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50
生。而且,在下不會唱歌。”“咦?什么?真的嗎?在下君沒有在騙我嗎?”“沒有。”“好~那我教你吧,這首歌非常非常好聽哦。”“————獨自一個人是無法殉情的哦~~~隨便找人也不可以哦~~~”“不如去找在下君吧~~~拽住他的手腕一起入水wow~”“或者迎風(fēng)跳下樓頂~~~在下君會很開心的wow——~~~~”“……”“……”“……”“太宰先生,您閉嘴吧?!?/br>作者有話要說:太宰,歌王【豎大拇指】感謝在2020-05-3117:07:19~2020-06-0123:08:56期間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營養(yǎng)液的小天使哦~感謝投出火箭炮的小天使:日安晏1個;感謝投出地雷的小天使:孤島3個;感謝灌溉營養(yǎng)液的小天使:臨淵忘筌、南天竹10瓶;阿靈是狐貍不是貓5瓶;我選擇狗帶3瓶;饞饞1瓶;非常感謝大家對我的支持,我會繼續(xù)努力的!第34章在下深思迷惑在下,后悔了。太宰先生的歌聲實在是太令人印象深刻了,只要聽完他全程的一遍歌聲,不管再回想什么歌,歌詞和音調(diào)都似乎歪成了殉情歌。包括中原先生之前在太宰先生魔法少女變身時間里唱的那首。其實仔細(xì)回想一下,中原先生那天唱的歌配上太宰先生瀟灑爽朗從二樓后仰下來的動作……說不定真的是殉情歌呢?不不不,這和中原先生的氣質(zhì)不符。所以,果然,在下還是被太宰先生太宰化了吧?出于某種眾所周知,幾乎所有人都面臨過,并且在下也深刻理解的原因——窮——,太宰先生帶在下去了武裝偵探社的宿舍樓。雖然說是宿舍樓,但在在下看來,還是空蕩蕩的舞臺,看不出什么,不過有幾個黑衣人先生們在旁邊等著,準(zhǔn)備隨時沖上來當(dāng)?shù)谰摺?/br>據(jù)說,宿舍樓里面有屬于在下的一間房。太宰先生興致勃勃的翻出來收集已久的一些資料,給在下看。那是從武裝偵探社建立開始,和在下有關(guān)的情報,比如偵探社建立前、在下就和亂步先生他們認(rèn)識,比如在下的刀法極佳、是橫濱某些勢力記錄在案的注意人員,比如在下與亂步先生關(guān)系很好。看到這條時,太宰先生若有所思道:“我之前還以為,在下君和亂步先生的關(guān)系很不好呢~”為什么會得出這個結(jié)論?太宰先生又從某些事里發(fā)現(xiàn)亂步先生在舞臺劇的世界里、是特殊的存在了吧?在下順著他的想法,一邊繼續(xù)翻看,一邊問:“讓在下看這些,太宰先生是想改變過去嗎?”“不是哦,”太宰先生湊過來,近距離看了一眼在下翻到的那頁。那頁應(yīng)該是收錄的其他勢力的調(diào)查報告,內(nèi)容大概是在下雖然是武裝偵探社的一員,但很少回去聽從社長的命令,大多時候都是獨自行動。據(jù)說,連官方的資料上都標(biāo)明了在下可能出現(xiàn)的地點:lupin酒吧。以及,下面還特別標(biāo)注了,川澤端月和港口Mafia的干部太宰治等人關(guān)系親密,需要特別注意。在下突然想起,自己好像被港口Mafia的干部威脅過。“過去不會被改變啦,也不可以改變。”太宰先生道:“給在下君看這些,只是提醒在下君,很多人都認(rèn)識你哦,而且關(guān)系要比你想象的要更緊密一些。”“如果說還有什么的話,那大概就是,我比在下君想象的更要了解你哦,你所知道的、你所不知道的,我都知道~~~”太宰貓貓歪了歪頭,身后的地板上好像有虛幻的貓尾影子在微微晃動。在下緩緩道:“比如和港口Mafia干部之間的愛恨情仇?”紙質(zhì)資料上是這么猜測的。太宰先生嚴(yán)肅道:“什么?在下君想要知道你和蛞蝓之間的深仇大恨、和我之間的深刻愛情嗎?”在下:……在下深深看了一眼太宰先生,克制住自己,惡狼的視線移開獵物,“不是,在下想知道,在下和太宰先生之間的深仇大恨?!?/br>太宰先生也深深地點了點頭,“原來如此~才沒有呢,怎么會有這種事嘛。”說完,他懶洋洋的躺在地上,掙扎著動了動,“啊,好困啊,上次睡覺還是好幾天前~”“在下君,我好困倦呀?!?/br>一個黑衣人先生拿過來一個很薄的被子,小心的蓋在太宰先生的身上,薄被子立刻被他卷起來。在下跪坐下來,問:“太宰先生好幾天沒睡了嗎?”太宰先生從薄被子里露出頭,帶著困倦的表情,點了點頭,“最近很忙~”“那睡吧?!痹谙碌?。在舞臺劇的世界上,在下不需要睡覺,也不需要吃飯,甚至不需要片刻的休息,人體的本能仿佛都停滯住了。“嗨~”太宰先生閉上眼睛,又翻了個身,帶著被子往在下這邊挪動了一點點,“睡不著怎么辦~”“計劃還有好多細(xì)節(jié)要隨時調(diào)整,真討厭~”然后,他自然而然的吐出一個結(jié)論,“不如在下君唱一下晚安曲吧~~~!”在下:……?太宰先生,能夠平安活到二十二歲就已經(jīng)是一個奇跡了,就不要再去想另一個奇跡了。他躺在地上、睜開眼,從下方看過來。從這種視角看太宰先生,和平時不太一樣,可以看到太宰先生某些表情的細(xì)微之處,比如疲倦。當(dāng)時,究竟是因為觀察角度不同、所以看出來了,還是因為太宰先生想要讓在下看到、所以在下看到了,就仁者見仁智者見智了。在下沉默。太宰先生笑了一下,又微閉上眼睛,模糊不清的哼著一首歌的曲調(diào)。不像是之前唱的那首殉情歌,而是一首更隱晦、更絕望的歌,在下偶爾可以聽清幾個字眼,比如‘孤獨’。“太宰先生,”在下問,“現(xiàn)在還是很孤獨嗎?”太宰先生的哼歌聲停住,他沒有睜眼,用很輕的、仿佛夢吟般的輕聲說:“孤獨呀,就像是空氣?!?/br>這種形容太過貼切,人類想要生活,就必須依靠空氣,時時刻刻生活在空氣里,當(dāng)孤獨感像是空氣一樣時……或者,當(dāng)孤獨感海水時,每個人都是深海里無法溝通同類的鯨魚。遲疑了一會兒,在下才問,“太宰先生還沒有找到,鯨魚嗎?”這句問話非常奇怪。太宰先生卻睜開了眼睛,他看向在下,說:“找到了呀。”“非常美麗的一條鯨魚,在深海里搖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