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里都喜歡寫的玩世不恭大帥哥,成績過得去,家庭背景成謎,平時冷若冰山,一旦有了喜歡的人,冰山立刻融化的類型。當(dāng)然了,后面那段是佟野自己腦補(bǔ)的,他還沒見過蔣息喜歡誰。兩人在高中時都算是挺有名氣的人,佟野“走紅”的那個文藝匯演,一個是吉他彈唱,一個是架子鼓表演。不過因為兩人都挺軸的,雖然都對對方很欣賞,可誰也沒多走一步,去主動跟對方認(rèn)識一下。但緣分這事兒,妙得很,大學(xué)兩人成了同班同學(xué)。佟野朋友不少,但跟蔣息最交心,這一點(diǎn)從蔣息是唯一一個知道他性取向上就能看出來。蔣息對佟野也一樣,交了心的,對別人不能說、不愿意說的,全都告訴佟野了。倆人關(guān)系好,有時候同學(xué)會開他們的玩笑,說不知道的還以為他倆是一對兒。當(dāng)時是大冬天,蔣息站在教學(xué)樓外面抽煙,聽見這話笑了,說:“我可配不上佟野,野子太干凈了?!?/br>當(dāng)時佟野被這句話給rou麻到了,裝出一副嘔吐的樣子說:“息哥別這樣,我一星期沒洗襪子了,臟得很?!?/br>他們彼此都知道,就算這么巧,倆人都是gay,也只有惺惺相惜的兄弟情誼,佟野的愛情不會落在蔣息身上,蔣息心里的根也不會扎在佟野這兒。排練教室里其他人都先走了,蔣息坐在課桌上,饒有興味地打量了一下佟野。“帥吧?”佟野一邊給榮夏生發(fā)信息,一邊隨口開著玩笑,“愛上了?晚了!”蔣息嗤笑一聲,說他:“你什么情況?”佟野點(diǎn)擊了發(fā)送,然后笑著抬頭看他:“陷入愛情咯?!?/br>“認(rèn)真的?”蔣息擺弄著手里裝鼓棒的袋子,“你不是沒那個打算?”“是沒打算過,”佟野又回到窗臺坐下,撥弄著他的琴弦說,“但是這種事兒,說來就來,我都來不及準(zhǔn)備?!?/br>蔣息笑了:“明白。”佟野的手機(jī)震動了一下,看見了榮夏生的回復(fù)。“被拒絕了?”蔣息觀察著佟野的表情,“是拒絕了你的求愛,還是拒絕了你今晚喝酒的邀請?”“喝酒。”佟野說,“他說他有事,出不來?!?/br>“什么人???那么忙?”“說不好,”佟野其實(shí)早就料到了榮夏生會拒絕,別說是跟朋友一起喝酒了,就算他單獨(dú)叫對方出來,以榮夏生的性格也不會次次都答應(yīng),“性格有點(diǎn)兒悶的一個人,算是自由職業(yè)吧。”“自由職業(yè)?悶?”蔣息有些意外地笑笑,“你怎么認(rèn)識的這種人?”佟野好交友,人緣也好,除了因為誤會跟他打了一架的室友之外,提起佟野,幾乎沒人會說一個不好。而他接觸的人除了朋友、同學(xué),基本上就是livehouse的那些人,別的樂隊的、來看演出的。這群人里,都是sao的,沒有悶的。就算非要說個悶,那也是悶sao。“我爸的學(xué)生,”佟野說,“就是我最近借住的房東?!?/br>蔣息又笑:“行啊,這才幾天就動心了?”他從桌子上跳下來,把鼓棒放進(jìn)背包:“他不去,你還去不去?”佟野有些猶豫。他其實(shí)挺想回去找榮夏生的,不知道為什么,那人自己家在他總覺得心里不踏實(shí)。