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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間手起刀落滅掉了所有人販子。然而事情并沒有這樣結(jié)束,這些動蕩時代的惡徒可不會憐憫被拐賣的孩子,甚至可以提起刀毫不留情地滅掉所有看到他們實(shí)施暴行的孩子。“快跑!”柔弱的女孩子們挺身而出,而本該堅強(qiáng)的男孩子卻被保護(hù)在最后方,鮮紅的血液飛濺,這讓穿越到這個世界的緋村刃第一次意識到了生命的廉價。要結(jié)束了嗎?看著逐漸逼近的山賊,緋村刃的身體依舊因?yàn)樘弁丛陬澏吨?,雙手不由自主地緊緊抱著了旁邊同樣感到害怕的緋村心太。或許自己可以嘗試攔住這些惡霸,讓那個幫了我許多的傻弟弟可以有機(jī)會逃跑。腦海中難得出現(xiàn)了舍己為人的念頭,緋村刃牙關(guān)都在因?yàn)榭謶侄澏?,然而正?dāng)他下定決心要出擊的時候,一道燦爛卻又冰冷的刀光在眼前閃現(xiàn)。披著白色斗篷的男子頂著一頭凌亂的中長發(fā),看起來就像一位潦倒的浪客一般,然而他在山賊間穿梭的輕松姿態(tài)還有凌厲的劍術(shù)卻顯示著自身的不凡。“相遇即是緣分,我?guī)湍銈兘鉀Q了敵人,接下來該怎么活下去就看你們自己了?!?/br>山賊殘破的尸體在腳邊堆起,披著白色斗篷的男子淡淡地說著,身形卻毫不猶豫地轉(zhuǎn)身離去。自己算是得救了嗎?有些呆滯地看著救命恩人逐漸遠(yuǎn)去,片刻之后緋村刃才徹底松了口氣,身形軟倒在地面上,心臟還有些后怕地極速跳動著。緋村刃癱倒在土地上,然而緋村心太卻愣了一下后,搖搖晃晃地開始搬運(yùn)起了尸體。瘦小的孩子先是用雙手或刀具挖了一個不深不淺的土坑,隨后費(fèi)力地拉扯著對他來說有些龐大的成人尸體一點(diǎn)點(diǎn)挪動。“你在搞什么?”看著緋村心太的舉動,緋村刃一邊因?yàn)橛沂值奶弁待b牙咧嘴,另一邊眼中有著一絲不解與吃驚地問道:“我說,你該不會還想要幫忙把這些混蛋的尸體埋好吧?”“是??!”那個溫柔的孩子回答很坦然,緋村心太氣喘吁吁地彎著腰,手背擦了擦額角的汗水,抿著嘴唇說道:“不管他們生前是什么樣的人,死后都只是一具尸體罷了?!?/br>“說到底,如果不是因?yàn)檫@個該死的時代,或許他們也不會成為人販子和山賊。”聽著眼前這個孩子溫和的話語,緋村刃臉上滿是難以置信,看一下山賊與人販子的尸體始終有著一絲厭惡。什么啊,憑什么要把仇人的尸體埋好!一開始的緋村刃幾乎是毫不猶豫地表示了拒絕,隨后看著這具身體的弟弟那副費(fèi)勁的模樣稍稍猶豫了一下,臉上掛著一絲不情愿慢吞吞地開始幫緋村心太抬尸體。天色漸漸暗了下來,一座座墳?zāi)乖趦蓚€孩子的手中成型,正當(dāng)緋村心太與緋村刃堆好最后一座墳?zāi)沟臅r候,一道聲音從他們兩個孩子的身后響起。“不僅是孩子,連山賊人販子的尸體都埋了嗎?”披著白色披風(fēng)的男人那原本淡然的聲音中帶了些許驚訝。原來對方在解決山賊后并沒有離去,只是遠(yuǎn)遠(yuǎn)地看著兩個孩子忙碌,最后心念一動做出了一個決定,出現(xiàn)在了兩個孩子的面前。“是啊,畢竟不管生前怎么樣,他們死后都只是一具尸體罷了。”