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點(diǎn)兒失落。“何哥我們訂了個民宿,復(fù)式的,擠擠能睡下,你把酒店退了過來一塊兒吧!”驢哥熱情地發(fā)出邀請。“我房費(fèi)都預(yù)付完了?!焙味尚πφf,“還是用的優(yōu)惠券,退不了那種,再說我過去還打擾你們,算了算了?!?/br>說到底還是不想來,怕打擾還是怕什么,沈瑜就不清楚了。他現(xiàn)在跟何渡的關(guān)系有點(diǎn)微妙,互相關(guān)注在意,卻誰都不敢往前一步,反而像是爭著搶著要把對方推開。沈瑜不知道何渡是不是還像以前一樣……以前的何渡就算訂的是五星級(雖然何渡訂不起),肯定也要死皮賴臉搬到民宿來,以前的何渡也能包容他的任性,現(xiàn)在呢?他不想也不敢去嘗試。“那至少一塊兒來吃個飯吧?”小光說,“今晚還有明晚,怎么樣?一個人吃飯也太凄慘了。”何渡說:“那行,打完比賽我在這兒等你們。你們好好打啊,別因?yàn)樘敫页燥埌l(fā)揮失常?!?/br>“放心吧,不可能的。”韓牧說。何渡笑笑,目光終于轉(zhuǎn)到沈瑜臉上。他剛才一眼也沒看沈瑜,可是看過來的時候一點(diǎn)也沒有猶豫,大概早就從余光里定位了幾百次沈瑜的位置。“比賽加油?!焙味烧f。“會的?!鄙蜩び请p星辰般明亮的眸子笑了笑。第一天的比賽師大對西安一個職業(yè)技術(shù)學(xué)校,也是連著兩年打進(jìn)決賽圈的強(qiáng)隊(duì)。“他們隊(duì)下路很強(qiáng)。”海哥說。“再強(qiáng)也沒有何哥強(qiáng)。”韓牧說,“我們可是負(fù)重訓(xùn)練那么久了?!?/br>驢哥嘿嘿笑了兩聲,表示附和。3比1,師大還算輕松地拿下比賽,晉級明天的冠軍決賽。并不是想象中那么激動,全隊(duì)都很冷靜,也許是因?yàn)橹乐仡^戲還在后頭。但沈瑜心里還是一陣難以言表的輕快。就在一行人很快收拾了東西,到觀眾席跟何渡會合的時候,忽然從場地另外一邊過來一個男的,個子很高,一身潮牌,滿臉寫著不好惹。“那是信工大的隊(duì)長?!焙味傻吐曊f。“信工大是什么?”沈瑜問。“……就是本地進(jìn)決賽那個隊(duì)?!焙味捎悬c(diǎn)無奈地說。“他們贏了?”沈瑜問,應(yīng)該是贏了,大部分觀眾都滿臉喜色。“贏了,橫掃?!焙味烧f。信工大的隊(duì)長已經(jīng)走了上來,臉上寫著的字從不好惹變成了老子超究極賊他媽極其不好惹。沈瑜皺眉,往前擋了擋,何渡不動聲色地拽了他胳膊一下,拉著他后退一步。“別急?!焙味陕曇魤旱脴O低,在沈瑜耳邊說道。沈瑜抿了抿嘴,何渡暫時算是拉住了他,但要是潮牌哥敢再有什么動作,他也不介意表演一個現(xiàn)場全武行。“明天就跟你們比賽了?!背迸聘缯f,普通話不太標(biāo)準(zhǔn),語氣很拽,帶著很欠揍的勁兒。“是。”海哥說。潮牌哥這一臉挑釁,傻子都看得懂,所以即便是耿直的海哥也沒對他太客氣,反倒是一臉戒備。“希望你們別被打哭了?!背迸聘绾芸竦匾恍Γ蝗皇持笇χ蜩c(diǎn)了一下,“尤其是你,弟弟。”