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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招手,問許陽景,“你知道你jiejie是怎么受傷的嗎?幾天站點?”許陽景雖然跟許辰星不親近,但畢竟是姐妹關(guān)系,在這個反復(fù)無常的系統(tǒng)中,她們只能相互依靠,所以許辰星的事除非必要,大部分不會瞞著許陽景。趙淺這一問引起了許陽景的回憶,她道,“是五天站點里傷的,具體不清楚,不過她那一站是天災(zāi)重于人禍,但她身上的傷卻多是利器和鈍器造成的?!?/br>也就是說,許辰星跟人動了手。“許辰星最擅長的就是裝成柔弱無辜的小姑娘,五天的站點還不至于有乘客被逼到自相殘殺,所以跟許辰星動手的人從一開始就是沖著她去的?!壁w淺說完,又瞬間聯(lián)想到了李卻。李卻并不像許辰星,他沒有改造站點的愛好,李卻更像是系統(tǒng)里的記錄員,用雙眼記錄一些違規(guī)乘客被遣返后的行為舉動……他雖然更多的出沒于三天站點這種高難度的地方,不過李卻的參與度很低,而且站點會保證他的離開,這種保底政策幾乎抵得上免死金牌。但李卻還是死了。“系統(tǒng)對任何人都沒有憐憫之心,就算是核心人員同樣面臨危險,只是他們面臨的危險跟我們這些普通乘客的并不一樣?!壁w淺看著孫攀峰。孫攀峰點點頭,“系統(tǒng)秉承一個極為殘酷的原則‘學(xué)如逆水行舟,不進則退’,也就是說核心的十二個人必須要保證自己一直是精英中的精英,系統(tǒng)會默認乘客對監(jiān)視者的傷害,也就是說,乘客中有野心的人可以隨時動手,如果干掉核心十二人就可以自動補位?!?/br>只是在這之前,所有監(jiān)視者的身份都是保密的,這也是系統(tǒng)對乘客的考核之一,如果乘客發(fā)覺不了,那就說明能力不夠,系統(tǒng)當(dāng)然看不上眼,而核心人員與他們手底下的乘客勾結(jié)時,也能通過手機短信等各種方法,他們也沒傻到暴露身份,引來不必要的殺機。而李卻和許辰星之所以先后遭殃,就是在站點里被揭穿了身份,被揭穿身份的監(jiān)視者會以最快速度撤離站點,除了周枕的命令,還有就是為了自身的安全考慮。關(guān)于這一點趙淺不知道,傅忘生卻是知道的,系統(tǒng)雖然不待見他,不想讓他成為核心靠近自己,但殺幾個特定人員可以上位的說法,在系統(tǒng)里也曾傳得沸沸揚揚,不過成功者實在太少太少,千里挑一,漸漸這個傳聞也就湮滅了。“既然系統(tǒng)老是搞這種特殊化,你們說這一站中,監(jiān)視者收到的任務(wù)跟我們收到的任務(wù)會不會不一樣?”言闕飛快梳理完線索,“所以他們現(xiàn)在的身份才是心理醫(yī)生而不是病人,并且他們比乘客更重視每天一次的治療?”“找個人去問一下?!壁w淺這一出聲,許陽景背后就出了一層冷汗。這群人里只有自己是有關(guān)系的,趙淺能找誰,除了許辰星還有誰?果不其然,所有人的目光都落在了許陽景的身上,將人家好好一個漂亮姑娘盯成了縮頭烏龜。趙淺又道,“如果你不愿帶我們?nèi)ヒ娫S辰星的話,我就搞個廣播,將你在一天站點里的丟人瞬間添油加醋歪曲事實……這里的幾千名乘客如果都聽見了,你猜你這面子還保不保得???”“厚顏無恥?!