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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會找民食府麻煩?!?/br>“咎由自取,怨不得旁人?!比~褚想掩蓋過去。偏生溫遙不想輕易揭過,他繼續(xù)道:“最初我以為她知道民食府東家是我,才會上門找茬,后面我覺得不可能……我猜測她應(yīng)該是受了蠱惑。”“民食府勝過京都其他酒樓,其中不乏有心術(shù)不正的?!?/br>葉褚暗自松了口氣,溫遙接著道:“但很快我發(fā)現(xiàn)這個猜想不成立,他們很難接觸溫凝歆,更別談煽風(fēng)點火?!?/br>“溫凝歆貪圖名利,我還在溫府時,她便時常參加宴會,見一些千金小姐,她應(yīng)該是從這些人口中得知民食府?!?/br>一個大膽的推斷油然而生,他沒有直接點破,而是一點一點循序漸進(jìn)的剖析。“就我所知不少官家富家小姐嘗過食府的菜,前不久的水上花饌更是吸引了大批食客……花饌?cè)雸鋈瘮?shù)量有限,能拿到券的要么先下手,要么身份不凡,溫凝歆同那些小姐交談時,肯定被人問起過。”微弱燭光下,溫遙的眼瞳顯得十分明亮。葉褚沒想打斷他,聽他繼續(xù)分析。“先前群臣捐款,溫勝手頭緊缺,給的月例多半不如從前,溫凝歆不想被‘好姐妹們’知道,她沒去過民食府,也沒見過令全京都贊嘆不已的水上花饌?!?/br>水上花饌宴已成為權(quán)貴象征。物以稀為貴,能搶到券的,非富即貴,變相成了一種炫耀方式。也是水上花饌打開貴族市場的噱頭。“她在那些小姐們面前撒了謊,擔(dān)心哪天東窗事發(fā),便存了些銀兩,打算來民食府消費,為了彰顯身份她特意讓順安開雅間,卻不知食府沒有雅間,這時她覺得順安冒犯了她的高貴?!?/br>“故意言語刁難?!睖剡b盯著明黃色紗幔,“溫凝歆并非無腦沖動之人,來食府前她會派人打聽,那人深受她信任……我聽常三說過,那日溫凝歆沒說幾句,全程是丫鬟出言無狀,所以那個丫鬟很得她信任?!?/br>“最后丫鬟亮出溫凝歆身份,讓眾人對她產(chǎn)生誤解?!?/br>“那丫鬟會對溫凝歆謊報食府地位,會口出狂言,看似維護(hù),實際上卻是把溫凝歆逼上風(fēng)口浪尖,讓所有人都認(rèn)清她的真實面目?!?/br>“那丫頭是受了某人指使。”“能在溫府動手,能夠改變?nèi)菝埠吐曇簦簿椭挥凶佑栌羞@個本事了。”葉褚低低一笑,沒有否認(rèn)他的推論,平心而論溫遙在這方面的確很厲害,他似乎有著洞察一切的本領(lǐng)。過了會兒,溫遙問:“有點我不明白,你為何要這么做,明明有很多種方式,你唯獨選擇溫凝歆下手。”“時辰還早遙遙可以再想想,我相信憑你的能力,很快就能想清楚?!比~褚在他耳畔輕語。溫遙聞言思索起來,他想了好幾點,最終都被他摒棄,葉褚這么做莫非是為了自己?只為替自己出口惡氣?一點兒也不像他的風(fēng)格。溫遙覺得不僅僅如此,還有別的原因,溫凝恣近來一直待在溫府,相比溫凝歆,她便謹(jǐn)慎許多,想到這兒溫遙眨了眨眼,他好像知道了什么。葉褚問:“想出來了嗎?”“想出來了一點兒,不知道正不正確?!睖剡b猶豫道。“說來聽聽?!?