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璐也不想摻合太深,這不是關(guān)系著大美人嘛。跟閆圳沒什么不能說的,王璐半真半假地:“那個嫂子的同事,長得可真不賴,哥哥,你是知道我的,就看不了美人受苦?!?/br> 閆圳扭頭看她,兩人都沒作聲。稍許,閆圳笑了:“饒了他也不是不行,但我有個條件,”說著閆圳不笑了,臉上一片肅殺之氣:“我受的氣怎么辦?” 王璐又出去了,又私下找到安拙:“嫂子,事情有些麻煩了,圳哥突然改了主意,要跟你那朋友死磕到底?!?/br> “那怎么辦?”安拙有些驚慌,她還是害了不相干的人。王璐安慰她:“你當著那么多外人的面跟他唱反調(diào),他就是咽不下這口氣,畢竟是夫妻,你服個軟,這事也就過去了?!?/br> 所以,胳膊永遠拗不過大腿,她的抗爭就是個笑話?不,是有用的,人要是想轉(zhuǎn)變,誰也攔不住。 哪怕她一會兒自打自臉向閆圳低頭,卻不再是單純的因為怕他,而是因為牽扯到了別人。為了無辜被牽扯的人盡快擺脫此事,安拙愿意低這個頭。 事情沒有解決,民警讓他們先回去,已錄檔,開始走程序。閆圳、陸志強以及王璐是一起離開的。臨出派出所大門,安拙接收到王璐眼神傳遞過來的信號??戳艘谎叟赃呥€在商量事情的同事們,安拙跟上了閆圳一行人的腳步。 果然,來接閆圳的車子就停在外面,王璐不見了。車子打著火沒開,安拙自覺地走到車子后門,拉了下車門沒拉開,她湊近車窗,敲了敲。 離得近了,安拙能清楚地看見閆圳坐在里面,他在看她。他們就這樣隔著車窗對視著,時間一秒一秒地過去,羞恥感慢慢地涌上安拙的心田,她緊掐衣角并咬了咬牙,告訴自己撐下去,事情因她而起,她得把它解決了。 終于,閆圳開了尊口:“給她開門?!彼緳C照辦,安拙聽到聲控鎖的聲音,再一拉門開了,她坐了進去。 第29章 前排坐著司機、陸志強,后排安拙與閆圳。沒人說話,車內(nèi)十分安靜。 手機鈴聲打破了這份寧靜,安拙接起:“喂,” “你在哪?沒事吧?”那陽是第一個發(fā)現(xiàn)她不見的,同時發(fā)現(xiàn)到,她老公一行人也不見了,他意識到安拙可能有危險,這才打了電話來詢問。 車里太靜了,安拙盡量讓手機緊貼耳部,生怕再惹到閆圳。她快速說道:“我沒事,回頭再聯(lián)系?!睕]給對方反應的時間,安拙把電話掛了。 掛斷之后,她怕那陽會再打來,點開微信輸入文字:“我真的沒事,不用擔心,晚些跟你聯(lián)系?!?/br> “拿過來。”旁邊的“低氣壓”開口說話了。 安拙扭頭看向閆圳:“什么?” 他運了下氣:“手,機?!?/br> 安拙木然地把手機遞了過去,閆圳接過來,看了看,然后一頓cao作。安拙話到嘴邊,很辛苦地忍住沒說出來。太過分了,哪怕是夫妻這種親密關(guān)系,也不能直接刪對方手機里的東西啊。 閆圳也是沒想到,自己有一天會做出以前不屑于做的事。什么時候他關(guān)心過安拙的手機?在乎過她跟什么人來往?是了,她以前只圍著他一人轉(zhuǎn),基本沒什么社交,自然,閆圳也沒必要把關(guān)注重點放在安抽身上。 