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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在給我畫餅?!苯貙W(xué)聰明了,晁汐的話不可盡信。晁汐正色道:“真正饑餓的人,懂得如何穿過畫紙,找到真實的美味甜餅?!?/br>江池沉默了半響,問:“我們之間還有信任?”“當(dāng)然?!标讼c頭,“相互利用也是一種信任?!?/br>江池不可思議地張開嘴,他被晁汐一本正經(jīng)地矛盾用語震驚了。從未見過有人把對立的事說得這么自然。他亦正亦邪,把人心看得如此之透,說的好話壞話都能直戳自己的軟肋,簡直太可怕了。“你到底是什么人?”江池忍不住,第二次問這個問題。“我是神仙啊?!标讼⑿χf,“專門下凡來普渡世人。”“神仙嗎?”江池苦笑,不相信也不反駁?!吧裣啥扇瞬粦?yīng)該渡好人嗎?總壇里可沒有一個好人?!?/br>晁汐卻說:“惡人并非天生,人性扭曲都是有原因的。我能渡則渡,渡不了就毀滅?!?/br>“……”這是神仙會說的話?江池扶額,無話可說。晁汐優(yōu)哉游哉地靠在棧道的護(hù)欄上,抱臂問江池:“昨天晚上,有不明物進(jìn)了曲玄的院子,陰氣很重,你知道是什么嗎?”一提到曲玄,江池立刻露出厭惡的表情:“曲玄那里本來就不干凈,牛鬼蛇神都想上她,有什么可在意的。”晁汐將臉一沉,冷冷道:“認(rèn)真回答我的問題?!?/br>江池頗不耐煩:“我又不在,哪里知道。陰氣重的東西多了,她養(yǎng)的尸蠶吃人rou長大,專門吸納陰氣。還有她的坐騎巨人,也是尸體膨脹后煉化的?!?/br>晁汐還是不滿意江池的回答,“這些我知道,但我說的陰氣不是這些東西散發(fā)出的。白無常的鎖魂鏈你試過,我說的陰氣比鎖魂鏈的陰氣還重,它突然出現(xiàn),在山澗處消失,那里是不是有什么機(jī)關(guān)?”聽到白無常,江池的臉色微變,閉目想了想說:“我沒進(jìn)過曲玄的住處,她詭計多端,很可能設(shè)有機(jī)關(guān)??偨堂看稳フ宜忌癯龉頉],不讓外人瞧見?!?/br>“這么說,那股陰氣可能來自總教?!标讼掳?,思索道。江池說:“總教的確很陰,他剛來的時候,所過之處萬物凋零,我去見他都要用結(jié)界保護(hù)自己,不然會被他的陰氣凍傷。后來,曲玄經(jīng)常用尸蠶幫他散陰氣,現(xiàn)在已經(jīng)好了很多?!?/br>如此一說,晁汐心里就有底了,又問:“他長什么樣?”“不知道?!苯?fù)u頭,“他神神秘秘,隨時都帶著修羅面具,現(xiàn)在總壇里興起的面具風(fēng)就是受他影響?!?/br>晁汐繼續(xù)問:“曲玄用尸蠶給他散陰氣,多久一次?”“以前每兩天一次,現(xiàn)在應(yīng)該是一月一次。那東西要鉆進(jìn)身體里才能起作用,過程很痛苦。他現(xiàn)在沒必要頻繁虐自己。”晁汐:“他這么陰,你們四個長老都沒懷疑過他的來歷嗎?”“他和他的手下出現(xiàn)時就宣稱是從地獄走過的人?!苯卣f,“我們教中人哪一個不是在刀口上舔血,地獄中求生,來歷不重要?!?/br>江池看了一眼晁汐,問道:“你既然在找他,肯定知道他的來歷,能告訴我嗎?”晁汐微微搖頭:“我沒有見到他之前,沒辦法確定他是不是我要找的人?!?/br>江池:“你要找的是什么人?”晁汐:“一個可能會危害蒼生的惡魔?!?