓道里走路的聲音都很清楚,十幾秒之后才漸漸隱去。寧遠站了一天,也端了一天,到了現(xiàn)在腰基本已經(jīng)廢了。見其他人一走,便立刻朝著桌子癱了上去。“回宿舍了我?guī)湍闱??!睂幹伦哌^來,在他后腰處輕輕敲了幾下,又拉著人往起站。幫忙捶一下腰的事,寧遠本以為他哥就那么順口一說,然而等他洗完澡準備睡覺,居然發(fā)現(xiàn)對方真得就在他的臥室里。寧致坐在床頭,手里捧著一本書在讀。見他進來了,又連忙把書反扣了過去。那是張勇老師的,自買回來已有幾年的時間,之前反復(fù)讀過幾次,后來就擺在了書架的一角。如果不是寧致翻出來的話,他大概都要忘了書房里還有這本了。“怎么突然看這個了?”寧遠在封面上瞅了幾眼,順勢趴在了床上,又調(diào)侃他哥,“難道是最近的事讓你感念兄弟情深了?”寧致沒說話,夾了書簽把書放到了陽臺,徑自過來給他揉腰,又輕拍他的背,“往里面一點,一會兒掉下去了?!?/br>熱水沖去了滿身的疲憊,但享受完這種舒服之后,寧遠往往都想立刻鉆到被窩里去,就好像繼續(xù)工作的勇氣也隨著熱水給沖走了。寧致之前也給他揉過,知道大致要用多大的力度。緊繃了一天的腰原本已經(jīng)僵硬到不像是自己的了,被這么一揉,起初還覺得發(fā)酸,但后來就完全是享受了。“站在解剖臺前一站就是三個小時甚至更久,任誰也受不了,你不舒服的時候,就不能自己說嗎?”揉了一會兒,寧致感覺差不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