可見一開始就不讓她出去工作是對的,一點誘惑都經(jīng)不起,人剛?cè)龀鋈ゾ桶牙瞎彝ザ疾环旁谘劾锪恕?/br> 閆圳的觀念里,想把一件事做好,就要投入百分百的精力,全職太太也該當如此。如果說閆圳以前不知道他要什么,現(xiàn)在至少他清楚了一點,在家庭生活上,他要的不過是一個全心全意,滿心滿眼,唯他馬首是瞻的屋里人。 像以前的安拙那樣就很好,況且她不僅滿足了上述要求,從家庭生活的另一方面男歡女愛的角度,他對安拙也是滿意的,她能激起他自己都未察覺的火熱欲|望,能安撫被這種欲|望掩蓋了的惡趣味。 為了過回以前那些讓他深感愜意的生活,閆圳毫不猶豫地查看并刪除著安拙的手機,完全丟掉了以前看不起這種行為的想法。 安拙在生氣,因為閆圳的行為,可是始作俑者并不知道她在生氣。別說從來沒見過安拙生氣的閆圳了,就是生活年頭比他多許多的她媽郭紅麗也沒怎么見過安拙生氣的樣子。 與閆圳的暴脾氣相反,安拙確實有個好脾氣,從小到大沒跟人紅過臉。但并不是說她沒有脾氣,就比如現(xiàn)在,她真的生氣了。 安拙抬頭看向前方,目光與后視鏡里陸志強的目光碰到了一起……沒有了往常的躲閃,想起閆圳利用她怕陸志強的心理來欺負她,更是對鏡子里的那張刀疤臉產(chǎn)生了厭惡感。 陸志強本來以為老板娘會先把視線移開的,她從來都不敢看他,不小心看到也會馬上低下頭??蛇@會兒也是奇了怪了,老板娘不僅沒躲,看他的眼神還有點惡狠狠? 最終,敗下陣來的是陸志強,他率先扭開了頭。 閆圳終于肯把手機丟還給安拙,理所當然地樣子,一點都沒有做了過分事的自覺。安拙看都沒看,把手機放回的時候,摸到了閆圳的眼鏡。她趕緊拿出來,打算物歸原主。 “你的眼鏡落我這兒了。” 閆圳瞪她:“放著。放會兒你那能燙死你?”能,這可不就是個燙手的山芋。 說不通,說什么都是嗆的,她在生氣又能怎么樣,那位總是能比她更氣。 沒有懸念,他把她帶回了家,車庫里車子停了下來,司機下來給閆圳開門,安拙自己下了車。陸志強開著車窗對著閆圳說:“圳哥,那我先回去了。什么時候需要驗傷,我聽你通知?!?/br> 安拙低下了頭,沒人能看清她此時的表情,再抬起時,她直接朝著陸志強走去。 她站定在陸志強所在的車門旁,紅著眼圈說:“你今天弄疼我了?!?/br> 這句話如驚天劈雷,陸志強一下子成了所有目光的焦點。他臉上的rou開始顫抖,那張刀疤臉顯得更加猙獰,別人他可以不在乎,但他圳哥,此時正目光如矩地盯著他,滿臉不悅。 陸志強顫顫巍巍地從車里下來,結(jié)巴了一下:“嫂,嫂子,我沒做什么啊?!?/br> 安拙抬起右手,面目表情道:“你弄的?!?/br> 陸志強趕緊看,是有點紅,那不是圳哥讓他拉她時弄的嗎,他手上有跟,沒使大勁,這是在碰瓷嗎? 閆圳早已走到安拙身旁,皺著眉拉起她的手看了看,然后轉(zhuǎn)向陸志強:“你失手了?” “沒,絕沒有,圳哥,我你還不知道嗎,我怎么可能真的傷到嫂子?!标懼緩娺B連擺手,就差指天發(fā)誓了。 “你道個歉吧?!卑沧酒届o地打斷了他激動的表現(xiàn)。 “對不起,嫂子,我錯了?!标懼緩姸挍]猶豫,道歉的話脫口而出。安