痹S陽景感嘆,“行吧,我?guī)銈內(nèi)??!?/br>她這輩子毀就毀在好勝心上,趙淺要是真這么做了,許陽景寧可現(xiàn)在就自盡,也好過被人指指點點戳脊梁骨。一個上午剛剛過去,推開了房間門,外面都是沸騰的飯菜香,npc雖然不用吃飯,但npc中也摻雜著打零工的乘客,何況寺院里也開放了住宿,這批乘客總是要吃飯的。剛剛思維高度集中時不覺得餓,這會兒卻被這陣香味勾起了饞蟲,打頭走的傅忘生忽然一百八十度轉(zhuǎn)彎,正事直接丟到一邊,臉不紅心不跳地問,“哪兒吃飯,我餓了?!?/br>其實不只是他,所有人都餓了,只是礙于緊張的氛圍不好說出口,有傅忘生帶頭,老和尚伸手一指,“那兒是齋堂,我?guī)銈冞^去。”當(dāng)傅忘生領(lǐng)著一群人到時,齋堂里已經(jīng)快坐滿了。這兒趙淺是有印象的,他當(dāng)時借住寺院,也在齋堂里吃過幾頓飯,最后一頓時,剛從站點里出來的女人眾目睽睽之下自殺,直接開啟了趙淺對站點的新一輪認知。寺廟中只做齋飯,一眼望過去全是綠油油白晃晃的,不過乘客大多會帶一點餅干、方便面甚至是米跟罐頭進站點,一星期內(nèi)總算還能應(yīng)付,看他們的樣子,似乎來這里之前已經(jīng)墊吧過了,只不過趁此時人員集中,相互之間多說幾句話,探查點線索而已。唯有傅忘生他們在正兒八經(jīng)的吃飯,因此成了異類,許陽景還安利說,“花卷不錯,蒸得特別松軟,我之前餓得快死了,去后廚偷了兩塊狼吞虎咽,也沒噎死?!?/br>這話莫名有種說服力。“哎,你們看,那穿白襯衫的是不是趙淺?就那位系統(tǒng)提起的趙淺?”人群中有個聲音輕微的提了那么一下,瞬間就有附和的。“那和尚也在,還有許陽景……就那個,那個小姑娘?!?/br>“嚯,我還看見言醫(yī)生了,話說言醫(yī)生不是高冷的很嗎?她對乘客一向是沒有好臉色的,也就對同事和藹一點?!?/br>“別說什么言醫(yī)生了,傅大佬你看見了嗎?我之前那位隊友給我科普過這位大佬的作風(fēng),那簡直……我一度以為他形容閻羅王來著?!?/br>“跟在他們身邊的那位小哥什么情況,才十幾歲吧,沒聽說過啊。”“……”臥槽,赤/裸/裸的踩一捧一,你們有考慮過當(dāng)事人的心情嗎?!鄭凡簡直欲哭無淚。寺院開放的房間中一共住了三十幾近四十位乘客,但這聒噪的架勢,簡直堪比大型鵝叫現(xiàn)場,又高亢又聒噪,還沒完沒了。第197章第197章聒噪的人多了,自然會有走上來搭訕的,反正乘客們現(xiàn)在是死豬不怕開水燙,就算原本性格比較內(nèi)向,這會兒也已經(jīng)放開,反正都在死亡線上走著,矜持也換不來什么。嘴里叼著花卷來跟趙淺他們說話的男人三十來歲,指甲修剪的很干凈但邊緣有些泛黑的機油,應(yīng)該是常年跟機器打交道,他舉止雖然有些吊兒郎當(dāng)?shù)?,但開口說話字正腔圓,一點口音都沒有,顯然接受過比較好的教育。“嗨各位,我叫李皓,之前聽說過你們,不知道能不能交個朋友?!边@男人十分擅長自來熟,只是方式方法幼稚了點。“你是新手吧?”傅忘生自飯碗后面抬起眼睛。李皓坦率地點了點頭,“這是我第二站?!比缓笃婀值膯?“你從哪兒看出來的?”傅忘生挑起下巴示意他往后看,“老手會選擇先觀察,就算真是有話要說,也會找夜深人靜的時候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