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110
書迷正在閱讀:室友總懷疑我女扮男裝、冥界風(fēng)流花、總有幼崽從天而降、學(xué)校扛把子怎么就不能罩了、投胎插隊(duì)的不良反應(yīng)(ABO)、我養(yǎng)霸總們那些年、我在生死邊緣反復(fù)橫跳、重生后我只想靠臉、放肆寵愛、魔道祖師之陰差陽錯巧成書
它取掉,你好好睡覺?!?/br>睫毛在手心顫了顫,云彥沒有說話。沈疏珩將手放開,見他閉上了眼睛,從被子里出來坐在床邊,之前的西褲還沒有換,很難將假肢與殘肢連接的部分露出來,沈疏珩試了試還是不行,心想坐著輪椅去洗手間取掉假肢順便更換睡衣更好一些。卻沒有想到,就在他準(zhǔn)備起身的時候,忽然被人從背后抱住了。“我?guī)湍?,好不好??/br>沈疏珩屏住了呼吸。“我們都在一起這么久了……”云彥在他脖頸后面蹭了蹭,聲音有些低落:“還不能坦誠相待嗎?”沈疏珩的眼神有些亂,過了許久才艱難地開口:“……很難看?!?/br>云彥沒有說話。沈疏珩喉結(jié)動了動,閉了閉眼,又道:“你等我一下,我去換了衣服取掉假肢就回來?!?/br>“我不,”云彥把他抱的更緊了一些:“你怎么知道我覺得難看?我對你有濾鏡,怎么看都好看。”云彥不知道,正是因?yàn)橄胍S持在他面前的完美,沈疏珩才更不能接受在他面前取掉假肢,暴露出殘缺的肢體。他不希望在他眼中看到絲毫的厭惡。沈疏珩深吸了一口氣,低聲問他:“下一次……好不好?”空氣中一片緊繃。云彥知道,這對于沈疏珩來說,是一件艱難的事。和自己在一起之后,也許他已經(jīng)做了很多的心理建設(shè),但是真的到了要坦誠相對的時候,他一定還是會緊張,連拒絕都是小心翼翼。云彥點(diǎn)點(diǎn)頭,放開了他。沈疏珩拿上睡衣,坐著輪椅去了洗手間。取掉的假肢就被他放在了洗漱間內(nèi),心想第二天大約還是要過來更換的。cao控著輪椅出了洗漱間的門,他卻猛然愣住,手指緊緊扣住扶手。原本穿著一套兩件式睡衣的云彥,此刻卻披著一件明顯不合身的白色睡袍,腰帶松松垮垮地系在腰間。——很明顯,那是沈疏珩自己的睡袍。沈疏珩看著他一步一步向著自己走來,俯身,沈疏珩屏住了呼吸。云彥按動了一個按鈕,輪椅兩側(cè)的扶手緩緩落下。他跨坐在沈疏珩的大腿上,抱住了他的脖頸,低啞的聲音中充滿了誘惑。“我比較喜歡裸睡,你要不要幫我把這件……也脫掉?”沐浴過后的清香縈繞在懷中,沈疏珩覺得自己的理智已經(jīng)在危險的懸崖邊上。“上次說過的,再拒絕……”云彥見他不動,目光沉了沉,咬了咬他的耳垂:“……就強(qiáng)了你哦。”……云彥疲憊的昏睡過去的時候,天已經(jīng)大亮。沈疏珩給管家消息讓人不用準(zhǔn)備早餐,抱著懷里睡得安寧的云彥,心中那個因?yàn)椴话捕龅暮诙唇K于被填滿。云彥的一只手搭在他的胸前,沈疏珩盯著那手腕上的紅痕,有些懊惱。是他失控了,應(yīng)該更溫柔一些才對。他想起昨夜云彥落在他殘肢上的那一吻,心底扔覺得震顫。他長久地注視著云彥沉睡的側(cè)臉,仿佛要透過他的皮囊,看到那個獨(dú)屬于他的靈魂。