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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只是最最最底層的一個小弟,連他們集團內(nèi)部的人都算不上,我全交代了,其他的真的什么都不知道了?!?/br>陸銘的直覺就是這不僅僅是一起簡單的販毒案,而是一起背后有團伙支持的大型販毒集團,他沒有再繼續(xù)問下去,想知道更多的情況,靠問一個小蝦米級別的人顯然是不夠的,“幸運,聯(lián)系蘭云省警方,和他說明一下這起案件的情況,要求他們進行協(xié)查,我們可能要親自過去一趟了。”“出差嗎?我這才剛蹲點回來,突然要跑蘭云省去”“那邊的販毒團伙手都伸到我們荊北市了,你說呢?”郝幸運什么也沒說,默默地干起了正事,把案件的情況和蘭云警方大致說了一下,定了幾張三天后的機票。出發(fā)前的前一天晚上,原本還沒到出院時間的邢楷已經(jīng)蠢蠢欲動地準備收拾收拾東西跑路了,在醫(yī)院再待下去人就要崩潰了,醫(yī)生不同意給他拆胳膊上的紗布,這會他正一個人親自動手,準備把這些礙眼的東西全都撤掉,結(jié)果被陸銘撞了個正著,“你就不能老老實實聽醫(yī)生的話嗎?”說完他走過去就走過去又原封不動地把紗布給纏了上去,順便打了一個死結(jié),做完這一切又瞪了邢楷一眼。邢楷:“……”自知理虧,怕把好不容易哄好的陸銘又給惹毛了,邢楷只好認命地讓紗布乖乖留在自己身上,連蒙帶騙地忽悠陸銘說,“醫(yī)生說我這傷已經(jīng)恢復(fù)得差不多了,完全可以回家休養(yǎng),再說天天在醫(yī)院待著,這幾天都沒怎么見你了,實在是想得慌。”“你還真是為了出院什么話都說的出來啊,想我???我也沒見你剛才見我的時候有多開心啊,不嫌棄我擾了你拆紗布的雅興就謝天謝地了?!?/br>邢楷咬著牙笑著說:“不嫌棄?!?/br>陸銘見好就收,重重咳了一聲,“本來應(yīng)該再住兩天的,但是,我,林立還有陳陌三天后要去蘭云省一趟,隊里總不能沒人,所以我就破天荒勉勉強強湊湊合合同意你明天出院?!?/br>“出差怎么回事”“行了,別裝了,就算我瞞著你不告訴你案子的情況,可郝幸運那幾個兔崽子肯定背著我偷偷地把所有的事情都告訴你了,你知道的不比我少吧這幾天雖然在醫(yī)院待著估計也沒閑著吧?”邢楷避開陸銘的視線,眼睛直往天花板上瞟,不置可否。“他們幾個沒良心的,一個個把我的話當耳旁風,你老大的威嚴還真是萬年不變,也算是沒白疼他們幾個,夠忠心啊,你的話是什么圣旨嗎?”“這真是謬贊了,你的話才是圣旨,你不發(fā)話,我哪敢出院?!?/br>“那是你理虧,不然你邢楷什么時候這么聽話過,算了,我不跟你扯這些沒用的,蘭云警方那邊說他們追查這個老A已經(jīng)有三年了,這批流入我們荊北市的新型毒品根源地確實在那里,他們抓到了老A手底下的一個親信,掌握到老A最近將要親自經(jīng)手一單大生意,具體的交易時間地點還在進一步調(diào)查中,我們這次去一方面是去協(xié)助他們對老A進行抓捕,另一方面是摸清楚蘭云到荊北的販毒途徑。所以荊北市的販毒網(wǎng)絡(luò)組織就需要你在這邊進行肅清,把這幫毒瘤連根拔起,以免有更多的人遭受毒品的荼毒?!?