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創(chuàng)作的人嘛,靈感來了,飯都忘了吃。要不說怎么需要您這樣的專業(yè)人才來幫著處理外事呢。她們啊,顧不上這些?!?/br> 許慧微點頭:“術業(yè)有專攻,我的職責所在?!闭f著她站了起來:“那就不打擾了,我先回去,等哪天太太出關了,我再過來?!?/br> 馬潔波也站了起來,并把人送到了門口:“好的,咱們再聯(lián)絡。”眼見許慧的背影消失不見,馬潔波才關上辦公室的門。 許慧,閆總親自派過來的,畫手們可能不知道,但馬潔波卻是知道她的。這么說吧,讓許慧及她的團隊來給一個畫手當助理,就好比讓車王邁克爾舒馬赫來當私人司機一樣的大材小用。 但這是閆總的意思,馬潔波根本插不上嘴,沒有發(fā)言權。這兩口子鬧也好,離也好,馬潔波算是看明白了,閆總對他這位前妻可舍不得撒手,圈在自己可控的范圍內(nèi),為她保駕護航。 馬潔波還能說什么,安拙既是前老板娘也是未來老板娘,是他的財神奶奶,他捧著就好了。 等安拙見到許慧的時候,已經(jīng)是半個月后的事了。 馬潔波這次弄得還挺正式,約上安拙、許慧及她的人組了個飯局。安拙是最后一個到的,一拉開包間的門,坐在馬總身旁的陌生女人站了起來,隨后“嘩啦”一聲,除了馬總,其他人也都站了起來。 齊刷刷地,安拙嚇了一跳,這整齊劃一的隊形,這執(zhí)行力,生生把一場普通飯局弄得莊嚴了起來。如果不是看到了馬總,安拙會以為自己走錯了房間。 沒等安拙喊聲馬總,陌生女人沖她微微一鞠躬,恭敬道:“太太。” 安拙一愣,“太太”這個詞她聽著倒不陌生,畫圈里對畫手的一種尊稱,但配上這種陣勢,這種儀態(tài),聽到耳朵里像是閆家下人在喊閆圳他媽。 安拙覺得她想多了,給她請的助理,當然是按圈里的叫法了,人家也只是表示下禮貌與客氣吧。 她看向馬總,馬潔波收到安拙急需解惑的眼神,介紹道:“安拙,鼴鼠、許慧,還有她的團隊。” 安拙走過去,與許慧握了握手,招呼著大家坐下。 老實說,這位許助理及她的團隊所展現(xiàn)出來的東西,出乎安拙的想像。給她的感覺太過正式了,正式到有點強勢,令人莫名緊張。 作者有話要說: 狗子:你們以為我會跪地求饒,痛哭流泣地挽回?做夢去吧。 我:你別得意,別說嘴,別忘了以前你還想不到你會同意離婚呢。感謝在2020-08-2817:55:45~2020-08-2918:00:00期間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營養(yǎng)液的小天使哦~ 感謝灌溉營養(yǎng)液的小天使:晏寧10瓶;黑米粥、哀青1瓶;非常感謝大家對我的支持,我會繼續(xù)努力的! 第64章 開席沒多久,許慧就直入主題:“我想征詢下太太的意見,馬上要拍的代言,您有什么想法嗎?” 安拙:“你叫我安拙就行,代言啊,我沒什么想法,按甲方的要求拍就可以了吧?!?/br> 許慧笑笑:“明星也是有藝名的,都不直呼其真名的?!?/br> 可是她不是藝人,況且就算是呼藝名,應該是鼴鼠而不是太太,安拙心里想著,就看許慧收起了笑容,一臉嚴肅地跟她談起了工作:“小明老師,”她一指圓桌對面:“是咱們團隊自己的造型師、化妝師,他很厲害的,您可以看一看他以前的作品,或者親自試一下。如果滿意的話,我會跟這次的甲方溝通,用我們自己的造型師?!?/br> 那個叫小明的拿出一個精致的本子,站起身走過來把本子遞到了安拙的面前。 安拙放下筷子,打開來看,里面弄得跟相冊一樣,都是精美的圖片,現(xiàn)代的民國的古代的,人間神殿妖魔鬼怪界的。各種風格,只有你想不到的,沒有它沒有的。 安拙只覺得很好看,很專業(yè),其它也說不出什么門道兒。她合上冊子衷心地贊美道:“都好漂亮,很別致?!?/br> 小明老師:“謝謝?!?/br> 許慧馬上接話:“您若是滿意,那我后面就可以開展工作了,您只管創(chuàng)作,剩下的由我來跟甲方對接?!?/br> 安拙心里有了點小想法,她只敷衍地點了點頭,沒說話。席間過半,安拙看了眼時間,看第二眼的時候,許慧主動說道:“今天要不先到這兒,后面還有很多工作要做,您放心,除了創(chuàng)作,您什么都不用管,我們都會幫您打理好的。” 互留聯(lián)系方式,大家都撤了,走到飯店門口,一眾人又告別了一遍。 李嬌正要進飯店,被眼前的一幕驚得停住了腳步,安拙怎么會跟許慧在一起? 她想了想打了幾個電話出去,畢竟這么多年還是混了些人脈出來,沒一會兒,就被她打聽到,安拙是許慧的新雇主。安拙能請得動許慧?別逗了,背后之人不用想,除了閆圳還能有誰。 自打仝玲被閆圳逼得解散了工作室,李嬌新找的一些工作都不如以前,她氣不過,一個電話打給了遠在H國的仝玲。 跟仝玲繪聲繪色地講了她看到的打聽到的,有關安拙與閆圳的最近消息,電話那邊一直沒有人說話。終于,可能是到最后聽不下去了,仝玲主動掛了電話。 手邊的酒杯掉到了地上,仝玲的雙眼從迷茫茫一片到慢慢聚焦起來,里面充滿了怨恨。 她一直有關注國內(nèi)的消息,知道他們離了,可有什么用,閆圳寧可自己挨罵也要把那小賤人護在身后,現(xiàn)在竟為了她找來了許慧。 想到自己丟失的四年,丟掉的事業(yè),想到閆圳的狠心,仝玲感到屈辱、委屈。 這世上沒有人是真心對她的,她爸媽在知道她得罪了閆圳后,嚇得把她送了出來,給的零用錢卻一直在減少,一直跟她訴苦,卻轉手給她大哥投資了個新公司,給小弟在他上大學的城市的中心城區(qū),置了一套高檔商品房。 而她,被扔來了這里,大有讓她在此自生自滅的意思。她怎能不恨,郁氣上涌,只想喝酒,她抖抖索索地撿起地上的酒杯,發(fā)現(xiàn)里面的酒灑得只剩下了一口,一陣煩躁,把杯子朝對面的墻上扔了出去。 晶瑩剔透的水晶杯四分五裂,殘片上都折映出五彩斑斕的燈光,以及她扭曲的面容。 許慧一走,安拙就對馬總說:“我得跟你談談?!?/br> 馬潔波一指飯店里面:“回去說,我一會兒還一個局?!?/br> 重新回到包間,安拙終于可以跟馬總單獨說些話了:“剛才那個,您找來的?” 馬潔波:“???啊。怎么了?” 安拙搖頭:“很貴吧,我可用不起。” 馬潔波吃得很飽,正打算喝杯茶去去膩,聽到安拙這話,被嗆了一口,喘勻了氣才說:“不貴,你要對自己有信心,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