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單敘述了一下事情的經(jīng)過。“我路過那間屋舍,發(fā)現(xiàn)門楣上貼著三張新的鎮(zhèn)尸符才進(jìn)去看看,剛推開門,不知從哪里躥出一只黑貓,直接朝屋內(nèi)停著的一具尸體撞過去。趕尸人以為是我把貓放進(jìn)去的,就和我動起手來?!?/br>江池繼續(xù)道:“死靈詐尸攻擊力很強(qiáng),且不認(rèn)主,我和趕尸人被詐尸狂暴的尸氣震出門外,后來的事你都看到了?!?/br>江池這段話編得很有節(jié)奏感,但他忽略了一個細(xì)節(jié),如果他和趕尸人在屋內(nèi)便動了手,不可能一點(diǎn)聲響都沒有,晁汐的聽力很好,只要不是附耳細(xì)語,正常的聲音幾十米外都可以聽到,更別說打斗聲了。“原來是一場誤會?!标讼膊淮链┙氐闹e言,忽而一笑,“那個趕尸人很古怪,在你面前沒有多少戰(zhàn)斗力,但他又能cao控詐尸攻擊,以他的身高體型,沒有特殊的手段不可能做到這點(diǎn)。你覺得呢?”江池點(diǎn)頭附和道:“我也覺得他很可疑,不過陰陽圈藏龍臥虎,深藏不露的人很多,你不正是其中之一嗎?”“你過獎了?!标讼珕柦兀骸澳銓Ψ偡嚵私舛嗌??”江池答:“略知一二?!?/br>晁汐又問:“百鬼陣眼是高級陣法嗎?”“中級?!?/br>“所以我摧毀一個百鬼陣眼就叫深藏不露?看來你的閱歷不太深啊。”江池順著晁汐的話說:“我就是見識少,才想跟著你開開眼界?!?/br>江池指著死人坑說:“事實(shí)證明,我沒跟錯人。百鬼陣眼不難摧毀,我也不是第一次見到這種陣,但是一個人的法力能把坑炸得這么深,得到釋放的陰魂頃刻間化為烏有,我卻聞所未聞,見所未見。”晁汐看了看死人坑,當(dāng)時只顧摧毀陣眼,忘了讓荀珩省著點(diǎn)力,這種程度的法力凡人的確難以達(dá)到。但晁汐仍舊不慌不忙,道:“我符箓專精,敕符便可請來陰兵相助?!?/br>“原來你用了陰兵符,難怪這么厲害?!苯亓⒖剔D(zhuǎn)換表情,露出仰慕之色:“我聽說南北兩派天師各有專長,朝家的通靈術(shù)業(yè)內(nèi)馳名,可惜我再一次錯過你施法的英姿。”晁汐挑眉道:“你似乎對我有很強(qiáng)的好奇心,莫不是對我有興趣?”“……咳咳咳咳咳?!苯乇魂讼脑拞艿眠B連咳嗽。荀珩臉色一暗,沉聲道:“好好說話。”晁汐彎了完嘴角,轉(zhuǎn)身往回走。江池緩了一會兒,小跑跟上來,抬頭望著夜空,話卻是對晁汐說的:“你的確與眾不同,有一種特別的吸引力?!?/br>晁汐呵呵道:“是顏值有吸引力,還是我以假亂真的命格對你更有吸引力?四柱純陽體對你來說很重要嗎?”江池說:“重要談不上,但行內(nèi)人都知道四柱純陽體百邪不侵,都想弄純陽血以備不時之需,那個趕尸人手里有純陽血,我就抓住他隨口問問而已?!?/br>“順口問問嗎?可你的樣子和語氣很急迫哦。”晁汐說。人在急切的時候容易暴露情緒,江池抓住趕尸人問詢的時候表情明顯失控。江池沒有被晁汐的話難倒:“我和他不是有沖突嗎,自然對他沒有好臉色?!?/br>這小子口風(fēng)真緊,不愧是邪派長老,比一般的小嘍啰難對付。兩人回到車前,江池打開車門,彎腰在車?yán)锓艘魂?,從儲物箱里拿出一個很精致的小玻璃瓶,對著自己的身體和車子周圍噴灑起來。