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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響凱死了!”女子冷漠的聲音響起起,讓五位跪倒的惡鬼紛紛顫抖了一下。“你們說,到底為什么上弦的位置可以在幾百年里毫無變動…”“偏偏下弦卻換了好幾批?”傲慢而又冰冷的聲音在這昏暗的空間中回蕩,鬼舞辻無慘看著這群瑟瑟發(fā)抖的部下,紅艷的嘴唇勾起露出了一個冷笑道:“我想了又想,連身為人類的鬼殺隊你們都對付不了,那我要你們這些廢物有何用?”話音剛落,猙獰而丑陋的觸手自鬼舞辻無慘的身后出現(xiàn),帶著一點人性化的躍躍欲試,似乎想要吞噬眼前這些跪倒在地的廢物。“咚!”“大…大人!”頭重重地磕在木質(zhì)地板上,瞳孔中刻著下弦之四,頭頂兩只角的白發(fā)女性惡鬼嚇得一個哆嗦,結(jié)結(jié)巴巴地說道:“請再給我們一次機會,區(qū)區(qū)鬼殺隊,只要大人您一個吩咐…”“這種事情還要我主動吩咐你們???”“應該是你們這些廢物主動去找鬼殺隊的麻煩!”尖銳的指甲指向第一個開口說話的女性惡鬼,身為鬼王的鬼舞辻無慘嘴上暴怒說著話語的同時,有著尖銳指甲的手卻輕描淡寫地一揮。不過剎那間,那位下弦之四的腦袋就倒飛了出去。明明自己同僚的腦袋都掉了,然而剩余跪倒在地的惡鬼卻都松了一口氣。只是腦袋掉了而已,裝回去便是,無慘大人沒把那家伙攆成rou泥就已經(jīng)是仁慈至極了。“浪費了我那么多血液,怎么就制造出了你們這種蠢貨!”胸膛因為說話緊湊而有些急促的上下鼓動,瞇著猩紅的眼睛掃視了一下剩下緘默著的部下,鬼舞辻無慘微微頓了頓,隨后才不緊不慢地說道:“既然有人提出再給你們一次機會,我很仁慈,所以那倒也可以。”“只要你們能夠在接下來半年的時間內(nèi)殺死一位柱,那么我就允許你們留下一條狗命?!?/br>一部分的惡鬼呼吸開始變得急促起來,感受著部下腦海中的想法,鬼舞辻無慘臉上閃過一絲冷笑,猩紅的眼底閃過絲厭惡。難道鬼殺隊的柱比我還要恐怖嗎?居然還有不敢對上柱的下弦!身后猙獰的觸手像是被下達了什么命令一般,猛地沖向一位有著一頭黑色短發(fā),額頭上戴著交叉十字疤痕的惡鬼。不過剎那間,那只惡鬼就被吞噬殆盡,只在地面上留下了一攤血跡。剩余惡鬼瞳孔微微放大,僵著身體動也不敢動,而殺雞儆猴過的鬼舞辻無慘看到這一幕,也滿意地輕點了一下下巴繼續(xù)道:“除此之外,如果你們能夠殺死一位穿著黑黃相間的格子羽織,帶有日輪耳飾頭發(fā)暗紅的劍士?!?/br>“只要提著他的頭來見我,你們不僅可以活下來,而且還可以得到我給予的大量血液。”“是!”琵琶聲響起,昏暗的空間再次變換,剩余的下弦消失在眼前,鬼舞辻無慘和服的振袖一甩,緩緩地走在自動組建好道路的木板上離去。希望那些蠢貨在死前能多創(chuàng)造些價值,如果能用了一些那個形似繼國緣一男人的情報就再好不過了!至于自己……,嗯,還是暫時先蟄伏一段時間吧!這邊鬼舞辻無慘對鬼殺隊剩余的柱下達了通緝令,而另一邊造成下弦鬼如此苦逼的罪魁禍首炭十郎卻與杏壽郎結(jié)伴前往自己未來定居的村莊。“原來你就是阿刃口中那個開啟了斑紋的劍士?。 痹诮?jīng)過一番仔細的詢問后,杏壽郎恍然大悟地一拍掌心說道。“唔,原來小刃跟你們提起過我啊!”走在驢車旁,黑黃色相間的格子羽織微微鼓動,炭十郎一邊防范著玩鬧的孩子們離開自己的視野,另一邊語氣隨和地對著杏壽郎說道。此時他們已經(jīng)非常接近目的地了,夕陽的余暉灑落大地,遠遠望去甚至還能看見縷縷炊煙在裊裊升起。“這倒是個安靜祥和的地方…”感受著小村莊里的氣氛,炭十郎輕笑著說道。在他身旁,葵枝抱著竹雄觀察著這個他們未來所居住的地方,而小彌豆子和小炭治郎則是眨巴著眼睛好奇地東張西望。“父親?!”灶門一家在感受著此處的地域風情,而杏壽郎遠遠地看見自家父親那頭發(fā)尾火紅的金色頭發(fā)后,有些疑惑與難以置信地喊道。因為已經(jīng)有些習慣前段時間父親的頹廢,所以他沒想過槙壽郎會在村口等著自己。“嗯!”槙壽郎表面上看似極為穩(wěn)重地應了一聲,實際卻被自家孩子那難以置信的語氣給弄得有些害臊。看來自己當初真是太愧對杏壽郎了…心中有著淡淡的愧疚,隨后目光一轉(zhuǎn),槙壽郎就看到了自家兒子身邊那個看似普通實則毫無破綻的男人,還有他耳邊垂落的那對日輪耳飾。那是…初代日之呼吸耳飾!金紅色的瞳孔狠狠一縮,身為歷史悠久的炎之呼吸傳承者,槙壽郎不過瞬間就認出了那對標志性的耳飾。“你是什么人?”身形在原地一閃,剎那間如同往常一般隨意穿著和服的槙壽郎就出現(xiàn)在灶門一家面前,隨后目光炯炯有神地質(zhì)問道。“哎呀!”看見突然出現(xiàn)的中年男人,還在好奇地看著四周的小炭治郎與小彌豆子明顯被嚇了一跳,發(fā)出了有些害怕的驚呼聲,然后一人抱住了一根自家父親的大腿。“沒事沒事!”因為長時間干農(nóng)活而顯得有些粗糙的手輕柔地拍著孩子們的后背,炭十郎先是安撫住了自己孩子們的情緒,隨后才微微一蹙眉看向槙壽郎,語氣嚴肅地說道:“這位先生怕是過于失禮了,都嚇到我的孩子了?!?/br>“抱歉!”此時的槙壽郎也意識到自己的舉止有些不太妥當,立刻微微鞠了個躬表示歉意,然后指著炭十郎的耳飾滿臉激動的問道:“這對耳飾…,請問你是日之呼吸的后人嗎?”嗯?!什么日之呼吸?眉頭微微一挑,手輕輕觸碰著耳飾的炭十郎搖了搖頭若有所思地說道:“我并非是你口中所說的日之呼吸的后人,我的呼吸法名為火之神神樂,這對耳飾也只是從我先輩那里流傳下來的?!?/br>“這樣嗎?”“可是,按照古籍所說的,你這對耳飾確實是呼吸法的創(chuàng)始人所佩戴的那對。”“那或許是對方與自己的先輩有所交情也說不定…”炭十郎回憶著自家流傳下來的訓誡,臉上露出了一個柔和的笑容說道:“因為我家的火之神神樂據(jù)說就是一位非常強大的劍客教導我家先輩之后,經(jīng)過多次改良然后流傳下來的?!?/br>“原來如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