可是總不能重色輕友,那不是人干的事兒。“去啊,當(dāng)然去?!辟∫笆掌鹗謾C(jī),把吉他裝進(jìn)琴包,“走吧,還是Subway?”“換個地兒?!笔Y息的眼神暗了暗,“以后不去那兒了。”佟野一心放在榮夏生身上,沒注意到蔣息眼神和語氣的變化,隨口答應(yīng):“行,去哪兒你說了算?!?/br>兩人出了校門,佟野問:“你車呢?”“賣了。”蔣息點(diǎn)了煙,回答的時候,吐了個煙圈。佟野挺驚訝的。他們倆算是很熟了,但蔣息還是有很多佟野不知道的秘密,其中一個就是這家伙到底什么家庭條件,上個大學(xué)開上百萬的車,換個鼓,直接換DW,佟野后來打聽過,這鼓少說10萬。“那你以后開什么?”“出租車啊,”蔣息說,“出門打車,方便?!?/br>佟野笑了,逗他:“息哥怕是最近缺錢了吧?”蔣息一笑,沒說話。倆人剛上出租車,佟野的手機(jī)突然響了,來點(diǎn)人竟然是榮夏生。他給榮夏生的備注是:小叔叔。蔣息瞥了他一眼,手搭在開著的車窗上,防止煙灰掉在車上。佟野受寵若驚,趕緊接了起來。“難得啊,”佟野笑著說,“改主意了?要跟我一起來喝酒嗎?”電話那邊,榮夏生有些尷尬地說:“你現(xiàn)在方便我去找你嗎?剛才出門一趟,結(jié)果被鎖在外面了?!?/br>佟野帶著蔣息一起走出電梯的時候,看見穿著睡衣的榮夏生抱著一只小貓站在那里,一人一貓正在對視,畫面還真挺溫馨。他們一出來,榮夏生立刻轉(zhuǎn)過頭來,在看見佟野身后的人時,下意識怔了一下。佟野笑著給他們介紹:“這是我朋友,叫蔣息,也是我們樂隊的鼓手?!?/br>然后他走到榮夏生身邊,一邊開門一邊對蔣息說:“這個就是我跟你提起過的我爸學(xué)生,你管他叫榮哥就行。”蔣息禮貌地叫了一聲“榮哥”,榮夏生實(shí)在沒法接受自己穿著睡衣見外人,尷尬得耳朵尖都紅了。佟野打開了門,像是這個家的另一個主人一樣,側(cè)著身子讓榮夏生快進(jìn)來:“穿那么少,在樓道多久了?別感冒?!?/br>榮夏生對他笑笑:“沒多久,你回來得挺快的?!?/br>他很不好意思麻煩佟野,尤其是在知道對方有事的情況下。但是現(xiàn)在已經(jīng)深秋,他實(shí)在沒自信能穿著睡衣在樓道等上幾個小時而不生病,另外,懷里的小貓看起來年齡還很小,也是個怕凍到的主兒。進(jìn)屋后,佟野看著榮夏生小心翼翼地用毯子把小貓裹起來,好奇地問:“哪兒來的貓???”“不知道誰家的,”榮夏生說,“剛才我聽見門口有叫聲就出去看,發(fā)現(xiàn)是它,可能走丟了?!?/br>榮夏生蹲在沙發(fā)邊上看貓,疼惜地摸了摸小家伙的腦袋:“等會兒我去樓下的告示板貼個尋人啟事,看看能不能找到主人?!?/br>佟野看著他笑,覺得榮夏生跟小動物在一起的時候,好像整個人都有了溫度。蔣息一直靠在門邊看他們,注意到佟野望著榮夏生的目光時,了然地?zé)o聲笑了笑。認(rèn)識佟野這么久,他還沒見過佟野這么看著一個人。榮夏生安頓好小貓,這才發(fā)現(xiàn)佟野還在。“你們……”榮夏生遲疑了一下,然后說,“要不進(jìn)來坐會兒?”蔣息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