/br>“……”江池醉了,“朝小夕,我什么都告訴你了,你能對我真誠點嗎?”說了又不信,晁汐懶得和他費(fèi)唇舌,轉(zhuǎn)移話題道:“我希望你能搞點事?!?/br>“搞什么事?”晁汐沖江池勾勾手指,江池遲疑了一下,附耳過去。晁汐把計劃給他說了一遍。江池聽完,瞪大眼,不可思議地看著晁汐,“你確定?”晁汐點頭:“這件事不急于一時,等到合適的時機(jī),再搞?!?/br>江池發(fā)出一聲感慨:“朝小夕,你如果是神仙,也是黑化的那一種吧?!?/br>晁汐唇角微彎,似銀月下的孱孱溪流,溫柔靜謐卻暗藏旋渦。作者有話要說:劇透一下,獄鬼王是荀珩的魔分/身,以后要合體的。47章荀珩的秘密有專門提過這件事。劃重點:獄鬼王沒有和曲玄做不可描述的事。第71章又過了一天,曲玄回來了。她回來的時候,晁汐正坐在院里看書。當(dāng)然,晁汐不會去看邪教教規(guī),他在研究曲玄那些蠱毒蠱術(shù)是怎么培養(yǎng)的。書里只是淺略介紹了蠱蟲的制作方法和升級步驟,盡管如此,晁汐還是感受到了蠱毒的血腥殘暴。初期蟲吃蟲,形成蠱以后,蠱寄宿于人體,將人的脊髓、大腦蠶食干凈后又換一個宿主,如此反復(fù)循環(huán),直到蠱完全成熟。不僅蠱殘忍,還有一些不可描述的蠱術(shù)簡直讓晁汐大開眼界。人命對于五毒教來說遠(yuǎn)不如蛇蟲鼠蟻來得有價值。晁汐心情不好,看到曲玄回來沒有像往常那樣迎上去。曲玄也是形色匆匆,走路都帶著小跑,路過晁汐身邊時說:“幽冥,你去顧月笙那里玩一會兒。”玩一會兒……還真把我當(dāng)小孩了。晁汐腹誹,但面不改色,合上書本就出去了。晁汐出去以后哪也沒去,在門口等了一會兒,估計曲玄進(jìn)屋后,悄悄伸出手指探入結(jié)界中。起初沒什么感覺,但沒過多久,指尖便感受到一股陰冷的氣息。那個人果然來了。晁汐沒有貿(mào)然進(jìn)去,現(xiàn)在他有新的打算,不僅要把獄鬼王抓回去,還要把邪教中人一網(wǎng)打盡。晁汐晃晃悠悠去了顧月笙處。顧月笙是真的閑,居然在家??撮T的進(jìn)去通報以后,他很快就出來了。顧月笙栓著圍裙,戴著手套,手里拿著一把剔骨刀,刀尖掛著血珠,欲滴不滴的。“顧長老,你在做飯呀?”晁汐見狀,露出尷尬而不失禮貌的微笑。顧月笙沒答,朝里面擺了擺頭,示意晁汐進(jìn)來。晁汐踏進(jìn)顧月笙的住處,里面怪石嶙峋,所有陳設(shè)都是黑色的,原始粗獷,給人感覺非常壓抑,和他的豪華別墅形成巨大的反差。晁汐和顧月笙在一塊,從不掩飾自己的好奇,他轉(zhuǎn)動眼珠,好奇地東張西望。在一塊平整的巨石前,站著一個頭發(fā)花白的老者,他背對著晁汐,正在做自己的事。“顧長老家有客人?。俊标讼÷晢柕?。顧月笙反問:“你不認(rèn)識他?”晁汐仔細(xì)辨認(rèn)了一下,搖頭:“不認(rèn)識?!?/br>顧月笙沖老頭兒喊了一聲:“百里炎?!?/br>晁汐目光一滯,尸修邪道百里炎。好嘛,現(xiàn)在四個長老集齊了。百里炎回頭,晁汐終于看到他的樣子了。他的皮膚就像古老缺水的樹皮,溝壑縱橫,布滿滄桑。左眼戴著一個灰色眼罩,右眼干癟但泛著精光。他沒有鼻梁,鼻頭大而紅,嘴唇內(nèi)凹,包著牙齒,整張臉看起來極度不協(xié)調(diào),像個畸形。百里炎也在打量晁汐,看了片刻,他眼里精光更甚,咧嘴笑起來:“嚯嚯,顧月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