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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們只是好奇,究竟是什么樣的田螺姑娘才會把你迷成這樣。”“順便我也想問一下你家的那位田螺姑娘還有沒有jiejie或者meimei。”恢復(fù)理智的峰田在后面加了一句。“???”轟依舊一頭霧水,他還是沒弄清楚這倆人在說什么,于是他將視線轉(zhuǎn)向在場的唯一算得上是正常人的瀨呂。“簡單來說,就是他們倆希望今天能到你家做客,當(dāng)然如果你不介意的話,可以把我也加進去?!?/br>瀨呂輕描淡寫的解釋道。……“我問一下?!?/br>轟沉默了數(shù)秒后,從口袋里拿出手機撥通了一個號碼。經(jīng)過幾句簡單的交談后,轟掛掉電話,對著面前的三人點了點頭。“他答應(yīng)了,可以?!?/br>“你還真是被你家那個田螺姑娘管得緊緊的,看不出來轟你原來是這種類型的。”上鳴看著他一邊搖頭,一邊嘖嘖有聲。“我家要是能有個田螺姑娘,我也愿意被這樣管。”峰田精神恍惚的冒出這句話。“……”轟還是沒聽懂他們在說什么。……“我記得上次過來的時候,你家院子還跟和尚的腦袋一樣光溜溜的一片,這才幾個月,怎么就變得跟植物園一樣了?!?/br>上鳴看著院子里生長繁茂的各色花草,臉上露出像是用電過度時才會出現(xiàn)的強者表情。“為什么這里會有番茄?”峰田蹲下身子,盯著夾在虞美人和紫陽花中間的那一排小番茄看了好一會。瀨呂最倒霉,他有花粉癥,好不容易熬過了該死的春天,沒想到夏天還會遭這種罪,他從進入這個院子開始就在不停的打噴嚏流淚,眼睛鼻子都紅紅的。轟很是善解人意的遞給他一張紙巾,瀨呂說了聲謝謝后接過,隨后甕聲甕氣的問了一句,“這是你家那位的杰作?”瀨呂的這個“你家那位”的稱呼讓轟愣了幾秒,不過他還是遲疑著點點頭承認(rèn)了。“焦凍。”秋人在幾人進入院子的時候就有所察覺,不過他還是在里面等了一會才出來。他曾經(jīng)也算是這幾個人的老師,不過現(xiàn)如今在場的幾人中,就數(shù)他的年紀(jì)最小,看著眼前這幾個與十年前相比都有不少變化的青年,秋人內(nèi)心不免一陣唏噓。“我回來了。”轟注視著秋人的雙眼,明明只是一句簡單的問候語,但是他說的卻格外認(rèn)真。秋人笑了笑,“歡迎回來?!?/br>“那個,冒昧的問一句……”上鳴的聲音從轟的身后弱弱傳出來,他看著對面那個無論是從外表,聲音還是體格看都是性別為男的人,眼底閃過一絲錯愕。“你是那位田螺姑娘么?”“田螺姑娘?”秋人沒聽懂他在說什么,朝著一旁的轟投去詢問的視線,對方十分淡定的回給他一個我也不知道的眼神。“跟我想象中的好像有些不一樣……”峰田盯著秋人上下打量了一番,一副若有所思的模樣,不過他還是跑到秋人面前,一臉誠懇的握住他的手,“請問您家里還有未婚的jiejie或者meimei么?”不過他沒握到秋人的手,因為轟突然站了出來,擋在秋人面前,峰田最后握到的是他的手。“我只有未婚的哥哥和弟弟?!?/br>秋人如實回答道。這個回答似乎打擊到了峰田,他的情緒一下子就變得低落了起來。“他們這是怎么回事?”秋人看向一旁的轟。“不知道?!?/br>轟抽出被峰田握住的右手,搖了搖頭。“大概是事實與想象中差別太大,受到打擊了吧?!?/br>瀨呂打了個噴嚏,甕聲甕氣的說道。“你好啊,田螺姑娘,我們那天見過面的,希望你沒那么快把我給忘了?!?/br>他原本是想擺個帥氣的姿勢進行一番自我介紹,但是由于花粉癥的影響,連正常說話都困難,更別說什么帥氣的姿勢了。再次聽到“田螺姑娘”這個稱呼,秋人挑了挑眉,沒說什么,同時打消了回房間拿治療花粉癥藥物的打算。“雖然跟想想中的有點不太一樣,不過轟你還是先給我們介紹一下吧?!?/br>上鳴拿手肘戳了戳轟的后背,示意他介紹一下,也好緩解一下這有些尷尬的氣氛。轟瞄了他一眼,隨后又看向秋人,他指著上鳴所在的位置,淡淡說道,“上鳴”,隨后他又指著峰田的位置,“峰田”,最后他指著正在不停打噴嚏流眼淚的瀨呂,“正處于花粉癥的瀨呂”。“喂喂,為什么只有我的介紹不一樣,難得有形容詞,就不能用一個好點的形容么?!?/br>瀨呂無語道。不過沒人理會他的這點吐槽,轟在介紹完他們?nèi)齻€之后就沒再開口了,上鳴等了好一會都沒見他出聲,于是又拿手肘戳了戳他的后背。“你還沒跟我們介紹你的田螺姑娘呢?!?/br>一下,兩下,三下,沒有動靜。上鳴以為是自己聲音太小,就又重復(fù)了一遍,這次他戳他的力度也加大了不少。轟依舊不為所動。秋人思索片刻才反應(yīng)過來。他好像沒有告訴焦凍自己的名字。以前焦凍就很少叫他的名字,所以兩人相處的這幾天,他也沒發(fā)現(xiàn)有哪里不對勁,所以名字這件事就這么被他忘在了腦后。秋人有些哭笑不得,就算他忘了說,焦凍也完全可以主動開口問,但是他從第一天甚至到現(xiàn)在,都完全沒有一點要詢問他名字的意思,他真不知道是該說他心大好,還是太過于天然了。“我勉強算是焦凍的被監(jiān)護人?!?/br>秋人思索了片刻,開口替轟回答了這個問題。“我的名字叫轟秋人?!?/br>第76章小黃鴨轟做了一個夢。他在一片漫無邊際的黑暗中追逐著一個人的背影,但無論他跑得有多快都無法趕上那人的腳步,路面叢生的荊棘將他的雙腳刺得鮮血淋漓,血液順著他的腳踝流淌至地面,又催生出更多的荊棘。他每前行一步,就會有一條從地面延伸出來的藤蔓纏繞在他的腳踝,到后來,他的雙腿被一層又一層的藤蔓緊緊捆綁在原地,無論是火還是冰都對這些藤蔓沒有任何作用,他無法再朝前邁出一步,只能眼睜睜的看著那個背影離自己越來越遠。不要走,不要離開我。他近乎乞求的對著那個背影呼喊。不知道是不是聽見了他的呼喊,那個人停下了腳下的步子,慢慢轉(zhuǎn)過身,他的五官隱藏在漫漫長夜中,模糊不清。你記起我的名字了?他的聲音像是隔了一層氤氳的霧氣,縹緲而不真實。他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