哼哧哼哧地將最后的墳?zāi)孤窈?,緋村心太十分坦然地說道。“你叫什么名字?”披著白色披風(fēng)的男子深深地看了一眼心太,瞥了一眼緋村刃彎折的右手,隨后提起腰間酒壺抿了一口酒水。“我叫緋村心太,這是我的哥哥緋村刃?!?/br>“啊,代表尖銳刀刃用來保護(hù)弟弟的哥哥,還有有著滿腔溫柔的弟弟嗎?”男子低聲感慨著,而緋村刃卻有些羞愧地低下了頭。一個溫柔的孩子啊!已經(jīng)斷掉了右手的哥哥不適合成為一個劍客,但弟弟卻還有一定的可能…“在下比古清十郎,略懂一些劍術(shù)。”目光注視著還非常稚嫩的緋村心太,心中已經(jīng)做出決定,打算把這孩子作為自己傳人的比古清十郎淡淡地說道:“心太這個名字太溫柔了,不適合作為一個劍客,從今往后你就叫劍心吧!”第126章番外·動蕩的時代(下)陽光透過碧綠的竹林在土地上投下斑駁葉影,幼小的孩童與披著白色披風(fēng)的中年男人手執(zhí)木刀對戰(zhàn),而右手綁著繃帶的緋村刃則是坐在木屋前托著下巴觀看。自從他和劍心被眼前這個自稱比古清十郎的男人救回來后,眼前教導(dǎo)劍術(shù)的場景就屢見不鮮。緋村刃并不在意比古清十郎重視自己弟弟,因?yàn)樗X得劍心的溫柔善良與頑強(qiáng)的意志值得這位神秘的劍客教導(dǎo)。至于他自己…瞥了一眼被繃帶纏著的手腕,緋村刃無所謂地嘆了口氣,本就習(xí)慣了現(xiàn)代平淡生活的他根本就沒有什么爭強(qiáng)好勝的心思。對他來說,這樣不愁吃穿的生活很好,沒必要那么拼命地去學(xué)習(xí)劍術(shù)。“嘭!”厚重的鈍擊聲響起,扎著緋紅色低馬尾的劍心跌倒在地,而穿著灰色和服的比古清十郎卻看起來有些不滿地?fù)u了搖頭,隨手將木刀扔到一旁說道:“你底盤太不穩(wěn)了,基礎(chǔ)不夠好,還是先練一段時間的馬步和揮刀再說吧?!?/br>“是!”用木刀支撐著身體站了起來,將粘在頭發(fā)上的竹葉扯下,還只是一個小孩子的緋村劍心大聲喊道,隨后開始認(rèn)真地練起了基礎(chǔ)。揮落的木刀帶起了一陣陣破空聲,而比古清十郎這是拎著酒壺看起來有些懶洋洋地走到了緋村刃身邊,一邊找了個地兒坐下來,另一邊狀似無意間問道:“小鬼,你覺得你弟弟練得怎么樣?”“誒?!”本來津津有味地看著劍心練劍的緋村刃愣了一下,隨后臉上掛著一個不好意思的笑容說道:“那個,我也沒學(xué)過劍術(shù),所以我覺得劍心剛開始學(xué)習(xí)劍術(shù),這樣的表現(xiàn)其實(shí)也還好吧。”“覺得還好啊…”抿了一口酒壺中的酒液,比古清十郎沉默了一會兒像是在思索著什么,目光看著毫無雄心壯志的緋村刃冷不伶仃地問道:“那你呢,你想學(xué)習(xí)劍術(shù)嗎?”“?。课覇??”“哈哈哈,我的話還是算了。”干巴巴地笑了幾聲,緋村刃毫不猶豫地推辭道。雖然不知道對方為什么會這么問,但緋村刃心里一直都很清楚,從一開始比古清十郎就是看中了自己弟弟緋村劍心,而自己也只是順帶的罷了。別說自己一個本來生活在和平年代的人怎么吃得了苦去學(xué)習(xí)劍術(shù),就單說飛天御劍流只能有一個傳人的傳統(tǒng),緋村刃就沒有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