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途中擅自離伍;運往平安州的軍餉車被掉包,焉知沒有賈恩侯的手筆?至少也得將賈恩侯也羈押,并派官府查證榮國府內(nèi)是否有地下室和地道,才算合理。”衛(wèi)麟心中自然驚懼不已。但是他投靠的還有貴人,即便此時自己一方全面處于下風(fēng),主公必不甘心。主公此刻并未暴露,也會全力斡旋此事。之前自己一方全都看走了眼,以為賈赦是一無是處的紈绔,才想借助賈家失竊的案子,做成平安州和榮國府勾結(jié)的死局,一舉除掉賈代善培養(yǎng)的惡犬裴四海和賈代善的嫡長子。世人重嫡庶,即便之前賈赦只是個紈绔,也是賈代善舊部的主心骨。但是經(jīng)歷今日一事,自己總算見識了賈赦深藏不露的真本事。這樣的人,若是放到外間讓其行動自由,不知道是否又能在短時日內(nèi)壞主公事。因此,衛(wèi)麟才出言將賈赦也留在大理寺。即便瞧在賈代善的份上,也瞧在今日賈赦堂上之言有理有據(jù)的份上,賈赦在大理寺必然不會吃苦,也斷了他和外間的聯(lián)絡(luò),至少替景懷帝和曾闊那老兒除掉一個得力干將。于是,方有衛(wèi)麟這一番話。賈赦見識過人心最狠辣、最惡毒的一面,而且剛利用過北斗給自己做人證。衛(wèi)麟這等利用三司捆住自己手腳的手段,賈赦自然一眼能瞧出,也是因此,賈赦倒覺衛(wèi)麟也有幾分手段。自然是有手段的,若非自視甚高的人,自以為有把皇帝拉下馬的本事,也不敢去搏那從龍之功。于是,賈赦朝衛(wèi)麟投去一個贊許的微笑。本來賈赦也沒什么深意,但是衛(wèi)麟經(jīng)歷了今日一番唇槍舌戰(zhàn)之后,知道賈赦有勇有謀,早已成了驚弓之鳥。見賈赦如此從容而笑,以為賈赦又有什么厲害手段,心中不禁一陣顫栗。對于暫時在大理寺大牢住幾日,賈赦是無所謂的。原身是榮國府襲爵人,周氏和賈代善都是偏向于原身的,若是榮國府有什么地道密室,定然會告訴原身。但是賈赦并沒有從原身的記憶中得到與此有關(guān)的信息,倒也不擔(dān)心榮國府突然鉆出個地下室來。至于賈璉和李姨娘,現(xiàn)在還住在莊子上,有左良在,必然會將他們保護得很好,賈赦也沒什么好擔(dān)心的。坐牢的還沒擔(dān)心呢,不坐牢的卻嚇得險些站立不穩(wěn)。因著平安州庫銀的案子牽連出山海關(guān),這兩處關(guān)系京畿重地的安全,自然是一等一的大案。當(dāng)日就有官兵分別入了武安侯府和榮國府查找地下室。賈母和賈政聞言趕來,聽說官府是來抄家的,賈赦已經(jīng)被打入大理寺天牢,只覺天旋地轉(zhuǎn),頓時嚇得魂飛魄散。完了,全完了,賈赦死不死的不打緊;但是自己終究被賈赦鎖連累,什么富貴前程全都沒有了。※※※※※※※※※※※※※※※※※※※※感謝:Quinn扔了1個地雷投擲時間:2019-01-0923:33:03小鱷魚扔了1個地雷投擲時間:2019-01-1119:53:50原著里,賈元春封個妃,都能把賈母和賈政嚇得尿褲子;現(xiàn)在大赦赦把自己作進了大牢,還引來官府抄家,賈母和賈政估計會被嚇得靈魂出竅第29章賈母和賈政仗著榮國公的體面,向來是受人奉承的,即便這許多奉承里頭有些未必那么誠懇。