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5
他冷冰冰的像個機器,他不和林桐接吻、也不碰他其他的地方,好像做實了林桐“rou體交易”的推測一樣。林雒不在房間里,也沒有像第一次那樣給林桐留一條信息或者一個傭人,林桐醒來后四顧茫然,坐在床上看落地窗外白茫茫的一片,他艱難地爬起來,堅強地走到次臥去拿自己的手機,有很多條消息,有文愈發(fā)來的,有mama發(fā)來的,就是沒有哥哥發(fā)來的。林桐不想在這里呆下去了,他給文愈發(fā)了信息,讓他來接自己。文愈是個高高大大的Alpha,長得很周正,林桐在他來之前就收拾好自己不多的行李,并讓文愈保密。“你現(xiàn)在就走嗎?不和我玩幾天?”文愈推著林桐的行李沖他笑,林桐搖頭:“不喜歡這里,我要回家,而且我很快要去繼承人學校上學,要準備準備?!?/br>“那你不告訴你哥?”文愈又問,林桐繼續(xù)搖頭:“不用,他不關心我的,我就是跟著來玩,他的生意比較重要?!?/br>文愈的手突然搭上林桐的肩膀,讓林桐沒由來一個激靈,林桐抬頭看文愈,文愈湊得近了些:“不然我跟你一起走?反正現(xiàn)在在放假,我也沒事。”林桐聞到了文愈的淡淡薄荷味,他在勾引自己,林桐低了低頭,把下巴埋進圍巾里,接著又抬起頭,天真誘惑地問文愈:“我看起來很吸引人嗎?”文愈瞇了瞇眼睛,誠實地點頭:“你味道很好,長得也漂亮,說實話,我想碰你?!?/br>林桐從來不知道,他生活在豪門深院里,一個小小的偏房所生,從小被比較得也只是自卑。“是不是Alpha都像你這么想呢?”林桐又問,文愈挑眉:“只要這個Alpha正常,不過......你是已經有了喜歡的人?”林桐沉默了片刻,文愈把他的行李箱放進后備箱,和他一起坐上車子的后排。“那我是幾乎沒什么希望了?”文愈看林桐有心事的樣子,推測道,林桐搖頭:“他不喜歡我,他只是......覺得我干凈、安全。”“那你考慮考慮我,說不定還能讓他吃醋?!蔽挠_著玩笑說,林桐突然愣住了,他轉頭看向文愈,“吃醋”兩字在他腦中突然變得清晰,所以......昨晚的哥哥,是吃醋嗎?他知道自己在和文愈視頻,所以吃醋了,生氣了,是這樣嗎?林桐一張本來死氣沉沉的小臉突然變得生機勃勃。“你怎么了?”文愈見他表情不太對,問他。一定是吃醋,一定是的,自己看到哥哥和文晚談笑風生也會吃醋,所以哥哥也一定吃自己的醋。就在這時林桐的手機響了,來自林雒。林桐臉上紅撲撲的,激動地接起電話:“哥哥!”聲音清脆響亮,還帶著點親昵。那邊林雒似乎反應了兩秒,問他:“你在哪?”“我.....我出來找吃的了,馬上就回去!”林桐示意文愈讓司機掉頭。“行李一起帶去了?”林雒的語氣帶著了然,林桐立馬不知道說什么了,他卡了半天,林雒也沒再為難他,留下一句:“中午在酒店頂樓旋轉餐廳,十二點到。”“好的!”林桐答應完林雒便掛了電話,他一臉興奮開心,文愈愈發(fā)不解,這和剛剛喪氣十足的模樣簡直判若兩人。午餐林雒依然是和文晚一起吃的,所以知道文愈在便讓他也一起去了,林桐和林雒坐在一排,林桐把椅子朝林雒挪得更近了些,心里美滋滋的想著哥哥怎么吃自己的醋。“和桐桐相處得怎么樣?”文晚笑著問文愈:“我挺喜歡林桐的?!?/br>文愈朝林桐挑了下眉,林桐也笑了笑,看起來軟軟的很乖。“但是林桐心里有喜歡的人嘛,我也沒辦法?!蔽挠柤纾滞┻B忙低下頭,暗罵文愈怎么什么都說。“哦?是嗎?林總,你弟弟已經有對象了?”文晚好奇地問,林雒偏頭看了眼低著頭不說話的林桐,回答:“我不清楚?!?/br>“文愈說的是什么意思?”洗手間里,林雒問站在自己邊上洗手的林桐,林桐耳朵有點紅:“就是我有喜歡的人的意思?!?/br>林雒頓了頓,還是開口:“誰?”林桐抿住嘴不說話了,他抬頭,眼里流光溢彩的:“哥,你昨天是不是在吃醋?”林雒皺了下眉,顯然不明白。“因為我和文愈在視頻,所以你吃醋了,才......才那樣對我的,是不是?”林桐一臉的了然和驕傲,他看周圍沒人,上前一把抱住林雒,在他嘴角印下一個吻:“以后你吃醋直接告訴我就好了,為什么要那樣說話讓我傷心?”林雒站著沒動,等林桐松開他,他才冷靜又漠然地回答:“你誤會了?!?/br>林桐搖頭,表示不信。“昨晚,我只是覺得,文愈配不上你?!绷嘱美碇堑卣f,林桐愣著,不太明白什么意思。“文家和我們家聯(lián)姻,是在高攀,你的結婚對象會有更好的人選?!绷嘱闷椒€(wěn)地說著,看著弟弟從熱血沸騰到面如死灰。“那......那我們呢?你,和我......”林桐不死心,小聲地問。林雒盯著林桐,他想找到一個準確的詞說兩人之間的關系,但他們倆早就超越了兄弟、卻也不是愛人。“炮友?!边@是老古董林雒人生詞典中,用的第一個比較新潮的詞,語言對象則是他的親弟弟。第7章在繼承人學校開學之后,林桐努力拓展自己的社交圈,他認識了很多人,駱平川、穆凇......但所有社交的間隙里,林桐總是不可避免地想到林雒用十分淡漠的表情跟他說出“炮友”兩個字,當時林桐懵了好一會兒,回到餐廳都是被林雒帶著的,后面的時間里林雒依然和文晚在聊著什么,林桐一會兒看看坐在邊上舉手投足都標準端正的哥哥,一會兒突然茫然得不知身在何處。所以,原來是炮友嗎?林桐年紀不大,雖然聽過炮友這個詞、也差不多知道意思,但還是沒法把自己和哥哥準確地聯(lián)系到這個詞上,一直等到開學的第一個月,林雒恰好來歐陸工作,接了林桐去吃飯,晚上林雒送林桐回住處,那棟房子是以前林雒在繼承人學校上學時買的,現(xiàn)在林桐也一樣住了進去。房子是獨棟別墅,林桐下了車,盯著路燈下車窗里的林雒:“哥哥要進來嗎?”林雒抬起頭看林桐,他現(xiàn)在理應是回酒店的,明天早起還有一個會議。可是五分鐘后,別墅內,林雒把林桐抵在門上,屋內的燈還沒開,桔?;ǖ奈兜酪魂囅氵^一陣,林桐的嘴唇被林雒用力吻著,他發(fā)不出什么聲音,冷松的味道灌入林桐的四肢,林雒一把將弟弟抱起,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