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過去,然后我遇到了我這兔生最重要的一個人類。在那個安靜的角落,坐著一個長得不錯的人類,按他見過那么多妖精那么多人類來算,可能只有七姐的將軍跟這個人差不多。有氣勢有顏值,坐在這里觀察觀察人類也是可以的吧。于是我坐下了,似乎是人類看到了我一直看著他,他給了我一個微笑。我百無聊賴的低頭玩著手指頭,那個人類出聲了,“不來一杯嗎?”人類舉著酒杯,遞向我。我看了眼人類的眼睛,真是一雙深邃的雙眸啊,在他眼睛的蠱惑下,我點了點頭,接過酒杯,喝了一口,然后嗆到了。這什么東西,那么難喝。在我難以置信的看著酒杯里五顏六色的東西的時候,我的耳邊響起了低沉的笑聲,那個人類坐了過來,拿過我的酒杯對我說,“你第一次喝酒吧?”我擦擦嘴巴,點點頭。人類似乎不滿意我總是不說話,“你怎么都是點點頭而已,都不說話的?”“沒什么想說的,就不說了?!蔽依^續(xù)低頭玩手指,不怎么想搭理這個給我喝難喝東西的人類。“你幾歲啊,怎么總是在玩手指?”男人又笑了,喝了一口剛剛我喝過的那杯五顏六色的東西。我認(rèn)真的數(shù)了數(shù)手指,數(shù)到第七根的時候,看著男人的眼睛,嚴(yán)肅的說,“不記得了,我肯定比你大!”“呵呵,小屁孩,還在讀高中吧,跟誰來這酒吧的,還沒長大就來,小心被吃掉都不知道。”男人靠著椅背,長嘆一聲說著。我學(xué)著男人的樣子躺在沙發(fā)上,因為沙發(fā)有點小,我被迫向著男人靠近一點,真舒服,“我已經(jīng)大二了,你才小屁孩呢。”我出生了的時候,你祖上都不知道在哪里呢!“喲,還大二了,那你知道這是什么地方嗎,就來了?!?/br>我把手伸起來,擋著刺到我眼睛的光?!耙粋€不怎么吵的酒吧?!?/br>“呵呵,小家伙,這里是gay吧呀,你這樣單純的小家伙進(jìn)來,出不出的去都是個問題?!?/br>gay?哦,我記得這是英語里,同性戀的意思,這樣啊。原來人類也喜歡同性間的□□啊。我沒有回答那個男人的問題,低頭繼續(xù)玩手指。進(jìn)的來哪有出不去的道理,何況對于一個妖怪來說。“手指有那么好玩嗎?”男人把我的手拿走,不讓我繼續(xù)玩??粗腥诵揲L的手,我情不自禁的玩起了男人的手,摸摸食指摸摸尾指。男人低笑了幾聲,沒有理會我,還把手指繼續(xù)給我玩著,而他就在一杯又一杯的接著喝酒。不知道過了多久,我的手機(jī)響了,我放下男人的手,接了電話。張東光的聲音從電話里傳來,“我給你的信息你怎么都不回,你是回去了嗎?”“啊,我沒看到,我還沒回去呢。”“我還以為把你弄丟了,我在門口等你,我們先回去吧,正文和李銘都不回去了?!睆垨|光明顯松了一口氣。“嗯?!闭f完我就把電話掛了,我的舍友總是擔(dān)心我被拐賣了,我一個妖怪會那么蠢嗎?“你要走了?”男人對我說道。“嗯,再見?!闭f完我就起身走了,沒有再注意男人的神情。到酒吧門口,果然看到了神色著急的張東光,被他嘮叨幾句后,我們就一起回了學(xué)校。作者有話要說: 哎呀,不小心把小受寫成冷淡受了,2333333看到錯別字了,修一下。不知為啥被鎖了???☆、第三章第三章下山第十九年九月十二日這個夏天快把我燒成烤兔了夏天好熱啊,熱到我那里都不想去那里都不想動了。幾百年前,這個世界沒那么熱的啊,夏天人類穿長袖基本沒問題呢?,F(xiàn)在他要成烤兔子了。2333333,啊,2333就是在人類社會學(xué)到的一串?dāng)?shù)字,我也不太清楚是什么意思,覺得順眼就用了。這個晚上,李銘又要去哪個酒吧了。聽他說,他正在追求哪里的一個人。而宿舍里的兩個人不知道去哪里了,那么熱的天還在外面亂晃,也是難受。因為宿舍沒有空調(diào),只有那扇著熱風(fēng)的風(fēng)扇,我決定跟李銘去酒吧。反正那里面有免費的空調(diào),不去白不去。倒是李銘不怎么同意,“你這樣像白兔一樣的少年就別去了,上次你一聲不吭的不見了,差點嚇到冬光了?!崩钽懙故菣C(jī)智,我確實是白兔啊。“沒事的,在這我一個人熱死了?!蔽覔u著李銘的手,一邊搖一邊眨著大眼睛眼巴巴的看向他。這一招是四姐教我的,四姐說人類最招架不住撒嬌了。當(dāng)然,我來到人類社會那么多年,每次用這招都會成功。李銘果然招架不住,“好好,要是有陌生人靠近你對你動手動腳,你就馬上打電話給我,要是我不接你就打給正文他們,打到我們接為止?!?/br>我當(dāng)然點頭同意呀,誰不同意誰傻瓜啊。而且我一個幾百年快上千年的妖怪,還會怕區(qū)區(qū)一個人類?終于來到酒吧里,我舒服的嘆了口氣,我這條兔命,在這個年代在這個夏天,就是空調(diào)給的。李銘千叮嚀萬囑咐的跟我說了一大堆防狼技巧之后,終于去尋找他正在追求的人了。想起來上次的角落,我覺得哪里又安靜又沒人,是個發(fā)呆的好地方。上次那個人不算,他很安靜,是個好人類。走到哪個角落,我又看到了上次那個人類。像上次一樣,他舉起酒杯,對我笑了笑。反正都是呆著,有沒有人都無所謂。我走過去坐下了。“小孩你又來了?!蹦腥四怯行┦煜さ穆曇魝魅胛业亩洹?/br>“我不是小孩,我比你大?!蔽液車?yán)肅的跟著男人說,但很明顯,男人只是笑笑而已,并沒有真正聽我的話。這種嘲笑的語氣,真是討厭。我只好跟他說,“我有名字,我叫狐九。”“那個狐?”男人隨手拿起酒,抿了一口。這個問題讓我想起了不怎么美麗的回憶,也就是當(dāng)初不認(rèn)識多少字,錯把‘滸’當(dāng)‘狐’。這次不能說錯了,反正他不認(rèn)識我,“狐貍的狐。”聽到我的話,男人‘噗嗤’一聲笑了出來,“明明是個小兔子,怎么偏偏要當(dāng)狐?!?/br>“兔子就不能叫狐九了嗎?”我惡狠狠的瞪著男人,很不滿他的話。“狐九就狐九吧,我叫陸邵鈞?!蹦腥嗣嗣翌^上的雜毛。“哦,陸邵鈞。”雖然我并不知道是哪個陸那個邵那個鈞,不過這并不能妨礙我叫他的名字,至少音是這個音。人類真奇怪,字多就算了,叫法還要一樣。我又在不經(jīng)意間發(fā)呆了不久,等我從發(fā)呆里面緩過來的時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