總之,這二人從沒想過好端端的,突然被抄家的事。賈母和賈政只站在榮慶堂廊下遠遠的瞧了一眼,賈母氣得拐杖在地上直杵:“孽障!孽障!賈恩侯將家里折騰得不像樣子猶嫌不足,竟闖下彌天大禍來!作孽啊,如何對得起列祖列宗!政兒,你快去問問官差,這究竟怎么回事?”賈政向來是個躲在女人背后得好處的,便是尋常事也以不通庶務(wù)為由躲懶,別說在官府查抄的時候上前交涉了,打定的敷衍賈母的主意,只聽賈政嘴上道:“老太太別急,我這就著人去打聽?!?/br>賈母撫著胸口道:“快去,快去!”然后由著鴛鴦扶回了榮慶堂。自從兩房分府,賈母覺得因著一個榮禧堂鬧成這樣,自己住著也沒了味兒,便搬出來了。況且賈政被賈赦擠兌到了西小院,西小院就在榮慶堂后方,自己平日也好照應(yīng)賈珠兄妹一二。賈政才不敢去跟官兵交涉,直接去前院尋了林之孝,讓林之孝去打聽。林之孝原本是賈赦的小廝,后來分府之后,賈赦將其提起來做賬房總管。賈赦突然得了官職,要出一趟遠差,林之孝是知道的。誰知昨日賈赦匆匆回府一趟,今日一早出門,就被扣押在了大理寺,又有官兵前來說要尋些東西。林之孝比賈政可機靈多了,不必人吩咐,便一面對官差說好話,一面?zhèn)淞撕枚嗪砂蚵犢Z赦的事,荷包里頭自然是有孝敬的。這次案子牽連極大,光是前來查抄的差役就有分屬于三司的,還有北斗的人暗中監(jiān)督,誰還敢收受賄賂?林之孝就是使出渾身解數(shù),也是無功而返。甚至連賈赦究竟犯了什么事,官差們也不愿多說。不但如此,官差們還另問了林之孝一些關(guān)于榮國府失竊的事,問了榮國府失竊的庫房方位。林之孝聽說是查失竊的事,略略放心一些,一面又殷勤招待眾差役、官兵,一邊倒是認真回答官差的問題。賈政來的時候,正見了這一幕,命個小廝過來傳林之孝去問話。兩房已經(jīng)分了府,賈政可不再是林之孝的主子,若是賈母房里的人,林之孝或許還給一二分的顏面;賈政的人來傳話,林之孝只冷冷的道:“官爺問我話呢,我現(xiàn)下走不開?!?/br>這次的案子雖然還未完全明晰,但是若是賈赦的證詞屬實,賈赦不但無罪,還替朝廷立了功的。因而,前來辦差的官差出發(fā)前,都是得了上級指示,對榮國府定要禮待,這次前來,只為尋找地下密室密道,除此之外,不得拿榮國府一草一紙;不但如此,若是將榮國府任何物件兒碰壞了,皆得賠償。只一樣,榮國府的下人皆不可放走,主子倒不受約束。這樣大的案子,定案之前自然不會叫太多人知曉詳情,三司分別領(lǐng)頭的官差都只知道奉命行事,卻并不知具體為何查抄榮國府。既得了上峰指示,自然是問明林之孝失竊庫房之后,入庫細細查找機關(guān)暗道。林之孝見官府的人雖然既不肯收賄賂,又不愿多言,但官差們倒沒有打砸物件,沒收財物,心中略略放心。忙又去約束下人,皆不可出府。賈政回到榮慶堂,對賈母道:“老太太,此間事怕不大好了了,我方才見林之孝手里拿著好些小荷包,竟是一個都沒送出去?!?/br>賈母聽了,身子一晃,鴛鴦又忙上去替賈母順氣。只聽賈母道:“這如何使好,這可如何是好?”自打賈赦醒來,賈王氏受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