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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驚魔,你記住一件事:愛一個(gè)人,便要保證此生只愛他一個(gè),而且,要有絕對的能力,讓他此生只愛你一個(gè)?!?/br>他低沉的嗓音中帶著一種令人畏懼的冷厲,令驚魔心有余悸,用力點(diǎn)點(diǎn)頭,“大人教誨的是,屬下記住了?!?/br>見林思陽向僻靜無人處走去,驚魔不解:“大人,咱們這是去哪里?”“百香山,不過去之前,我還要確定一件事?!绷炙缄栕叩綗o人處,用劍鞘在地上敲了三下,召喚此地生靈。很快,各種動(dòng)物植物便匍匐在他腳下,聽候命令。林思陽取出云昭用過的帕子,以及云昭的畫像,詢問眾生靈可有發(fā)現(xiàn)他的蹤跡。祥越山是此地進(jìn)入祥威國的唯一通道,若云昭回國,一定會(huì)從這里經(jīng)過。可詢問之后才發(fā)現(xiàn),任何生靈都沒有見過云昭。這太奇怪了。林思陽疑惑。云昭身上的氣息很特別,且容貌惹眼,若他經(jīng)過這里,此地生靈不可能察覺不到。林思陽一路行來,既沒有御劍,也沒有騎瞎子,就怕一不小心趕到云昭前面,錯(cuò)過了他的線索。那么,只有一個(gè)可能,云昭身上的氣息被什么東西掩蓋了。難怪一路走來,他和瞎子嘗試多次,都沒有捕捉到云昭的氣息。“最近,這里可有什么奇特的氣味?”林思陽靠在墻上,追問道。“......”眾生靈沉默。它們也不確定到底什么是奇特的氣味。驚魔見無人出聲,急聲道:“你們快好好想想,到底有沒有什么異常的氣息?!?/br>一條渾身長滿癩痢,垂垂老矣的老狗剛想開口,便被一只貓打斷了,“您老就閉嘴吧,整天騙東騙西的,如今,竟敢騙妖尊大人?”老狗急道:“我沒想騙妖尊大人,我是真的有話要說?!?/br>“好,你說?!绷炙缄栴h首道。老狗清了清嗓子,道:“回妖尊大人,前兩日有一輛馬車經(jīng)過,車上香味濃郁,害我連連打了四五個(gè)噴嚏,不知道這算不算奇特的氣味?”林思陽:“哦?可有看到車上所坐何人?”老狗想了想,道:“馬車很大,里面應(yīng)該不止一人,其他人沒露過面,倒是有個(gè)笑起來格外好看的年輕人下過車,買了不少吃食?!?/br>“他長什么樣兒?”“很是俊俏,還特別愛笑,笑起來的樣子比rou還香,比蜜還甜,比......”老狗瞇著眼,流著哈喇子,似乎已沉浸在rou和蜜的世界中。驚魔不滿地踢了他一腳,呵斥道:“愛笑的人到處都是,這樣怎么找?再說了,妖尊大人要找的人可不愛笑?!?/br>“愛笑的人......”林思陽抱臂望天,突然想起仙門大會(huì)時(shí),似乎真的見過這么一個(gè)人。這人曾單獨(dú)跟云昭交談過,似乎跟那呆子頗有淵源,只是云昭不愿讓他知道,他便沒有追究。后來,這人還特意跑來妖界救云昭。當(dāng)時(shí)他體內(nèi)邪氣作亂,沒來得及詢問清楚這人的身份來歷。“那輛馬車去了何處?”“沿著大道一路向西去了?!崩瞎分噶酥肝鞣健?/br>“好。”林思陽起身便走,“驚魔,走,跟上這輛馬車的氣息?!?/br>“是?!?/br>驚魔趕忙從懷里摸出一枚妖丹丟給老狗,“這是妖尊大人賞你的?!?