/br>“但是,”陸銘話鋒一轉(zhuǎn)又開始瞪邢楷了,“你身上的傷還沒有好,不能逞強,謝冰他們哪一個拎出來不能挑大梁,傷好之前你有什么事情可以交給他們做,要是再讓我知道遇到事情不要命的往上沖你看我……”“好了,我知道了,”邢楷把氣包陸銘抱在懷里,“明天都要走了,販毒集團涉案錯綜復(fù)雜,不是一天兩天就能把人抓住的,你這次出差快了十天半個月,慢了估計要一兩個月,所以你來就是為了跟我說這些的我們不抓緊時間做點正事嗎?”“你這一身傷,你別勾我?!?/br>“都好了,醫(yī)生整天凈搞這些紗布糊弄人。”陸銘將信將疑地抬頭,“真好了?”“不信你可以檢查檢查?!?/br>陸銘輕咳了一聲,蹙眉掃了一眼病床,一本正經(jīng)地說,“醫(yī)院的床是不是太小了點”“確實小了點?!?/br>說完陸銘還用力按了按床板,搖搖頭,“承重能力好像也不是太好?!?/br>“確實不太好,要不今天晚上就出院吧,反正多住幾個小時少住幾個小時也沒什么太大的區(qū)別?!?/br>陸銘揉了揉頭發(fā)思考了一秒鐘,覺得邢楷的話好像還挺有道理,他認同地點點頭,“嗯,確實沒什么區(qū)別。”邢楷給陸銘一個暗示性眼神,“東西都收拾好了,走”陸銘完全get到了,拎著包拉著人,“走,現(xiàn)在就走。”☆、刻骨陸銘身體力行地加檢查了邢楷的傷口,檢查了一夜,吻遍了他身上的每一寸肌膚,確保那些傷口都已經(jīng)結(jié)痂痊愈才肯罷休。天微微亮的時候,他去到機場和林立陳陌會和,坐上了去蘭云省最早的航班,落地找到住宿的地方之后,就馬不停蹄地趕到了蘭云省公安局。沒有寒暄,更沒有客套,雙方簡單介紹一下情況之后立刻就投入了案件的商討工作,偌大的會議室里已經(jīng)坐滿了人,警員正在投影儀上介紹這次案件的抓捕工作,“這個人外號老A,是這起販毒集團的核心人物,手底下有幾百個弟兄,分管制毒、運毒、販毒幾大渠道,毒品的源頭雖然是在我們蘭云省,但他們的販毒網(wǎng)絡(luò)已經(jīng)延伸到了各個省,造成了非常惡劣的影響,我們盯這個老A也有三年了,老jian巨猾的家伙,從來不露面,上個月我們抓捕了他手底下一個級別非常高的親信,為了不打草驚蛇,并沒有泄露我們抓捕的消息,據(jù)他這個親信交代,他將在十日后的蘭云和邊境線的一處交界地帶和幾個外國人親自洽談交易的事項,屆時我們會安排抓捕,務(wù)必一次性剿滅這伙集團。”為了確保抓捕工作萬無一失,不走漏風聲,接下來的幾天就是高強度的部署工作,各地警方一遍又一遍地勘察著交易地點的地形,尋找最佳的隱蔽位置,同時密切注視著毒販那邊的動向,以應(yīng)對他們臨時改變交易地點的狀況。十日后的凌晨,幾百名警員早早就按照原計劃出發(fā)埋伏,等著老A來投這個天羅地網(wǎng)。從凌晨到傍晚,整整十幾個小時的蹲守,所有的警員仍然保持著高度的警惕,在茂密的叢林中隱藏著自己的身份,屏住自己的呼息,盯著空無一人的邊境交界地帶,隨時等待總指揮的抓捕命令。陸銘林立也在這次的行動之中,忙起來晝夜顛倒,為了保密工作手機全部上交,自從上次離開,已經(jīng)十來天沒和邢楷聯(lián)系了,不過出差的時間似乎沒有想象中那么長,原本計劃一兩個月的抓捕計劃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