空氣中的腐腥味被一種幽冷的香氣掩蓋,香氣入鼻,晁汐辨了一下,是曼陀羅迷香,立刻屏住呼吸,與此同時晁汐的口鼻被荀珩用手捂住,荀珩輕聲道:“小心曼陀羅迷香。”晁汐微微點(diǎn)頭,假意走到古井邊打水洗手,離開香氛的范圍。江池的目光追隨著晁汐,眼底閃過一抹復(fù)雜的情緒。晁汐感受到江池的注視,為了方便和荀珩說話,借打水姿勢調(diào)整方向,背對江池。晁汐一邊轉(zhuǎn)動井轱轆,一邊用仙音和荀珩說道:“還沒去魏家村,他就迫不及待下手,這點(diǎn)倒是有些出乎我的預(yù)料?!?/br>荀珩目光如炬地盯著江池,清冽的聲音帶著毫不掩飾的慍怒:“若不是你說他對你有用,我定不饒他。”晁汐說:“不必生氣,他有動作才好。那曼陀羅迷香毒性不強(qiáng),主要是惑人心智,他的目的是想讓我產(chǎn)生幻覺,然后控制我。我先將計就計,看他想搞什么幺蛾子?!?/br>荀珩微微皺眉:“我若不在你身邊,你也會以自己為餌?”“你不在又另當(dāng)別論了?!标讼f:“至少我會保證自己安全的前提下,才會和他周旋。你在,我就不用多費(fèi)腦子考慮安全問題?!?/br>晁汐完全的信賴,讓荀珩很舒服,荀珩感覺他的這種信賴不僅限于**保護(hù),更有一層靈魂托付的意思。“我要開始表演了。”說話間,晁汐把水桶從井口提出來,突然手一滑,整桶水潑灑在地。晁汐踉蹌倒退幾步,低頭看著自己微微顫抖的雙手。江池三步并作兩步,來到晁汐面前“獻(xiàn)愛心”,關(guān)切道:“怎么了?”晁汐茫然地?fù)u了搖頭:“不知道為什么,雙手忽然感覺麻木無氣,連一桶水都提不穩(wěn)?!?/br>“可能是你剛才施法用了太多法力?!苯胤浅<澥康剌p輕抬著晁汐的手肘,扶他到一塊平石上坐下,蹲在晁汐面前,目光炯炯地看著他。“除了手麻無力,還有其他地方不舒服的嗎?”江池問道。晁汐搖頭又點(diǎn)頭,緩緩眨眼,語速也變得很慢:“我說不上來哪里不舒服,就是感覺頭有點(diǎn)昏昏沉沉的,視物有重影?!?/br>“怎么會突然這樣呢?”江池明知故問,進(jìn)一步引導(dǎo),“要不,去車上休息一下?”車子周圍全是曼陀羅迷香,進(jìn)去我就廢了,你小子真當(dāng)我傻呀。晁汐用手捂著額頭,揉著太陽xue,搖頭道:“我先坐著緩一陣。”江池也不強(qiáng)求晁汐過去,站起來,從外套口袋里拿出一個圓筒灸具,再拿出打火機(jī)打燃火,準(zhǔn)備點(diǎn)燃這個東西。火苗剛碰到圓筒,晃動了幾下,突然熄滅了。江池又打燃火機(jī),又滅。再打燃,再滅。江池警惕地抬頭四顧,沒有一絲夜風(fēng),也沒有陰氣,火為什么一直滅?荀珩一臉嚴(yán)肅地站在江池面前,江池打燃火,他便用嘴吹滅,如此反復(fù)。江池不知道自己面前站了一個大神,還在想辦法打火。晁汐捂臉彎腰,悶頭笑得雙肩顫抖。笑了片刻,晁汐抬起頭,喑啞著嗓子道:“江池,你的火機(jī)有問題吧,你要點(diǎn)什么東西?”江池?fù)u晃著手里的打火機(jī)說:“我有凝神聚氣的草膏,想點(diǎn)燃給你清醒一下頭腦,不知道為什么打燃火后總滅。這是防風(fēng)打火機(jī),燃料是滿的,絕不會自己壞掉。我們周圍也沒有陰氣,真是奇了怪了?!?/br>晁汐心道:你只能感受到陰氣,感受不到仙氣,荀珩再吹幾下,枯死的小草老樹都要煥發(fā)新生了。晁汐抿了抿唇,抑制住笑意,皺眉道:“不用點(diǎn)了,我感覺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