/br>這枚妖丹本是林思陽誅殺惡妖后隨手丟給驚魔的,讓他煉化吸收,調(diào)養(yǎng)身體,驚魔沒舍得自用。身為屬下,不就是要為主人收攏妖心,處理雜事嘛。“謝妖尊大人,謝妖尊大人?!崩瞎犯屑ぬ榱?,它本來命不長久,有了這枚妖丹,它不但能好好活著,說不定還能修煉成人呢。兩人三獸,舉著“雜?!钡恼信?,一路從祥越山追到了皇城祥都。可濃郁的香料味兒卻斷了。皇城內(nèi)更加熱鬧,熙熙攘攘都是各地來選妃的男子,一個(gè)個(gè)打扮得一絲不茍,有英武不凡者,有俊逸出塵者,有秀美斯文者,還有伶俐可愛者,文武雙全,德才兼?zhèn)洹?/br>另外,還有一些長相怪異,愛好奇葩的競選者,想必是來碰碰運(yùn)氣。萬一太子殿下的喜好與眾不同呢?其中很多人涂脂抹粉,噴灑香料。氣味冗雜,不好分辨。林思陽來到一家酒樓,點(diǎn)了一桌子菜,卻沒有興致,反而盯著樓下熙熙攘攘的道路。因?yàn)橘p錢給的足,三只猛獸也在酒樓老板的允許下帶了進(jìn)來。瞎子和明眸規(guī)規(guī)矩矩蹲在桌子下,啃著烤魚?;ò吒I死鬼投胎時(shí)的,吃著烤rou,“唏哩呼?!钡穆曇趔@得周圍的食客紛紛掉了筷子,既緊張又好奇地盯著它看。很快,更多人聽到消息,特意跑來酒樓看猛獸。可在看到林思陽惹眼的相貌和強(qiáng)悍的氣勢后,又轉(zhuǎn)而議論起了他中選的可能性。酒樓老板一邊招呼客人,一邊解釋道:“你們不用議論了,若這位公子參選,肯定會(huì)第一個(gè)被太子選中。如此出眾的人才,我可是第一次見呢?!?/br>有人眼尖,指著旁邊的“雜?!闭信频溃骸澳鞘鞘裁礀|西?他是雜耍藝人?”有人立刻接口道:“怎么可能?肯定是個(gè)幌子。長得這么俊,應(yīng)該是來參選的吧。”“大人,咱們接下來怎么辦?”驚魔似乎不習(xí)慣被這么多人圍觀,干脆帶上兜帽,將一張小臉整個(gè)縮在陰影中,有些不自在。“莫急,先吃飯。”林思陽指了指滿桌子的飯菜。但驚魔沒興趣,他只喜歡吃新鮮的野草。就在這時(shí),酒樓老板走了過來,嬉笑道:“這位客人,小老兒打賭您一定是來參加競選的,可有人卻說您只是雜耍藝人,小老兒斗膽問一句,小老兒賭贏了嗎?”酒樓老板六十多歲了,閱人無數(shù),一臉笑容,和藹可親,毫不畏懼林思陽凌厲的氣勢。林思陽沒有直接回答,反而問道:“老板,敢問這位太子殿下是百花族哪一脈?”老板笑道:“聽說是月桂一脈?!?/br>“......”林思陽不語。“大人,怎么了?”驚魔壓低聲音問道。林思陽:“那呆子便是月桂一脈?!?/br>驚魔震驚,“大人,他剛回國,太子便選妃,他會(huì)不會(huì),會(huì)不會(huì)就是那什么太子?”“敢問老板可知太子名諱?”林思陽又問道。“客官說笑了,太子名諱豈是我等小老百姓可以隨便提及的。”見左右無人,老板湊到林思陽耳邊,低聲道:“小老兒只知道太子名諱中有個(gè)‘昭’字。”“......”林思陽沉默良久,取過一枚金錠拍在桌上,笑道:“老板,你贏了,我就是來參選的?!?/br>那呆子不是總叫他“獸王”嘛,如今看來,大戰(zhàn)三百回合恐怕是不夠的。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