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怪,在夜斗君找箱子的開關(guān)時,就默默的捂住了耳朵,應(yīng)該是回憶起了在下和他之前試驗開啟時的巨大雜音。在下思考了一下是否捂耳朵,放棄了,不然辛苦為在下澆水的雪音先生就非常凄慘了。夜斗君摁下了機關(guān),箱子打開,一大堆硬幣稀里嘩啦的散出,它們有的和地面相撞、發(fā)出接連不斷的清脆響聲和反彈起來和其他硬幣在半空中相撞的聲響,有的被彈到一邊,在地面上滾來滾去。作為離的最近的人,夜斗君深刻的體會到了擁有五円硬幣的快樂,被近距離擊中。他手忙腳亂的在五円硬幣中跳來跳去,然后看到了還留在箱子里的五円硬幣,和硬幣上方的小型神社。小型神社的直徑大概有箱子寬度的一半大小,它靜靜的穩(wěn)坐在剩下的那些五円硬幣上,紋絲不動。夜斗君逐漸沉默,盯著那個小型神社。有些五円硬幣從那邊滾到在下這里,在下把在腿邊的硬幣拾起來,抬頭看向夜斗君,“因為不太了解神明們喜歡什么,所以選擇手工做小型神社?!?/br>在下不了解神明們喜歡什么,但還算了解夜斗君喜歡什么,零食和啤酒。這種東西的人味也太過了,不太適合送給神明作為生日禮物,只能另擇他選。不過意外總是多的,還沒等到恰巧在夜斗君生日那天碰到夜斗君的時候送出去,就先用來當?shù)皖^道歉的禮物了。雪音先生澆水的動作停止了下來,“神社?!”在下側(cè)首,看向夜斗君的背影,“夜斗君,當神明的日子很辛苦,努力的時候也很辛苦,連快樂的日子也辛苦?!?/br>“可是連辛苦都是快樂的?!?/br>“這些五円硬幣應(yīng)該不夠?qū)崿F(xiàn)在下的愿望,在下努力積攢錢財,建一座真實的神社的?!?/br>“在下的愿望是,希望夜斗君可以一直一直很辛苦很努力但也很快樂的活下去,作為神明活下去。”“人間的生活很有趣,在下雖然不太懂,但夜斗君這么努力的改變自己,人間的生活一定十分有趣吧?!?/br>這種話實在不像是在下會說出來的,自己都在努力的活著、努力的死去,卻要求神明大人一直快樂的活下去什么的。【夜斗君摸了摸后腦勺,訕笑,“理由嘛?”“人間那么有趣,你不想看看嗎?生而為人,人生中不應(yīng)該只有老虎,還應(yīng)該有零食啤酒!”“去交一些朋友,經(jīng)歷一些稀奇古怪的事,雖然聽起來似乎很無趣,做起來可能也是很無趣,但只要感受到那么一絲絲的樂趣和快樂,就值得了呀。”“所以,川澤,活下去吧?!薄?/br>記憶中,同樣是一間廢棄的神社,剛剛見面就送在下去彼岸的夜斗君費力把在下從彼岸拉回來,一邊摁著在下清洗身上的恙,一邊如此道。雖然他大段正經(jīng)勸導(dǎo)的講完,立刻澆了在下一頭神社的水,但比水清洗恙的痛苦更令在下印象深刻的,是當時,生而為人的、屬于本能的觸動。夜斗君的背影顫抖起來。在下突然感覺到不妙,默默從感慨的狀態(tài)中抽離出來,警惕的看著他。然后在下就頓住了。外表很不靠譜的夜斗君其實超靠譜,實力非常強,敏捷也很高,他撲過來直接抱住在下嗚嗚嗚流淚的時候,在下還沒有反應(yīng)過來。不,也許是反應(yīng)過來了,只是真的沒想到。“夜斗君,”在下用濕漉漉的手摸了摸夜斗君的頭發(fā)?!斑€是個孩子呢?!?/br>突然有些理解西餐店老板為什么會特別喜歡這句話了,因為在不知道說什么的時候說出這句話,會顯得在下蠻深奧的樣子。“噫嗚嗚噫川澤……”夜斗君把頭埋在在下的肩膀處,不停的蹭來蹭去。在下開始逐漸分不清肩膀上的水究竟是淚水,還是神社的水,只能動作僵硬的揉他腦袋,然后和雪音先生眼神交流,‘現(xiàn)在你是他的崽,快點安慰啊!’雪音先生手舞足蹈的,加上眼神拒絕,‘不不不,我只是單純的一個神器!’“川澤川澤川澤……噫嗚嗚噫。”不用強迫夜斗君抬頭,在下就可以想象到他此時的樣子,那雙在面對敵人時、冷漠的像是堅冰的眼,現(xiàn)在應(yīng)該溫潤成一片熱騰騰的大海吧?原來神社對夜斗君這么重要的嗎?在下和他生活在一起的時候,夜斗君什么活都干,只要電話到,他甚至連下水道都可以修理,積攢五円硬幣的速度絕對不慢,可同時,他也在以一種別人不易察覺的超快速度把硬幣花出去。如果真的在意,怎么可能一直攢硬幣,卻連一瓶硬幣都沒有攢夠?他在乎的,大概只是幫助別人處理各種事后,人們的短暫記憶吧。在下沉思了片刻,道:“在下會一直記得夜斗君的?!?/br>緣結(jié)的過深了,就會解不開。不管是把在下從彼岸帶回來,還是把在下留在身邊照顧到勉強可以適應(yīng)人類社會,對在下而言,都是極其深刻的羈絆。是絕對不可能忘記的。好像過了很久,夜斗君才悶聲道:“別以為這樣我就會原諒你,你連刀鞘都碎了,身上的恙還那么嚴重?!?/br>“是很嚴重,”在下推了推他,“所以快點放開吧,會感染的。”還好肩膀處的恙都被水清洗干凈了,不然,到時候就會變成在下和夜斗君排排坐,雪音先生額頭冒青筋的澆水了。柯南先生額頭冒出一滴冷汗,所以,居然還沒有解決這件事嗎?在下開始正式解釋,“在下從彼岸帶回了五個孩子和一個大人,孩子們有的比在下遇到夜斗君的時候還小。”“而且,在下與□□的人,姑且算是朋友吧?”關(guān)于朋友,在下有些不確定,因為又沒有像工藤先生那樣和織田作先生口頭確認,只是在下的單方面陳述。“哎?”夜斗君抬起頭,甩了甩手上的恙,“川澤居然靠自己就交到了新朋友?”這是什么質(zhì)疑?居然這么認真的說出了實話嗎?在下沉默了片刻,“所以姑且算是。”夜斗君真的很厲害,雖然外表非常不靠譜,但總能憑直覺略過別人的計劃,直戳奇怪的點。正因為他不靠譜的外表,很少會有人準確的猜到他在想什么,比如之前,看起來刀鞘碎了、去過彼岸、仿佛掉進恙海洋里的事已經(jīng)過去了,但要是在下真的以為過去了。夜斗君一定會記在心里的吧,一定會的吧。抱歉,在下應(yīng)該自信一點,夜斗君絕對會記在心里。不過沒關(guān)系,和工藤先生相處的這段日子,在下已經(jīng)掌握了工藤先生一直不死的秘籍:哈士奇在拆家完畢后,無論現(xiàn)場留下多少可以直指真兇的證據(j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