/br>溫遙換了個舒服的姿勢窩在葉褚懷里。“子予是想找樣?xùn)|西,溫凝歆和蔣素裳就是你的籌碼,溫勝想要救出妻兒,就必須拿出同等的交換籌碼,蔣素裳也不是省油的燈,一旦知道溫勝不想救出她,她自然會供出點消息。”“溫勝不想被我們知道,要么拼勁全力救人,要么找孟家求助。”溫遙記憶不錯,他記得葉褚以前提過,溫勝給孟江蒼賣命。事到如今溫勝只有找孟江蒼幫忙,一旦孟江蒼不愿意出手,他們還能從溫勝身上套點有用的話。葉褚說:“遙遙分析得不錯,不過想要救出蔣素裳不是件易事?!?/br>溫遙不解道:“子予就不怕溫勝雇人來救蔣素裳?”葉褚薄唇微勾,似乎等著他詢問,“不擔(dān)心,人早已不在順天府,而是皇宮?!?/br>溫遙立即會意,張大嘴壓低聲音說:“你是說那里?”葉褚點了點頭。這時候不得不給自家男人點個贊,居然把人關(guān)密室里。“且等著看好戲?!比~褚攬著他說。溫遙反手抱著他,閉上了眼,柔柔道:“晚安子予?!?/br>“晚安,我的寶貝遙遙?!?/br>溫遙呼吸慢慢平穩(wěn),葉褚眸光暗了幾分,溫遙只猜出了其中幾點,他不僅要看孟溫兩人反目成仇,還得給溫遙出氣,另外還有一件事,需得接風(fēng)宴時公之于眾。在那之前他可以放溫家一馬。至于之后如何,全看他們表現(xiàn)。溫遙醒來時葉褚已去上朝,他帶著芝春到御花園,見她心不在焉,問:“怎么了這是?懨懨的?可是餓著了?”“芝春不餓,芝春不過是有心事。”“喲,我們的芝春還有心事,說來我聽聽,看是什么事讓我們家丫頭這么煩惱?”溫遙摸了摸她頭頂,口吻帶了幾分逗趣。最近幾個月溫遙長高了些,比芝春高出一個頭。七尺五寸,一百七十三公,比后世高了三公分,溫遙滿足了。現(xiàn)在的身高已經(jīng)不適合穿女裝,索性著男裝打扮。“小主子就別笑話芝春了?!敝ゴ浩谄诎?。姿態(tài)扭捏,溫遙一瞧就知道怎么回事,敢情是他家丫頭遇見喜歡的人了。若他所猜無誤,這丫頭喜歡的人想必就是肖駿州了,改日探探對方口風(fēng),若兩情相悅他倒是可以做個媒。“我可沒笑話咱們丫頭?!睖剡b收了笑,正色道:“遇到煩心事,自己解決不了的,不要一個人悶著,你還有我,別忘了我可是你主子?!?/br>芝春怔了下,繼而重重嗯了聲。小主子怎么能這么好?!弄得她都想哭了。……月亮露頭,宮人們忙碌不歇,不少大臣紛至沓來,他們攜妻帶兒到指定位置,與周邊熟絡(luò)的大臣閑聊。肖駿州脫去戎裝,一襲淺色長袍,肩披裘皮,款步而來。他落座后,不少大臣前來恭賀。只聽一聲高唱,眾人紛紛起身,恭恭敬敬等著天子駕臨,山呼海嘯,葉褚一襲黃明龍袍,器宇軒昂向大殿走來,身邊是個月白華服的少年。天子拾階而上,立階陛之上,眾人俯首跪拜,山呼吾皇萬歲萬歲萬萬歲。葉褚抬手道:“眾卿平身?!?/br>“賜座?!?/br>諸位大臣看向龍椅,頓時瞪老眼珠,那少年竟坐在皇帝身邊,皇帝還對他施以微笑。要了他這條老命,總是冷冰冰嚴(yán)肅的男人,居然也會笑,而且還笑得這么溫柔,刑部尚書覺得自己老眼昏花,他問了身邊戶部尚書,戶部尚書但笑不語。刑部尚書慶幸自己沒有得罪這名少年,只是這少年看著有幾分眼熟。葉褚講了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