……云彥一直睡到了中午才迷迷糊糊地睜開眼,卻見沈疏珩靠在窗邊靜靜地看著他,已經(jīng)穿好了假肢和那件昨晚被他親手從云彥身上脫掉的浴袍。云彥打了個呵欠,抱住被角,怨念:“說好了今天我?guī)湍愦┘僦摹?/br>沈疏珩輕笑起來。他一直以為自己要過很久才能毫無障礙地在他面前展露殘肢,卻沒想到這道防線會被他以這樣的方式瞬間攻破。幾步走到床前,他將云彥從被窩里挖出來,打橫抱起,云彥驚呼一聲,趕忙抱住了他的脖頸,乖乖的不敢動彈。沈疏珩吻了吻他微腫的唇,說:“不然怎么抱著你去浴室?”洗完澡出來,沈疏珩用浴巾幫云彥擦干頭發(fā)。云彥坐在他懷里,戳了戳他,說:“……騙子?!?/br>沈疏珩手停住了:“?”云彥用腳尖勾了勾他的假肢,又是一個輕吻印在他的唇上:“……明明一點(diǎn)都不丑,還是很性感?!?/br>沈疏珩目光微閃,終于挑起他的下巴,加深了這一吻。*那天晚上夢見了那個玉墜之后,云彥一直心神不寧。他夢見“云彥”把那個玉墜給某個人戴上,夢中的玉墜看起來還很新,是沒有那一塊血跡一樣的污漬的,“云彥”明明將玉墜送給某人,而現(xiàn)在這玉墜卻又在他手里,而且染了血,說明中間一定出過什么事。“云彥”到現(xiàn)在都還留著,說明這個玉墜一定有特殊的意義。他又想起,他和沈疏珩剛結(jié)婚不久,第一次吃飯的時候,沈疏珩特意問起過這個玉墜。他總覺得不太對。這樣一個材質(zhì)不佳的玉墜,如果非常有紀(jì)念意義,比起戴在身上,它更應(yīng)該被收藏在盒子里。云彥找到它的時候,它也確實(shí)是在一個很精致的盒子里,這盒子恐怕比玉墜還貴,而且就壓在箱子底,不像是常要用的樣子。另外,這玉墜上的紅繩也不是常戴在身上的樣子,因?yàn)闆]有什么汗?jié)n浸染的痕跡,只是時間長了,有些褪色而已。這說明“云彥”并不常戴這個玉墜。另外,這個玉墜的長度絕對可以藏進(jìn)襯衣里,不會掉出來。那為什么他見沈疏珩的時候戴了這個玉墜,而且還被沈疏珩看見了?如果是一般的看見也就罷了,沈疏珩后來竟然還問了一句?云彥終于明白,為什么會有人迷信鬼神算命。當(dāng)人類面臨不可控的未來時,總想抓住些什么確定的東西,哪怕是一個不知究竟是否可信的斷言。云彥怎么想都覺得不對勁,但是又想不明白,終于還是趁著沈疏珩在公司忙碌的時候,找時間給莫林打了個電話。“忙嗎?”云彥在花園里散步,問莫林。“沒什么事兒,洛洛錄節(jié)目呢,我在后臺閑著,云少今天怎么想起我來了?”莫林的聲音懶懶散散的,還是那么欠扁。但是云彥這次沒再噎他,而是直入主題:“外公說,之前是你算了“云彥”和沈疏珩的八字,說是很配,所以才讓外公介紹給沈疏珩的,對不對?”“嗯,對啊,怎么了?”“你為什么能斷定沈疏珩會選他?”莫林沒有正面回答,反而笑著問道:“你這是在吃自己的醋嗎?”云彥深吸一口氣:“那時候還不是我?!?/br>莫林又笑了一下竟然帶了些安撫:“但沈疏珩選他卻是因?yàn)槟??!?/br>“……”云彥手一抖:“什么意思?”“嗯……”莫林沉吟道:“現(xiàn)在沒辦法跟你解釋,等我回去吧,現(xiàn)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