弟弟在這個語境下是帶著點(diǎn)輕蔑的稱呼,意思就是你這個小辣雞,沈瑜沒想到天下竟然會有如此囂張的陌生人,一股火就跟開了天然氣似的噌一下炸起來,正要還嘴,忽然感覺手肘一緊,何渡掐了他一把。沈瑜狠狠地回掐何渡一把,硬生生把這股火壓了下去。“瞧我這小暴脾氣?!弊叱鰣鲳^了沈瑜還是火大,一腳能給地面踩出一個坑那種,“這傻叉從小到大沒挨過揍吧?!?/br>“他仗著是主場,狂得很。”何渡說,“不過比賽這么多人看著,他做不了手腳,明天賽場上去找場子吧。”“你不說我也得找啊?!鄙蜩獾年枪?jié),“真的你攔我干什么,那傻叉就欠一頓毒打?!?/br>“跟你說了是他們主場,他喊一聲救命烏泱一下子冒出來幾十號人,你怎么打?”何渡嘆了口氣,“忍忍,明天打他臉行不行?”“我這真是純給你,給你們面子?!鄙蜩さ芍味桑迸聘鐒偛盘翎吽莻€勁兒現(xiàn)在還氣得他眼冒金星。“謝謝瑜哥?!焙味尚α诵?,“為了師大?!?/br>“別搶我們臺詞兒啊!理工隊(duì)長!”驢哥嚷道。“所以信工大的隊(duì)長為什么還特意挑釁瑜哥?”韓牧問,“他們有仇?”“不是,就單純對位?!焙8缯f,“信工大隊(duì)長是輔助,所以特意挑著咱們輔助來惹事?!?/br>“哦牛逼?!鄙蜩だ^續(xù)咬牙,“看老子打他個滿頭西瓜?!?/br>“晚上買個西瓜吧。”何渡說,“想吃了?!?/br>韓牧笑出了聲,沈瑜無奈地瞪了何渡半天:“……行?!?/br>晚上算是個小慶功宴,他們買了一堆快餐,披薩意面雞翅什么的,何渡又去菜市場抱了倆西瓜,即便有六個青壯年戰(zhàn)斗力,他們最后還是都撐得走不動路。“有人能去……拿杯水嗎?”海哥虛弱地說,“就茶幾邊上?!?/br>“你還能喝得下去水?。俊斌H哥驚訝地說。“溜個縫?!焙8缏曇舾撊趿?,“我的胃說它噎著了。”“胃還能噎著?”小光很震驚,“那我的胃應(yīng)該已經(jīng)全飽和了,甭說水了,PM2.5都漏不下去?!?/br>“你們行不行了?!鄙蜩ぐc在沙發(fā)上喊,“明兒還比賽呢!”“瑜啊,站起來說話!”韓牧癱在對面的沙發(fā)上嚷道。何渡無奈地笑笑,給一人遞了杯水:“我怎么感覺我跟保姆似的?!?/br>“我們要拿了冠軍,軍功章有你一半好吧。”海哥說。第二天總決賽,場地還是那個場地,分成冠亞軍決賽和三四名決賽兩個組。何渡還是坐在昨天那個位置,在一票戴著信工大?;盏闹С终呃?,他顯得怪孤單的。潮牌哥今天依舊一身潮牌,面目可憎,沈瑜本來以為這么討厭已經(jīng)是人類極限了,沒想到進(jìn)游戲之后,這個人的可惡程度變本加厲。第一盤一級團(tuán),沈瑜玩的是泰坦,去前面探路,中了潮牌哥的洛一個技能,掉了點(diǎn)血。潮牌哥居然瘋狂地開始在公屏嘲諷。-潮牌哥:?-潮牌哥:?-潮牌哥:垃圾。觀眾看比賽的OB視角看不見選手之間的對話,所以他們對場上的火/藥味兒全不了解,但沈瑜已經(jīng)咬牙切齒,握著鼠標(biāo)就像握著扳/機(jī)。“干死這個傻缺。”沈瑜從牙縫里擠出這樣一句話。苦戰(zhàn),絕對的苦戰(zhàn),而且硝煙四起。第一盤信工大贏,第二盤師大贏,第三盤信工大贏,第四盤師大贏。每一波團(tuán)戰(zhàn)贏了都是無窮無盡的跳舞亮表情口水戰(zhàn),沈瑜覺得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